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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瓦房。只有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坚挺不摇,经历多少年的岁月还在安静地成长着,翠绿的树叶在每个夏天为这个家阻挡着灼热的阳光。
树下的秋千随着风摆动,还在轻轻地摇晃着,看起来宁静又有种诗情画意的感觉,树荫下,仿佛张少琳和小丹儿时的欢声笑语仍在回荡着!曾经陈桂香一家在这里留下一段段艰苦而幸福的记忆,虽然房子焕然一新,但站在门前一看,还是让人感慨万千。
在门前,张文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看着熟悉的老房子变成漂亮的砖瓦房,心里有股莫名的酸楚。
喜儿感觉到张文的异样,拉着张文的手亲昵地喊了一声:「爹爹,怎么了?」
「没什么!」
张文赶紧摇了摇头,告诉自己,这一切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曾经破旧的老房子确实有不少的记忆,虽然感觉很美好,但也比不上现在家里女孩们甜美的微笑,比不上妈妈在人前开朗的模样,也比不上此时越来越好的日子。
「谁呀?」
似乎是听见外面有动静,门被轻轻地打开。只见林巧玉穿着宽松的孕妇裙,头发有点乱,额头上布满汗珠,看起来有几分疲惫。
「老师好!」
喜儿甜甜地叫了一声,这段时间以来,她的乖巧很得林巧玉的疼爱,使得喜儿也很喜欢腻着这个宠她的大姐姐。
「巧玉!」
张文并不像平常客套,说话的时候,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汗水,眼里的柔情也毫不保留地呈现给美丽的小孕妇,疼爱的意味更是不用过多的言语来修饰。
「你们来啦!」
林巧玉脸一红,亲昵地享受着张文这疼爱的动作,但看到在一旁的喜儿顿时感到不好意思,连忙热情地把张文两人迎进屋内,只是目光不时停留在张文身上,暗含的情愫自然是靠眼神来传递。
一进门,张文并不急着去调戏林巧玉,而是打量起老房子。砖瓦房装潢得很不错,因为一开始是想让何秀芸住,张文倒是没吝啬钱,家具和家电都一应俱全,起码比起村里一般的人家还好很多。
「坐吧,要喝点什么?」
林巧玉让张文两人坐到炕上,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炕边有些乱的衣服,难为情地说:「刚忙完,这些衣服还没空洗,你们先将就一下吧。」
「你吃午饭了吗?」
张文倒没说什么,腿一盘、烟一点,就像回到自己家,招呼喜儿去一旁看漫画书,肚子马上「咕噜」地叫了一声。
「没呢,你们也还没吃吧?」
林巧玉一听顿时明白,赶忙说:「先坐一会儿,我去做一点吃的,很快就好了。」
「面、面……我要吃面!」
喜儿立刻叫嚷开,甚至还舔着小嘴唇,一副小馋猫的样子实在太逗人,逗得张文两人不禁呵呵地笑起来。
「知道了,小馋鬼!」
林巧玉温婉地一笑,马上跑去忙。
虽然林巧玉怀孕了,但还是像以往一样勤快,毕竟一个人生活,她也不能有半分懒惰。张文本想去帮忙,但这一带女人的共同点就是禁止男人做家务!即使是读过书的林巧玉也不例外,无奈之余张文只能在房内找点书看,并有些期待到底是什么面,能让喜儿这么惦记,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过了一会儿,就见林巧玉端着满满的一锅面,虽然在夏天吃热食很容易没有食欲,可当锅盖一揭开的时候,一股香味伴随着水蒸气飘散在空气中,却让人突然精神一振,而且林巧玉还细心地准备一些酸味的咸菜,更是能刺激人的食欲。
「好香呀!」
这段时间,张文不是喝汤就是吃粥,确实也有点馋坏,现在痊愈了,当然得安慰一下可怜的肚子。
