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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眼,想着自己要跳的动作,开始轻轻舞动,伸展、射击、打开、屈伸、抬腿、踢腿、和划圆圈等动作,还有各种舞姿的跳跃、旋转和转身,跳对一辰的无尽思念,还有对凌啸阳的恨,她的舞姿是那样优美柔弱,却更加表现出她的孤独和动人。
刚及膝盖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画着圆圈,纤细的腿漂亮的舞动着。
莹白的小脚,用脚尖在那里舞动着,看的人眩晕不已,大家都沉浸在其中。
只有凌啸阳,犹如一座火山一样,佑熙的每一个旋转,飞跃,都让他有将她捏碎的冲动。
她白皙的藕臂,纤细均匀的腿,晕眩着他的视线,很想,很想剜掉在场所有男人的眼睛。
凌啸阳的脸阴沉的可怕,眼神却是迷醉在佑熙的身上。
佑熙一连串的炫目旋转后,优雅的停下,一曲终于舞罢,她稳稳的站在那里,急促的呼吸着,她已经尽力了,虽然有点生疏了,可是,这些人应该看不出来吧。
“好,跳的好。”太子一脸惊叹,拍手道好。
大臣们也忍不住拍起手来,佑熙的舞蹈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新奇又好玩,而且清纯中带着香艳。
皇北天的视线,却落在了佑熙的脚上,久久的无法移开,她的脚痛吗?
佑熙行礼退下,她想,大家的性命是保住了吧,退到了门口和那些紧张的要死掉的妾跪在了一起。
王爷没有再下命令让人拖下去杀掉,宴席中有人提议继续喝酒。
大家又热闹起来,好似方才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佑熙低着头,却依然能感觉到几道灼灼的视线,游移在她的身上。
……
宴席终于结束了,佑熙膝盖也跪的酸痛麻木,佑熙和众位妾也离开了大厅。
那些大臣们相互道别着,纷纷拥着太子向外走去,佑熙听着身后闹哄哄的声音,也一步一步的向自己住处走去。
脚有点痛,又没穿鞋子,走的有点慢,突然听到有人在她身后冷喝一声。“站住!”
佑熙不由自主的听从命令,站定身子,慢慢转身,却看到了皇北天的俊脸。
他向她走来。
“嗨!”佑熙抬手打了一个简单的招呼,不明白,皇北天怎么和王爷会认识,真的太巧了,真不愿他看到她的这副样子。
皇北天站在她身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蹲下了身子,然后拽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佑熙便跌入了皇北天怀中,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佑熙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皇北天大手中多了一双鞋子,哪是她刚才脱掉的鞋子,他竟然捡起来了,佑熙有些羞赧,又有些不自在。
“痛吗?”
“你的伤好了吗?”
两人同时发问。静默……。
“已经无碍。”皇北天的手抓起佑熙的脚。
窘,他要帮她穿鞋吗?佑熙忙道:“哦,已经不痛了,我自己来好了。”
皇北天却依然如故的,掌心托着佑熙的脚看了一下,才一一的为她穿上了鞋子。
如此硬朗的一个男人,却做着这样的小事,佑熙的心温暖而感动,他是她来这古代后,第一个对她好的人。
皇北天抬头,脸和佑熙的小脸,近在咫尺,唇几乎碰在一起,夜色中可以清晰的看到皇北天的脸。
佑熙忙从皇北天身上起来,站在几步外。低着头道:“谢谢你,我要走了!”佑熙说完转身离去。
皇北天看着佑熙,却没有说话,默默转身稳健的脚步也向佑熙相反的方向走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佑熙突然转过神来,冲着皇北天背影喊。
“皇北天。”皇北天却没有回身,冷冷的丢下三个字,消失在夜幕中。
“哦,我叫佑熙。”皇北天,好名字,佑熙笑了一下。
隐没在夜色中的皇北天却细细的呢喃着佑熙的名字,佑熙……。
佑熙看着消失不见的皇北天,偷偷向后门方向走去,刚走了两步,面前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拦住了她的去路。
“想逃?”凌啸阳冷冷的开口。
佑熙心瞬间失去了跳动的本能,窒息了一下,后退了几步。“我……我只是想回住处。”
凌啸阳一把掐住了佑熙细嫩的脖子,森冷的道:“谁允许你穿成这样的,像一个妓女一样出现在众人面前,诚心丢本王的人吗?”
