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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将开水跟感冒药一块含到嘴里再试一次,是成功了,不过他的眼睛也睁开了。
男人一个俐落的翻身将她压在床下。
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眸子,「你骗我?」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英俊脸孔,她应该生气不是吗?
「没有,我哪有骗你?」他抓着她的小手贴在自己额上,「你摸摸看,是不是烫烫的?」他就像小被冤枉的小孩子一样,一双眼睛充满了无辜。
他所言不假,他的体温真的稍微高了一些,甚至连吐出的气息也让她感到烧烫,热力像是从他身体辐射出来一样环绕在她的四周。
强烈的存在感让她实在无法忽视他。
「我只是很高兴看到你嘛,我身不舒服的就好像快要死掉一样。」蒲生拓莲将头颅埋进她纤细的肩窝,就算下一秒种会被踹飞出去,他也认了。
好香,比任何一种香水都还要令他心神向往。
一手攀上他宽阔的肩、一手轻轻抚着他的头颅,她该推开他,可是她不想,或许是因为他生病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不想他放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离开。
「我可以亲你吗?」他撑起手臂说着。
拉下他的颈子,依他的要求,轻快的给了他一个吻。
蒲生拓莲瞠大了一对眸子,他已经做好飞出去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不但没有飞出去,还被亲了一下。。。。。。她亲他、不是他亲她!
「淇淇。。。。。。」他是不是在作梦?他是不是头昏得眼花?
男人目瞪口呆的蠢样让她笑了出来,他都生病了,她又怎么能硬得下心肠?
顺其自然吧,这些年来他的转变是有目共睹,她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试试看?
最糟的情况不就是再心碎一次吗?这些年来躲着他,自己又何尝好受过?
蒲生拓莲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将微微颤抖的唇印上她的唇。。。。。。
她接吻的经验不多,就只有上次被他半途抛弃的那一次经验,她只知道不能紧闭着嘴唇。
男人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他不怕被她攻击,只怕她有任何一点点不愿意、或是抗拒。
两只小手有些催促似的攀上他宽厚的肩颈,她记得他那次可没有这么温柔。
「淇淇,真的可以吗?」他强迫自己暂时放开她香甜的唇瓣。
「你跟女人上床都会先这么问吗?」
上、上床?她、她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吗?
她要给他?「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上床了。」蒲生拓莲急急的为自己澄清。
说不介意他身经百战是骗人的,可是她更爱他不是吗?
这么多年来她不是没有想过要交往其他男人,可是她没有办法,除了他,她无法忍受其他男人太过于靠近自己。
「亲我。」
「我没有办法只是亲吻而不碰你。」他老实的说着。
禁欲的生活过了这么多年,他一点都没有把握在面对她的时候还能把持得住,她,不是其他的女人。
「那就碰我,」蒲生拓莲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说这话代表什么意思吗?」
「你不想跟我作爱吗?」她以为这次他是想要自己的。
「你确定要把自己给我吗?」她再次送上自己的吻。
蒲生拓莲低吼一声!就算她等一下后悔,他也绝不放手!
这吻来得急、来得狂,叫她几乎无所适从。。。。。。
「拓莲。。。。。。」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密密麻麻的吻贴紧了她稚嫩的双唇,他刚才问过她,给过她机会拒绝的!
