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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一个人,商量道:“我把白衣叫进宫来陪你,那孩子有趣的很。”
秦朗月道:“叔父,真的不用了。”
他除了小时候与爷爷在一起的时光,已经太多年没有享受过亲人的温暖。在秦穆面前真的觉得自己是他的侄子,撒娇或者任性,都有人宠爱。
他不愿意在让秦穆为难,白衣私下里厌恶秦穆,怎么会为陪伴秦穆的侄子进宫。秦穆真如此做了,只会再被安一条罪名。
秦穆误会了他的意思,想了想道:“你一定要去拜访小王爷也可以,若是仪王府的人不准你进去,就赶快回来。”
秦朗月明白他怕自己不开心,于是做了妥协,心里一阵感动。跳下椅子,爬到秦穆身上,抱着他吻了吻。这于他秦朗月实在再平常不过。直到发现秦穆愣住了,才惊觉自己是在哪里,赶忙从秦穆身上下来。
秦穆无奈的摇头笑了一下,问他:“你想什么时候去。”
秦朗月道:“现在去。”看秦穆皱眉,改口:“那么明天去。”
秦穆道:“每月十五仪王会去郊外狩猎,已有十多年了。你再等待几天。以免门都进不去,就被挡回来。”
秦朗月笑道:“谢谢叔父。”
秦穆把头扭到一边做不屑状:“我若不让你去见颜惜欢,你也不知道你还有个叔父了。”
秦朗月陪笑道:“怎么会,叔父是我唯一亲人。”
秦朗月抓心挠肝的等到十五,带着秦穆给他准备的礼物出宫。他第一次来仪王府,不禁被恢弘的气派吓了一跳。心道先帝养虎为患,京城之中,竟然能容得了仪王这样铺摆阵势。
他收整心思,亲自上去敲门。不知能不能见到颜惜欢,暂时把其它念头都拋在脑后。
王府的守卫打开偏门,接了他的拜贴送进去。
秦朗月等了足有半个时辰,才有管家打扮的人出来行礼:“原来是秦公子,小王爷在等您。”
叫了一个看起来十分聪明伶俐的丫鬟带秦朗月进去,礼节上倒没有什么亏欠。
秦朗月跟着那丫鬟在王府内七转八绕,彻底明白了秦穆对仪王的忌惮。一山难容二虎,死战是早晚的事。
还好颜惜欢的房间终于到了,丫鬟当先敲门。
秦朗月听见里面人低低的说了一句:“进来。”
和颜惜欢朝夕相处的一年,像是一下回到了眼前。
仿佛这些天根本没有与颜惜欢分别,没有朝思暮想。他跟着那丫鬟进去,眼睛已微微红了。
颜惜欢坐在床上,脸色比从前还要白。神情疲惫,就是秦朗月也看的出来他受伤未愈。
颜惜欢冷道:“你来做什么。”
秦朗月意外至极,一时说不出话来,脸色都变了。他日夜思念颜惜欢,却没有想过颜惜欢是否思念自己。还好他天性乐观,仍然道:“小王爷是我救命恩人,我一定要来看望。”
颜惜欢皱眉厌恶道:“你看望又能怎样。”
秦朗月伤心难当,苦涩道:“小王爷既然不愿意见我,又何必要我进来。”
颜惜欢道:“听说你送了一份厚礼,其中还有皇爷爷的一件宝贝,我父王喜爱多年。怎么都得见见。”
他对带秦朗月来的那丫鬟道:“去总管那里取了礼单,送给各位夫人过目。看看她们都要什么。千万别落下了谁,也别顾前不顾后的小心得罪人。”
那丫鬟犹豫了一下。
颜惜欢道:“还不快去,外人不知道是下人不懂事,还要以为我做儿子的不孝顺。”
丫鬟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颜惜欢看着她走了,对秦朗月道:“朗月,快过来。”
秦朗月几乎怔住,因为喜爱而越发受不得伤害。他心里已经难过的厉害,现下看颜惜欢神情真诚,走了过去。
颜惜欢伸手拉秦朗月坐下,紧紧抱住了他。
秦朗月迟疑着回抱了一下。颜惜欢不说话也不松手。过了好半天才道:“朗月,我好想你。”他毕竟年少,第一次与年龄相近的人朝夕相处,情谊深厚。在一起时不分明,离开了分外思念。只是他人在王府,父亲管教严厉,也不敢兴去看秦朗月的念头。
秦朗月委屈道:“你……”
颜惜欢皱眉道:“带你来的丫鬟是我父王的心腹,在她面前说不了真话。”
秦朗月大是惊讶,才明白颜惜欢这个小王爷的生活环境。他看颜惜欢脸色苍白,不愿意惹他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侧身躺在颜惜欢腿上:“惜欢,你的伤怎么样了,连外面都知道你旧病复发。”
