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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存折被偷了,但是因为印章与存折分开存放,所以只有存折被偷走,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打电话到银行将存折挂失,银行立刻就做了处理,他很快就拿到一本补发的存折。
休息这几天,他就在家里整理东西,因为并未有任何东西失窃,小偷的事件就由警卫与警丅察去处理。
一个星期后,他到公司上班,他按照惯例提早到,上班时间一到,伯恩已经出现在他眼前,少了以前的嘻皮笑脸与胡说八道,他早上打的招呼十分简短。
「早,纪秘书。」
「早,总裁。」
伯恩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中午十一 点多出来时,已经把一堆卷宗放在他的桌上。「请三天内处理完毕。」
伯恩讲一天内并不夸张,里面的文件等等十分繁杂,看来以前伯恩只是未发挥全力,审慎的给他适量的工作而已。
他中午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而纪晓雪处理卷宗处理得焦头烂额,这三天内,伯恩没有回来上班过,等到第四天,他处理完了卷宗伯恩才来上班。
这次伯恩将更多的卷宗放到他桌上,平静的道,「这要四天内处理完。」
他每天都做得精疲力尽,而且只要一下班,在办公室外面的会客室,一定有貌美如花的女人在等着伯恩。
「公爵,你好慢啊,工作比我还重要吗?」有时候娇嗔声会传入办公室内,更别说伯恩的回答。
「工作是一种心灵治疗,治疗懒惰、怠慢与自大,金钱只是结果,我不想只是屯积金钱,所以我每次来工作,就是在花钱,花公司的钱,也花自己的钱。」
那女人迟疑了一下,似乎不了解伯恩的话,也不懂伯恩为何这么说,但是她娇甜的语音说出事实。
「公爵,凭你的身价,就算永远不工作,也能过得比一般人更优渥。」
伯恩微笑的表情充满了对自己的无奈,仿佛早就知道她听不懂却还是说口,可是却不会去找懂他的人讲。
「我知道,但我希望自己能够做更多,人生不是只有享乐。」
伯恩今晚的约会似乎提早结束了,因为纪晓雪处理的卷宗太多,赶到晚上十点,才准备回家时,伯恩已经站在玻璃门前看他,而且不知道已经看了他多久。
「我们冉谈谈吧,雪。」
伯恩的声音有点微弱,笑容中有些寂寞,也显示了他溢于言表的脆弱。
纪晓雪的心脏忽然怦怦作响,办公室里所有的灯都暗了,只剩下他办公室的小灯亮着,这也说明着这里只剩下伯恩与自己而已,两人间的亲密感在微弱灯光下越形浓厚,自己的软弱也呼之欲出。
「没……没什么好谈的。」
他的语气一开始在颤抖,必须深吸一口气才能平稳的说出来,他一再告诉自己,他痛恨眼前的男人,现在平静的生活就是他要的,他不能软弱,他不想走上跟母亲一样的道路。
伯恩逼近,这些日子来,辗转反侧无法成眠,任何人都不能填补纪晓雪的位置,他不能坐视这段感情无疾而终。
「为什么?雪,我知道你喜欢我们之间的做丅爱,你对我也有好感,不管你怎么否认,我们互相深受对方吸引,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不肯承认你爱我?」
爱,这个字太过沉重!
他脑袋里所有的神经都在抵抗这个字,血液同样在逆流着,他在重蹈母亲的覆辙,只要爱上一个人,便是痛苦的开始,所以他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个骄傲自大,自小就过着童话故事般富裕生活的男人。
他与他没有交集,肉体的交欢也不过是尽职的做完自己的工作而已!
那些呻丅吟还有麻颤的快丅感,全部是假装的,他根本一点也不喜欢与伯恩做丅爱这件事。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跟你性丅交是我这一生觉得最恶心的事,那些都是工作上尽职的假装。」
伯恩的反驳充满了不信,「我不相信,雪,是不是假装,我分得出来。」
伯恩一步步的靠近,纪晓雪退到墙壁,伯恩的双手已经笼罩住他的身躯,两人脸部只剩下五公分,伯恩想要吻他,他侧头躲避着。
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他闻到伯恩的男性香味,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欲求,因此自己的血脉开始如泉涌般鼓动,他感觉自己不能控制自己,慢慢从高空中急速无比的坠落,就要摔得粉身碎骨。
不!我不能走上母亲的后路!
