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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陈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轻飘飘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森冷,他道:“我的耐心只有这么一点,不要蹬鼻子上脸。”
我道:“行了吧,你给的脸我也不稀罕。”
鬼魂陈嘴角抽动了一下,道:“你究竟想干嘛?”
“道歉。”我道:“让你的手下给我朋友道歉。”
小黄狗顿时露出一幅见了鬼的表情。
鬼魂陈静默了一会儿,道:“你很有义气。”
我没吭声,鬼魂陈这人,我完全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性格多变,救我的时候,我觉得他是狭义的化身,阴我的时候,我觉得他就是个王八蛋。
典型的有些人格分裂,对于这样的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相处,因此干脆不吭声。
顿了顿,鬼魂陈叫肉团,道:“给他道歉。”
肉团闻言,乖乖照做,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干巴巴的一句对不起后,他脸色一转,盯着我道:“你小子有种。”一般按照电视剧里的情节,接下来肉团就该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但肉团没有说,不过从他的表情我也可以看出,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事情归于平静,王哥看不出什么表情,我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跟那陀肥肉计较,他妈生他的时候脑袋被夹了,小脑没发育好。”我直接将小黄狗刚才对我说的话在扔了回去,即便不动武,口头上的便宜,该要回来的,还是得要回来。
你他妈才被挤,你全家都被挤过。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僵硬,原本小黄狗和肉团结成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但这会儿,两人也没话说了,我和王哥更是被孤立一样,没人愿意搭理我们,一行人围坐在了三个装备包前。
谢老头之前完全是一幅看好戏的表情,显然,他跟鬼魂陈的合作关系其实并没有那么稳固,好像还巴不得我和鬼魂陈的人马干起来,此时,他心情挺好,询问和我一起轮护的老刘,问他怎么回事。
老刘虽然不大说话,但还算是个比较诚实的人,一直实话实说,道:“我们轮护的时候,没有谁离开过,而且目光大多放在人身上,没怎么注意其它动静,不过这些装备离我们比较近,按理说,如果有什么人动了装备,我们肯定知道。”
他这话算是在为我洗刷冤屈了,至少证明所有轮护的过程,我们都是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搞小动作。
肉团听到这儿,冷笑道:“不是人做的,难不成是鬼做的?老刘,说话要凭良心,可别被轻易收买了。”
老刘跟肉团关系估计也不是太铁,闻言道:“我只帮老大做事,没人能收买我。”话到这儿,所有人都沉默下来。显然,这些装备,是在我和黑衣人的眼皮子底下丢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鬼魂陈抿了抿唇,最后起身道:“现在附近找一找,如果没有,就继续往下走。”显然,他不打算在装备的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但如果没有装备,接下来的路程,恐怕就很辛苦了。
他一开口,我和小黄狗立刻将自己的装备包背起来,老刘也背上了另一个装备包,一行人开始沿着栈道搜索。
片刻后,我和小黄狗以及王哥走到了相对僻静的地方,小黄狗抬手就在我脑袋上给了一巴掌,骂道:“你刚才犯什么浑,想死吗?”
我怒了,抬手一掌拍了回去,道:“究竟是谁犯浑,你刚才居然不帮我,从今儿个,你跟着姓陈的好了。”小黄狗翻了个白眼,道:“兄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跟小孩儿吵架一样行不行?我那不是想打入敌人内部,好摸一些底细吗?”
“摸底细?”我瞟了他一眼,道:“你摸到什么了?一团肥肉?”
小黄狗呛了一下,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总之,像刚才那种事情,千万别再出现了。还有……”小黄狗看了看四周,随后压低声音道:“装备的事情,真不是你干的?”
