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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的野味儿尝尝。”
那几年经常捧著那本书看唐响描述野味是如何如何的美味,他只能干巴巴地咽口水,没想到有一天可以亲自品尝,骆清眼睛顿时发亮,虽然脸还很红,但兴奋已经远远大於了害羞,“响哥,可以吗?”
“哈哈哈哈,当然可以,这方面我好像还挺拿手的,所以对於李家的事你要加油哦。”
做饭什麽的都是小事,能看到骆清这麽多可爱的表情,唐响表示很值得。
☆、(8鲜币)34 不是肛栓
如果一个人一天之内就实现了好几个愿望,通常是兴奋的睡不著觉,但骆清是睡著了,还睡在了浴缸里,直到大半夜才被冻醒。
两人吃了饭又闲扯了一会儿後就各自回房去休息了,结果骆清躺在浴缸里回忆起跟唐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身心都觉得很舒服,再加上晚上又喝了一些红酒的缘故,直接就在浴缸里睡了过去,导致的後果就是发烧了。
要说骆清长这麽大最不喜欢的是什麽,那估计就是吃药了,所以骆清一直比较注意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跟医生扯上关系。
“唔~~~”唐响睡的迷迷糊糊的,抱著被子翻了个身,但耳边还是传来了很细微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就听得格外清楚。
男人眨巴了几下眼睛还是下了床,毕竟这个房子只有他跟骆清两人,大半夜的听见奇怪声音,怎麽想都觉得有问题。
骆清这次的发烧来得很凶猛,具体泡了几个小时的冷水澡他也不清楚,反正等他吃力的套上浴袍再一步三喘的摸到客厅的时候,整个人都跌倒在地板上起不来了。
“阿清?!”
唐响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巨响,心脏陡然收缩了一下,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几个大步冲过去发现骆清倒在地上,吓得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骆清朦胧中听见唐响的声音,下意识的喊他,“响哥。”
“这是怎麽回事?你在发烧?”抱起骆清快步往自己住的客房奔去,唐响急坏了,“你身子怎麽那麽冰?有没有家庭医生的电话。”
因为刚才有睡过的原因,被窝里还残留著男人暖暖的体温,骆清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感觉舒服了很多,一听说男人要找医生,立马就惊慌起来,“不要,不要医生。”
“怎麽不要医生,你在发烧啊,你家附近有医院吗?我们直接过去。”唐响冲进浴室打了一盆热水出来,手脚麻利的帮他擦脸上的虚汗。
“不,不去。”骆清大口大口喘著粗气,生怕唐响就要带他去医院似的,死死拽著被子不撒手,“药,客厅,有药。”
唐响又不笨,他当然能猜到骆清不去医院的原因,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快速的冲回客厅帮他找药。
不过等唐响打开药箱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
这个是什麽?肛,肛栓?不对,是小儿用的退烧栓剂。
男人扶额,骆清到底有多不喜欢吃药啊,这麽漂亮的药箱里面装的几乎全是外用药,唯一能吃进嘴的就只有一瓶‘感冒灵’。
唐响几次想冲出去帮他买些正常的药回来,看见骆清可怜兮兮揪著自己的眼神,心一下就软了。
罢了,栓剂就栓剂吧,能退烧就行。
“那个阿清,嗯,我,我来帮你上,上药。”就这麽简单几个字,唐响差点儿把舌头咬到。
撕开药袋,取出栓剂的时候手都在发抖,暗中深吸了好几口气後才小心翼翼的掀起棉被,结果一口血差点儿喷了出来。
刚才因为太担心骆清的缘故,唐响根本没有去在意对方穿的是啥,现在因为栓剂的关系,男人总算回想起了自己对骆清的异样感情,光是一个栓剂就让他想落荒而逃了,现在棉被下的几乎全裸的身体刺激的他差点儿休克。
骆清是穿了浴袍的,但带子根本就没系紧,来来回回这麽折腾几下光滑的身体早就暴露在空气中。
唐响瞬间放下棉被盖住骆清的身体,大脑已经当机了。
“响,响哥。”骆清眼皮很沈重,被突然灌入的冷空气惊醒了几分,看见男人立在床边,下意识的就去喊他,结果瞄见对方手里拿著的栓剂时,羞得骆清顿时又清醒了几分,“我,我自己来就好。”
“咳,没事,你现在手脚都无力,还是我来吧。”唐响很想把自己的嘴撕了,明明下半身就已经起了反应,还在逞强。
