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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的他,轻轻捏了一下何半步,何半步一声惊呼,停了动作,到底还是弄疼了他!张凡来不及道歉,腾出手,握住火山早已勃 起的男 根,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裤子,男人似乎还有些脾气,扭了一下屁股,不想让裤子被解开。张凡忍住爆笑的冲动,轻轻揉了揉男人的小腹部,男人安静下来,时不我待,赶紧脱下这位大爷的裤子,跳出了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黑将军,怒张的头对着张凡直点,张凡噗嗤笑了出来,连在一边生闷气的何半步,也笑了:“阎王,好精神呀!”活阎王冷哼一声,眯眼享受着张凡对他早已怒气冲冲黑将军的深切抚慰。何半步不干了:“小师傅,我也要~”所有人都浑身起鸡皮疙瘩,连下面跪着的五岁小家伙都打了个寒战,虽然他不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活阎王算鄙视死这死何到家了,可是他那个小将军兄弟正被张凡伺候的舒坦,所以没时间表示对身边苍蝇的恶心,闭着眼享受。何半步才不管呢,抓着张凡的胳膊就要他摸摸自己寂寞的红香肠。阎王出了一口恶气,也不追究了,睁只眼闭只眼。
张凡一边一只手,使出全身解数,等到两人快要□的时候,突然同时抽出手,迅速摸到两人的底部一按,两人一震。既有被按住的快感,也有心有余悸的震惊。
张凡缩回手:“二位,提舌深呼吸,十次即刻。”
两人也奇怪,照做。呼吸结束,同时睁开双眼,一双平时混沌不清,一双顿日含情脉脉的两双眼精光四射!如探照灯般对着张凡,仿佛要将他看穿。张凡不慌不忙拿起边上清音递过的巾布,擦擦手,自信满满地说道:“两位爷,如何?”
两人没有多言语,对着清音使了眼色。清音赶忙推了张凡一把,一共帮着两位大爷系了裤子,两人站起来走到门口,何半步回头:“好凡儿,爷现在有事,等晚上,爷一准儿来找你!”抛了个媚眼跟着火山阎王竟就走了!
张凡目瞪口呆:“这两厮,爽完就走人了!不知道要付钱的吗?!”
清音长舒一口气,颇有深意地看着张凡:“凡儿,你果然长大了!”
切,老子比你大!张凡腹诽。
转头对着下面一十二个傻子,颇为妖孽滴笑道:“怎样?跟我,还是,不跟我?”
几个大得压着几个小的一齐磕头:“xx愿随师父左右!”
张凡很大气地挥挥手,让他们散了。
中饭时候,姗姗来迟的风焉看不惯个张毛头在他面前得意非常,打击道:“小毛头,被逼当着徒弟的面给别人做手活儿,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张凡刺他一眼,一脸理所当然:“为人师表,自然要身先士卒!”
两大楼主顿时黑线,这个东西,他怎么如此~两人对视一眼,再看看低头狂吃的张凡,心里却稍稍放下。总算有惊无险,老天保佑!互相笑笑,再看看那个满嘴肥油的孩子扫荡碗碟。倘若这时张凡抬头,必会被两人眼中的流露的神情雷焦,不过,他很幸运,忙了一个上午,饥肠辘辘的他此时第一要务是填满肚子。脑子里晃过个念头:总算能保住高薪工作了,唉~,那个啥,人活着,可是真不容易啊~
职业生涯
其实呢,调教师傅并不难做。因为风焉早把大方向摆在那儿了。他只要按着教学大纲,一步一个脚印、循序渐进即可。
张凡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前辈子家加上这一辈子都没成大事的缘故了。看看,一个周国最顶尖儿的倌儿,然后又成了周国最成功的馆主,在战火纷飞,死人无数的乱世,又凭一己之力建成了一个偌大的的竹喧楼,这是一个什么人?
张凡点头,这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这是一个非人类的人,这是一个能为破败周国提供就业机会,同时繁荣经济,促进社会、人类共同发展的人。
张凡看着远处正给一群孩子灌输奇怪知识和思想的风焉,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冷艳明丽华贵的男人。虽然人家是古人,可是他可是深明洗脑的诀窍,也完全领会了思想政治工作是生命线这一真理。对楼里的小倌儿,特别是白纸一样儿的小孩子,那思想灌输的,那叫一个齐全!甚至连来往的客人、隔壁的倌馆,有机会都不放过。张凡想,幸亏他也就灌输一些男男之类的观点,要是来个妖言惑众,说不定,以他的能力,真能掀起滔天巨浪来。张凡带着对风焉彻骨的敬意,躲到一边,号称“休憩”,实则是怕自己被那个男人妖言惑了去。
风焉喝了一口茶,缓缓地结束了今天的授课。风华绝代滴给了张凡一个华丽丽滴白眼:死相,还不过来!
