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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私自掌管,这家公司等於是锺苟的私房钱一般的公司,跟集团的关系是可以随意脱离的关系,现在现在把这些股份拿出这麽多出来分给他们,等於把这个前途无限看好的公司瓜分给了他们一样。
那价值,不是签张千万支票给他们兑现那样简单。
锺苟这次这麽大手笔,不得不说,把张欢华国内的所有附属团队都震上那麽一震了──他们已经跟了最慷慨的老板,没想到,老板的情人比他更拽。
拽得把他们全给吓著,但又不能拒绝这份大礼──没有人能拒绝得了这份往後价值会翻上几百,甚至几千倍的大礼。
於是他们只好承了锺苟的情,也在有意识无意识间,把锺苟当成了半个老板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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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苟的圆滑算是张欢华一手培养,锺苟自然拿这在他那讨不了什麽便宜。
而回头许杰跟锺苟谈业务的时候,得知锺苟把自己挣钱的公司就这麽分了,半口气没上来,後来冷著脸冷笑著说:“你倒什麽为他著想了,可要知道,这世上没谁值得谁这麽付出的。”
许杰是刀子嘴,豆腐心,锺苟自然知道,哪天温立言要是一无所有,绝不会离开温立言一步的人恐怕也是他。
他说这话,恐怕也是看不过去他这麽呆头呆脑。
锺苟也不在意,一笑置之说:“我还是跟你不一样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张欢华给的,他要是没把我捡回来,我早就死了,现在得到的都是白得的,而且这些白得的绝大部分都是他给我的,其实我都不在乎这些,只要能在他身边,你看,我跟人勾心斗角的事都干,何况这些?”
看著吝啬鬼这麽大方,许杰也还是冷笑,心下还有些怆然。
情字一字,这个痨丧鬼,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许杰一下班就回家。
别看他这段时间大灾大病的,但身体修复能力好,没几个月身体就好了。
反倒是温立言,大病没有,小病不断,也可能是忧虑成疾,小感小冒的老是不断,有时咳嗽起来吃好一阵子的中药也断不了根。
现在温家跟温立言关系算是中断了,温立言也就只有自己了,不管跟温立言这麽多年受了多少气,许杰一直都做不到对温立言有所忽视。
他回了家,把公事包扔到沙发上就去了厨房,接了厨房佣人正在煎的药。
煎了半会,温立言就进了厨房。
睿智温雅的男人里面穿了件白色的棉衫,灰色的薄针织衫,下面是同色系的裤子,加上因操劳过多而有些显得灰败的头发,反倒让这人多出几许男人的味道出来。
许杰跟他过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日子了,早就没了什麽怦然心动的感觉了。
感情还是在著,有时还是能浓烈到足以把两人焚烧掉,但他对温立言的样貌早就习惯漫不经心对待了。
换而言之,温立言就是温立言,他就是他,不是张三李四中的任何一个别人。
仅就是跟他绷在一块,挣脱不得,摆脱不成的温立言。
温立言进来也没说话,只是从後面把手挽上了许杰的腰,抱住了他。
许杰没靠他怀里,只是看著沙锅的气孔冒著白汽──中药的味道过於浓厚,已经弥漫了整个厨房。
并不是很好闻。
但就这样,他很安心。
比之前的这一年,甚至这四五年,都要来得安心。
没人要温立言,更好。
老男人老了就在他怀里老,死了就在他怀里老。
别人不要的,他趋之若鹜,要得要紧得很。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跟温立言说的。
在外人眼里,他骄傲冷酷,暴躁自大,甚至在温立言面前也从没温和过几许,他没有那般柔弱的姿态,也自来讲不出柔软的话。
但他却为温立言受过了种种的苦。
自一开始的困惑挣扎,後来家人的不谅解,敬爱的父亲的责骂,甚至疼爱他的大哥的责怪种种他都扛了下来,只为了能与温立言在一起。
时间已过十几二十来年,他自14岁与温立言相识,後来相爱相守至今,其中忧虑苦楚哪是言语可以道尽的,现在到了心灰意冷的地步,也还是想著要对这个人负责到死。
情爱的事,许杰也早就不想了。
遇上那麽个人,早就分不出什麽对错了。
把老男人的药熬好,换阿姨进来做饭,许杰拿著药进了客厅,温立言在他身边跟著。
把药吹了凉,才换到老男人手里,看他一口气喝完。
许杰把手上剥好一颗葡萄塞到他嘴里,看他咽下,这才懒懒地说了回到家跟温立言说的第一句话,“张欢华现在是不是直接插手你们这边的事了?”
