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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纪煦潮有点难捺地扭了扭腰,想让纪盛抱他上床。
纪盛有个电话要打,见状知道不能松开他,只好抱著人在椅子上坐著,去拿电话拔打跟人谈公事。
纪煦潮见了也不恼,反正纪盛确实是忙,像司马成说的,养活他这麽个爱捣乱的不容易,他爸爸得辛苦一点,这是没办法的事。
他爸爸忙他爸爸的,他忙他的就好……所以纪煦潮两手不落空地把纪盛的衣服给脱了,又鬼一样地敏捷地滑下地,把纪盛的裤子给脱了。
纪盛无法阻止他,只能控制著呼吸跟那边的人冷静地谈判,过了十来分锺,把电话说完,这才把人抱起,大步往床边走,把人扔到床上就凶猛地扑上去拿著已经起来的巨大性器抵住他的後方,而被他弯腰折起的人笑嘻嘻地看著他,脸上一点害怕也没有。
纪盛无奈,把他的头抱起放到自己的手臂上枕头,把对於身材高大的他来说小小的身体完笼罩在他身下,用尽身体里的最後一丝容忍说:“不要这麽挑畔爸爸……”
“就挑畔了……”纪煦潮不怕死地一脸“我就这样了”拿手挂上纪盛的脖子,他已经满了十六岁,但他这死脑筋的爸爸就是不碰他。
明明他那里都可以进去三根手指头,有时忍忍还能四根。
“再等一会……”纪盛无法忍耐,拿性器在他股间上下拔动著,汗水已经从这个年纪越大越容忍的男人的额头上猛往下掉。
“一会是多久?”纪煦潮咬他爸爸的嘴,竭尽挑逗之能事,还腾出一手去拉他爸爸的那里,抵著他的後方慢慢磨,嘴里喘息著纪盛听了下腹越来越胀大的细碎呻吟声,“你还要等到我十八岁?”
纪煦潮的放荡越来越让纪盛招架不住,他正想翻身而起去冲冷水澡,冷不丁地,他家小王八蛋的小身体就往前一挺,他那里就进去了半根,那种包裹住他的紧密感不可思议得让纪盛下腹一阵剧烈的冲动,一道电光刹那闪过全身……
而小王八蛋的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而人咬著嘴唇,满脸满脸都是“这次你可别想逃”的笑意……
纪盛闭上瞬间腥红的眼,觉得忍得自己呼吸都快停止,心口欲碎。
潮涌028(养成文)
028(养成文)
“爸爸……”纪盛忍得神经都要绷掉,而缠著他腰的,此时完全是妖孽的小混蛋却糯糯地撒著娇,一声一声地急切地喊著他。
纪盛牙都咬碎,稀薄的理智已经不管用了,他睁开血红一片的眼睛,盯著身下那小王八蛋,用著嘶哑的声音最後一次说:“疼了不许哭……”
而回应他的则是纪煦潮刹间亮得比太阳还耀眼的眼神,小身体更是缠绵地往他靠近,那完全全身心的附从根本让人无法抗拒……
就在那麽一刹那,就像全世界的水都汹涌向他袭来,纪盛在全无克制地挺进去的那刻,觉得漫天漫地都是包围住他的潮水,他没有退路也不想退……
那一刻他清楚地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他家孩子的主宰,而他的孩子才是他的主宰。
“爸……爸……”那一个挺进,纪煦潮睁大著眼,喃喃地喊著纪盛,眼睛没有移开纪盛的脸,哪怕他的下方因为鼓胀疼痛难耐,他的身体像被刀劈开了两半一样。
“宝宝……”纪盛死死地紧抓著他的腰,进去後停了一秒锺,也就一秒锺後,他就把纪煦潮的背都抱到了怀中,下半身猛烈地往最里攻击,他发出低沈的嘶吼声,就像进攻的猛兽那样霸气狂烈。
就算准备了近两年,那後方也不是能一时容纳得那麽大的性器,但在痛苦中,纪煦潮却因为体内那火烫得足以焚毁他血液的热度而激动得前面的小纪煦潮都挺立了起来,极大的痛苦中也带著说不明道不明的快感。
他就像只贪婪的小豹子,敏捷又勇敢地迎接著属於他的猎物一样迎接著纪盛的攻击,那紧缠著的纪盛的双手就像死死攀附著寄主的蔓藤一样妖绕紧缠,就像已经渗透在了纪盛的脖子上一样,哪怕他正被一种过大的力度攻击著他的身躯。
最後,在纪盛最终射到他体内的那刻,纪煦潮哭著喊著“爸爸”,痛苦且极度愉悦地也发泄了出来。
那红通通的,笔直,甚至可爱的性器翘在半空中发射出白色的液体,此时坐在床头,把他的腰死死抠在自己的那处的纪盛喘著粗气看著道白光,莫名的,刚刚射出精液的胀大又不自觉地硬得让他的神经再次绷紧得像就欲断的弦。
