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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弃妃倾天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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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真像似乎近在咫尺,又远隔天涯。

“就算是夫妻,你又怎么知道让我住进青鸾阁是容庆嬷嬷的意思?”或者只是高公公大笔随意一挥而已。

“宫里的人都知道,高公公和容庆嬷嬷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而容庆嬷嬷对青鸾阁极其看重,当年我父皇新纳的妃子要赐宫殿,敬事房都已经写好名牌要挂到青鸾阁了,就是容庆嬷嬷死活闹着不让挂,才换了宫殿的,从此,青鸾阁就空了好几年,还传说闹鬼,也就没人住了。”

闹鬼?

是说那个小房间吧?

今天听雁无俦这么一说,我倒是不大相信闹鬼的传说了。八成是容庆嬷嬷不愿意别人占了她“女儿”的闺房,伙同丈夫演的一出双簧罢了。

“那么,为什么我住进去了,没见她闹?”而且没见她闹,也似乎心甘情愿地照顾着我的饮食起居。

“所以说啊,除非就是她自己的主意,要不然,高公公是不会下这个名牌的!”

我知道,他们这些在宫里服役了很久的公公嬷嬷,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地位的,主子们一般也不想得罪这些老人精们,毕竟,他们的关系在宫里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万一牵了一发,动了全身,就不值得了。

容庆嬷嬷,让我住在青鸾阁,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容庆嬷嬷她,跟了你这么长时间,没跟你说什么吗?”雁无俦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我对他询问的语气忽然有些反感,好像间谍,奸细,和我的距离一下拉得极远。

“你想知道什么呢?”我冷冷地问。

他叹气:“我没有别的意思!”

忽地就有些意兴阑珊了,看看太阳也慢慢西斜,于是道:“天色不早了,我还是回去吧,要不然,出来久了,又不知道闹出什么事端来。”

“……好吧!”他大概也见我面色不善,不再多做挽留。

一堆木头(1)

“你们不知道这是寿王爷最珍惜的东西吗,怎么自作主张拿出来?”

“惠公公,小的们刚来,不清楚,看看刚下过雨,想把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晒晒。”

“赶紧收起来,别让王爷看到了!”

“是……”

刚打算出了永寿宫的院子,却不想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看样子,是惠青正在教训刚进门的,不懂事的小公公们。

“怎么回事?”没想到雁无俦脸色大变,不顾身为客人的我还在旁边,一个箭步就跑了上去。

我跟在后面,只见院子角落,惠青的身前跪着两个小太监,地上放着一个木箱子,旁边铺了一块布,不上放的尽是些木刀,木剑之类的东西,看上去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谁让你们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的?”这是第一次看到雁无俦发飙,发飙的理由居然只是为了这些不起眼的,好不值钱的木头?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些到底是什么宝物,值得他发那么大一通火?

“王爷,这两个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念他们是初犯,就饶了他们吧?”惠青小心翼翼地跪下,偷偷抬头看雁无俦。

我见过惠青几次,平日里,他对着雁无俦可没有这么小心。虽然听从吩咐做事,可语气倒像是和他主子平等的,只有今日,看上去那样恐慌,就差没瑟瑟发抖了。

没搞清楚情况前,我暂时不想发表任何言论。

雁无俦理都没有理跪了一地的人,只是蹲下身子,将那些东西一样一样地放进箱子里面去,小心地好似手中那些烂木头是稀世珍宝一样。

“王爷,奴才帮你放!”有小太监想上来帮忙。

“滚开,不要用你的脏手碰这些东西!”雁无俦咆哮起来,吓了我一跳。

连我都差点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就一堆烂木头嘛……

将那些东西都整好,放进箱子里,盖上,雁无俦几乎是将它搂在怀里,往自己的卧房方向走去。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恋物癖之类的心理疾病。

跟着他走两步,他就停下来:“你不要跟来!”

什么秘密不许人看?