当洁白的颈项被咬住时,她瑟缩了一下。
蒲生拓莲一再跟进她退缩的身子,大手甚至伸进衣服下摆攀延而上,覆往那对被内衣包裹起来的双乳。
突来的惊涛汹涌让她微微怔了一下,他向来是从容不迫。。。。。。
即使多年没有抱过任何女人,但是卸下女人衣服对他来说一向是得心应手、丝毫不曾生疏。
当一对雪白般的凝乳弹出内衣的束缚时,他不得不困难的咽下口水,比起十三年前的初熟,这对乳房更加丰满、挺俏。。。。。。
「别遮。。。。。。」男人拉下她覆往双乳的小手,暴露在空气中的翘乳头就像红莓似的嫣红。
她微微侧过脸去,不敢看他灼人般的视线。「唔!」
蒲生拓莲轻轻含进她的乳头,却重重的吸吮着!被含进嘴里的乳头就像是让嘴用力拉扯一样。
不痛,但是好麻、好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全身软了下来。。。。。。
「滋滋。。。。。。」
大手贪婪的揉搓着另一边乳房,伴随着吸吮的声音作响,她脸红得像是要烧透了一样。。。。。。
酥麻的电流一阵又一阵窜逼她柔软的身子,他的每一个触摸就像是电流一样划过她的肌肤。
宽松的裙子让他随手褪下,当拉扯她的底裤时,纵使小手揪住铁腕,但是他丝毫没有任何犹豫,一把扯下阻挡他的薄布。。。。。。「拓莲。。。。。。」
「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而机会已经过了。」欲火焚烧的双眼炙热的盯着她,即使嘴上容不得她拒绝,他也不愿意见到她有一丝丝不愿意。
她不是想反悔,只是。。。。。。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窗外透进的光亮让她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清清楚楚暴露在他眼前。
「拉上窗帘好不好?」
「不好,没人会看见。」这里不但是顶楼,窗户也安装让人窥视不进来的特殊玻璃,他无须担心她的身子会让人看去。「而且我想看我。」
她伸出手,拉过一旁的薄被,她真的很不习惯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别人的面前。。。。。。
当薄被覆上她胸口的同时,大手也已经往下探入她的神秘地带。
「呃。。。。。。」当指头划开两片娇羞的肉办时,她浑身震了好大一下。。。。。。
不是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他也曾经这么抚着自己,只是他后来不要了。。。。。。她告诉自己,要是他再抛下自己一次,她绝对不会原谅他。
食指探入花穴的同时,拇指轻揉着外边颤颤的肉办,这些年来不是没有追她的男人出现,只是都让他运用各种关系给强硬挡掉了,他不让任何人碰她!
指头缓缓插入花穴,另一只大手抚上她纤细的耻骨,在平坦、嫩白的小腹上轻轻按摩着,不时暧昧撩拨一片芳草。
薄被只覆上她的胸口,腰下所有遮掩的东西全让他挥开。。。。。。
花穴内紧密的肉壁频频排挤着入侵的指头,那绵密的压力直逼他想一股作气、冲破她的身子!
芳草上的大掌轻捻起藏匿在里头的珍珠核。「啊。。。。。。」一股快感突地窜过她的心头!
他、他怎么连那个地方也摸?
趁她愉悦的同时,他倏的将指头尽根刺入花穴。「啊!」
猛来的刺痛传至纤细的四肢末稍,娇柔的女体甚至不堪弓起身子,一双小手揪紧了薄被,吃痛的泪水蓄满在眼眶里头。。。。。。
当然知道她痛,但是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温柔万分的吻上她咬紧的下唇,「对不起。。。。。。」
被花穴绞紧的指头缓缓抽出,再稍使力气的插入,太过紧窒的通道要本不接受任何异物的入侵。
随着指头规律的抽撤,从花穴里带出了一丝丝血迹,那是他伤了她的处女膜的证明,无可否认,他是骄傲的。
他一向不碰处子,只因为她们不纯熟的性爱的技巧,作爱对于他来说,是发泄、是享受。
但是那些都过去了,他只想好好守护他的宝贝一辈子。
「一会儿就不痛了,替我忍着点。。。。。。」
蒲生拓莲不断在她耳畔柔声私语着,指头在她的花穴里温柔穿梭、另一只手也抚上她的肉办细细磨蹭,他不在乎自己的肉棍是不是就要炸开了,他只在乎能不能给她最好的。
「我不会很进去的。。。。。。」该冲进她身体里的家伙,绝对不进现在插在她体内的手指。
一双小手仿佛攀着浮木般一样搂着他,从私处传上来的阵阵酥麻已经慢慢掩盖过起初那股强烈的刺痛。
随着他的耐心,花穴汩汩涌出一股她所陌生的热潮。。。。。。
「拓莲?」她有些害怕自己身体的陌生反应。
离不开花穴的大手当然知道她身体的反应,「别怕,你已经准备好了,」早已经涨红的俊脸跟他不疾不徐的开口确实在不符。
暂时离开的宏伟胸膛让她不安,他又要再一次推开她了吗?
