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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梧一个激灵,立即清醒过来,侧耳一听,可不是麽,刚才只顾著争床位,电视都忘了关了。
“我出去关电视,你不准锁门。”莫梧严重警告。
秦礼言扭头看他,好笑:“我没那麽无聊!”别说,有个人躺在身边,真的觉得温暖多了。
得到秦礼言的答应,莫梧这才去关了电视,然後上了床,十分自然地抱住了蜷成一团的秦礼言。
秦礼言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软了身体,往他怀里又挪了挪。
爱情神马的─06
不是第一次和莫梧躺在这张床上,但是却是第一次不是为了做爱而躺在上床,仅仅是同床而眠。
感受著身後温暖的体温,秦礼言说不清楚心中是什麽感觉,复杂得很。
心里复杂,身体却因为“暖炉”的温度而渐渐升温,那些深入骨髓的寒气似乎被一点点排挤出去,腾出的空隙被熏人的暖气取代,让人感觉到了从五脏六腑发出的氤氲热气,舒服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呻吟。
他突然记不清,第一次和莫梧做爱是怎样一种情景。明明没有过多长时间,那种记忆却已经沈入了泥沼深处,即使刻意地追寻,也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莫梧第一次感受到抱著一个人睡觉是怎样的感觉,温软的人体就在怀中,温顺地蜷缩著。沐浴之後,带著清香的发丝有几根调皮地挠著他的鼻尖,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打喷嚏。脖颈微微弯曲,肩膀也向里收著,略微掀起的肩胛骨宛若蝶翼,美丽而脆弱。
莫梧细细打量著怀中人,心中忽然涌动出一股让他十分陌生的情潮。
虽然陌生,但是却并不让他难受。
眯起眼眸将脸埋在秦礼言後颈,吸入鼻端的都是秦礼言熟悉的体味,带著沐浴乳的木瓜味。
感受到喷到後颈的炙热的呼吸,秦礼言僵了一僵,无声叹息。
“晚安。”莫梧声音低沈,带了些许睡意。
“嗯,晚安。”秦礼言扯扯嘴角,轻声道。
一只强健的胳膊从温暖的被窝中伸出,“啪”地关了床头灯。
时间在静谧的黑暗中缓缓流逝,纷繁复杂的思绪也在黑暗中渐渐消弭,化为浓浓睡意。
莫梧从後面抱著秦礼言,两人的身体如此契合,像是天生就该这样一般。
竟然一夜无梦。
秦礼言缓缓睁开眼,有些意外。
以前无论他累成什麽样,睡觉的时候总会做梦。乱七八糟的,醒来之後就忘,但是却没有一晚不做梦。
可是,昨天竟然没有做梦。
勒在腰上的胳膊紧了一紧,秦礼言蓦然想到,他竟然和莫梧安安稳稳睡了一夜。
这是何等的惊诧!
虽然说两人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莫梧也过一段时间就会给他一笔钱,但是到目前为止,秦礼言从没有动过那个户头上的一分钱。
不是说他有多麽清高,而是,如果这样能拥有一个固定的性伴侣的话,他并不介意被包养。
可是出於某种难言的心理和自尊,他又无法花那人的一分钱。
他所有的生活开销,都是他自己辛辛苦苦工作挣来的,他花的问心无愧。
莫梧是他的第二个男人。
无关感情,仅仅是身体上的接触。
也许从陆坤之後,他就不再奢望爱情了吧。
“大早上的叹什麽气?”陡然出现的低沈男嗓,吓了秦礼言一跳。
他松开了眉头,扭头看著满脸睡容莫梧,抬腿踢踢他:“现在才起,你该迟到了。”
莫梧看著秦礼言乌黑的眼眸中残存的沈痛和哀伤,不著痕迹地皱皱浓眉。
他突然间发现,对於这个和自己相处的几年的床伴,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
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但是对他的过去,对他的心理,他们却像是陌生人一般。
这些想法在脑中一晃而过,莫梧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深入了解一个人的欲望。但是纵横商场多年的他知道,这是急不得,还需从长计议。
就像一个人的心墙是一点一滴凝聚而成一样,想要打破那堵心墙,也需要锲而不舍、滴水石穿的毅力和温柔。
这种让他内心不断悸动的想法,莫梧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但是他知道,目前为止,他只有对秦礼言有过这样的感情,这种新奇的感情,他想去尝试一下,也许在那种尝试之後,他能体会到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今天休息。”心中百转千回,莫梧脸上却不动声色,而是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扳过秦礼言的脸,凑过去给了他一个几乎让他窒息的法式热吻。