我直接踹了他一脚,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爷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小黄狗摸了摸下巴,嘴里嘶了一声,道:“那会是谁?三份装备,不明不白的消失,肯定有人在捣鬼,难道你轮护的时候,睁大了眼,就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我想了想,最后坦诚道:“其实我偷懒了,趁着黑衣人打盹的时候,自己也小睡了一会儿。”
小黄狗无语,看了我半晌,叹息道:“你到现在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我心说又不是我一个人在打盹,黑衣人不也在偷懒么?但这样一想,我们顿时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看来装备消失的时间,就是我和黑衣人打盹的那片刻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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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魃魈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和黑衣人虽然疲累打盹,但都不敢深眠,也不敢眯太久,几乎隔个两分钟就睁开眼,看一看其余睡觉的人,有没有谁因为睡相不好而滚到栈道边去的。换句话来说,装备消失的时间,是一个很快速的过程,一定是有什么人,趁着这一两分钟的时间,将装备给摸走了。
但转念一想,这地方人迹罕至,除了我们,还能有谁?
我忍不住问王哥,道:“你在林子里住的比较久,这片地方会不会有其它人居住?”
王哥摇头,声音低哑道:“不可能,这里已经是秦岭深处,而且前面那片林子你也看到了,猛鬼居多,普通人,根本没办法活着穿到这儿。”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对,道:“不是人,难道是其它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突然,我们头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引的我们不禁抬头看。只见头顶上方不远处,是几颗连成一片的古松,形态曲折,茂密浓郁,也不知在这里生长了多少年。
古松簌簌作响,里面似乎有什么活物在动,隐约间,还传来一种刺啦刺来的声音,像是金属划过玻璃时的声音,十分刺耳。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这里的响动,将谢老头两人也吸引过来,谢老头抬头一看,低啐道:“什么鬼东西。”
说着,掏出枪朝着上方树古松开了两枪,我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想阻止,手下却慢了一步,没能制止的了。
谢老头两声枪响后,上方的林子顿时就安静下来,紧接着,便有血从上方滴落,一滴一滴的落在栈道上。
显然,谢老头打中了,上方的古松林里,颤动变的更加大,就在这时,一张脸突然从茂密的松针间探了出来,一看到这张脸,我顿时觉得噩梦来袭,这、这不是那个踢踏踢踏的黑影么?
它……它怎么追到这儿来了?
王哥倒抽一口凉气,道:“不可能,我的枪也打了那东西两下,它有负伤,应该不会追到这儿来?”
我也觉得不对劲,道:“不错,而且它也没有踢踏声,王哥,它的鞋子是不是被你给抢了?”
王哥愣了愣,苦笑一声,声音低哑道:“那鞋子比我的脚还臭,送给我我也不穿啊。”这么一来,我们明白了,上面这个,和之前那个,不是同一个。
一时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说搞了半天,这东西还不止一只,这下完了。
上方那东西探出一张皱巴巴,黑漆漆的脸看着我们,除了嘴,也看不清五官,但我发现,这只脸比较小,应该是给幼雏,它看了我们一会儿,突然张大嘴,嘴里发出一种很奇特的声音,就像发了狂的海豚一样,声音刺耳而有穿透力。
小黄狗脸色一变,道:“不好,它在叫同伴。”
紧接着,上方的幼崽突然又缩了回去,接着,很多东西从上面砸了下来,我一看,哟,这不是我们的装备吗?你面有枪有凿子,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奇怪的东西,上面那只幼崽,就当成石头一样,将东西朝我们砸下来。
合着,我们的东西是它偷的?
紧接着,一具黑色的东西突然从上方掉了下来,砰的砸到了栈道上,我一看,那同样是一只黑影,只不过胸口中了两枪,已然死了,这应该是只成年的,带着上面那只小幼崽,结果被谢老头俩枪解决了。
转眼一看,我发现掉下来的东西中,还有些食物包装袋,只不过里面的东西都被吃光了,看来这些东西偷了装备,躲在松林上吃东西,一时没防备,所以才被谢老头轻易的打下来,我想起之前那只怪物快速的移动能力,不禁冷汗直冒,道:“不能让它把同伴叫来,快解决这东西。”
这片刻间,鬼魂陈等人也被吸引回来,一见这情况,什么都明白了,当即,我们一行人开始枪击那只幼崽,它没什么攻击力,但身形十分灵巧,速度也不赖,在悬崖峭壁上腾跃,就如同在自己后花园一样。
小黄狗放着枪,突然道:“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他还没说出口,鬼魂陈便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魃魈。”
我道:“魃魈?什么玩意,能不能吃的?”