他这一生最大的冀求的只是平静而已,为何伯恩老是要打破他的平静,总是想要让他感情波动,想要看他有所反应,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他就给他。
「不要碰我!」他尖声嘶喊出来,「到底我要说到什么程度,你才能够理解,我不能忍受你碰我,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之间是在做丅爱,但是就我而言,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你怎么敢这么说?就算你再怎么没有经验,你也该知道我在床上多么宠爱你。」伯恩口气寒冷起来。
不,不,他不能相信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话,他用力推开伯恩,「宠爱?你在床上宠爱过那么多女人,你讲的宠爱谁都不会相信的,我只是拿钱办事,只是你性欲得到抒解的工具而已。」
怒不可遏让伯恩整个脸色全变了。「我在你的心里,人格竟是这么不堪,对你的温柔,你却解释成只是性欲的抒发。」他拉扯纪晓雪的手,狂怒道:「我来让你看看,什么才叫作性欲的抒发,那些有钱人在玩女人时,真的把她们当成工具时,是怎么对待她们的,」
纪晓雪被他一把捉住,抵在办公桌上,就算拼命挣扎,也不敌伯恩的力道,啪啦一声,伯恩一丅手就撕碎了他的衣服,扣子随之飞了出去,他用力咬上纪晓雪前方的椒乳,左手毫不留情的剥下他的裤子,强插手指进去。
没有润滑剂、没有前戏与爱抚,疼痛占据了脑袋里所有的思考,一向满睑笑容、喜爱胡说八道的男人,在他眼前化成了狂怒的野兽,怒吼不已的狂暴,每一口都咬得他肌肤见血。
「让我看看我花二百亿买到多么特别的工具!」衣着整齐的伯恩,抽出了手指,他坐上了办公桌,强压他的头到自己的腰部,只拉下拉炼,掏出自己的男性部位,厉声道:「舔到我射出来为止。」
他强力扣住他的双颊,逼迫他张开嘴来,庞大的部位立刻刺入他的唇内,纪晓雪合不拢嘴唇,抵到喉口的不适感让他欲吐。
「不是拿钱办事吗?不是一切只是假装吗?你不是我性欲的发泄工具吗?那就让我射出来,让我知道我花的这笔钱是值得的。」
伯恩的狂怒充满了声色俱厉的指责,他按住他的头,不顾他是否舒服,强力在他唇中进出着,每一次都抵到喉头的最深处,让纪晓雪再也受不了的呕吐出来。
他浑身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不断悲惨的咳着,每咳一次,几滴口液就滴在地上,口液之上的,是他的眼泪渗入地面。
「用钱来买性,这只是最基本的,还有更残忍的。」伯恩冷淡的话不一丝感情的陈述事实,「你该感谢我不是那种喜欢残忍方式的男人。」
纪晓雪抬起头来看着伯恩,伯恩眼里没有对他的爱,也消失了一向见到他会散发的光芒,只剩下对自己的厌恶及恼怒。
「纪晓雪,我怎么会眼盲心瞎爱上你这种根本就没有心的人,你不懂我对你的好,也不懂我对你有多特别,更不懂我对你用情有多深,一切只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自作自受,对你的感情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失败,而我不会允许第二次的失败。」
伯恩下了地,走出办公室,远去的脚步声听起来十分遥远,他手脚不听使唤,过了好久时间,才能背倚在墙边。
伯恩对他死心了!