我挑挑眉,尊重别人的隐私权,不想去深究。

不知过了多久,他出来,看着依然坚强跪在青石路上的三个太监,不发一言。

三个太监低着头,像等待宣判的羔羊,毫无反抗能力。

“初犯才要好好教训,好长记性!”雁无俦眯起眼,终于出声,“惠青,他们是初犯,难道你也是初犯吗?他们进宫的时候,怎么不跟他们说清楚?”

“王爷……奴才,是有根他们说,这王爷卧室旁小橱里的东西千万动不得……”

“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我怎么觉得雁无俦此刻变得有些神憎鬼厌的,就算是主子,又怎么能如此不讲理?

一堆木头(2)

我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虽然平时也围绕着许多为我服务的人,可是人人平等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特别是到了这个时代,住在皇宫里,遭受了那么多不公平的对待,我心里对这里的主子皇公贵胄多少是有些反感的。

我以为,雁无俦会是不同的,没想到,他发起王爷脾气来,和雁无痕不遑多让,或者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嘛……

“王爷……”

“知道怎么做了?掌嘴吧!”雁无俦丝毫不为前面那些人的哀求所动,回头看我道,“我送你出门吧!”

呃……

这变脸的速度,果然比翻书还快,连我这个专业的演员,都有些自叹弗如呢。

“不用了,你既然有事要处理,我自己走吧,也不是不认得路!”我当然知道我的语气应该好听不到哪里去,可是也顾不上了。

永寿宫的事情我是管不了,难道我还不能表现一下自己的情绪吗?

“唉……”他忽地叹口气,吐出两个字,“好吧,那我就不送你了。”

真的就这样让我走了?我有些不置信,但是人家都下了逐客令,我总不至于厚着脸皮待在这里,于是转身,毫不犹豫地出了永寿宫的大门。

整个皇宫在夕阳的映射下,冰冷异常,即使是在初夏时分,也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

这宫里,到底谁是可信之人?

——回到青鸾阁的分界线——

青鸾阁内,也是一如既往地冷。

“你又跑到哪里去了?”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开来。

雁无痕?

他怎么阴魂不散?

“臣妾参见皇上!”我以足可以加入教科书的规范礼节拜倒在地。

“朕问你,你去哪里了?”

算了,该来的总要来,我叹口气:“臣妾应寿王爷之邀,到永寿宫做客去了!”

“哦!”他应一声,忽然没了下一步行动。

我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的雁无痕,好奇怪。我以为,下一步,他该对我拳脚相加才是,可是,什么都没有,我们像是在对峙,许久没有说话。

“别以为你有寿王爷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起来吧!”

啊?

我愣在当场不明所以,这样就放过我了吗?

“还不起来吗,难道想一直跪下去?”

呃……

确定不是什么阴谋以后,我决定取消我之前想把地板跪穿的想法,不再虐待我的膝盖,迅速地爬了起来。

我起身呆立着,不知道下一步该作何行动。

“皇上,到青鸾阁来有何贵干?”这话……算了,虽然有点不大合适,但是似乎也只能这么问了。

要知道,盼着皇上上门,可是宫里多少女人一生唯一可干的事情啊。

“我……朕……想听你弹琴!”

啊?

他今天是要给我带来多少惊……吓啊?

“就用小屋里面那个古筝……”

我皱眉,想到了雁无俦口中的潇潇,似乎和眼前这个男子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么,皇上想听什么曲子?”

“都可,只要是你弹的!”

我再次惊讶地张嘴,他何时变得如此好说话?

如果不是迫于他往昔的淫威,其实我真的很想上前揪揪他的脸皮,看看他是不是如武侠片中一般,根本就是带了人皮面具的秋水。

印象中,他的巨大转变该是从我那日在那个小房间里面弹琴开始的,先是允许雁无俦来看我,接着对我一些出格行为和言语也没加追究。最近青鸾和青岚似乎也闲闲没事做,并不那么积极地监视我了。

难道,这一切都和那个叫做潇潇的女人有关?

那么,雁无痕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喽?