温立言这边的事都是政事,一般人哪能插手得了,但张欢华底子太足,用横空出世的姿态出场也未必不可能。
但,有人想张欢华进场,张欢华也不一定会卖那个面子,这段时间与张欢华接洽过多,自然也明白张欢华一些想法的温立言温和地对伴侣说:“不会,张欢华不喜欢这个圈子里的事,再说,他把他和他家的国籍全移在了国外,他顶多让自己涉及,不会让自己趟过多浑水。”
“锺苟也移了?”许杰含进了温立言剥给他的葡萄,也没嚼一下就吞了下肚。
“嗯,美籍。”这是外人不能查到的资料,温立言当小事一样地讲给了许杰听。
“哦。”许杰想了想,觉得张欢华这个确实能力过於强大,但,也确实从来不乱搞。
没听说过他有什麽风流韵事。
甚至,他见张欢华的那几次,这人也从不把眼睛过多的停留在人身上,哪怕那个人有多惹火。
许杰不再说话,温立言揽了他的腰,让他靠近他的身上,嘴唇吻著他的耳朵,边认真印著细吻边淡淡地说:“不用操心锺苟,他不笨,比很多人聪明。”
许杰听了冷哼了一声,但却放松著身体,让温立言越吻越过火。
锺苟那头不知道许杰这半调子的朋友为他想得太多,他这边带小孩,工作两边忙,忙得有些手脚没歇停过。
这晚他跟保姆哄孩子睡的时候,张欢华披了睡袍过来看了一眼,最终捺不住脾气,打了电话助理叫明天再来一个保姆帮著带孩子。
两保姆,一孩子,总可以平衡了吧?
锺苟这天天耗在婴儿房的,算什麽事?
到了十一点多快十二点,锺苟才洗好澡进被窝,见张欢华半躺在床头还在看文件,不由说:“睡吧。”
张欢华扔了手中的文件,对锺苟冷眉冷眼地吩咐:“明天还会来个保姆,孩子是交给你带,但也没让你事事都管。”
锺苟一听,揉了下纠紧的眉头,尝试著张欢华讲理:“保姆带大的孩子跟家人不亲,不能全给保姆带。”
“不亲就不亲了……”张欢华实在懒得跟锺苟说明太多,刚不一岁的孩子,能跟谁有多亲?後期多用点心,比现在这成天恨不得捧手心里的态度要好得多。
但,锺苟却完全不这样想,他小时候就一个人长大,知道一个人的滋味有多混蛋,他可不想让张欢华跟他的孩子也这样。
反正,张欢华不亲孩子,他亲,总可以了吧?
见锺苟还那固执己见的样,张欢华也火了。
脾气刹那上了起来,这平时懒得动情绪的男人直接冷著脸看了眼锺苟,冷冰冰地吩咐,“把内裤脱了……”
见他那样,锺苟哪敢还说什麽话,把身上仅著的一条内裤给脱了。
然後趴在了床上,手还往床边矮柜伸,拉开抽屉,把里面的润滑剂拿了出来。
看样子,他今晚得让张欢华上了。
对於张欢华上他,锺苟完全没什麽意见,虽然他现在还要比张欢华高,身材也要比张欢华健壮,但这无碍於他躺在张欢华身底下。
快感是肯定会有的,张欢华给予他的一切,亲切还是抚摸,都能带给他强大的快感。
占有被占有,都是他相当乐意去干的事。
而今晚,张欢华那带有点和惩罚意味的言行锺苟也没想拒绝──火总得让张欢华泄,不能让他憋著。
他才舍不得。
张欢华没好气地接过润滑剂,而锺苟早就自动自发地翘起了屁股──然後觉得背对著张欢华不舒服,又翻过身来,把枕头放到自己腰下,自己扳著自己的两腿露出後方。
然後眼巴巴地看著张欢华的脸,觉得这华贵俊美的男人怎麽看就怎麽爱,看到死都不会觉得厌倦。
健壮高大的男人这麽轻而易举地臣服在自己的面前并没有让张欢华的性趣少一点,反倒更高胀了起来,手指才伸进去两根,前面的巨铁就忍不住了。
锺苟见了,把张欢华拉下,扶著张欢华的那根跟烧红的铁柱子没两样的大家夥往後方面挺,东西大,後面也过於紧绷,他又倒了不少润滑剂在口子,又摸索了好几下张欢华的大家夥,在上面涂了不少润滑剂,这才一寸一寸地拿著张欢华的大家夥挺进了自己的体办。
张欢华一进去,平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也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再也忍不住地在锺苟体内驰骋了起来。
