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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东西没长毛的时候比较恐怕,长完毛后还稍微好看一些,像一只人形的北极熊,看起来不是太恶心。我脚一自由,立刻后退一步,而这时,这只白毛尸端端正正的堵在我们前方的路口,紧接着,双手一抬,猛的朝我们飞过来,尖锐的指甲,直朝我们脸部逼来。
那速度太快,我们连抬枪都来不及,只能侧身闪躲,我只觉得一道腥风从我耳边擦过,白毛尸冲过了头,跑到了我们背后,露出了之前的通道。
我一看,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忙道:“王哥,快跑!”外面撞击门的声音已经消失了,估计魃魈也已经离开,我们只需要跑出那扇铁门,然后将铁门从外面栓上,这白毛尸估计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下子冲出来。
结果我去拽身后的王哥,一转头,却发现身后是空的。
王哥还站在原地,但白毛尸却不见了。我记得很清楚,它没扑到我,所以直接飞到我身后去了,按理说,这会儿应该在我们后面才对,怎么消失了?
王哥显然也有些纳闷,我们两人立刻肩并肩靠着一起,提着枪小心翼翼观察着四周,慢慢往外移,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滴到了我脸上,我伸手一抹,下意识的抬头一看。
那只白毛尸,竟然就趴在我们头顶上,而且,嘴里还滴着一种粘液。尸体当然是不会分泌口水的,那粘液,如果我没有估计错,应该是积聚在体内液化的尸油,此刻,正顺着白毛尸的嘴角往下滴。
我抹了一把,脸上顿时滑溜溜的,效果比大宝还要好。
第四十章白毛(下)
就在我对上它的一瞬间,那东西嘴巴突然一张,露出嘴里锋利的牙齿,牙尖隐隐透着一股暗黄,这他妈七十多年没刷牙了,要是咬一口,得多少细菌啊。
我连骂娘都来不及,想躲已经晚了,因为它就悬在我们头顶,离我们太近,一扑下来,我只觉得肩膀上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顿时被按趴在地上,那白毛尸就以一种竖直的姿势骑在我身上,紧接着,大张的嘴直接朝我脖子咬过来。
这一切,都是在千钧一发间发生的,我哪里来的及反应,就是飞人刘翔来了,估计也只像我这么趴着,我被扑倒在地,先是后脑勺一阵剧痛,紧接着便觉得一股恶臭逼来,定眼一看,那张七十年没刷牙的嘴已经朝我脖子咬了过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活活咬住喉咙时,白毛尸却突然停住了。
怎么回事?
突然觉得我不好吃?
我想一想,也是,差不多一周没洗澡了。
这时,便听王哥骂道:“快跑!”我定眼一瞧,顿时明白过来,合着王哥不知什么时候解了自己的皮带,此刻正用皮带勒着那白毛尸的脖子,将尸体的脖子给扯住了,脚直接踏在尸体背上。
被王哥制住后,白毛尸一直挣扎,左右摇摆,力道十分大,王哥指节发白,脸色狰狞,眼珠子因为使力瞪的很大,我刚从地上爬起来,王哥就没能撑住,被白毛尸一甩,砰的甩飞出去,砸在了石墙上,随后跌倒在地,也不知有没有摔断骨头,一时没能爬起来。
那白毛尸也不知有没有思想,它将王哥甩出去后,竟然放弃了最近的我,转而朝着王哥扑过去,一下子将王哥按住了。
它生了白毛,体型看起来很大,将王哥一扑,几乎把王哥整个人都掩盖了,我顿时只能看到墙角一团白毛在蠕动,也不清楚王哥究竟遭遇了什么,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血脉逆流,想也没想,举枪就朝着白毛射击。
谁知我的枪子是全部打进去了,但这白毛或许根本就没有痛觉,完全不避不躲,照样扑着王哥。我情急之下,也只能抽出皮带,狂蹦过去,一下子套住白毛的脖子,然后踩着它的背,就力借力,一下子将白毛的脖子给扯了起来,它被我一扯,立刻扬起了脸。
一看它的脸,我惊呆了,它脸上的白毛,沾染了猩红的血迹。
我整个人一呆,只觉得寒气从脚底往上冒,立刻去看被它压着的王哥,脸上全是血,毁容的面部,还可以看到被牙齿弄出的血痕,大概王哥也在拼命挣扎,随意白毛没能咬上去,只是牙齿刮到了很多地方,此刻,王哥满脸是血,比起这里的干尸,恐怖程度也毫不逊色。