妓女?裙子不过短了点,其实不算短啊,都到膝盖了,没有衣袖的裙子,她不觉得那里不对,在现代穿的比这还少。而且不是他让她穿成这样吗?
而且他在生气,非常生气,可是为什么要生气,佑熙呼吸困难,艰难的道:“不是你让我穿成这样吗?”
凌啸阳的另一手,抚着佑熙光洁的腿,一路向上,愤怒的撕掉了她的裙子。“不穿你会不会更像ji女一些。”
佑熙里面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还是用内衫自己剪短了穿,比起现代的迷你裤还大了一号。
可是,被人撕烂衣服的感觉还是很不好受,她的手使劲的掰着凌啸阳的手,希望他放开手。
可是凌啸阳的唇突然啃咬着她的肩膀。嗜血的呢喃道:“我该像对待ji女一样对待你,你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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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投石砸头
佑熙忍着痛,忍着哪窒息的痛苦感觉,用尽力气,气愤的道:“或者,你可以像对待ji女一样对待我的身体,可是,我的心永远不会像ji女一样任你践踏,你是堂堂王爷,卑劣的手段夺去别人的自由、身体,没有人性的践踏着别人的尊严,你是什么,你的人格何在,你的修养何在,你的行为,比禽兽有什么高杆之处吗?”
佑熙说完,感觉被啃咬的肩膀一轻,脖子上的手力道也轻了一些,她睁开眼睛,却对上了凌啸阳哪黑漆漆的星眸,心漏掉一拍,哪眸光森冷而又奇怪。
“人格,修为?你的人格在那里?亲手害死自己的姐姐,你配说人格?”
“我姐姐?”佑熙脑子转了一下,冷夜卉杀死了自己的姐姐?实在不敢相信,可是不管真假,他都没有权利这样对待她。
凌啸阳嘲讽的道:“看看你的眼神,一点内疚、痛苦、悔恨都没有,你有心吗?你活着就该受尽痛苦,凭什么夜阑埋在地下长眠,而你却活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你就该痛苦的活着,而我就是那个赋予你痛苦的人,你不配拥有幸福……!”
因为王爷很在乎很爱夜卉的姐姐,所以才会这样恨夜卉吧。
可是,他给她的痛苦,何尝又不让人痛恨,佑熙盯着凌啸阳的眸子,想着他带给自己的羞辱和痛苦,反唇相讥,“你的心呢,既然你恨我,为什么却一次次的占有我的身体,你的占有,是对姐姐的背叛,你的身体背叛了姐姐,也背叛了你自己,你以爱之名,发泄着自己的私欲,你是最混蛋的男人,你根本就不懂爱。”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凌啸阳大掌,愤怒的掴在了佑熙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佑熙跌坐在地上,头晕眼花的让她一阵发懵。
男人暴力的产物,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除了性,就是打人吗?不,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一辰哥不会,皇北天也不会,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会,他是最恶劣,最坏的男人。
佑熙感觉脸颊一阵灼热,痛……,气的不知如何是好,手在地上一阵乱摸,好像摸到一块小石头,想也不想愤怒的砸向了凌啸阳。
叮!重重的砸在了凌啸阳的额头上,他竟然没来得及躲避,是他大意的没有意料到佑熙会攻击。凌啸阳额头一痛,手抚了一下额头,向跌坐在地上的佑熙逼近了两步。“该死的!”
佑熙扔完了,才知道害怕,惊恐的望着逼近的凌啸阳,自己打中了耶!
凌啸阳皱眉,不敢置信的望着佑熙,仿佛看到一个怪物,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用石头砸他。真是胆子大的不知死活。
不可否认,佑熙的话,像针一样扎进了他的心里,是的,他贪恋上了她的身体,喜欢那种销…魂的感觉,可是那不是背叛,不是!