从他对他的眼神及口气,他听得出来伯恩对他完全失去耐心,也失去了所有的爱意,而这一切全都是他自找的,是他渴求的,也是他一心所想要的,所以他得到了现在的结果,他应该要额手称庆,甚至喜不自胜。
但他感受到的只有茫然,在度假村时,伯恩对他是多么温柔,每次做丅爱时,总是费尽心力柔软他的入口,增加他的快丅感,才会慢慢进入,让他渐渐能享受鱼水之欢,总要等他高丅潮过后,伯恩才会发泄自己的欲求。
是他推开了伯恩,激怒了他,也否绝了所有伯恩对他的温柔与体贴,让伯恩终于勃然大怒的死心。
他不会再讲那些千奇百怪的色丅情幻想来调戏他,也不会用充满热力的笑容对他一再的微笑,更不会用丰厚的双唇温柔的吻他,占有欲强烈的搂住他,像要保护他一生一世。
他全部都失去了,这就是他要的,不是吗?
第九章
第二天,伯恩将纪晓雪调到另外一个部门,他的新职位更高,薪水也比以前加了一成,所有人都认为他是荣调,
伯恩没再征求秘书,让秘书职位空缺着,但是纪晓雪也曾听过,以伯恩的能力,他根本就不需要秘书,因为他一个人就能办完所有的事情,
事实上,观察前阵子伯恩处理公事的速度,他相信那是事实,之前的公事都是他斟酌着自己的能力,让自己不会太操劳,他本来就是个能力超群的男人。
调职一个礼拜后,办公室里响起了哇哇的高跟鞋声,来的人一头卷曲金发,性感的曲线,美艳的脸庞,让所有办公室的男人们纷纷屏息。
纪晓雪没有抬头看,等到一只涂满漂亮指甲油的手用力按在他的报表上,他才恍惚的抬头,伊丽莎白正在他的眼前。
「伊丽莎白小丅姐。」
「出来讲话。」她口气不是太好。
他缓慢起身,对方要跟他谈的一定是伯恩的事情,照他以前的个性不可能在上班时间出去,但是他移动着身体,总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一部分渐渐失去知觉而麻木。
从那一天起,他没有再看过伯恩,没有再听过他的声音,甚至连他的身影都没见过,只因为他再也不是伯恩的随侍秘书,而他到这个部门是不必向伯恩亲自报告的。
他走出办公室,到了茶水间,伊丽莎白合上了门,转身面对他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掴了他一巴掌。
「若是我是伯恩的话,早就叫你走路,滚得远远的,让我再也看不到你这个混丅蛋,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够冷静的说你个个人才,留在公司有大用。」
听到伯恩的名字,让他呼吸变得急促,脸上发热胀痛,但是身体跟心灵的麻木感,让他对痛觉似乎很微弱。
以前伯恩对他公事上的评语,总是含杂着几丝戏弄与调笑,他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能力有那么高的评价。
「总……总裁最近好吗?」
「好得很,他是个钻石单身汉,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想要搞得多浪漫,就可以搞得多浪漫,一堆女人根本就像鲨鱼一样的围着他。」
这是事实,从当他秘书开始,他就知道伯恩有多受欢迎,但是为什么现住听到这个事实,他会觉得胸口无法喘息,好像被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在心口,压得无法喘息。
伊丽莎白对他苍白的脸色毫无一丝同情,她猜测他对伯恩说的话,足可让她把他肢解,她大声的开骂起来。
「伯恩是个非常有绅土风度的人,他死也不肯透露你们讲什么,但是你让伯恩寒透了心,一定是你讲了非常不明事理又残忍冷酷的话。」
伊丽莎白知道他跟伯恩同床共枕,他无法骗她,便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们……我们只是契约关系,我们睡在一起是因为伯恩付了钱,利用我的身体而已。」
闻言,伊丽莎白气到头顶都快冒烟,她指着他骂道:「这种鬼话连篇,亏你说得出来,也怪不得伯恩会对你绝望。我告诉你,全天下被伯恩睡过的女人、男人都可以讲伯恩利用他们——实际上并没有,都是他们在利用伯恩——但是只有你,只有你最没资格讲这一句话。」
伊丽莎白手握成拳头,就像在控制自己不要出拳殴打纪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