白毛一被我制住,顿时大力摇晃起来,我手里的皮带几乎要脱手,它这一甩,裤子顿时掉了,只剩下一个内裤,由此可以证明,裤子,还是收缩的比较靠谱。
王哥反应比我快,我一拉开白毛尸,他顿时就窜了起来,对我大喝一声:“松手,闪开!”我不知道王哥是什么意思,但他是个比较靠谱的人,于是我皮带一松,就地一个打滚闪过去,匆忙间,只见王哥整个人向上一跳,脚在墙壁上一蹬,整个人腾空,随后双脚齐齐踹向那白毛尸的胸口,白毛顿时被踹的老远。
不过王哥毕竟没有学过功夫,落地不稳,直接摔到了地上。
那白毛尸被踹出去,刚好踹到了之前的通道口,那里有一堆日军的尸体,它一脚陷在的了尸堆里,挣扎间,一堆尸山乱七八糟的往下滚,尸体都将通道给堵了一半,而且那白毛的双手还不断舞动,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不可能出去。
王哥从地上爬起来,见此情况,脸色的扭曲了,我心里慌乱,眼睛四处乱看,恨不得突然出现一个魔法阵,快点儿把我传送出去,但这显然不太可能,这种事情,只在游戏里会发生,但我一看,还真看到了一扇门,是那扇被封锁的铁门。
我心中一动,立刻道:“王哥,咱们先进去躲一躲,想想怎么干掉它。”趁着白毛蹬尸体的功夫,我和王哥立刻去转那扇铁门的铁栓。
这扇门比较特别,不是用一般的铁栓,而是一种圆形的,类似车辆方向盘一样的铁锁,要想打开,必须得将铁锁转动到一定方位,但这玩意太严实了,我们两人一起,手心转的火辣辣,它都只慢腾腾的挪动。
我连骂娘的心都有了,一扇破铁门都设计的这么紧,小日本究竟在里面放什么东西了?苍老师全集?
就在这时,那白毛竟然已经离开了尸堆,我一看,顿时头皮发毛,也顾不得去转铁栓,拿着枪就打,虽然这玩意不知道痛,但子弹有一定的冲击力,每打一下,这东西脚下就要顿一下,见此,我立刻展开扫射,对王哥道:“你加油,我掩护。”王哥咳嗽两声,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一听就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了。
虽然子弹可以阻挡一会儿,但我扫射的太凶猛,正打的起劲儿时,砰砰砰的枪响突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啪啪啪的空响声。
操,没子弹了!
我装备包里还是有武器的,但就趁着我去抽新枪的功夫,那白毛已经弹起朝我们飞扑过来了,这时候再不反抗,只有等死了,我想起王哥刚才那一招,也只得如法炮制,跳起来在墙壁上一蹬,借着身体的力量将尸体踹过去,结果这一蹬,原本就松垮垮的裤子掉了不说,蹬出去后,蹬的角度不对,那白毛粽子竟然抓住了我的脚,直接将我倒拧了。
我勒个去,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白毛抓住我的双腿后,手往两边动,我顿时懵了,这、这是要把我活活撕开啊!以白毛的力量,这完全不是个难事啊。我看到它这个动作的一瞬间,脑海里就闪过血肉横飞,自己被撕成两半的场景,顿时魂都吓飞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有被拽住了,拽着我手的力道,立刻将我往后扯,力气十分大,我只觉得自己跟个橡皮筋一样,等绷到极致,估计就会拦腰截断。
手臂上的力量来的突然,因此瞬间将我往后扯了一大截,于此同时,我听到了铁门咔咔的声音,紧接着,铁门砰的被推上了。
但抓住我脚的手并没有送,只不过这会儿卡在门缝里,王哥正拼了命的想把门关上,那只白毛身体再硬,毕竟铁门相夹的力道十分大,王哥慢慢将铁门收紧,拽着我手的东西白毛,手就慢慢变形了,最后只听嗖的一声,它放开我的脚,缩了回去。
砰的一声,大门完全闭合了,我赶紧爬起来,和王哥一起转上铁栓,完事后,两人同时瘫软在地。
这一番经历,几乎是生生死死,不知在鬼门关前打了多少个转,此刻一放松下来,我觉得魂都是飘的,大脑里嗡鸣一片,什么都无法思考,许久,才三魂归为,七魄回体,气息也逐渐平复下来。
我猛的想起王哥脸上的伤。
听大伯说,这些冲阳的东西,身上都会带有尸毒,被咬一口,绝对毙命,王哥虽然没被咬到,但也被牙齿刮出了很多血痕,也不知会不会有事。
之前在打斗中,手电筒一直是滚到角落里,我们躲进来时,也根本没时间拿,而我的包里,此刻只剩下一盏强力探照灯了。这玩意儿灯光强,但由于耗电量比较大,所以最多只能长亮半小时,属于我们现在唯一的光源,我不敢妄动,便抽出一支冷烟火照亮。
