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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怎么了?”赶车的马夫问道,小王爷捂着脑袋,疼的不行还死要面子“没什么,赶你的车就行。”
车夫应了一声,继续赶车。
那个王八蛋不是别人就是上次扒了他衣服,想要非礼他的混蛋,最好别让小爷遇到,要不一定要将你抽筋扒皮,下油锅,小王爷在心里狠狠的咒骂。
正想的出神呢,那马车又是一阵颠簸,然后猛地停了下来,将小王爷险些摔了下去。
“干什么呢?”小王爷不满意的冲着马夫嚷道。
一个身影忽然窜入了马车,一把捂住小王爷的嘴巴,凶恶的瞪着他,一把刀架在小王爷的脖子上“少废话,叫你的车夫继续赶车。”
小王爷浑身一个激灵,面前之人一身血污,凶狠的表情,让人心生恐惧。而且好巧不巧的这人不就是上次企图非礼他的那个大坏人吗?
小王爷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被发配到这个鬼地方,还不是因为这个人,在马车上还要被人劫持。
这么一吓,双目更加泪汪汪。
琅邪御看见这小王爷也是一愣,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居然见到这个世家子弟,但是很快就醒过神,提高了警惕。
将手里的刀牢牢架在小王爷脖子上威胁道“不许出声。”
小王爷泪眼汪汪的点点头。
琅邪御一见对方双眼红红,领教过了小王爷的哭功,此刻立马觉得头皮发麻,低声喝斥道“不许哭。”
小王爷长这么大,除了他两个爹爹和夏帝谁敢训斥他,眼睛更加红了。
幸亏琅邪御紧紧捂住他的嘴巴,否则早就哭给他看了。
“你们汉人的男人都这么窝囊么?”琅邪御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身后的伤隐隐作痛,那南宫麟最后的一箭险些射透了他的心脏,很好,琅邪御心里冷笑,此仇不报,他就不是琅邪御。
马车再次缓缓而行,向着小王爷住的地方驶去。
但见咱们小王爷红着眼可怜兮兮的,琅邪御想起上次的*之亲,心头一阵柔软,忍不住放软了语气,柔声道“我将架在你脖子上的刀拿开,你不许喊叫,听到了吗?”
小王爷点点头。
琅邪御缓缓拿开了架在小王爷脖子上的刀。
“你怎么了?”小王爷指着琅邪御身上的血。
“遇见沙匪受了伤。”琅邪御随口编了个瞎话。
“哦。”小王爷点点头。“那一定很疼吧,要不找大夫瞧瞧。”
“你是在关心我?”琅邪御听到小王爷关心的话,内心一阵喜悦,嘴角勾起个愉悦的弧度问道。
小王爷点点头“当然,你要是死了,做鬼赖上我怎么办,我最怕鬼了。”
琅邪御嘴角一抽,愉悦的心情去了大半,瞅了小王爷一眼鄙视道“你们这些有钱的世家子弟真是窝囊,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
正说着,马车又是一阵颠簸,林州因为穷,官道上铺的全是石子,坑坑洼洼的,不像京城里道路上全是平坦的大理石。
这一颠簸,身后的伤口再次裂开,疼的琅邪御倒吸一口凉气,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来。
小王爷见马车内大量的鲜红的血溢了出来,吓得脸色都白了。
琅邪御身形不稳,栽倒在了小王爷身上,鲜红的血染上了小王爷的衣襟。
林州城里乱成了一团,因为西蛮人的潜入,此刻军队正在四处搜捕奸细。
南宫麟不放心北营的情况,留下了郭奇等人,带着另外几个再次潜回了北营坐镇。
媚帝琉影 正文 第六十章 五姑娘?