凌啸阳挥着着愤怒的拳头,又逼近了佑熙,佑熙满脸惊恐,望着凌啸阳的拳头,忘记了要起身逃走。
凌啸阳望着佑熙红肿的脸,心底闪过什么,深刻的五官上带着一丝狂乱恼怒的道:“给我滚。”
佑熙慢慢的起身,站的很直,仰着头,如水的眸子带着恨,望着凌啸阳。最后转身,挺直着背,离去。
转身的一刹那,泪水无声滑落,痛苦委屈,袭上心头。
月色下,她的腿很美,很白,修长均匀,她就那样毫不遮掩的穿着短裤,行走在夜色之中。
谢谢,谢谢皇北天给她拿来了鞋子,让她快要没有疼痛的走路,这是今晚最温暖的一件事。
凌啸阳望着佑熙离去的身影,一甩衣袖转过身向义翰楼走去,不知为何,心情烦躁不已。
凌啸阳回到义翰楼,丫环仆人,已经将大厅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管家等候着,看到凌啸阳回来,额头上肿着一个大包。
“王爷您的头……你才去宣太医。”
凌啸阳皱眉,不耐的挥手道:“不用。”
“是!”管家低头,然后退下。
凌啸阳走近内寝,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铜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
饱满的额头上,起了个红红的大包,这是哪个胆子大得出奇的女人留下的。
她竟然敢打他?
看着额头上哪红肿的包,凌啸阳对着铜镜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视线一转又看到了唇上浅浅的疤痕,哪是被佑熙咬的,好像一枚印章一样,奇怪的感觉。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他身上留下了这么多印记。
管家站在不远处,有些疑惑的望着凌啸阳,王爷怎么对着镜子痴笑,哪额头上的肿包又是怎么回事。
王爷的行为很怪异,却不敢去问,只能好奇的猜测着。夜静悄悄的,一切都透着怪异。
……
佑熙回去,福妈只是看了她一眼,麻木的为她戴上了脚镣,然后离开,桌上的饭菜有些凉,可是佑熙还是吃了。
这一晚用冷水冰了许久被打肿的脸,希望不要肿的和馒头一样。
她依旧写下了自己的心事,这一次,皇北天出现在了她的日记中。
写完了,佑熙才入睡,这一晚睡的极不安稳……。
020 不配微笑
第二天佑熙的脸还是肿的很厉害,痛更不用说了。佑熙吃了早饭,来到了院子里,心情糟透了。可是想起昨天自己砸了凌啸阳一石头,心中又畅快,又害怕。
她这小小的院落中,很是安静,只有清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佑熙站在树下伸手摘下一片树叶,叹息了一声,躺下在树下的草地上,望着树叶缝隙透过的光线,将树叶放在嘴里轻轻吹着。竟然能吹出好听的声音来。
这是一辰教她的,她喜欢和一辰一起用树叶吹哪首叫做【今天我要嫁给你】的歌曲,记得树叶都被她吹破了很多却吹不出声来,气的一辰上前狠狠的吻住了她唇,淡淡的吻带着叶子的味道,亲吻着她,那样甜美让人回味。
回忆依旧那样清晰,却不能在和一辰并肩坐在一起,佑熙孤单的吹奏着,心也被感伤淹没。泪一滴滴落下,再也无法吹奏这首熟悉的歌曲。
“很好听,怎么停了。”
一道磁性而好听的声音在佑熙不远处响起,她忙坐起身,转过头一看,却是皇北天。
佑熙一阵慌乱,不着痕迹的用裙摆遮住脚上的铁链,不知为什么,不想皇北天看到这样的她,落魄狼狈,没有尊严的背铁链子锁着。
“你怎么会来这里?”有些害怕皇北天看到她脚上的铁链的佑熙,完全忘记了,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皇北天看着佑熙脸上的红肿,隐忍着莫名的怒气,却淡淡的道:“路过!”
他的黑眸带着复杂的神色望着佑熙的脸,弯腰,忍不住伸手,用温热的手指为佑熙擦去了眼泪,黑沉的眼睛却带着阴霾,盯着佑熙红肿的脸。“你的脸怎么了?”冷冷的声音透着关怀,却又带着怒气。
佑熙的脸颊感受着皇北天略微粗糙的手指为他拭泪的感觉,她的心怔了一下,随即有些赧然低头,伸手擦了擦脸,别过头,低声道:“没什么。”
皇北天看得出佑熙的窘迫,不再逼问,站直身子,高大的身躯在佑熙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哪是什么曲子。”
“哦……是我家乡的曲子。”佑熙屈着腿坐在草地上,仰着小脸望着皇北天,扬着小手中的叶子道:“想不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