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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倔强,又可爱,又可恨……”莫翼笑里渗着无奈和落寞,仿佛自言自语,“他那么渺小,一点力量都没有,却胆敢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你把他抓过来,狠打一顿,他也许会哭。可是难过一下后,又立即跑去自由自在地玩泥沙,还玩得欢天喜地。”
莫翼喃喃,还是那句,“就象个,让人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的孩子。”
林眺欲言又止。
隔了一会,林眺才说,“心疼就停吧。”
莫翼视线扫过来,到达林眺眼睛深处时,眸内仅有的一丝迷惘早已被清醒执著代替,“我不心疼,他自找的。再说,怎么停?松手?眼睁睁让他走?让他自由自在,留下我一个人不自在?休想。林眺,我不甘心,我没你想像的那样收放自如。”
林眺心悸。
他被莫翼的目光刺穿了。
莫翼最后一句话在他脑海里反反复复,林眺,我没你想像的那样收放自如。
没你想像的那样收放自如……
忽然,林眺扯开嘴角,揭开秘密似的笑,压低声音,“阿翼,你真的爱上他了。”
他笑着看平静的莫翼,不断摇头,啧啧道,“阿翼,阿翼,我不知道被你爱上的人会这么惨。你不但自己折腾他,还要把他送给另外三个折腾。我今天才知道你真的够狠。”
说完,他叹了一口气。
浴室的门仿佛被谁大力撞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响声。
两个人都觉得心里一震,转头看过去。
可门还是关着的,没人出来。
看来张季被三位大少爷侍候的灌肠还未结束。
林眺走过去,扳着莫翼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阿翼,别站着了,你最近神经太紧张。今晚让他们自己玩去,让我单独陪你,好不好?”
他渴望的看着莫翼。
莫翼凝视着他,沉声说,“林眺,我是极端利己主义者,不可能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我的人。”
终于捧着林眺的脸,轻轻吻起来。
浴室又传来动静,这次门终于打开了。
乐澄终于走出来,迎面看见两个抱在一起的人,不由怔了一下。安棱跟在后面,笑开了,“哇,我们在里面辛苦工作,你们两个倒会享受。”
慕容惟在最后,张季被他打横抱在怀里,身上胡乱搭着一块大毛巾,手脚都轻轻垂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愿动,还是已经晕过去了。
安棱说,“林眺,今晚我和你做,用一点小小的情趣玩具,绝对不疼的,可以接受吗?别怕,包你叫得比从前更爽。”
莫翼说,“今晚林眺陪我。”
林眺抿唇一笑,对着安棱得意地眨眼睛,故意当着他们面把莫翼当大玩偶一样抱紧。
慕容惟惊讶地问,“阿翼,今晚轮到你值班哦,你不要这个美差,我就顶替你的位置啦。”
“随你。”莫翼说,“我和林眺今晚私下享受,你们玩你们的。慕容,你把阿季抱你房间去吧。”
“阿翼,你说真的啊?”
“废话。”
扔下两个字,莫翼把林眺打横抱起来,吓得林眺猝不及防抱紧他的脖子哇哇大叫,“阿翼你疯啦?你这是通奸还是强奸啊?”
莫翼把他抱进自己房间,用脚狠狠踢得门关上,把林眺摆在床上,伸手解领口的纽扣。
“我帮你。”林眺从床上坐跪起来,熟练又暧昧地帮莫翼解纽扣。
衬衣底下的男性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结实性感。
林眺贪婪地用手摩挲,“阿翼,你的胸肌好诱人。”
他用嘴唇含住胸膛的突起,用舌头轻轻打圈,诱哄着它充血挺立,让莫翼强悍的味道渗入味蕾。
莫翼被他娴熟的技巧弄得闷哼一声,沙哑地说,“林眺,你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林眺抬起头,笑着瞅他一眼,“今天才知道我好啊?”
脱下莫翼的上衣,他伸手去碰莫翼的皮带。
莫翼轻轻抓住他的手,“别这么快。让我先安慰你。”
莫翼让林眺躺下,很温柔地,亲自把林眺脱得一丝不挂,低头咬住林眺的左乳尖。
“嗯!”林眺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自动把双腿打开,低低的声音煽情到极点,“阿翼,我要你……”
莫翼用手开始殷勤地弄他。
一边柔和地笑着,伏下身,不断吻他的眼睛。
林眺舒服地呻吟着,弓起修长的身躯,往后仰头,“阿翼,吻深一点。”
莫翼照办了,找到软软的唇间,舌头探进去。
津液在交缠的舌间搅动,房中弥漫淫靡的声音。
不一会,空气中,多了独特的男性气味。
林眺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惬意放松下来,毫无羞涩的,两腿大开,软软躺在床上。
他安静了一会,用有点潮湿的头发磨蹭床单,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才疲倦地爬起来,伸手到莫翼胯下。
莫翼又轻轻抓住他的手,扬眉,调侃地看他,“性子这么急?”
