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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去哪里吧。”
少九劈着柴,看着自家主子和佑熙走远,他摇着头,喃喃自语:“哎,女人是祸水啊,搞得主子变得不像我认识的主子了,不知是好是坏啊。”
乒乒乓乓劈柴中。
树荫下,皇北天黑眸盯着佑熙的脸,佑熙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痛吗?”皇北天的手忍不住轻触了一下佑熙的脸,心中说不出的懊恼和痛苦,心痛的感觉蔓延全身。
“没事,不痛了,不要担心。”佑熙牵强一笑,不想让皇北天看到自己的红肿的脸,上面清晰的印着五指印吧,一定很狼狈。
皇北天俊脸阴沉,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淡绿色的液体,抬手轻轻的抹在佑熙脸上。
略微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佑熙的脸,带着淡淡的草药味,清清凉凉。
皇北天动作让佑熙不由的去看他的脸,冷硬的眼神都是疼惜和专注,霸气的脸都是温柔,专注的为她上药。
两人的眼神不由交织在一起,痴痴的,缠绵的纠缠着,一种浮动的气息笼罩着两人,皇北天心猛的一怔,手上的动作不由停顿,佑熙不由别开视线,心一阵乱跳。
皇北天的脸色有些别扭,匆匆忙忙收起手,别过头,将小瓷瓶放在佑熙眼前。“拿着!”
“谢谢!”佑熙伸出白皙的小手从皇北天宽厚的掌心中取走了药瓶,窝在掌心,暖暖的带着皇北天的温度。
“皇北天,以后不要再为我做这些事,我……。”
“你讨厌我做这些?”该死,他为何这样紧张,皇北天暗恼,这话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说完了便有点后悔了,一脸的懊恼之色。
他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甚至不顾男女之别,况且这名让他举止失常的女子还是王爷的女人,他明知道是错的,明知不可为,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佑熙看着皇北天冷硬的脸上有着孩童般的无措和别扭,慌忙摇头解释,“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怕连累你,上一次王爷的话说的那样重,我不想因为我而害你受累。”
“我知道怎么做,照顾好你自己。”皇北天原本有些紧张的脸,轻松一些,“王爷孝道,以后不要得罪太妃。”
“嗯,我知道了。”佑熙点头,吃一堑长一智不是。
“我走了。”皇北天一阵心浮气躁,不再赘言,转过身向门外走去,而少九也劈完不少柴火,看着主子要离去,他也扔下了斧头,跟随离去。
佑熙望着皇北天的身影,心被温暖填满着,心也泛着异样的感觉。
被凌啸阳打的地方,凉凉的不再那么痛,佑熙忍不住摊开手掌,看着那瓶药,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
“喂,你站那里偷懒吗?”一声不悦的吆喝声响起,打断了佑熙的思绪。
“噢?”佑熙忙走过去。
哪吆喝之人正是管事张妈,刚要吆喝完转头看到了一堆劈好的柴火,“干活倒是挺利索。”呢喃完,又吆喝道:“进来吃饭。”
“哦!”佑熙吐了吐舌,从膳房后院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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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杀杀脾气
夜深沉,算是忙碌了一天的佑熙在王府的下人的集体浴堂中沐浴后,才回到住处。
佑熙坐在铜镜前,解开湿淋淋的头发,用干净的毛巾擦拭着,而后勇木梳打理顺滑,秀发如云,披散在身后妩媚动人,清澈纯美的眸子,闪动着灵气。
拿出皇北天送与她的药,滴了两滴在手指上,轻轻的涂在脸上,这药很管用,不知是什么制成的,脸已经不痛了,估计明天五指印就会很淡很淡了。
佑熙抹着药,脑海中不由想起皇北天冷酷的脸上展现柔情的样子,说话时竟然会拘谨无措的像个孩子。
印象中的皇北天霸道冷硬,却也不失温柔,哪拘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可爱,这词要是让皇北天知道,肯定会扭身就走的。
佑熙对着铜镜忍不住笑出来,手中擦药的动作的停下来,竟然满脑子都是皇北天。
凌啸阳慢慢走进屋中,开门,看到了佑熙一脸神思,脸上是纯真魅人的笑。
她出神的竟然连他到来都没有察觉,凌啸阳望着佑熙哪纯真的笑容,心不禁地一漾。
佑熙终于回神,快速的在脸上抹好药,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起身,转头,看到了站在一侧的凌啸阳,不由惊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在这里,怎么都不出声,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佑熙拍了拍心口,稳定心神。
凌啸阳望着佑熙有些肿的脸,眯眼,不悦的道:“你倒是挺高兴的。”
佑熙望着凌啸阳哪阴沉的面容,想着他的恶行,忍不住顶嘴道:“怎么?王爷,又要打人吗?”