“爸爸……”纪煦潮哭出了声,他肚子滚烫一片,现在又被一根巨大无法挣脱的铁柱顶著,贪欲的小野兽终於知道厉害,想要暂停。
纪盛笑出了声,笑意急促,且冷酷,他咬了下背对著他的小孩的耳朵,在上面留下带血的齿印,毫不留情地把小孩的小腿举起,把他的腰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转动中,纪煦潮觉得自己的胃都被顶到了,那种被那根铁柱欲要顶穿的感觉让他尖叫了一声,在纪盛停下动作的那麽一秒,他吓得把手又紧紧缠上了他的寄主。
“爸爸……”纪煦潮哀求著,那长开的五官上的哀求足以让任何人心动,“你停一会,疼……”
“不怕疼?嗯?”纪盛的声音带著淡淡的嘲笑,眼内的腥红一点也没减少。
“爸爸……”纪煦潮的腰都抖了起来。
“嗯?”纪盛更扣住了他的腰,薄唇附上他的嘴唇,带著冷酷重重地咬住吸吮。
“爸爸……”纪煦潮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上掉。
“爸爸不是不许你哭吗?”纪盛的声音更低了,就像从黑暗中站出来的帝王一般,有著让人无法反对的权威及其危险性。
纪煦潮可哪管纪盛有现在全身上下有多危险,他不是一次两次把纪盛这种对别人有害对他从来都是纸老虎的威胁性给忽略掉,这次也亦如此,他见体内是那烫得让他的身体都快要著火的东西越来越大,最後干脆嚎淘出声,哀求:“爸爸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歇一会会……”
可男人被挑起的欲望哪是那麽容易被几句撒娇能湮灭的,更何况,纪盛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他的小孩别惹火……
敢不听话,就得有代价。
纪盛把他的眼泪舔掉,嘴角抿起,微微一笑,随後,他再次把人压在了身下。
不过,他还是尽量用了点理智选了个最轻松的姿势,让纪煦潮趴伏在了枕头上。
纪煦潮最後是不记得自己怎麽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後,五脏六腑都疼,眼睛是疼的,下面是木的,全身上下就连眼珠子他都觉得疼,没一块他觉得是完整的地方,根本连动都不能动。
“爸爸……”连叫声,都只能卡在欲要出声的喉咙中间,根本说不出来。
床上的少年有著修长柔软的身躯,分明的五官,可是身体每处都有著重重的痕迹……那满是手掌印齿印吻痕的痕迹让本是纯净的身躯显得糜烂极了。
他眼珠动了一下时,腰间只围著一块浴巾,刚洗澡出来走到桌边的高大男人像是有所察觉,倒了杯水,有著矫健精悍身躯干男人踩著懒洋洋的步伐走了过来,瞬间笼罩在了床上少年的上方……
“爸爸……”少年无声蠕动著嘴唇。
纪盛坐到床头,把上了药,身上带著淡淡清香的人尽量不太移动他下半身的姿势移到身上,喂他喝水。
纪煦潮贪婪地把一杯水喝到见底,发现还不能说话,这才眨著眼睛委屈不已地看著纪盛,控述他昨晚的行径。
纪盛没後悔,他被逼到绝境,没把他的小孩连骨头带血吞下去还是剩了点理智的结果──欲望被压抑得过久,爆发出来时,没把人弄碎已经足够。
“得歇几天……”纪盛舔了舔他带水滴的嘴唇,他的喉咙也有些因性欲被满足後的沙哑,而这让这个男人显得性感得不可思议极了,“过几天就好……”
几天?几天是多少天?纪煦潮瞪大了眼,尽管身全是孱弱的,但这小王八蛋那精神却一点也没蔫下去,看样子昨晚那什麽丢脸的哀求话都说出来的经历并没有让他得到一点教训。
纪盛头疼,但心底也莫名地欣喜,於是这个已经习惯喜怒不露於形色的人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看著怀里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小豹子,“你还想到海边海里乱跑乱游?做你的梦去,现在我们连家都不能回,你得养好了我们才能回家。”