“阿翼,你不会没有硬吧?”林眺模仿他的神态,也扬眉,自嘲地苦笑,“我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忽然不玩了,走下床,随手拎起一件衣服罩身上。
莫翼问,“林眺,你去哪?”
林眺正眼也不瞧他,鼻子里哼一声,“我这朵昨日黄花能去哪?当然是去救那个不如我一千倍,一万倍的不识趣的小孩子。谁叫我比别人识趣呢?”
慕容惟房中的好戏刚刚开始。
张季身上的大毛巾已经掉在地上,慕容惟按照平日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安棱和乐澄拉开他的大腿,在胯下慢慢诱那个稚嫩的器官挺立起来。
“阿季的这个地方,被吸过这么多次,颜色还是这么新鲜,真奇怪啊。”
“每天晚上只一次,大概阿季觉得不够吧。”
慕容惟听着乐澄和安棱一点撩拨张季,一边调笑,没怎么出声。
他一只手把张季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插入床单和张季赤裸的臀部之间,温和地用指尖抚摸刚刚经历过灌肠的菊状小入口。
他并不急躁,唯恐惊吓到张季似的,指腹只在紧皱的边缘轻轻打转,耐心等隐秘之花放松后缓缓张开。
在浴室并没有做多过分的事,只是例行清理,但张季大概对灌肠有心理阴影,抱上床后状态一直不好,耸搭着眼睑,身体和四肢都显得僵硬。
经过最近的调教,一遭到逗弄就会开始羞涩地兴奋的身体,到现在都没有泛出可爱的粉红色。
“咳咳!”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三人的好戏。
慕容惟正面对房门,抬头就看见林眺衣裳凌乱地走进来,眼眸闪着笑意,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们。
安棱和乐澄都转过头。
安棱促狭地问,“唉?这么快就完事了?阿翼不行了吗?他人呢?”
林眺说,“阿翼在他房间里,要你们三个过去,有话说。”
“说什么?”乐澄问。
“过去就知道了。”
慕容惟问,“那阿季怎么办?”
“留下啊。”林眺瞪他一眼,“干嘛?怕我吃了他?快去,阿翼真的在等你们。”
慕容惟放开张季,深深看着林眺,沉声问,“阿翼叫我们过去,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
“拜托,你是不是重听啊?都说你们过去就知道了。”
把三个脸色不愉的贵公子赶走,林眺才朝张季挤挤眼睛,坐到床边。
张季身子被他们折腾得很难受,往下缩,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唉,阿季,”林眺隔着被子推他一把,“我救了你一命,不用以身相许,至少说声谢谢吧。”
张季把头都缩了进去,不吱声。
林眺哄了他几句,哄不出来,自己也觉得无趣,闭了嘴,把双手环在胸前,一个人坐着。
房中还残留着熟悉的男人们的汗味,钻到鼻尖。
林眺深深呼吸,偏头瞅一眼被窝里高高的凸起,自失地笑笑,喃喃了一声,“小孩子……”
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被里,温柔地拉,直到露出张季的脸。
“阿季,阿翼他喜欢你哦,真的。”
张季黑葡萄般莹润的眼睛看着他。
林眺认真地说,“真的,他喜欢你,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你。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阿翼会这么爱一个人。”
张季瞅了他半天,总算隐隐约约听明白了,半天,咬着牙,轻轻说,“喜欢我?他配?”
那个神态,竟和莫翼有八九分相似。
林眺苦笑。
他又坐回去,仍旧把双手环在胸前,又笑,又叹气,“你啊,没我千分之一的识趣。好,我们不说阿翼了,我唱首催眠曲给你听。”
他果然轻轻哼起来。
哼了一首,又一首,偶尔笑着回头看张季一眼,“好听吗?”
张季问,“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想开了啊。”林眺倚老卖老地教训他,“阿季,等你以后想开了,你也会很高兴。心情很轻松。”
一阵巨响忽然传来,震得他有些愕然。
林眺站起来走到门外,看见走廊上三个男人脸色黑沉地走过来。
他拦住乐澄,“乐澄,怎样?”
