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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峦楚本就住在这庄园里,所以也就免了抬着花轿从娘家到妻家的过程,直接进入拜堂成亲的关键环节。
主位上,坐着的是任林夫妇,而真正的新娘父亲任宜杭却坐在一旁,这在场这么多人,要他给坐上去了,那就算不是明眼人也能看出个名堂来了。
任清一身大红礼服,手执红绸,红绸的那一头,紧紧的握在那个为她痴狂的男子手里。
牵着他慢慢的迈过门槛,牵着他慢慢的往前走,牵着他来到天地神明,父母长辈面前,今日,待这个仪式结束之后,他便是她的夫了。
“等等!”就在作为司仪的秦颂正准备高呼引导这对新人行礼时,任清的一声吼让大厅顿时鸦雀无声,谁都不知道这丫头猛的来这么一下到底想干嘛。而那盖着盖头的任峦楚,心里更是乱了几分,透过盖头,紧紧的盯着旁边的身影。
任清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众人的异样,满脸带笑,走近任峦楚身边,伸手握住他微微有些发抖的手,扫过在场所有的人,再看向她的峦楚哥,高声说到,“我任清愿意娶你为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她并不是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男人的信徒,所以,她的婚礼并不需要教堂和牧师,只是对于这段话,当她第一次听到时,便为之所动,便将其牢牢的记在了心中,这段话,早已跨越了种族和宗教,成为了她心中对于婚姻的誓言,她知道,在那一天,她会对着某个男子说出来。而如今,当她将这在心中默念了无数遍的誓言说出口时,她猛的发现,婚姻,在她心中,已经升华为神圣的信仰。
任清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立在了那里,这世间,哪有女子会说出如此郑重的誓言。
而此时的任清,眼里只有她的峦楚哥,拥着他因震惊而有些僵硬的身体,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到,“哥,你是否愿意嫁与任清为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她重复着刚才的话,虽然她知道这话不用问也是那个答案,可是,在她看来,这是一种仪式,一个对相互的承诺,她必须完成它。
任峦楚努力的压抑着那因为过分激动而带着哭腔的声音,低低的说到,“我愿意。”
任清满脸笑容,转身轻拍了一下那还处于呆滞状的秦颂,“快行礼吧,别误了时辰。”
潘衍虽然跟着任清来了正厅,可她并未进去,只是站在门外一暗处,细细的看着喜堂里自己这个失落在外十五年的女儿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她不进去,是因为屋里熟人太多,特别是在她看到那个完全在意料之外的身影时,脚步生生的止住了。
任林会在这她很能理解,秦滨锦能出现在这儿也很正常,可为什么那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也会出现在这儿。
此时,这人正紧紧的盯着堂中的任清,眼里的那丝刻意隐藏的了然和欣喜,在潘衍眼里却显得有些刺眼。
回想起六皇子那次莫名其妙的探访,潘衍似乎要明白一些了,他姐姐的野心她是很清楚的,而此时,她乔装打扮的出现在这里,她的心思潘衍认为自己猜得差不多了。
可是,潘衍心中却有了个更大的疑问,既然六皇子能说出那些话来,说他不知道自己与任家的瓜葛恐怕没人能信,先撇下他们是如何知道这深埋了近十六年的秘密不说,既然知道,他为什么又会向自己透露这些信息呢,难道他们姐弟俩连她这位诚王也盘算进去了。
想到这儿,潘衍忍不住的一声冷笑,看来这姐弟俩也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随着秦颂的一声“礼成”,那结婚仪式也结束了,潘衍看到这儿,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转身离去,她的心愿已了。
“水夫人,请留步,我家公子请夫人后堂稍等,他有话与夫人说。”不知何时,萧风已经站在了潘衍身边,毕恭毕敬的伸出手拦了她的去路。