见男人面无表情的准备掀棉被,骆清急坏了,这种事怎麽能让别人来做呢,太羞人了。
骆清用仅存的力气拽著被子不撒手,哀求道:“响哥,我自己来,可以的。”
“好吧,你自己来,我去帮你倒杯水。”唐响绝对不承认刚才是落荒而逃的,但冲出卧室的速度确实快了很多。
既然骆清能自己上药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男人躲在厨房给病人倒热水,怕留给对方上药的时间不够,他还特意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才回房的。
结果还是看到了让唐响毕生难忘的一幕。
☆、(6鲜币)35 放松
骆清发烧本来手脚就无力,又担心男人突然返回卧室,接连好几次抵在穴口的栓剂都因为他的过於紧张而掉在了床上,一直没塞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拖得太久的话,肯定会被男人看到自己羞耻的一幕的,索性直接推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跪爬在床上,一只手撑著身子另一只手拿著栓剂往後穴探去。
骆清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撩人,浴袍搭在身上,胸前肌肤全露,肩膀也露出来一大片,胯下光溜溜的,圆润的小屁屁直接对著门口,粉红的菊穴被门口已经呆滞了的唐响看了个透彻。
“啊!”感受到身後传来异样的视线,骆清惊呼,手一抖栓剂又掉在了床上,“响,响哥。”
唐响已经被眼前的美景怔得失了魂,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放下手中的杯子,无视骆清慌张遮掩自己的举动,把他连人带被子一块儿都抱进了自己怀里。
“我来。”
男人的语气很强硬,骆清缩在他怀里无措的点了点头,没办法了,谁让他一直失败呢。
唐响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自己挖坑往里面跳,但刚才真的被骆清勾人的姿势弄得失了理智,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右手已经拿著栓剂顺著唐响的腰身往下摸了,而且摸的很慢很慢。
唐响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麽恶劣,明明怀里的人已经羞得全身都在轻颤了,他还是拿著栓剂抵上了穴口。
骆清顿时一僵,把脸又往男人胸前埋了几分,真的已经没脸见人了。
“阿清,放松,不然进不去。”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嘶哑,果然也很不好意思吧?骆清心里顿时涌起无限愧疚,他这麽能让唐响做这种事呢?“响哥,我只是有点儿发烧而已,没什麽的,你别管我了。”
骆清喘著气,低吟般的声音传进男人耳朵里,又击溃了男人仅存的几分自制力。
“别说话,退烧要紧,你先放松身体。”唐响试了几次栓剂都进不去,穴口闭的紧紧的,骆清紧张得全身僵硬。
男人急得脑门儿都冒汗了,本来做这种事对他来说就是巨大的考验,时间拖得越久越容易出事,尤其骆清还还无防备的缩在他怀里,轻轻的喘息声再配上他好闻的体香,差点儿让唐响化身为狼。
“放,放松?怎麽,怎麽放松?”骆清眼角发红,抖得像风中落叶,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不是他不想放松,是他大脑已经停止运转,具体是被烧晕的,还是被羞晕的,都无法考证了。
别看唐响现在说话还正常,其实当骆清问他怎麽放松的时候,他的大脑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看到的那个粉红色穴口那一幕,“啊,咳,你先吸气,对,吐气,不是,不是,你慢点儿吐,对,再来一次,吸气,吐气,诶,对,就这样。”
骆清跟著男人的节奏慢慢调整呼吸,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抵在穴口的栓剂终於挤进去了一点点。
“唔~”
“怎麽了?痛?”听到骆清隐忍的声音,唐响顿了一下。
“没,没事,响哥,快些。”就算真的有事骆清也不会说的,因为他说不出口。
不过唐响还是很快就发现问题了,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的栓剂直接卡在那里进不去了,明明已经放松了身体,那问题只有一个,小穴太干涩了。
噢!!!!