乐澄苦涩地看着他,“慕容疯了,一进门,就对着阿翼说,他要独占阿季,宁愿用自己来顶。”
林眺诧异,“慕容?”
“阿翼一听,简直和他打起来。后来阿翼说,他也要独占,也宁愿用自己来顶,还说他最早和阿季在一起,慕容没资格和他抢。”乐澄叹着气摇头,“这两个人也不知道忽然犯了什么毛病,还一起发病。我和安棱都愣了。”
林眺问,“那现在怎么决定?”
“决定什么?一团糟。”安棱在旁边恼火地吐了一句,“大家都有花功夫,这时候说独占,太可笑了吧?我也有用嘴侍候过阿季啊。”
乐澄耸肩,“今晚先这样吧,等他们过一个晚上冷静点,头脑不发热了再谈。”
林眺“哦”了一下,又问,“那我今晚要不要陪你们?”
乐澄看看安棱,安棱想了一会,终于还是摇头了。
乐澄亲了林眺额头一口,“林眺,你先回去吧。今晚大家心情都不好。”
“嗯,哦对了,等我一下,”林眺走进乐澄的房间,把自己的书包拿出来,掏出一张卡,“我的莫桑德纳俱乐部贵宾卡,到期了,帮我给阿翼,他答应帮我续卡的。”
乐澄点点头,收下了,“弄好我给你电话。”
安棱问,“林眺,你明天还来吗?”
林眺抬眼看天,想了几秒,摇头说,“阿翼这次是来真的,我看以后大家都不会这样玩了。算了吧,安棱,你朋友满天下,还缺个陪你上床的?我还是急流勇退比较好。以后大家断得干净点,别这么拖拖拉拉的,藕断丝连的滋味多难受啊。”
安棱有些诧异,刚要开口,被林眺一手捂住了。
林眺斜着桃花眼,提醒他,“安棱,上次和我说游戏结束的,可是你哦。乐澄,我走了。”
“林眺,你说的是真的?”乐澄问,“真的急流勇退?”
林眺很不正经地感叹,“对啊,忽然想开了,立地成佛。我和你们四个人,本来就不该牵扯到一块,有缘无份,算什么?”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乐澄,今天阿翼和我说,他并非如我想像的那样收放自如。他做不到,我应该可以做到吧。喂,我走啦。”
拍拍乐澄的肩膀,转身亲了安棱一下,走到楼梯,还朝呆在走廊的两个人潇洒地挥了挥手,笑着打两个飞吻,很快消失在楼梯另一头。
乐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出了一会神。
“喂!人已经走了。”安棱往他肩膀上猛拍一下,大声叹气,“唉,新的吃不上,旧的居然立地成佛,我们要不要去问一下八字,是不是今年桃花方面有灾星啊?”
他叹了一会,“乐澄,说真的,如果阿翼和慕容到明天还是说要独占,你打算怎么办?”
乐澄反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安棱被问得一愣,搞半天苦笑个不停,“搞错啊,我问你,你又问我。算了,睡觉去吧。这个阿季,真是把我们搞死了。”
当晚大家各自回房。
慕容惟把张季搂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张季依旧拿着书包清早就去上课,其他四个人不约而同跷课,坐在饭厅里,边吃早餐,边进行严肃的谈判。
第二十章
热气腾腾的早餐,一直放到冷,都没什么人去碰。
乐澄静静端着杯子喝水,安棱单手撑着额,扫视对面两个脸色难看的男人。
“说吧。”
慕容惟说,“没什么好说的,我的打算你们都知道。”
莫翼冷笑,“你有打算?我也有打算。到底听谁的?”
“阿翼,他最恨的就是你。”
“嗯?难不成他喜欢你?还是你有他家人的资料,可以让他一家团圆?”
“他家里的消息,我迟早会查到。”
“够了。”安棱懒洋洋地打算,象还没动弹的狮子一样,扫他们两个一眼,“当我和乐澄死的啊?乐澄,轮到你发言。”
乐澄放下水杯,抿了一会唇,才问,“慕容,你真肯拿自己顶替阿季?”
慕容惟大模大样坐着,不在乎地,吐字清晰,“对。”
安棱啧啧,“喂,半年之内,随传随到哦。别以为交情厚可以赖账,我可是真的提枪上阵哦。”
慕容惟嗤笑,“安棱,就你那点体力,能把我怎样?又不是没试过。”
安棱坐直了,敲着桌面笑,“少大言不惭了!慕容,你不怕被我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