颜惜欢微笑:“也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
秦朗月道:“是谁伤了你,我一定替你去寻他的晦气。”
颜惜欢还是笑:“我打不过的人,你又有什么本领了。”
秦朗月道:“何必一定要武功好。武功再好,也不过几个人之间分胜负。”
颜惜欢轻抚轻抚摸他的头发,出神道:“朗月,你说的对。不过这些事说也没有用。天下永远是你争我夺。但凡有机会的,总是不肯放手。比武功好的,不知多伤多少人。”
秦朗月拉住他一只手吻了吻:“惜欢,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走。”
颜惜欢悚然,他见到秦朗月心里欢喜,几乎忘了自己离开的原因。他向后挪了一下,秦朗月就势跟着挪了一下,仍旧枕在他腿上。
颜惜欢道:“朗月,你以后别来见我。”
秦朗月伸手环住他的腰,不肯开口答应。
颜惜欢道:“父王若知道我和你交好,一定会伤你。”他诚恳道:“我不能违背我父王。可也不愿意伤你。我从来没有朋友。”
秦朗月坐起来,与他对望了一会,肯定的道:“惜欢,世上没有不能解决的事情。”他握住颜惜欢的手:“我叔父绝非心狠手辣的人,我不信他会故意将天下百姓推进水火。”
颜惜欢没有说话,半晌才道:“你快走吧,我父王要回来了。”
秦朗月道:“你能不能出门?”
他想起颜惜欢扮成云深时关押自己的寺庙:“我会在守恩寺等你。每天下午都会去。”
颜惜欢看了外面天色,勉强点头道:“我如果出去,就去看你。”
他从床上下来,脚步虚浮。秦朗月按他坐在床上,倾身过去吻了吻颜惜欢的额头。自行推门出去了。
门外的侍卫在前面引路。秦朗月在路上仔细想了颜惜欢的处境。他对秦穆与颜惜欢都极亲近。可说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他们不能两立。
他回到住处,秦穆正等在那里,看他满面愁容,拉着他坐下。
秦朗月道:“叔父。”
秦穆给他整了整衣带,笑道:“小王爷没见你么,怎么没精打采。”
秦朗月道:“见了。”
他坐在秦穆身边:“叔父,你想怎么对付仪王。”
秦穆道:“你有什么看法?”
秦朗月道:“仪王势力极大,若想一切稳固,绝对不能留这样的人物培植他的根底。必须剪除他的羽翼,使他不敢对权力有所肖想。”
秦穆听他说出这番话,着实欣慰。
他轻抚秦朗月的头发:“朗月,小王爷知道你是这样想的么。”
秦朗月摇了摇头:“惜欢他也很为难。”
秦穆自然比他更明白,也不再问。
秦朗月心里有个大大的谜团,他迟疑了一会。秦穆已经发觉,柔声道:“朗月,你有什么心事。”
秦朗月凝望秦穆,良久才道:“叔父,你想怎么样?”
秦穆沉声道:“为什么问。”
秦朗月摇头:“我自己也不清楚,叔父,你是我唯一亲人。我虽然喜欢颜惜欢,也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秦穆道:“好孩子。你年纪还小,不急着知道这些事情。”
可以看的出秦穆因为秦朗月这句话心情极佳,留下与秦朗月聊了许多琐事。他声音低沈动人,秦朗月听的安心,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秦穆把他抱到床上去,给他脱了鞋子,又扯被盖好。
秦朗月抓住他的手,模糊的叫:“爷爷……”秦穆心中酸楚,轻轻松开手,轻声道:“朗月,无论你有什么愿望,叔父也会为你完成。”
第二天秦穆命人找了侍卫总管白霖,谈起朗月之事。
白霖皱眉:“颜惜欢怎么肯为了秦朗月与他父亲翻脸。何况这样事情,颜惜欢身为皇亲,朗月的希望着实渺茫。”
秦穆淡然道:“我只有这一个侄子,不愿看他失望。”
他口气虽然不重,却透露着非如此不可的决心。
白霖和他相处不是一天两天,肃然道:“我明白了。”
秦朗月去守恩寺与颜惜欢见面,并没有隐瞒秦穆。他接连去了二十余日也没有遇到颜惜欢,想起当初自己在这里逃离之后的经历。选了颜惜欢当初住的那间屋子,申请到秦穆的同意,在寺庙里留了下来。
转眼又过去月余,一颗心渐渐冷了下来。总觉得颜惜欢不会再来,一切的看似有情,或许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秦穆来看了他几次,见他情绪还好,也就没有多说。