“你就不会像其她女人一样,说些好听的吗?”
佑熙望着凌啸阳的俊颜,呵呵,对一个欺负自己侮辱自己的人,她能讲出好听的话吗,如果她脑袋没被打坏的话,她清楚的记得,凌啸阳是怎么怎么折磨她的,难道为了好好的生活,就要放弃自尊的讨好他吗,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摇头乞怜,希望他格外开恩,能善待她,不,她做不到,她宁愿站着死,也不要跪着生。
如果她那样摇头乞怜,他一定会俯视着她,大声嘲笑……!
佑熙别过头,淡漠的道:“我就是我,生来就这样啊,要怎么和人家一样,王爷怎么不学学那些温润男子,收敛一下暴戾残忍的脾气。”
“你……!”凌啸阳气结,“你在顶嘴试试看!”
佑熙看着凌啸阳变色的脸,不想再激怒他,可也不想留他过夜。“太妃身子不舒服王爷该守着才对。”
凌啸阳听着佑熙的脸,敛下怒气,好整以暇的望着佑熙,她在赶她走?挑眉,一把攫住佑熙的腰。“怎么,这几日还长脾气了,是不是这几日我对你太过仁慈了,恩?”
“仁慈?白天的一巴掌不是还清楚的留在脸上吗?”佑熙不去挣扎,美丽的小脸上都是对凌啸阳的痛恨,还有对于自己弱势的无奈,无谓的抗争只会让她白费力气。
凌啸阳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冷血无情的道:“我想,我该好好的杀杀你的脾气,嗯?敢和太妃顶嘴,给你一巴掌便宜你了。”
佑熙的心紧了一下,原来他是为了白天的事来惩罚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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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温的天,希望亲们多加衣服!
032 莫名烦躁
凌啸阳真的是不懂温柔,亦不懂得怜香惜玉,就算懂,也不会用在佑熙身上。
此刻在他眼中佑熙就像沙包一样,被他粗鲁的丢在了床榻上。
佑熙娇柔的身体撞击在床面上,引得床榻一阵震动,也摔痛了她的身体。
佑熙痛的皱眉,脸色苍白,眼中有着对凌啸阳的恐惧,只要凌啸阳在床边出现,她就会想起那些不堪的羞辱。
她很明白,凌啸阳要做什么,做这个还不如打她一顿来得好……。
凌啸阳望着花容失色的佑熙,冷笑着,“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了?”
对着一个只会对女人动用武力,只会强,暴女人的恶魔,她怎么能不还怕。
以前的她害怕他粗暴的对待她,可是自从上一次,她更害怕,他勾起她内心欲望之兽,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习惯。
面对他的粗暴她可以恨,可以怒,可以哭泣嘶吼,可是那一晚,她尝到了快感,害怕,害怕习惯了这样的肉体碰撞,害怕,身体随着凌啸阳强索而习惯了这样肉体相交,害怕自己肉体的堕落……堕落的在他身下承欢。
佑熙神色充满了恐惧和厌恶,除了厌恶凌啸阳,还有厌恶这样的自己。
望着佑熙的脸,不知何时,凌啸阳开始讨厌佑熙脸上的惊恐还有看着他犹如看到鬼一样的眼神,贪恋上了她的笑容,可是她对着镜子笑,也不会对着他笑。
不知有什么开心事,让她露出那样的笑容,他竟然想知道,想探寻她的内心。
想着高大精壮的身体压向了佑熙,佑熙忍不住瑟缩着,后退在角落中,无处可退。
凌啸阳男性的气息笼罩着佑熙,霸道的侵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佑熙沐浴过的馨香也一阵阵的钻入凌啸阳的鼻息间,让他意乱情迷,忍不住伸手捧起佑熙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前,深深呼吸。
“不要总是一副不甘愿的样子。”凌啸阳不悦的望着佑熙一连厌恶的表情对着他,伸手将佑熙摁到在床榻上。“别说上一次你没有享受?”