此时正欢天喜地的任清恐怕打死都想不到,虽然她的这个婚礼看着冷清,可那规格却不低,除了月桂山庄庄主和秦阁阁主这两大巨头的出席外,暗地里,当今朝廷上三分之二的亲王也列席其间。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前面有位亲要俺一日两更,俺今天就真的连更两章了,其实哈,前面一章俺昨天就码好了,但是俺知道亲们都等着看小清和小楚结婚呢,可俺比较啰嗦,而且不啰嗦心里还会憋得慌,所以呢,前一章写了半天都还没写到人家结婚,俺就不敢发,害怕被砖给埋了,今天好不容易码好了结婚的事情,才敢一块发上来。
其实俺也知道,亲们最想看小清和小楚的H,这个嘛,俺举手发誓就在下一章,但是呢,俺小声的说一句哈,下一章俺恐怕要到周五才能更了。本来俺一直在学车来着,但是上周末俺一个不小心差点闯了大祸,教练被气得跳脚,直接把俺给赶了回来,所以俺这两天才能悠闲的在这儿更文了,顺便还学着那些大神们搞了个一日两更的rp爆发的假象,只是呢,教练还是惦记着俺的,明天又要把俺给召唤回去了,所以俺算了半天,好像也只有等到周四端午节的时候码字了,前提还是在俺不出去鬼混的情况下,而且后面是H呢,还不知道会卡文卡成啥样,而且还得边抹鼻血边码字,唉,先擦擦汗,再抹两把眼泪,然后继续去码点字~~~
洞房花烛夜
清楚庄园中那才建好没多久的小楼,任清给它取了个很土很通俗的名字,叫“新楼”,而此时,这里正是漫天的喜庆的红。二楼宽大的窗户,虽然被厚厚的窗帘遮挡,但是从外面仍能看到些许跳跃的烛火。
任清和任峦楚的新房内,一张大床与普通房间里的摆设不同,没有靠墙放置,而是被稳稳当当的放在屋子中间,只有那床头抵着窗户,任清说,这样放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就能透过窗户落到床上,可以让人心情舒畅。
可是,按照她的习惯,当她每天睁眼时,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应该早就收工回家了吧。
此时,任峦楚正身着那身红色的礼服,头上搭着红盖头,端坐在床边,双手无意识的紧拽着裙摆,满怀着那掺杂着些许不安的喜悦,等着他的新娘。
天已经黑透了,尽欢的宾客也都散去,任清甩了甩酸胀的胳膊,跟着拎着灯笼的芷容,走过蜿蜒的田间小路,来到她的新房前。
一直守在这边的小桂和木兰见自家小姐过来,忙迎了出来,要服侍着任清上楼,然而任清却一挥手,“你们都回老宅子去吧,这不用你们伺候。”
“可是,小姐,这……”小桂有些为难,这家里的主子,怎么能离了下人的伺候呢。
虽说任清喝了些酒,可那之前的想法也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她现在是已婚人士了,她跟他的生活不想被更多的人来打扰。
“唉呦,让你们回去就回去呗,以后这边也不用你们来伺候,顶多每天过来打扫一下。”任清又甩了甩手,趁着酒劲,声音大了几分。
小桂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以前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只是一直跟着任清的木兰稍微稳重些,准确的说他更习惯他家小姐的性情,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挺着微隆的腹部,转身端起一碗早准备好的汤药递到任清面前,“小姐,这是醒酒汤,你喝了我们就走。”
任清撅了撅嘴,接过碗一口喝下,再将碗放回木兰手里,瞅着他们俩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在玄关处换了鞋,赤脚踩在这最最原始天然的木地板上,现在已经是盛夏,脚下那微微的凉意让任清觉得很舒服。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过道的尽头便是她的新房,门微启,里面透出柔和的光亮,任清今天喝的酒不多,但也不少,现在脑袋里稍微有些混沌,但更多的却是因酒精的刺激而加剧了的兴奋,轻踩着地板,往自个的新房走去。
推开门,任清一眼便看到那坐在床头的一身红色的男人,他纤长却瘦弱的身形,在喜烛所散发出来的柔和光晕中,显得更加的动人几分。
兴许是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或者他早就察觉到了楼下的动静,反正当任清走进来时,他那盖着红盖头的头转向门口,随即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下。
“哥,我回来了。”任清满脸的笑,直直的走到任峦楚身边,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揭开了他的盖头。