虽然张文的表情夸张,但却让林巧玉高兴得满脸微笑。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为自己的丈夫做饭,看着他吃就会觉得很开心!不过想想两人间很亲密的关系,林巧玉的脸微微发红,眼前的大男孩是自己的爱人,虽然不是名义上的丈夫,但只要能这样恩恩爱爱地在一起,其他都无所谓了。
喜儿刚端起碗就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小舌头被汤一烫,马上就伸出来,那模样别提有多可爱,逗得张文两人呵呵大笑起来。
张文接过面后先喝了口汤,虽然很热,但却十分香甜可口,忍不住问:「真不错呀,这什么做的?」
「只是普通的面而已。」
林巧玉很开心地笑起来:「前段时间,学校放假有点清闲,就做了粗粮面在家放着,加了点鸡蛋和一些野菜汁,是我小时候和我妈妈学的。」
「嗯、嗯,很香!」
张文一顿狼吞虎咽,觉得好久没有吃得这么过瘾。虽然是粗粮做的,但实在是香呀!又滑又有弹性,入口立刻就有一种难言的清香蔓延开,这么好吃的面,张文还是第一次吃到。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呀……」
林巧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毕竟这些在她看来都是寻常的饭菜,但看着张文的吃相心里还是很开心,马上又为张文盛一碗面。
粗粮面虽然粗糙,却有着天然的香味,泉水做的清汤,新鲜的鱼肉,汤面上漂浮的芹菜叶,一点点的葱花点缀上去,看起来虽然家常,但却可口飘香,尤其是汤里那几块油汪汪的腊肉,提起汤的美味,也衬托出鱼的鲜嫩,这在一般的饭店还真吃不到。
在一顿狼吞虎咽后,一锅面很快见底。
喜儿躺到炕上,一边摸着鼓起来的小肚子,一边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满足地说:「好饱呀!」
「真好吃!」
张文抹了抹嘴,舒服地抽起饭后烟。事实证明还是身体健康最重要,如果住院又难受又没好吃的,那才是最大的煎熬。
「你们先休息一下吧,我浑身都是汗,得去冲一下凉。」
林巧玉收拾完东西,泡了壶茶后又走了出去。尽管肚子不算很大,但每走一步她都小心翼翼,从额头渗出的汗水就能让人能感觉到母爱的伟大。
「嗯。」
张文点了点头,看喜儿在一旁看书,似乎有文字,马上坐过去,将她轻盈的身子往怀里一抱,笑呵呵地问:「喜儿,在看什么书呀?」
「不知道呀?」
喜儿摇了摇头,很亲昵地往张文的怀里靠,肉嫩的小屁股不时地磨蹭着命根子,隐约的体香钻进鼻内,顿时让张文激动起来。
「那你看得懂吗?」
张文倒没急着去占喜儿的便宜,反而一看喜儿看书看得那么陶醉,立刻哄着她,期待着她的康复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温饱思淫欲虽然没错,但一天三餐吃饱都要发情的话,别说铁打的人受不了,估计以奥特曼强壮的体格都会变成白骨精。
「一点点……」
喜儿说话的时候很慢、很轻,配合上本就童趣十足的声音,给人感觉更加可人。这段时间林巧玉有在教她看书识字,因此勉强也能看懂一些字。
看喜儿聚精会神地在看书,张文虽然内心有股欲火但也不想去打扰喜儿,就让喜儿静静地依偎在怀里,顺手就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这算是张文抽烟外的第一爱好,不赌、不嫖、也不喜欢出去玩,张文觉得再不找点事做,自己都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书是知识的海洋,虽然有时候智慧和知识难以混为一谈,但不少人却很容易把它们联系在一起,而且没事的时候最好充实自己,张文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男人的血液毕竟有限,当血液流向下半身的时候,当然是要找个小美人恩爱!
而当血液升到脑子的时候,看书多吸取知识则是最好的选择。真是精辟的见解呀!