我其实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人,真心喜欢上一个女人该会是什么样子,在我理解里,这样的男人,唯我独尊,是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子的。如果真的有一个女子不幸让他爱上了,也绝比不过他手中的江山。

可是看他现在的样子,我却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论断是否准确。

“怎么,不愿意?”他居然好脾气地再问我一句。

“不敢,臣妾只是在想该弹个什么曲子!”来来去去,我也就会那么几首而已。他已经听过《渔歌晚唱》,要不我就再弹一次《高山流水》好了?

坐定,没有急着动手,只在我有限的曲谱中寻找一首最安全的曲子,来迎合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纤手一伸,一首曲子脱口而出:“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唱毕,我按下琴弦,将余音阻隔在指尖。

下巴,蓦地被抬起:“好一首《美人吟》,也就是从你口中唱出来,最合适不过了。”

呃?

我该高兴吗,他的意思是说终于察觉到我够美了吗?

算了,在他面前,我永远无法这样自信!

“……你,还会别的乐器吗?”他试探着问。

现在是傍晚晚餐时分,他是准备不让我吃饭,饿着肚子弹琴给他听?莫非他改了爱好,不再直接对我拳脚相向,而是改做那些让我有苦说不出的虐待?

“臣妾还会琵琶……”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比较好。

“好,那今晚朕就再听一曲,来人,传膳!”

我被他说的最后两个字震了一震,我以为,他要故意惩罚我,早就忘记了用膳这件事情了呢。原来,再变态的人,肚子也是会饿的!

我把琵琶摘下来,放在膝盖上坐定,从脑子里翻出两首比较熟悉的琵琶曲,弹奏起来。看着他就那样,坐在我的对面,美丽的丹凤眼轻颌,长长的睫毛,挡住他眼中所有的情绪。

痴迷的神情后面,到底想起的是谁的身影呢?

晚膳在宫女们轻盈无声的脚步中被送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雁无痕面前的案台上。那陶瓷的盘子放下去,居然一丝儿声响都没有,原来端菜那技艺,也是需要多年浸淫才能练出来的。

宫女们轻轻地来,悄悄地走,挥挥衣袖,没有带出一点声音。

菜香扑鼻,惹得我口水直往上冒。中午的时候,嫌太热,没有食欲,就只喝了酸梅汤而已呢,到了现在,早就全消化光了,那还顶得住那么饭菜的引诱?

而那个斜靠在椅子上的人,却是一点不为所动,似乎想一尊雕像一般。

难道是……睡着了?

我咽一口口水,琴音已经有些乱了,但是他却似乎并没有察觉。

案台上的那些饭菜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我闭上眼,假装自己看不见。可是我无法不呼吸,那香味还是一点点钻进我的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骨头深处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就像吸毒的人看到了白粉一样。

忍住,忍住,理智告诉我自己千万不能忍住,就算手痒万分难耐,也要忍住。

再弹了半个小时左右,眼看着那些菜都要冷掉了,我的手指也已经开始发麻,坐在那前面的人去丝毫没有动筷的意思,似乎……睡得正酣。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被自己的口水淹死的,人不能饿死在一桌珍惜佳肴面前不是?我决定冒险试一把。

手指一拨,我让琵琶声很自然地结束,装做在思索下一首曲子的样子,眼睛一直偷偷盯着那个明黄色的人影看。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没有反应,太好了,果然是睡着了。

我抱着琵琶,也不敢有大的动作,更不敢讲它放到地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发出一丝丝声音,就惊醒了座上沉睡的雄狮。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绣花鞋的好处了,鞋底软且薄,走来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好在这屋子也不大,才走出五步远,就已经到了案几边。

一桌佳肴在眼前,我也顾不得一一平常,就挑那些比较容易饱肚子的,例如,春卷,肉丸子一类,往嘴里塞了两口,先垫个肚子也好。也不敢拿筷子,也不敢将菜式弄乱,将油油的手在背后一抹,抱着琵琶赶紧回到座位上。

还好,雁无痕并没有醒,我使劲咬两口,将口中的东西咽到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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