章节字数:3904 更新时间:11…06…15 09:34
“五,五姑娘。”莱生最近经常这样称呼委赫琉影,委赫琉影听见这个称呼一脑门子的黑线,铁青着脸,也不说话。
气呼呼的坐到镜子跟前,将自己那张脸变会小五的模样。
“五姑娘。”莱生见委赫琉影生气,以为他是在介意自己提起那些日子,和他同床的事正生气呢。
于是更加紧张,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五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姑娘啊,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委赫琉影顶着小五的脸,回过头冲着莱生笑的咬牙切齿,“你再给我叫一声五姑娘听听。”
莱生就是个直肠子,不会看人脸色行事,于是乖顺的叫了一声“五姑娘,啊……”语落,人飞。
委赫琉影咬牙一掌将人拍飞,莱生飞出了营帐,直接挂在外头的旗杆上。
南宫麟从林州赶回来的时候,军营里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南宫麟悬着的心才放下。
委赫琉影青黑着一张脸,好象被人欠他银子似的。
“怎么了?”南宫麟从身后抱住委赫琉影关心的问道。
委赫琉影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以后我就用这张脸了。”
“怎么?”南宫麟错愕的问道。
委赫琉影颤抖着手指着营帐外面被挂在旗杆子上的莱生“那小子,他居然居然叫我五姑娘。”
“噗。”南宫麟没忍住,咧嘴笑出声。
委赫琉影怒愤的瞪着他“连你也嘲笑我。”
“我哪里会嘲笑影儿呢,是影儿长的太好看了,雄雌莫辩,所以才会被人误会,我南宫麟今生能有如此绝色佳人作伴,何其荣幸,怎么会嘲笑你呢。”
委赫琉影听着南宫麟的话挺受用的,心里也舒畅了许多。
“今日是出了什么大事吗?我听着军营内战鼓敲得惊天响的。”
“琅邪御忽然带人闯入了林州。”南宫麟心有余悸的说道,今日若不是自己瞧出了些许端倪,他们这些人就要被断了水源,活活死在这座无水的林州了。
听闻琅邪御委赫琉影撇撇嘴道“那家伙是咱们西域人百年不遇的天才,鬼知道这么倒霉就让你给遇上了。”
“能遇上如此令人敬畏的对手,我南宫麟今生无憾。”
夜里,月朗星黍,漆黑的上空,犹如演染的泼墨画,从天际倾泻而下。
军营内,一如既往的一小队士兵在四处巡逻,营帐里的士兵们已经沉沉睡下。
几个黑影在夜里如鬼魅盘迅速的向着这里移动。
先是经过了马厩,在马的草料里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南宫麟的那匹宝马非常的通灵性,打着响鼻警惕的盯着夜里陡然出现的黑衣人,不安的踱着蹄子。
几个黑衣人动作迅速,很快下完了药,又在水里也放上了。
呼哧,呼哧,那匹马鼻子里发出浓重的鼻息声,踱着四蹄,猛然仰起头高声嘶鸣起来。
养马的人被惊动,那个长着大黄牙的老王迷迷糊糊的从屋里走了出来,黑夜里只有那不安躁动的马。
“这是怎么了?”那老王莫名其妙的嘀咕了两声,走过去又给马加了点草料,揉着稀松的睡眼继续回屋睡觉去了。
躲在夜色里的几个黑衣人从堆着高高的草垛后面现了身,互相看了一眼,身形一动,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那个方向是储备粮饷的。
第二日,将士们打了胜仗,一个个精神奕奕。
南宫麟特此命令厨房炖了一大锅的肉来犒劳各位战士们。
将士们席地而坐,手里拿着肉骨头,大块的啃着,吃的津津有味。
忽然——
“啊。”一个将士忽然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怎么回事。”其他将士刚想凑上前去问问情况,却不想一股剧痛传遍全身,一个个全都痛苦的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南宫麟听到动静,赶紧过来,看到将士们一个个痛苦的神情,一怔。
赶紧吩咐军医前去看看。
那军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凑了过去把了一会儿脉,神色凝重起来“将军,他们全都是中毒了。”
南宫麟脸色一变,忙问道“可是这些饭菜引起的?”