张凡强忍着浑身的不舒坦,蹭过来,开始指导每天的必修功课:吞萝卜、后 庭功。风焉看着一板一眼,心无旁骛,认真教学的张凡满意地点点头。要说这凡儿,还真是个人才——脑子活,教东西不死板,花样翻新,还能因材施教,最要紧的是不会趁着教授的机会沾染孩子!想着前面几个调教师傅,风焉就咬牙切齿:那几个东西都是手段有余,可是那行规,哼,视若无物!教十个学生,还没出去开牌子呢,后 庭就被玩的开了花!要不就是玩松了,客人跑来质问,竟然还死不承认。没骨头的东西!敢玩不敢认!哼,风焉冷冷地撇了一眼远处繁茂的树木:反正是乱世,死几个,失踪几个,也是正常。
他收起嘴角淡淡地冷峭,一脸温柔地看向张凡:还是咱家凡凡好,容华,你可是给为师送来一个好徒孙啊~想着那个高贵淡雅的徒弟,风焉嘴角愉快地翘起:子愉,你怕是死都不甘心放弃这个孩子吧,可是,你与这孩子还是没有缘分啊,倒是我,呵呵,凡儿,呵呵呵呵呵。。。
张凡努力忽视来自背后的灼热视线和恐怖的笑声——风楼主怕是又要开始发疯了~
倘若容华还活着,他必会跟妖孽师傅来一场爱的对决,可惜,他死了,埋骨京郊。而风焉,风焉大人发话了:“吞吐萝卜一千次,后 庭的吞吐也是一千,同时做,一个都不准偷懒!”然后对着张凡说:“张师傅,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张凡很想拒绝,可是,快到月末了,月饷快发了。他不想白干一个月,也舍不得那白花花的二十两纹银。于是,他两股战战,胆战心惊地跟在了风大楼主的后面,进了屋。
风焉一改刚刚的名师风范,尽显妖孽,撒娇邀宠,一会儿要张凡捶腿,一会儿要他揉肩膀,一会儿又要他捏腰,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嘴唇痒,要张凡挠挠!张凡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只好装傻。许是楼主逗弄调教师傅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楼里,每次出南院的日子,便是张凡的劫难日!张凡出去,不外两件事:一、听场。二、客串琴师。
于是:
平时无人问津的听场,那天黑屋必是爆满。小公子们穿的一个比一个暴露,一个比一个风骚,当着张凡面的做的动作一个比一个大胆、一个比一个淫 荡。务必把小调教师傅弄得面红耳赤、耳红心跳才罢休。大家都争着被听场,然后叫的鬼哭狼嚎,一个比一个大声。个个心满意足,回去也能睡个好觉,对着再丑的客人也能笑得出来。风焉呢,乐见其成,他巴不得多看看张凡得糗样呢!
其实呢,张凡什么没见过?可是宫里那些都是把人当畜生使唤。可是这些都是活生生得勾引,张凡心中无念,可是身体却是有主见的!天天被这些大大小小的妖孽们撩拨,神仙也挡不住啊!张凡时常叹气:唉,等等吧,等发了饷银,偷跑回去找匀忻好了。
至于客串琴师,完全是一次饭后散步引起的烂账。那天张凡突发奇想,出了南院散步,刚出门,就被一帮混乱的人马夹带着去了大厅帘幕轻纱后,然后怀里被塞了一付琴,虽然自己不是琴师,但是那天张凡心情不错,就打算客串一下。可是这一客串,就串出了麻烦。一个客人点名就要那个弹琴的人独奏,还要见面。开玩笑!坐在头等包厢不知样貌的人,张凡可没那个胆量见。推说正在生病,死活不见。那人也还讲理,各让一步,张凡继续躲在纱帘后弹琴,那客人继续躲在包厢里听琴。古怪琴师对上古怪客人——吊足了整个盘龙镇人的胃口,盘龙镇人对怪人最感兴趣。于是,大家都在幻想这新诞生的两大怪人见面的时候会是什么个场景。Yy无极限。这几乎成了盘龙镇人民每天茶余饭后点击率最高的一个话题了!