佑熙皱眉,双手护着自己的衣服,虽然知道面对这个男人所有的抵抗和自我保护都是没用的,可还是下意识的那么做。
“说话,哑巴了吗?”凌啸阳不悦的怒吼,剑眉紧紧一皱,显示出他的不悦。
“男人真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佑熙的眸子盯着凌啸阳俊颜,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凌啸阳黑眸一沉,眯眼看着佑熙,这个女人,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那女人是用这里思考的吗?”凌啸阳的手掌拂开佑熙的手,握住了佑熙的双峰,意有所指。
佑熙紧张的用手阻止着凌啸阳的手在她身上点火,“我不要,请你听清楚我的话,我不要,王爷你该学会控制你的下半身,或者用你的下半身去找别的女人,如果你想惩罚我,可以选择别的方式。”
凌啸阳看不懂佑熙,可是他也不用懂,不过他懂,她在拒绝他,可是他的不允许被拒绝的。
“哼,你有什么资格,教我怎么做,我宠幸你该感恩才对,这是你的荣幸,你该感谢我没有将你杖毕,或者是关入都是蛇虫的水牢中……。”
“哼,你的行为告诉我,你是个十足的变态。”佑熙已经不再去挣扎,因为她的挣扎只是勾引他深沉的征服欲。
“牙尖嘴利,是本王太放纵你了。”凌啸阳的手去撕扯佑熙的衣衫。
“混蛋,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撕烂了,她以后光只能披着被子生活了。
凌啸阳的眉皱了几下,唇角抽搐了几下,似乎带着隐忍的笑,眼神一沉,大掌还是毫不犹豫的扯烂了佑熙的衣服。
佑熙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只要心不变,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就是胜利。
他的吻落下,他的手在她身上燃烧着,让她是思绪无法集中。
他的坚硬急切的贯穿了她,泛起一阵火花,果然,她的身体,早已经背叛了她。
一种莫名的悲痛伴随着凌啸阳带给她的那种奇怪快感,席卷着她,眼角落下晶莹的泪。
她堕落了,堕落了……!
激情中的凌啸阳看到了佑熙的泪,心忍不住一悸,伸手攫住了佑熙的脸,命令道:“看着我!”
佑熙留着泪,却就是不想看着凌啸阳。
不合作,凌啸阳的动作更猛烈,“看着我!”他低吼。
佑熙忍不住睁开眼,皱眉望着凌啸阳,“喊我!”
呵,原来他一直记恨着,那一次她喊一辰名字的事,应该折了他的自尊吧。佑熙突然心中有一种类似于报复的快感,紧紧抱住了凌啸阳,闭上迷离的双眼,低低呢喃,“一辰……。”
凌啸阳的心仿佛被撕裂,被揉碎,被狠狠摔在地上,低吼一声,咒骂着,发泄着……。
一起沉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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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凌啸阳陪着兰太妃用过午膳,看着她休息,从颐心居出来。
来到书房,想着昨夜佑熙带给他的难堪,心就一阵不爽。一辰,这个名字就像钉子一样钉在他的心上。
她们是何时认识的,难道是她害死夜阑后逃走那段时间认识的?
该死的女人,成功的惹恼了他,还让他心烦气躁,凌啸阳坐立不安。
“叩叩!”敲门声后,传来一道声音,“属下高莫来见!”
“进来。”凌啸阳停下烦躁的脚步,坐在椅子上。
“属下参见王爷。”高莫单膝下跪行礼,一身深蓝衣衫,腰配宝剑,英挺俊气。
“免礼。”凌啸阳不耐的挥挥手。
“谢王爷!”高莫起身,“不知王爷召属下来,有何要事?”
凌啸阳俊脸阴沉,皱眉沉思,沉寂了一会儿,才道:“去,给本王查查一个叫一辰的人,什么来历。”
“可有画像?年纪?”
“我有还用你找?”凌啸阳烦躁的怒吼。
“属下愚笨,王爷恕罪,可是……单凭一个名字,放眼这皇城内说不定就有几十几百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