莫梧本就长得俊美非凡,再露出那般慵懒的笑容,无形中散发著一种充满野性的魅力,让秦礼言心中一跳。
也就是一晃神之间,被莫梧攫住了下巴,占有了他的唇。
温热的舌尖在他口中尽情挑逗,舔过他口中每一颗牙齿,最终死死缠住秦礼言欲躲闪的舌头,不给他退缩的余地。
“唔……”秦礼言承受不住这样热情的亲吻,溢出一声呻吟,一只手放在莫梧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却像是被抽离了浑身的力气,无论怎样都用不上力。这样看来,倒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莫梧狠命吸吮著秦礼言口中的津液,另一只手胡乱摸著秦礼言的身躯,撩开睡衣钻了进去,找到秦礼言的一个乳头技巧性地按压揉捏,不一会儿,那脆弱的小东西就在莫梧高超的技巧之下挺立了起来。
钳制著秦礼言的下巴的那只手松了开来,一颗颗解开秦礼言的睡衣扣子,嘴唇松开了秦礼言丰润的双唇,顺著仰起的脖子往下,在秦礼言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青紫的吻痕,咬上了秦礼言另一边被冷落已久的乳头,狠狠吸吮。
那种“啧啧”声让秦礼言从内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羞耻,他拽住莫梧的头发,喘息著说:“别吸了,再吸也不会吸出奶来。要做就快点,别磨磨蹭蹭。”
莫梧闻言,抬起头似笑非笑道:“你害羞了?”
秦礼言因为欲望蒸腾而熏红的脸颊爆红,看在莫梧眼中,他不禁心神一荡。他突然发现,被欲望控制著的秦礼言,竟然是如此美丽。
“鬼才害羞!”秦礼言掩饰性的扭过头。
呵,连耳朵都红了,还说不是害羞。
莫梧心中偷著乐,却不点破,而是更加卖力地在秦礼言身上耕耘。
秦礼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被撩拨起来的欲望。
但是他的心思却不在这个上面,而是在莫梧抬头的一瞬间,那满含温柔的眼神。
爱情神马的─07
饱饱“吃”了一顿,莫梧心满意足,翻身从秦礼言身上下来,慵懒地宛如餍足地猎豹。
秦礼言动动酸软的腰臀,欲哭无泪,心中将莫梧骂了个狗血淋头。
再这麽下去他这把老骨头真的受不了了!非被他折腾死不可!
疑惑的眼光向莫梧射过去,秦礼言真的是十分不解。
这家夥脑袋被门挤了吧?
为什麽好像对他这个干巴巴的男性躯体萌发了无上的乐趣?他并不打算询问,只是有个问题必须向他说明──
“莫先生,明天不要来找我了,我需要好好休息几天。”秦礼言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莫梧泛著微笑的俊脸一沈,“为什麽?”
他只觉得心头陡然涌出一股邪火,为秦礼言莫名的排斥。
“再被你这麽搞下去,我非残了不可。”秦礼言略微一动,就感到身体仿佛被拆卸了一般的痛感,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却是那个可耻的地方传来的又疼又麻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
即使和陆坤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亲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因为陆坤将他那有限的精子都奉献给了各种各样的男人或者女人。
和莫梧在一起之後,一月也就是三四次,从没有一天好几次这样的经历。而这种经历,最近一个月发生的尤为频繁。
听了秦礼言的话,莫梧的脸色略微好看了点,那股邪火也消减了些,“如果是这样,我可以稍微忍耐一下,如果你不想要,可以拒绝我。”莫梧的声音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温柔。
秦礼言一愣,随即惊讶问道:“你没必要这麽忍耐吧?你并不只有我一个情人。”
莫梧刚刚好了一点的脸色又黑了。秦礼言不吃醋,让他感觉十分郁闷。
“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声音中带著阴森森的威胁。
“呃……”秦礼言有些犹豫。
他并不迟钝,敏感地察觉了莫梧危险的口气,但是,他想说,你去找别人不是很正常的吗?跟他有什麽关系吗?