那军医用银针插入了饭菜里,银针很快就变成了黑色。
南宫麟赶紧扭头吩咐一个副将“赶紧去通知将士们,饭菜里有毒不可以食用。”
“是。”那副将应了一声,赶紧转身跑去。
“等等。”南宫麟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叫住此人“就是水也不能随意食用。”
“是,将军。”
副将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南宫麟后背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幸亏今日他大摆庆功宴,厨房因为人手少忙不过来,所以这肉也就分成了好几份,最早训练完的部队先开始吃,然后是下一波,这么分成了五拨人马。
这次中毒的只是一个小营队,伤亡并不重。
南宫麟命令士兵将那些中毒的人全都抬回了营帐,士兵们一个个脸色惨白,模样痛苦不堪。
军医忙着挨个的诊断治疗。
委赫琉影听闻消息也赶来了。
“怎么样?”那些个倒在床上痛苦不堪的士兵也有委赫琉影认识的,还有几个是上次和他打赌输了银子的,军营里的人都豪爽,这份豪爽委赫琉影喜欢,如今见到这番场景,心里一时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只觉得惆怅不已。
“全中了毒。”南宫麟皱着眉说道,心里暗恨自己大意,本以为琅邪御被困在了林州西蛮人此刻定然翻不起什么大浪,没想到晚上就有了动作。
水里,还有粮食全部被下了毒药,甚至连那些战马也被毒死了不少。
军医挨个的检查了一番,然后给开了解毒的方子。
“将军。”军医愁眉苦脸的来到南宫麟跟前,为难的道“将军,这些士兵中的毒委实奇怪,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东西,好象有什么东西寄生在他们身体里似的。”
南宫麟听着眉头皱的更深了。
许久道“先用些解毒的药吧,我现在立刻上奏朝廷,请求支援,顺带派几个太医过来。”
南宫麟急匆匆的走出了营帐。
委赫琉影忍不住上前查看那些中毒的人,手指搭上对方的脉门,委赫琉影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这种毒真的很怪异,仿佛是活的吧,在人身体内流窜,侵占着人的奇经八脉。
而且这种诡异的毒,他好象在哪里见过。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委赫琉影纠结着眉宇,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南宫麟写奏章上报了朝廷,第三天,那些士兵们的毒性发生了异变。
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宛如死人一般,眼窝下陷,双目凸出,宛如要随时掉出来,嘴唇呈青黑色,而且那些中毒者的手指甲奇怪的增长,尖利无比,和嘴唇一样是青黑色。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异声响。
晚上负责照顾这些中毒者的一个士兵,因为去送药,被这些中毒者活活的撕啐。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惊动了诸位将士们,众人赶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番血腥的场景。
那个士兵被撕碎了身体,肠子肚子流了一地,脑浆蹦出,鲜血糊的到处都是。
而那些中毒的士兵,一个个宛如修罗恶鬼般,青面獠牙,张开血盆大口,用嘴撕扯着一地的人肉,吃的津津有味。
不少人看到这一幕场景,捂着嘴哇哇大吐起来。
南宫麟赶去的时候看到这翻场景,心里顿时了悟“是尸毒。”
这么多人感染了尸毒,情况非常的不乐观,而且尸毒是会通过血液传染的,若是被这些毒人抓到咬到,后果不堪设想。
南宫麟不得已,只得命令铁匠连夜弄了一个大笼子,将这些中毒的人全部关进了笼子里,夜里那些中毒者绝望的惨叫,搅得南宫麟夜夜无法安眠。
委赫琉影陪着南宫麟,“我只知尸毒是出自苗疆一带,记得很久以前有位苗疆王,残暴多疑,最终被自己的弟弟赶下了这个位置,为了报复,这位苗疆王就偷偷的命人弄出了尸人,尸人毒性强烈,而且战斗力惊人,又不怕疼。趁着一个夜晚,这位苗疆王带着自己研制出来的尸人冲进自己弟弟的领地杀光了一万多人,然后重新夺回了苗疆王的位置,而在不久前,也就是我出使夏国之前,瓦刺那里也有人感染了尸毒,但好象只有一两个人,我父皇命人将尸体烧化了事。”
南宫麟静静的听着,许久问道“可是琅邪御所为?”
委赫琉影摇摇头“不像,琅邪御此人骄傲自负,心机诡诈,但是却骄傲自负,这种小人手段自然不愿意用。”
“那会是谁?”南宫麟皱着眉头想到。
委赫琉影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对方纠结着的眉头,柔软的手心缓缓拂过南宫麟拧着的眉头“不要想了,事情总会解释的。”
南宫麟不言语,抓住委赫琉影的手,笑了笑“有你在身边真好。”
“麟,你可知道那屡次陷害我们的人是谁吗?”委赫琉影忽然发问道。
南宫麟一愣“不是琅邪御吗?”
“琅邪御?他没那么无聊。”委赫琉影轻哼一声“上一次,命人潜入皇宫盗取军事部署图,的确是琅邪御授意,但是那些凭空出现的杀手,尸人以及假冒成我小叔模样的人却完全出乎意料,你想想琅邪御志在谋取汉人江山,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