小黄狗道:“你可以烤来试一试。魃魈是古代《谐》里记载的一种生物,形如人,貌如鬼,据说是冤鬼变成的,有魃魈的地方,必定曾经死过很多人。”
我顿时想起了丛林里的鬼军,心说可不是吗,看来那些日本鬼子,都死在这无边秦岭中了,这些鬼军阴魂不散,没准儿就变成了这些魃魈。
我立刻道:“这样说来,这些东西来的就不端正,那我们也不用对背负杀母虐幼的恶名了,小日本活着侵我国土,死了还要给我找不痛快,来一个杀一个。”
小黄狗道:“这本来就是古书里的东西,我还真没想到这里会有,也别来一个杀一个了,书里记载,魃魈行动如闪电,群而居,雄性一半捕猎,一半驻守家园,十分凶残,对待猎物,必开膛破肚,活食心肝,它们别盯上咱们,就是万幸了。”
活食心肝?
我怂了,顿时不说话。
那幼崽身形十分灵动,我们枪声连响,都没有伤它一根毫毛。最后鬼魂陈一摆手,停下身形,目光闪动几下,道:“这么久,想必其它魃魈也已经收到讯息,估计就快要赶过来了,此地不宜久留,先撤。”
这样看来,对于这些魃魈,连鬼魂陈都是束手无策,我们只能背着装备包逃命,我觉得走栈道实在太慢,提议直接下绳子,这个问题,我之前就问过,但根据谢老头和鬼魂陈的表现来看,他们走栈道,显然是有他们的目的,或许是为了发现某些东西。
此刻,已经是下午三点钟左右,由于峭壁的遮挡,阳光渐斜,下方云雾更显的灰蒙,难以窥见真容。
我说完,鬼魂陈似乎有些挣扎,片刻后,他道:“下两层。”他的意思是,用绳子越过两层栈道,而不是直接下到底。
我和小黄狗对视一眼,显然,鬼魂陈和谢老头质疑要走栈道,显然是为了某种目的。
难道……宝藏的入口,就修建在栈道的某一节里,必须要一条一条的找?
虽然有这个想法,但现实情况来不及让我多做分析,一行人逃命似的备好绳索,将铁扣栓在栈道上。栈道之间的高度,每层至少都有十米上下,这一放,便是一条二十来米的绳索,直到此时,我才觉得自己身处的地方实在险恶,这样的高度,摔下去只怕连尸体都是碎的。
绳子扣好后,贪生怕死的谢老头当先就下去了,紧接着便是鬼魂陈的人马,我和小黄狗到底是外人,轮到了最后,小黄狗让我先走。
我知道他是怕中途出现什么变故,万一又遇到纳衣寨的事情,爬到一半被一群猩猩割断绳索,那就死的太冤了,小黄狗身手比我好,留他垫后也比较安全。
当即,我和王哥一前一后开始往下滑,而下方的鬼魂陈等人并没有多做停留,已经开始前进,再这样的情况下,任何耽误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然而,就在我和王哥专心致志的往下爬时,头顶的地方突然传来了枪声,我惊的抬头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那幼崽又蹦跶回来了,只不过这次,它身后还有三只成年魃魈。
我脑海里嗡鸣一声,一时间只有三个字:小黄狗!
完蛋了!
我几乎是愣在绳索上,甚至忘记了继续往下,而这时,小黄狗已经开始端枪扫射,他家里是做军火的,枪法自然很好,特别是他现在,手里端着两支小冲锋,几乎跟不要钱一样的放枪,那三只成年魃魈虽然厉害,但一时也不敢前进,只在悬崖峭壁间腾跃。
王哥在我上面,他见我挺住,于是用脚拨了拨我的肩膀,哑声道:“快下去。”
我霎时间惊醒过来,心知现在担忧也没用,这样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中,才是最危险得,当即,我只能装作没有听到上方的枪声,加快了速度往下滑,手掌心几乎都是火辣辣的。
就在我们下了将近三分之二时,上方的小黄狗突然大叫一声:“不!”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