为了配合他的狂烈,锺苟也努力挺著腰应和著他的占有,几分锺後,张欢华猛吸了一口气,速度下来了一点,而仗著自己体力甚好,锺苟就著被张欢华占有的姿态翻坐了起来,让张欢华躺著,自己坐在张欢华身上剧烈地耸动了起来。
一下,二下,三下,一十下,二十下,三十下,锺苟过硬的体能在这时显露无疑,他伸缩著肛门,疯狂地骑在张欢华身上,让这个持久力也不容人小觑的男人满身大汗地泄在了他的体力……
过於剧烈的性爱让张欢华的头发都透著汗滴,锺苟更如是,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脑门成串地往下滴,滴在了张欢华了的胸膛前,让张欢华有种被汗水灼穿心脏的错觉。
张欢华泄完之後,好几分锺後才在快感的余韵之中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锺苟仿如灿烂星空中最亮星星的眼睛正在灿晃晃地看著他。
张欢华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脸上移到下方,看到刚泄在他肚子上的锺苟的性器正直挺挺地耸立在那。
东西很长,很粗壮,难得的,那麽大赤赤地挺著,看著也很漂亮。
张欢华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扯了下嘴角,默许了锺苟来一次的要求。
锺苟一看张欢华没有拒绝的脸以,大型贪吃狗立马把张欢华翻过了身,不怕脏地把舌头舔向了张欢华的後方。
张欢华的後方向来很干净,一般其实是锺苟做攻方得多,因为张欢华懒得多,就由得了锺苟卖力去了,像今晚这样的主动也只是偶有为之的行为,而平时因处於下方的时间多,张欢华对於後方的清洁也很仔细。
洗澡的时候也会用专制的药液,甘油等清洗一遍。
锺苟舔弄後方的时候,还能闻到药液特有的清香味道。
没多时,张欢华的後方柔软了下来,尽情发泄过後的身体也懒洋洋地任由锺苟乱动,甚至在锺苟笑著把粗壮且长的性器放到他嘴边,腆著脸让他亲的时候,也让自己的口水在上面过了一遍……
拿著被张欢华舔湿提性器进入到张欢华的後方是,锺苟大力地喘息了好几声,如果不是这几年自制力有所见长,他估计被张欢华刚才那麽一夹就会夹射出来。
後面那噬骨的热烈快感估计也会享受不到。
不过还好在他勉强的几声带著呻吟的大力呼吸後,他总算克制了要射精的强烈冲动,静止了好几十秒,这才了疯地在张欢华身上抽动。
他的力气过多,而且又狠,把张欢华的壁肉带了出来,又随之捅了进去,床铺也跟著他的剧烈地摇动著,连墙面都发出了又大又响的撞击回声。
张欢华的汗水不停地滴落,这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男人也免不了在性爱之中呻吟得让人脸红皮臊。
“爽不爽?”锺苟在几百下的猛烈撞击下,勉强自己用嘴唇贪婪地吻著张欢华带著汗水的唇,哑著粗嘎得不可思议的喉咙问。
“我干得你爽不爽?主人,狗狗干得你爽不爽?”平时绝不出来的粗言谑语,在因过大的性爱快感而脸色绯红的锺苟口里说出。
停顿的几秒让张欢华难受又难捺,他带著怒意的好看眼睛横了锺苟一眼,又把双腿在锺苟精干的腰缠紧,这才慢腾腾地点了下头,“爽……”
他的声音因性事变得性感无比,比平时的不紧不慢多了几许被侵扰过後的春意,听得锺苟的腰杆都发颤,再也不能再克制下去,又压著张欢华孟浪地干了起来。
张欢华被他捅到最後,连腿都无法再拢在锺苟的身上,三十多岁的矜贵男人只能被他养的狗按著双腿压到脑袋两边,像条母狗一样地被他的狗无力地侵占著。
等到锺苟最终发泄出来,张欢华只有呼吸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