秦朗月钟爱自由,住在庙里,比之宫中要自在的多,纵然不等颜惜欢,也不愿回去。
转眼已入秋,这天他推开窗子,看外面的落叶。耳边有人道:“秦公子。”
秦朗月转过头去,颜惜欢穿了一身浅灰色的一闪,站在室内,笑道:“朗月。”
50…52
秦朗月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冷淡道:“小王爷事务繁忙,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颜惜欢手微微颤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转身便向外走。
秦朗月追在后面拉住他,把他抱在怀里。
颜惜欢气的发抖,咬牙道:“放开我。”
秦朗月紧紧抱住他。他知道颜惜欢要是想挣开自己,实在太容易。急道:“惜欢,惜欢。”
他有满腔的想念,怎么肯就此让颜惜欢走。
颜惜欢推开他道:“别跟我这样近。”
脸上虽然冰冷,已经在秦朗月身边坐了下来。
秦朗月凑近道:“我等了你一个多月也没有发脾气,你也该原谅我一次以示大度。”
颜惜欢道:“你刚才还不算发脾气?我不大度又能如何。”
他看秦朗月脸上受伤表情,放缓了口气道:“不是我不想出来,我……”
他没有再说下去。秦朗月心知肚明。颜惜欢自然不可能与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一致。对于到底见不见自己想必有一番大大的挣扎。
决定了之后还要想办法躲避仪王的耳目,编造恰当合理的理由。
这些秦朗月从前就想过,刚见到颜惜欢那句讽刺少而抱怨多,心里实在是非常欢喜的。叫身边的随从去准备酒菜。
菜是素菜,酒香却很扑鼻。
颜惜欢喝了两杯,苍白的脸上有些红色。秦朗月笑着和他说了几句话。颜惜欢的脸色却越来越红。他露出诧异的神色看着秦朗月。人渐渐倒了下去。
秦朗月伸手去扶他,把颜惜欢抱在怀里不肯松手。他喝了酒,觉得心里莫名的热,好象只有拥抱着眼前的人,才能稍微舒缓。
颜惜欢的丹凤眼合在一起,贴着秦朗月微微喘息。素来苍白的脸因为红色而额外妖艳。秦朗月不能抑止自己的欲望,吻上了颜惜欢柔软火热的唇。
颜惜欢勉强睁开眼睛,又重新闭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也用不出来。他想推开秦朗月,竭尽全力也只能作出微弱的颤抖。连声音也背叛了主人,不断因为痛楚和渴望发出无助的呻吟。
秦朗月并不比他好受。他抱住颜惜欢,两个人一起滚倒在床上。
秦朗月轻声道:“惜欢,惜欢……”
颜惜欢一动不动的喘息。
秦朗月按捺不住心里的火热,去解他的衣服。感觉颜惜欢分外的顺从,越发放心。大胆的抱住颜惜欢,终于听从身体的本能去得到这向往已久的爱人。
剥开颜惜欢的衣服,露出他雪白的肌肤。秦朗月听凭本能把颜惜欢翻了过去,伸手去抚摸那翘挺的双丘。
心里焦躁的不耐多做开拓,秦朗月插入手指略微挪移了几下,就占有了这想之念之的小王爷。
颜惜欢在他进入的一瞬睁开眼睛,巨大的痛苦让他疼的战栗。秦朗月狠狠的插入,一次又一次。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在施加惩罚。
颜惜欢觉得胸膛里有一处疼的说不分明。比身体更胜十倍,沉闷的几乎让人窒息。
他早已经习惯了生活的寂寞,与秦朗月在一起的一年,是平生第一次这样与人亲近。
让人绝望的痛苦无休止的冲撞。颜惜欢咬紧下唇,秦朗月的欲望在他身体里生硬的进出。每一次插入都让颜惜欢恨不得立刻死去。刺痛和火辣同时卷上身体。
当黎明来临时,颜惜欢的手终于可以握在一起。他一寸寸的从秦朗月身边挪开,口腔里全是血腥气。颜惜欢勉强去把衣服拣起来,缓慢的一件件套回身上。
他在腰带的玉石上按了一下,微光闪动。颜惜欢的软剑指着秦朗月的咽喉。他咬紧牙关,曾经的朝夕相处一起涌上心头,怎么也刺不下去。
良久,一滴眼泪落在闪烁的剑身上。
窗外守护的人看着颜惜欢离开,一时间涌上许多滋味在心头。颜惜欢的腰带竟然是软剑,出乎他的预料。尽管如此,他完全有把握制服还没有恢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