盖头下的男人,此时正半抬着头,紧紧的盯着他新婚的妻子,那张他看了十二年的脸,熟悉的早已融进骨血里的脸,然而此时却又好似很陌生,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此时的她,已经是他这一生的妻。
任清径直从桌上取来早就准备好的酒杯,将其中一只递给他,“哥,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相互缠绕的胳膊,将两人的距离更一步的拉近,任峦楚本就面容绝美,又经过今天精心的修饰,再加上那昏暗的烛光所留下的朦胧,看得任清完全挪不开眼。
猴急的取走他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猴急的伸出手,揽过他的身子,手臂环过他的腰,一股带着酒气的浑浊气体从任清的肺里呼出,等再吸进气时,已带了他身上那淡淡的体香。
他那精心挽上的发,上面佩戴的正是半年前她送给他的那套粉红玫瑰发簪,任清见了,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缘分还真是天注定的,自己那个时候送出这套发簪的时候,怎么会想到他今日会带着它嫁给自己。
任清探出手,将他头上的发饰一件件的摘下,他那如瀑的长发随着任清的手慢慢的滑落,散在身后,落在腰间。待放下最后一件发饰,再细细的看向她的峦楚哥,此时的他又多了几分妖娆的美。
“哥,我们休息吧。”
虽然话语是淡淡的,可任清现在的那个心脏呀,正在狂跳,接下来要干什么她是很清楚的,而正是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紧张成这样。
只是,虽然她也没吃过猪肉,可毕竟还是看过猪跑的,虽然已经是在十五年前了,可那东西,只要知道了就是一种本能,而且,她现在作为一个妻子,不管自己心里多么的紧张,但是她也知道,她的丈夫,是个连猪跑都没见过的纯洁小朋友,所以,今晚,她必须主导一切,给他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而一直默默坐在那的任峦楚,他的心情并不亚于任清,然而,此时,他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由她拥进她的怀抱,由她慢慢的散了自己的发,感受着她慢慢渲染出来的点点旖旎气息。通过昨晚他父亲对他的婚前教育,他也大概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只是那几幅平面图哪抵得上任清以前所看的那些影视资料来得生动形象,关于细节问题,甚至是基础的实际操作问题他仍然处于茫然无知的状态,而这种状态所产生的最大效果只有加剧他的紧张。
“哥,别紧张。”任清也察觉到了任峦楚的不适,忙轻声安抚着,只是就连她自己,也无法很好的掩饰自己。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颤抖着手指,退去他身上的喜服,再三下两下的剥掉自己身上的,等再抬头时,落入眼的是他光洁无瑕的如同凝脂般的肌肤,不知道是因为烛光的关系,还是因为如此的坦诚相对,他的肌肤居然泛着诱人的粉色。
“这是什么?”任清突然指着任峦楚手臂上的哪点鲜红,疑惑的问到。
任峦楚本就红的不得了的脸又红了几分,感觉都快要滴出血来了,微微转过头,“是……是守宫砂。”
“啊?守宫砂?”任清本就有些迷糊的脑袋更加的迷糊了,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以前在小说电视里看到的东西,还真有呀。
任清的下一个动作,确让所有的人大跌眼镜,她赶忙翻过自己的左手臂内侧,仔细查看。
“为什么我没有?”她的话中,除了疑惑,居然带着几分焦急。
任峦楚险些笑出声来,心中升起一阵熟悉的感觉,紧张也缓和了许多,忙拉过任清正在左右翻看的胳膊,“这东西,女子拿来做什么?”
肌肤相触,两人都微微一愣,任峦楚猛的收回手,那才刚刚稍微恢复正常的脸又开始血色泛滥。
然而那温热的触感一下消失的感觉让任清心里泛起一阵失落,手快于大脑的思考,下一刻,她已经将他圈入她的怀中。
从未有过的柔软滑嫩的感觉,使得任清无法控制的只知道索取更多。手游走于他的周身□的肌肤,腾出手来去掉自己最后的里衣,整个身体贴了过去,浑圆的双峰抵着他的胸膛,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颈项。
任峦楚的身子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