除了这个,还有两个无赖幕后老板时不时,恩,基本是天天,要求做身体某一部位的局部按摩。
当然这个是盘龙镇人民特别是男人咬牙痛恨,小媳妇儿欣喜若狂的好消息,因为传说,本来就十分了得的何半步和活阎王,已经能夜御十女了!一边人捣鼓,阎王是夜御十女,何半步可是夜御十男!众人嗟叹,xx的,长得已经人模狗样了,还年少多金,有钱又有权,有男人也有女人,xx的,现在连jj都比别人能干了,还他x的让不让小老百姓活了!
亏,忒亏!——郁闷难消的张凡时不时要找二把手清音大人倒倒苦水,看能不能激起他的同情心,提高一点饷银。毕竟他才是真正的一把抓大人。可是每次都被清音转晕乎,被忽悠够了、乐呵呵地回了南院,一拍脑袋:得,忘了正事儿了!咱这兼职的加薪,啥时候才能批下来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长秋衣变成了白狐裘,张凡寻思着自己已经离家好几个月了,得回去看看匀忻去!顺便给榆钱儿母子发上过冬的银子。
可是风焉一叉小蛮腰:“回家?!这儿就是你的家!那个什么匀忻有个什么值得你这么惦记着?!他长得有我美,床上功夫比清音俊,鸡 巴长得有阎少、何少大吗?!”
清音狠狠地瞪了瞪风焉,张凡没空理他们,他正在给活阎王和何半步两位大少做手活呢!xx的,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吃了什么补药,天天这么火气旺,老大的东西,恩,貌似最近好像还长大了点,耐力也久了点,xx的,你两个爽到,又长大了兄弟家伙,可是老子我的手都快废了!有钱人真他x的小气,也不记得给我加薪!
风焉和清音是来给两位大少汇报工作的,赚了多少银子,又使了多少,条条目目,零零总总,报给两位少爷听。两位少爷一个紧闭着嘴巴,可是额头的青筋暴露了他的亢奋;还有一个张着嘴嗯嗯啊啊,叫的比西院里的墨菊还欢!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听没听。反正张凡从来不去听那些账目,这种东西,能装不懂,就装不懂,能装听不见,就装听不见。
末了,汇报完毕,那两个吩咐,今个儿要射出来。张凡肚中暗骂,可也只好卖了老命地加快手上的速度,好让两位爷射了他们的百子千孙,能让自己的手能歇一歇。
风焉临走的时候笑着说了句:“凡儿呀,今年春节的花魁大赛就全看你的了!”完了,还恶毒地关了大门。果然,那两位爷们的手就开始试探过来,不老实了。哼哼,张凡略略加重了手劲儿,刚刚还似乎到处乱划,不小心碰这儿、碰那儿的手就老实起来了。
Xx的,没一个好东西!
这就是张凡的职场生涯!
充斥着风焉的歪理学说、徒弟们的鲜红小嘴,和一天一个大变样的后 庭菊的吞吐功力,不同部门同事甚至顶头上司的不定时性骚扰,还有——没有加班费的两样兼职工作!
赛事
春节不能回去过,人妖风焉下了死命令。张凡只得跑去跟清音请了个假,赶在花魁大赛之前回张家村一趟,就是提前过个小年也是好呀。
张凡在竹喧楼里前前后后干了大概三个月,再加上由于他是个劳模,除了本职工作尽职,不滥用职权、危害未来花魁种子们的后 庭花之外,还额外地兼职了按摩师和琴师这两个技术含量颇高的职业,这两项不仅让他成为竹喧楼里这两个领域里不可替代的一个角色的崇高荣誉,而且让他领取了除90两纹银的工资之外,10两纹银的年终奖。
其实他能赚更多。
可惜——他不愿。
按摩那个重要部位,效果显著,不仅能让顾客获得快感,更重要的是,能促进健康,提高身为男人的自信。更粗、更大、更长、更远——这个是风焉为张凡量身打造的广告词,这个异时空里从事特殊行业的一流男公关雄心勃勃,打算让张凡在竹喧楼里另外开辟一条新的财源出来——按摩行业。
虽然历来楼里的倌儿们也会为客人按摩,但是那只是一个讨好客人的小伎俩。既不成体系,更谈不上科学健康。而且多半最后都变质成了滚床单。可是如果让凡儿领头,让盘龙镇、甚至那些逃难的各地富豪高官们都来竹喧院里锻炼他们那些由于长期酒色、或者勾心斗角而“立”不从心,也力不从心的部位能再展雄风。。。
风焉一辈子在那些男人堆里打滚,他知道,那个利益,是不可估量的巨大!男人,是可以为了这个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