这东西光线非常暗淡,仅能照亮一两米左右的范围,我拿着冷烟火去看王哥的脸,一看之下顿时心跳漏了一拍,只见王哥的脸色,竟然有些淡紫色,显然是中毒了。
我此刻气息已然喘匀,但王哥还在喘息,显得很难受。
我包里还有小黄狗之前配的解毒药粉,忙拿出药粉,取出一些淡水跟王哥洗了洗伤口,随后一半外敷,一半内服。这玩意能不能解尸毒,我也不清楚,但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图个心安了。
吃完药,王哥似乎好了许多,没再那么喘了,点头冲我示意了一下。
直到此时,我们才有心思打量眼前的环境。
第四十一章假瓷器
铁门后面,是一间比较大的石室,一样用黑土砖,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黑土砖大多散了,似乎是没有粘牢靠,全部铺在地上,以至于四周的墙壁,都是土洞,仔细一看,土里还夹杂着一些树根。
除此之外,到没有在看见别的什么东西。
而此刻,铁门外还传来砰砰砰的声音,似乎是那只白毛在撞门。王哥心有余悸,叹道:“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还只在故事里听过。”
对于诈尸,我也不太相信,不过古人认为,诈尸主要是因为冲阳,而现代则有医学研究者认为,尸体之所以会在遇到活人后,产生某种异变,是因为活人和死人所蕴含的生物电不同,就如同两个磁场相冲撞后,产生的效果。
当然,究竟哪种说法是正确的,我是搞不清楚了,反正以后遇到尸体,我一定要能走多远就饶多远。
白毛还守在外面,而且这东西不想魃魈,魃魈有智慧,守一段时间,守不住了自然会离开,但白毛就就跟民间俗称的僵尸一样,这东西是不知疲累的,再加上内外两道铁门都紧闭,相当于将白毛困在了里面,我们一但打开这扇铁门,势必就会陷入白毛的攻击之中。
想了想,我道:“看来,原路咱们是回不去了,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其它出口。”
王哥道:“即便真有其它出口,也不一定是通向藏宝洞的。”
我忍不住苦笑,道:“小日本的地道,都挖进藏宝洞的隧道里了,宝藏什么的,要么被挖空了,要么就被‘三光’了,还提宝藏干什么。”过去,小日本为了震慑中国人民,也为了踌钱粮,曾经一度使用所谓的三光政策,即烧光,杀光、抢光。遇到村子就整个灭,有用的东西全部带走,而对于日本人没用的,或者是带不走的房屋一类,就全部放火烧,不给中国老百姓留一片瓦。
我估计这里的宝藏,如果小日本感兴趣,估计也已经搬空了,如果不感兴趣,大概就全部烧毁了,如今再提什么宝藏,完全就是个笑话。
王哥沉吟了一下,起身道:“那找一找有没有别的路吧。”如今我们被困在这里,只有先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别说与小黄狗汇合,估计我们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
商议完毕,我俩便支着冷烟火往前走。
地上全是掉下来的黑砖,一开始我还不明白,为什么铁门后的黑砖会全部脱落,后来看了看周围的土壁就全明白了。秦岭上面,全是长了千百年的大树,这些树木,树大根深,全部扎入了土层深处,而我们所处的这个土洞,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根茎,根茎将土块咬的很紧,因此土洞的稳固性还是很强的,只不过这些根茎常年伸展,慢慢的,就将地砖全部顶出来,逐渐脱落了。
这条隧道比较长,也不知通向何处,一路往前走,时不时就有垂下来的树根,而且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两个蚂蚁包,一些土蚂蚁在树根间穿梭,还有些幼虫,环境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我拉紧了衣领,生怕有什么不该掉下来的东西,落到衣领里。
两人借着冷烟火惨绿的光芒慢慢往前走,洞里空气很闷,像是很久没有通风一样,这让我有些怀疑,前面究竟有没有出路。
往前走了不久,我突然在土墙上发现了一个东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