像是看透她眼里的不安全感受,蒲生拓莲迅速覆上她瑟缩的身子。
「我脱个衣服而已。」吻上她略略慌张的眼眉,大手扯开一双矜持的的大腿,柔美的腿窝让两只大手紧紧握住,住上抬举。
「拓莲,你真的要我吗?」肿胀不堪的肉棍狠狠往下一沉。
「啊。。。。。。」莫大的痛楚在他狠心挺入花穴的那一瞬间窜递她的四肢末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颤栗的抖着身子。。。。。。
蒲生拓莲及时吻住她欲咬合的嘴唇,宁愿她咬着他,也不让她咬伤她自己。
「呜。。。。。。」娇生惯养的柔软身躯何时受过这般痛楚?
「痛、好痛。。。。。。」
频频收缩的花穴内壁几乎要挤出他的精子一样的压迫着他,他知道自己对她来说太过巨大,可是她未免也太窄了。。。。。。
「对不起、对不起,再一会就好了。。。。。。」叫嚣的肉棍根本不愿意就这样只是停留在花穴里不动!
冷茹淇哀怨的瞪着俯在上方的他,「你刚才也是这么说。」
若不是身上的欲望鼓噪不安,他还真想笑出来。
「啊。。。。。。」当肉棍缓缓撤出通道的时候,那细致的内壁竟然紧紧的缠着肉棍不放,让他濒临失控之际!
就在肉棍几乎退出通道之时,她以为她自己可以松了一口气,没想到。。。。。。
「啊!」突来的猛烈刺入让她承受不住的弓起背肌!
十指与她紧紧交缠,强忍多时的男人不愿意再忍耐,既然她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那么他也无需再压下对她的欲望。
湿润度足够的花穴当然可以接受他!
「拓、拓莲。。。。。。」俯在身上不断耸动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热力,像是要焚烧她一亲的火热。。。。。。
每一个强烈的力道都像是要撞坏她似的猛冲直进!
肿胀的肉棍像是一只刚出闸的硕壮猛虎,张牙舞爪的蹂躏雪白身子,不断往花穴里冲刺!
受不住他狂妄的冲劲,冷茹淇不断扭动着身躯,试着想从他身下挣脱,被紧紧捉住的两只小手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拓、拓莲不、不要。。。。。。」怒张的肉棍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娇柔的花穴,像是想惩罚她的主人竟然让它等了这么久一样。
酥麻、刺痛不断交织成一张爱欲的网,紧紧网住她的身子!通道被强力扩撑的疼痛让她想哭、阵阵快感窜上的愉悦也让她想哭。。。。。。
「呜。。。。。。拓莲。。。。。。」
松开对小手的束缚,一双大手改而揪住浑圆的臀办,肉棍更加猛烈的冲击着花穴!
「痛、痛。。。。。。」方才的冲劲已经让她无法承受,更何况是这又突来的遽增的力道。。。。。。花穴内频频收缩的蠕动让她陌生万分。。。。。。
「别怕,这是正常的。。。。。。」蒲生拓莲再加快对通道内的抽插,他只想和心爱的女人一起高潮!
突地,花穴传来一阵更为激烈的收缩。
「啊。。。。。。」涨满精子的肉棍也在这个时候激射而出。
滚烫的精液就像是要灼了她似的火热,那强烈的存在感受让她无法忽视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虚软的小手紧紧搂住他!
蒲生拓莲粗喘的气息尚未平复,抱着小家伙翻过身,「还好吗?」温柔拨开她颊边细细的发丝。
「不好,痛死了。」她嘟着嘴说道。
他让她可爱的模样给逗笑了,「多做几次就会了。」她的下体太过紧窄,要适应自己可能需要花上好一段时间。
亏他说得出来这种羞人的话!
「你啊,要是再这么爱瞪我,小心变成斗鸡眼。」略略喘息的口吻里头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
「不会变成斗鸡眼」累瘫的小人儿突然想到,「你身体还好吧?」
瞧她都忘了他是个病人,竟然还让他、让他。。。。。。
「很好。」蒲生拓莲不想她担心。
他的头还是有点沉,不过也好,初次承欢的她根本禁不起他真正的需索,不用看也知道她的私处现在一定红肿不堪。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倒是你还痛吗?」依她的娇弱很可能会痛上一个礼拜也说不一定。
「恩?」她又没有生病。
「我是说这。。。。。。」大手已经覆上她滑腻一片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