“我已经跟你们班主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纪煦潮要高考,不补课就已经罢了,还请假?请假时那个班主任已经在电话里头咆哮了,所以纪盛把原本想请半个月的假只请了一个长时期,想著看著办,如果没养好,到时再去请也一样。
纪煦潮想起了他们(一)班那个天天用考不上最高学府就让他们去上吊自杀威胁他们全班十八个智力比较不错的班主任,觉得他爸爸能请一个星期的假还是很厉害的,於是很赏脸地弯起了眼睛,把眉眼都笑得弯弯……
纪煦潮不思进取,纪盛溺爱他成习,双方对上学这种事倒从来没有冲突过。
他们离开时,行李箱里多了条带血的被单,纪盛在整理时,纪煦潮这不要脸的瞬间红了脸,连耳朵都红了,挺为害羞地别过脸,本来腻在纪盛背上的他自动自发地走开了。
纪煦潮这几天被养得很好,沿海这边原本就有纪盛相熟的老中医,就行房的事,纪盛早用无动於衷的脸跟这医生探讨过无数次,那晚过後第二天他就跟人通了电话,也叫他配了药派人送了过来,药物不管怎麽精贵纪盛都用到纪煦潮身上,他舍得成本,结果自然也良好,到第三天纪煦潮就能下床,到第六天的时候如厕就正常了。
对於他爸爸那晚把他弄得像个四肢像个破烂娃娃一样的行为纪煦潮根本没放在心上,甚至於他是有点得意的,小王八蛋有种他爸爸很需要他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让他完全忘却了他承受不住时流的所有眼泪,到差不多好的那天,又死缠在了纪盛的身上,如果不是纪盛把他吻得昏昏乎乎,他就又要打死霸王硬上弓了。
纪盛和纪煦潮在海边过了将近十天後总算回家,回来时是早上,纪盛没让纪煦潮去上学,自作主张地让纪煦潮补觉休息,中午他们班主任打来电话後又请了天假,气得纪煦潮的班主任在那边要胁如果他这个当家长的这麽不负责任,不为孩子的前途著想,他就让纪煦潮退学。
纪盛哪能当回事,纪煦潮有他就够了,他要什麽有什麽,前途这麽个东西,别人可能用得著,但他家的纪煦潮要不著。
不过表面他还是用著冷静的口吻告知对方明天就去,对方因纪盛请的是病假,而且确定了明天确实能来,这个疯狂想让学生成才的老师也就歇菜了下来,顺便也捡起了理智告诉纪盛,他家宝贝儿子打了新来的校长的儿子。
纪煦潮的班主任姓郑,是个怪才,本来在几年前是被大学聘为教授的,但因他的高中老师因惜才在那近十年的浩荡中护他而死,所以他就回了他老师原来的学校当起了老师,他有点恃才傲物,但他对他所擅长的国学研究确实是连一般大学的教授都比不上,算得上所剩不多的国学大师级的人物,所以在这所学校里,他也是不多的几个能把校长都不看在眼里的人,当然,这其中也有他自视甚高从不奉承人的因素,连纪盛这种在某种范围内已经有了点名声的人,这位姓郑的班主任都从来没放在眼里过,所以校长找他谈纪煦潮“打架”的事他压根没放在心里,从心底是打算护著他这个在他眼里潜力无限的学生的。
他提这麽一句,也是知会纪盛这个家长一声。
“打得严重?”纪盛皱了眉。
“不严重,就踢了一脚……”被学生“亲切”称为郑老怪的老头班主任在那头不以为然地说:“回头我让他写个检讨这事就完了,不过人你明天就得给我送过来,没几天就要考试了,他再聪明也得学了才知道。”
“好,谢谢您。”纪盛见人不愿意多说,没有勉强地挂了电话,但也做了明天早上把人送到他班上的决定。
这边纪煦潮在家呼呼大睡补觉,他爸爸在办公室里解决这几天来堆积的工作,那边被郑老怪拒绝进入(一)班插班的杨奕历在家拿著飞镖狠狠地射进了门框,对著贴在上面被射中的三寸学生照的照片冷冷地笑了起来。
少年冷笑的脸,有著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凶蛮气。
作家的话:
PS:有同学今天。。十八岁生日。。呃,亲,成人礼快乐。。。好吧,跟纪煦潮的“成人礼”算是赶上一天了。。。。让我很严肃地为你们撒个花吧!
另外最近事多,更新会尽量字更得多一点,更数可能不会太勤。。
今年不在家过年,在外事比较多,没有太多个人空间可以去码番外当春节礼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