唐响心里偷偷哀叹,觉得老天爷这是要亡他。
骆清的体温高,他自己也不见得好多少,身体的躁动越来越激烈,胯下早就有了抬头的趋势,骆清是呼吸急促,而他呢,是呼吸困难。
男人牙一咬心一横,快速抽出栓剂把右手拿出来放在了嘴边,深吸一口气在骆清耳边低沈地说道:“阿清,抱歉了。”
☆、(8鲜币)36 万能的右手
“诶?”骆清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呆滞了一下,“响哥,怎麽,啊~~~~”
手指,男人湿哒哒的手指插进了肉穴。
唐响添湿的是小麽指,插进後穴的时候还算比较顺利,借由唾液的润滑来回抽动两下就已经很顺畅了,不过,男人没舍得抽出来,心里一直在唾弃自己,手指还在来来回回感受著骆清的柔软,直到耳边传来嘤嘤的哭泣声,才恍然顿悟自己还有正事没做,“阿清,抱歉,马上就好。”
骆清哭了,但并不是为唐响的无礼而哭,是为自己的无用而哭,只是手指插进去帮著湿润後穴而已他就勃起了,这麽丢脸的事情当著男人的面发生,内敛的骆清控制不住情绪很快就哭了出来。
上个药都能起反应,会不会被当成是变态?
“唔~~嗯,呜~~~~”男人胸前的睡袍被他哭湿了,就算栓剂已经被男人的手指推进了肉穴深处,骆清仍然不敢抬头见人。
“阿清,已经好了,抱歉,都是我的错,你别哭。”唐响苦著脸,其实他才是最想哭的那个,幸好骆清的臀部是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要是坐在自己胯裆这里,绝对已经穿帮了。
不管男人说什麽骆清都只是拼命摇头,结果越摇越晕,本就在发烧的他摇到後面都找不著北了,只能缩在男人怀里喘气。
病人就该多休息,这样抱著也不是办法,何况唐响现在非常想去洗手间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咳,阿清,来,你先躺著休息,过一会儿如果你还没退烧就必须去医院。”
男人说完就打算去拉挂在自己身上的骆清,结果拽了两下对方都没松手,还死劲儿往自己怀里钻。
这是什麽情况?
唐响不明所以,低头去看骆清的表情,发现他的脸颊又比之前红了许多,闭著眼睛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都这样了要是他还猜不出骆清出了什麽事,那他真是白活了。
同样身为男人,在这样那样了之後面带红潮,就算是发著烧也倔强的不愿躺下休息,还低著头遮住脸不敢见人,这很明显就是。。。。。。
演变成这样,唐响已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骆清能对自己的手指有反应固然是好事,但相对的,对制止力也是巨大的考验,总不能就这样把人上了吧?
哎~~~~唐响重重吐了一口气,破罐子破摔的把手伸进棉被,精准的握住了骆清的分身,还用打趣的口吻调侃道:“哟,感冒了还这麽有精神啊。”
骆清大骇,猛然抬头僵著身体出声制止男人的行为:“响,响哥,不行的,不要,我,我自己。。。嗯~~~”
湿漉漉的眼神,再配上那带著哭腔的乞求声,唐响浑身一震,赶紧用另一只手把骆清的头重新压回自己的胸前,“呵呵~~没事,没事,不就是打手枪嘛,我们都是男人怕什麽,你生病了没力气我帮你弄,小事一桩。”
唐响尽量让自己保持轻松的语气,骆清已经尴尬的快晕过去了,自己要是再HOLD不住,只怕今晚就没办法收场了。
“唔~~~响哥,不,呜~~~啊~~~~~嗯~~~~~啊哈~~~”
尽管骆清觉得很丢人,但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分身在男人的手中越来越硬,手茧刮著肉壁刺激敏感的青筋,让青涩的骆清很快就沈醉於快感中,拒绝的话语渐渐变成了诱人的呻吟。
骆清全身都被棉被包裹著,唐响看不到小嫩芽的具体形状,但万能的右手把骆清的小弟弟摸了个透彻,滑滑的嫩嫩的,连阴囊都格外小巧。
“没关系,阿清,这是很正常的,射出来就好了。”唐响左手轻轻揉著骆清的头发,说出来的话语听上去是在安慰对方,其实也是在安抚他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情欲。
骆清一直在呜咽,咬著浴袍抑制自己羞耻的声音,就算罪魁祸首是这个男人,他仍然拽著男人的衣襟紧紧贴上去,心里还很庆幸男人肯碰自己,没有因自己的淫乱而露出厌恶的表情。
要是唐响知道骆清心里的想法绝对会羞愧的去撞墙,实在太单纯了。
“响,啊~~~~~~~~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