张文顿时有点崇拜自己,恨不能找个镜子对自己磕上几个响头。
看着书,偶尔看一下喜儿满脸认真的模样,张文感觉到心里一阵欣慰,但又有种难言的担忧。从这个趋势来看,喜儿康复的速度确实很快,看起来不像以前那么傻,越来越像个正常的小女孩。
看来再等一段时间,喜儿就会开始懂得生活上的常识,也会知道成长中该懂的一切。虽然这对喜儿是件好事,可张文不由得开始担心,一旦喜儿正常了,懂得男女有别、懂得什么是性的时候……
喜儿会不会责怪自己?会不会怨恨自己?在她懵懂无知甚至是神智不清的情况下破了她的身子,在她年幼的时候就夺走她的处女之身,甚至哄骗她玩各种荒淫的游戏二但她对这些事产生怨恨,这就已经不是内疚的问题,恐怕要面临更多的问题。
「爹爹!」
突然喜儿一声娇滴滴的轻唤让张文从失神中醒过来,只见小萝莉揉了揉眼睛,似乎有点困意。
海边那燥热的天气,总是容易在午后饭饱时让人感觉到疲惫,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喜儿乖!」
张文赶紧将喜儿抱过来,看着怀里那腻人的小萝莉,她那眼神充满依赖和喜欢,马上柔声地问,「是不是困了呀?」
「嗯,喜儿……困!」
喜儿说话的时候打了个哈欠,像只小猫般蜷缩到张文的怀里,撒娇地蹭了几下后,懒懒地说:「爹爹,抱喜儿回家,喜儿要睡觉!」
「睡在这里不就好了吗?」
张文的心里隐隐发痒,想想和林巧玉的暖昧,就有点走不动路,反正这炕大得很,在这躺一会儿也没问题。
「不,这、这是林老师的家!」
喜儿摇了摇头,水灵灵的眼眸紧盯着张文看,打了个哈欠,有点含糊不清地说:「喜儿要回家、回家睡!」
「傻瓜,在林老师家睡也没关系。」
张文溺爱地掐了掐喜儿的小鼻子,见小萝莉一脸享受的样子,马上劝道:「爹爹一会儿还有事要和林老师说,你就先在这里睡一会儿,等你醒了,爹爹再背你回去,好不好呀?」
「好吧。」
喜儿闻言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撒娇地拉着张文的手,奶声奶气地说:「喜儿,都……都听爹爹的!」
「乖!」
张文宠爱地笑了笑,亲了亲喜儿肉嫩的小脸后,便将轻盈的小萝莉放到炕边比较阴凉的地方,不忘替她拿上枕头、盖上被子,这才在一旁哄着她睡。
「爹爹……」
喜儿迷糊地喊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后,才笑眯眯地闭上眼睛。
张文在一旁哼着小曲,轻轻地拍着喜儿的后背,隐隐有种错觉,似乎喜儿是自己疼爱的女儿,这种微妙的感觉十分幸福,于是声音越发温柔,放轻手上的力道,以免打扰到小萝莉的美梦,一下又一下地将她送到梦乡里。
喜儿享受着张文这宠爱的亲昵,没一会儿就笑着睡着了。
张文确定喜儿睡着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到一旁继续看书,可心里却无法平静,原本隐藏在心底的担忧浮现出来。
从上次喜儿懂得钱的用处,懂得什么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到这次更加乖巧的表现。仅仅是和人打招呼、仅仅是清楚知道不能在别人家打扰,这一连串的表现就证明喜儿越来越正常,也就是说,她开始懂得生活上的常识,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她就会懂得他和她玩的根本不是游戏,而是性爱。
心乱如麻呀!张文点了根烟,不由得重重地叹息一声。心想:这些事是不是由我来教喜儿比较好?哪怕她到时候会对我产生怨恨也没办法,毕竟对这个不幸的小女孩下手,确实我有不对。
此时林巧玉冲完凉,正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走进门时听见张文的叹息声,深沉而又很纠结,马上心疼地问:「怎么了?」
只见林巧玉穿着薄薄的丝质长裙,或许是在家里的关系显得有点随意,可以看见她没有穿内衣,两颗凸起十分明显。可能是胸部开始鼓胀,加上这种天气穿着也不舒服吧?林巧玉的居家打扮很随意,但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起码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张文心里微微一动,走过去接过林巧玉手上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那一头秀美的长发,见林巧玉舒服地闭上眼睛,马上轻声地说:「没什么,就是工作的事有点多,人有点懒而已。」
「喜儿睡啦?」
林巧玉看着在一旁睡得很香的小萝莉,眼里浮现出一种疼爱的亮光,轻声呢喃道:「以前她总是傻傻的,好像到你家后就乖了不少。这孩子其实挺招人疼,起码在我这里的时候,她是最乖的小孩。」
「嗯,她很乖!」
张文手上的动作依旧柔和,就像是在宠爱自己的妻子。
林巧玉的脸上尽是陶醉的红晕,彻底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
「巧玉!」
张文擦完头发后,轻轻地抱住林巧玉那美丽的身躯,他能明显感觉到林巧玉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挣开,便马上吻着她的脸,声音有几分嘶哑地说:「今天,我想要你!」
「现在是白天呀!」
林巧玉顿时脸色娇红,大概也知道孕期的性爱只要不激烈就没事,反而会刺激内分泌,对孩子有好处。可是现在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