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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爱你。」
说出来的话比喝白开水还要平淡无味,既没有大方告白的热情如火,也没有吐露爱语时的羞怯不安与扭捏,所以对纪晓雪而言,我爱你这三个字,比背书还要没有感情。
伯恩苦笑,「你没有表情的爱你演技,真的会让我觉得你可以得到最烂演技奖了。」
「我尽力了。」纪晓雪将手再次爱抚着他的下半身,「不要做吗?契约还剩好几次。」
被激起来的热情,怎么可能会消失,尤其又是纪晓雪主动,但是伯恩一脸非常想哭的表情。
「雪,拜托你不要再碰了。」
「如果你射出来的话,也算完成契约一次吗?就算没进入我的体丅内?」
伯恩咬牙轻哼,纪晓雪揉得他全身舒爽,下半身更是性致高昂,只是雪的下半身却毫无动静,该不会激动的只有自己吧?而且他问这种理智问题,似乎只要他回答是,纪晓雪就会不计一切让他射出来就好。
契约啊……原本是设计让纪晓雪变成他所有物的契约,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雪,坐过来。」
让纪晓雪半弯着腿,伯恩伸出手来,揉捏着纪晓雪细毛底下的纤细部位,他一口含入,纪晓雪的身体颤动了一下,这让他郁闷的心感觉好多了,然后他郁闷的手指悄悄的往雪白的臀瓣移去。
「又要前戏吗?」
纪晓雪雪白的脸孔浮现微汗,伯恩开心极了,刚才郁闷已经一扫而空,不论纪晓雪的嘴巴如何锋利理智,但他的身体可是货真价实的处丅男,等待着自己赐予他不能承受的快乐与震颤。
翻搅他的身体,会让他露出怎样的媚态,也许连纪晓雪自己也不清楚。
「我是个非常注重前戏的男人,雪,尽情享受吧,我会让你忘了一切。」
伯恩一说完,丰厚的双唇合起,紧紧舔舐着他下半身毫无动静的地方。在温暖执拗的口腔中,舌尖顶刺的刺丅激里,纪晓雪的呼吸稍稍加快,他不知伯恩在他后面的入口处涂上什么,但是那滑腻冰凉的油膏帮助了伯恩手指的进入。
这只是性的快丅感,他浓浊的吐了一口气,腰身微颤,修长而聪明的手指侵入他的体丅内,而伯恩性感的嘴唇则淫秽的玩弄着他挺起的前方,渗出来的湿液开始带着性的气味,掩盖了他在梦中所闻到的海水味道。
「咿呀!」
他轻轻发出一个听起来不像自己声音的呻丅吟,伯恩却浑身轻颤了一下,他吊起双眼看他,嘴唇离开他的部位时,还意犹未尽的舔着拉出的透明银丝,那画面很淫丅荡,紧接着,自己身后的密丅穴也跟着为之一颤。
「这里也是你的敏感点吗?雪。」
自己前方高高挺起的部位因为被伯恩尽情的吸食过,沾满了粘腻的液体,后面则是传来滑溜的触感。伯恩的手指任意开发着他体丅内的部位,他的大腿支不住自己的体重,往下坐时,却导致手指的侵入更深、更强猛。
他叫出来的声音充满了难以自抑的感觉,伯恩眼睛发红,侵入的手指在打开内壁,揉搓着敏感的地方,他的腰身想要逃开,伯恩前方的口戏就会变得更加激烈,制止他的离开,让他腰身软弱无力的被他的手指再度深深侵犯。
「雪,光是听你的声音我就要丅射了。」伯恩浓嗄的声音满是兴奋与陶醉。
「如果你射了,就算完成契约了吗?」
伯恩竖起双眉看他,仿佛很不满这个不解风情的问题,但是他好看的嘴唇仍带出一丝笑靥。
「不算,要我们同时达到高丅潮才算,而且一夜只能算完成契约一次而已,不管做上多少次,都只算一次的份。」
「这样……太奸诈……了……」他的声音怱高怱低,前方膨胀着,想射的感觉非常强烈。
为何会这样?只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为什么身体就会自行的敏感,无法承受他热烫的掌心温度。
「什么奸诈,你在批评雇主吗?我的心受了伤,受了很重的伤。」伯恩装出一脸受伤的表情,但他马上就绽开无敌的笑靥,「但是我会从你的身体弥补我所受的伤。」
他的腰身跟脚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当伯恩让他趴伏在床上,抬起他的腰身时,沉重炙热的肉块刺入他的身体,他的双手紧紧揪住被单,肺部努力的想要增强呼吸,却感觉到气息越来越急,额头的汗水也跟着滑落,之后全身就像着火般的热烫不已。
这是一种惩罚!