可是他很明智地,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虽然秦礼言没回答,但是莫梧知道秦礼言的回答是什麽。
他更郁闷了。
“我不会去找别人。”莫梧气鼓鼓,“从今天开始,我就赖在你这里了。”庄严宣誓,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啊?”
“你没听错。”莫梧起身,抱起浑身瘫软的秦礼言往浴室走。
秦礼言收起呆滞的面容,蹙著眉若有所思。难道莫梧这次来之後,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不然昨晚为什麽赖著不走?
“我房子很小,不够莫先生你住。”秦礼言严明。
“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吃吃小菜也不错。”莫梧放秦礼言下来,打开莲蓬头,热水哗啦啦流下。
“我这座小庙,放不下您这座大神。”秦礼言冷著脸说。
莫梧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他不明白秦礼言为什麽对他如此排斥。
秦礼言见莫梧没回答,疑惑抬头看,看到莫梧的脸色,心中一痛。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强势而沈稳的人竟然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刻。一时间,他竟然失了言语。
莫梧大手温柔地拂过秦礼言的身体,为他洗澡。
“趴下。”莫梧低声说。
秦礼言怔然,随即眼中闪过恼怒。
莫梧看他,也是一愣,随即笑开:“我想帮你清理一下,想必你自己清理的话,很不方便吧?况且你现在还这麽难受。”
没想到莫梧竟然是为了这个让他趴下。秦礼言感到赧然。他竟还以为莫梧是要想著法子侮辱他。
顺从趴在浴缸边缘,秦礼言微微撅起屁股。
莫梧看著趴在浴池边缘的妖娆肉体,一阵恍惚。那次他打开门,看见秦礼言这麽趴著的姿势,情不自禁就上了他。那火热的感觉,食髓知味。
下颌蓦地收紧,莫梧知道,他又来了性致,只是现在不是做爱的时候。
手指轻轻分开红肿的小穴,引导著浑浊的白液流出。第一次为别人做这种事的莫梧丝毫不手生,就像做了无数次一样。
在这一次来找秦礼言之前,他特地查了许多资料,知道同性爱人做爱之後,如果留著精液在里面,承受的那一方会十分不舒服。因此,今天他主动担负起了这项工作。
探入的指节粗大,秦礼言紧皱著眉头,压抑著体内因为莫梧的动作产生的不适,咬紧嘴唇。
莫梧也不好过。眼前的美景让他险些把持不住,但是他到底不是一般人,意志力要坚强得多。手指在柔软的长比重掏掏挖挖,觉得干净了,莫梧将两人都情理之後,抱著秦礼言到了床上。
“今天没事,我们出去约会吧。”莫梧抛下惊天一语。
正不舒服地扭腰的秦礼言吃惊地张大嘴,“啥?”约会?他没听错吧?
秦礼言忍不住陶陶耳朵,想证明自己是耳屎堵了耳朵,听错了。
从刚开始就满脸严肃的莫梧看到秦礼言的动作,忍不住掀掀嘴角:“你没听错,就是出去约会。”
秦礼言停止了掏耳朵的动作,问:“为什麽?”
莫梧拿起秦礼言的衣服帮他套上,秦礼言也呆呆地任莫梧忙活。
“我们在一起这麽久,我们还没一起出去过。”莫梧嘴角挂著笑,心中打著“爱情是从约会开始”的小算盘。
“我不去,被你折腾死了,没劲儿。”秦礼言拉过莫梧手里的衣服,拒绝再合作。
秦礼言嘟著嘴闹别扭的样子让莫梧险些喷出来,但是他现在可不敢笑,再笑这个祖宗就更不配合了。
利用身高体力的优势,莫梧强制地给秦礼言穿好衣服,强制地被拉出了他的小套房。
“去哪儿?”既然出来了,秦礼言也不会再别扭下去,他也许就没有这麽悠闲过了,虽然身边跟了一个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越变越好的心情,似乎连刚刚放纵过的身体都舒适了许多。
“嗯……”莫梧一阵迟疑,他也是突然想到的这个主意,还没想好去哪儿呢。
秦礼言斜眼看他,无力。
“去买衣服吧。”莫梧看看秦礼言身上衣服,决定。
“你要买衣服?”秦礼言上下打量打量他,合体的西装衬得莫梧愈发玉树临风,布料、做工、样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是凡品。
“不是,是给你买。”莫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