惩罚他身为泡沫,却与王子同床共寝,想要得到他人的爱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更何况是想要得到王子的爱?
「雪,你好美,美得让我停不下来。」
伯恩满足汗水的性感脸庞,在自己体丅内翻搅冲刺的阳刚,一切感觉如此的真实,也感觉如此的迷离虚幻。
他紧扭着被单,让自己尽量的神智抽离,空荡荡的心传来浓浓的悲伤,爱上一个人是多么的痛苦?所以他才不会想要爱上任何人吧。
第六章
「伊丽莎白,早上有什么事吗?你一个女人,干嘛三天两头主动按男人房间的电铃?」
就算被嘲讽得很难听,伊丽莎白照样脸色不变,假装现在才看到伯恩来开门。
「我又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看秘书先生的,听说他昨天不太舒服,当然的啦。」她加上下面的冷嘲热讽,「任何人见到自己的老板那么没道德,玩起感情来,竟然有那么多的人选,还很不挑的各种人种都有,都会觉得恶心可怕而导致身体不舒服。」
因为昨夜过得相当舒畅,所以伯恩今早大人大量的不予计较她那充满恶意的话语。「那你去雪的房间,按他的门铃就好。」
一副迫不及待就要关上丅门,他还要回床上,再度跟雪共享暖呼呼的双人棉被呢,至于伊丽莎白若是再按第二次门钤,他是不会笨到来开门的。
伊丽莎白挡住了门,「我敲过了,他不在,所以我想他应该是因为任性、自以为是又爱指使人的雇主命令,而待在雇主的房间。」
「雪在睡觉,他现在很好,非常好。」伯恩脸上露出一丝男性的满足笑道:「等他睡到中午我才会叫他起床,你想见他,中午餐厅见。」
看到他脸上那丝诡笑,也知道伯恩昨夜度过了怎么样的夜晚,伊丽莎白碎念了起来,「你有够没良心的,他昨天那么不舒服,你竟然还强行求欢,没见过你这种只顾自己爽的混丅蛋,滚开啦!」
她一丅手就推开他,强行进入房间,因为这个楼层的每问房间设计一样,所以她横冲直撞的飞快走进卧室,果然床上躺着的就是纪晓雪。
「秘书先生,我看你昨天很不舒服,今天好多了吗?」伊丽莎白一屁丅股坐在床铺上,纪晓雪在她的叫唤下,睁开了眼睛。
「喂喂,你跑到两个男人的房间,我半裸,雪还全身赤裸,你就坐在床铺上,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怪不得你老公要把不动如山这四个字记在心里头,我要是你老公的话,早就把你拖起来毒打一顿了。」
「对啊,所以你才不是我的老公,我才没眼睛那么瞎,看上你这种下半身有洞就上的男人。」
「你又在雪面前破坏我的形像了,若是要开批斗大会的话,我也要不顾形像的讲出你的缺点。」
「秘书先生,你看,好恐怖啊,这种男人连对我这未婚妻淑女都语出恐吓,你就知道他是个既不体贴他人,又自以为是的恶棍。」伊丽莎白乘机靠向纪晓雪,装出害怕的样子。
「是前未婚妻好吗?而且你给我离远一点,不要碰我的雪,我当时一定是眼瞎心瞎才会找你当未婚妻。」
伯恩发飙了,也一屁丅股坐在另一边的床沿,将纪晓雪的肩膀环向自己,纪晓雪只觉得自己重重撞上上厚重的胸膛,但是这片胸膛却死也不肯再放开他。
温暖的体温、热烈的男性香味,他的腰臀还传来钝重的感觉,也记得昨夜如何被这个男人按在身下,承受着醉人的快乐。
「秘书先生,这个男人做丅爱技巧是还不错啦。」伯恩瞪了她一眼,她不情不愿的改口:「算很好啦,但是个性喔……」
「的确很好。」
纪晓雪开口讲话,让两人的战局增添了新的变化,伊丽莎白住了嘴,伯恩脸上出现自豪的神情,但是等纪晓雪再说下去的时候,伯恩的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而伊腿莎白则是狂笑出来。
「以男性的平均值而言,总裁的确拥有傲人的天分,为何女性会前仆后继、无法自拔,就算与总裁共度一夜也欢喜若狂,我有了一点点的领会,但毕竟我是第一次与他人发丅生关系,而且也只限定总裁而已,所以无法判定是否我在别人的身下也能得到这么强大的快丅感。」
伊丽莎白笑得直不起腰身来,她竖起了大姆指,「干得好,秘书先生,我现在终于有点了解为何我一靠近你,伯恩就像个守护地盘的大猩猩一样,不断的鼓槌自己的胸口,作出野蛮的咒骂,仿佛在说这是我的地盘,不准你来动,这么没自信的伯恩,从以前到现在还没见过呢。」
伯恩脸色梢变,「等一下,雪,你的意思是你有兴趣想要跟别人尝试昨夜跟我做的事吗?」
纪晓雪戴上了金框的眼镜,「我常在想,总裁会有如此精进的技术,天分、努力应该各占一半吧,为了让总裁满足,也许我也应该要多努力,虽然我的天分未必会如总裁那么优秀。」
伯恩显得有点慌乱,打断他的话,「你的天分很好,不需要努力,呃……我的意思是,努力的时候只要找我就行了,不准跟其他男人努力。」
「契约上并没有说不可以。」
伯恩当场傻愣在原地,没错,契约只有注明他与纪晓雪可以做丅爱多少次,但是并无谈及这段日子,纪晓雪是否能跟另外的人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因为在他的想法里,素有洁癖的雪,不可能想要跟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或女人上床。
伯恩马上逼向床上的伊丽莎白,整个心情不爽表现在脸上,「伊丽莎白,说,是不是你灌输他这种没脑子的想法,你给我坦白从宽!」
伊丽莎白已经笑得整个人埋进枕头里,「有够好笑的,秘书先生,伯恩会对你这么在意,我终于可以完全理解,再也没有人可以这么挫折他的自信心,让他表现得像个白丅痴跟笨蛋一样。」
纪晓雪顾虑到有淑女在场,他拉下了被单,遮在自己的胸前,「请容我先行洗个澡,还有我从未测试过总裁的想法,因为总裁的想法并不关我的事。」
伊丽莎白指着伯恩,嘲笑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接近看好戏的心态。
「哈哈哈,你真是一败涂地!伯恩,上了你的床,被你带来度假,但是这个男
人连一丁点的心动都没有,快要笑破我的肚子了。」
满脸部是黑暗的表情,伯恩一脚把她踢下床,「你这个有夫之妇给我滚下床,这是我跟雪睡的床铺,轮不到你。」
「哼,迁怒的男人有够难看的,而且什么有夫之妇,说得你好像多正派一样,要不要我列举你跟多少有夫之妇开过房间啊?」
两人的争吵越来越低级,纪晓雪关上浴室门,打开水龙头,热水流刷过他的身体,彷佛还能闻到海水的味道,看到那一片蔚蓝的天空,山头忽然隐隐作痛。
「一切只是性,无关乎爱不爱的问题,只是履行契约,没有任何感情作崇。」
低语喃声的纪晓雪,抬头看充满雾气的浴室玻璃,也能看到自己雪白、酷似母亲的秀丽脸孔不动如山,但是雾气遮掩不了双瞳里的真正感情,那黑色的双瞳匠处隐藏的感情,也许连他也难以面对。
没有感情,才能真正的活下去,若是爱上伯恩那种人,一定会痛苦不堪,母亲总是爱上不该爱的人,所以才会那么疯狂。
他摘下金框眼镜,任热水冲刷过白皙的身躯,向来理智的他,绝不容许任由疯狂来主宰自己的身心。
虽然理智上是这么说,但是就算在此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