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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为难地告诉他,如果官司失败,很有可能。
张季得到这样的答复,很长时间都沉浸在震惊和绝望中。他无精打采的回家,最小的六弟叫着“大哥大哥”扑上来,要他抱着一起看电视,他才恍如从梦中醒来,猛地一个激灵,转身冲出家门,拼命的跑,拼命的跑……
“皮肤触感很不错,喉结也挺性感。”检查货物一样,乐澄还在用手指玩弄低垂着眼睑的张季。
摩挲了下巴后,食指开始在喉结上打圈,不紧不慢的力道,让人很不舒服,很想咳嗽。
乐澄一边慢慢地玩,一边审视张季的脸,深邃的目光不象乐澄这个年龄应该有的,好像恶魔在寻找让猎物崩溃的突破口。
安棱放下了咖啡杯,和慕容惟都在一旁有趣地欣赏。
莫翼坐在双人沙发的另一边,没有任何动静。
揉够了喉结之后,指尖又移到了嘴角。张季不打算回应,回应只能给玩弄自己的人带来乐趣。可乐澄企图把指尖伸入他双唇之间时,张季还是忍不住回应了。
他扭过头,让乐澄已经沾了一点津液的指头从脸庞侧滑过去。
“哟,哟,阿季不好意思了。”安棱被取乐了似的发出笑声。
乐澄也没生气,还在说检查的结果,“阿季的唇很软,侍候的时候应该会让人很爽。”
有几秒,张季并没有意识到乐澄在说什么。
他愣了一下,看见乐澄色情的眼神才明白过来。一种呕吐的感觉泛滥全身,激得他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乐澄再伸手过来时,他几乎反射性的霍然站起来,想走到别的地方去。慕容惟却早就预料到似的,猛然站起来拽住他的手腕,温和地笑着问,“阿季要去哪?”
接下来,狠狠地把他拖到自己怀里。
两人中间隔着玻璃茶几,张季被拖着往前倒,膝盖把茶几撞得直响,打横歪到一边,上面精致的咖啡壶和杯子都被打翻了。
膝盖被撞得很疼。
但张季顾不上疼,再一抬头,他已经看见近在咫尺的慕容惟,清清楚楚看见他的眼神。慕容惟的眼神让他一惊,不过也激起了他的挣扎,慕容惟只抓住了他一只手腕,另一只还有自由活动的余地。
张季用那只还可以动的拳头,竭尽全力在慕容惟的小腹来了一拳。
他是没有学过武术,他是没有莫翼他们高大,但毕竟还是发育正常的男生,这一拳打在小腹非常要命。
慕容惟当即松开了他,疼得脸色都变了。
张季趁着机会往后退,不过情况紧急下不得不挥拳头的他,忘记了这里有四个人,而且四个人都有着恶魔般的本性。
才退了一步,就有人从后面抓住了他,拽得他转身。
啪!
毫不留情的一掌,狠狠甩在脸颊上。
把张季打得倒在沙发上。
是莫翼。
“又想挨打了?”莫翼居高临下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张季,淡淡地问。
张季当然不会回答。
他闭上眼睛,扭头,把火辣辣的脸颊挨在冰凉的沙发真皮上。
莫翼下手是很狠的,他一定练过防身术之类的东西,出拳的力道很猛,随便一个耳光也能把人打得几乎昏厥。
知道打输官司的结果后,张季终于向莫翼俯首称臣。
有钱人,确实可以一手遮天。
他可以拿自己的命去拼,但不能拿弟弟妹妹的命运去拼。
张季不得不认输,不得不屈辱地,自己到别墅找莫翼,求他取消起诉。
莫翼当时听了,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冷淡的要张季站好,不要乱动,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棍。
第二章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细说,猜都可以猜到。
张季知道莫翼一定会报复,也许他现在抽出来的高尔夫球棍,就是当初张季用来偷袭的那一根。
相当彻底的以牙还牙。
但张季那时候还不知道莫翼下手这么狠,高尔夫球棍打在身上很疼,劈头劈脑地打下来,好像狂风骤雨一样。开始张季还伸手挡两下,但很快他就倒在地上了。
不管怎样蜷缩着身子,球棍依然雨点似的打下来。张季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一根根打断了,觉得自己都被打到吐血了,喉咙里面满是血腥味。可莫翼一点放缓的意思都没有,气定神闲地继续,好像球棍下的只是一个没生命的椅子或者桌子。
张季不知道莫翼到底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大概是自己被打得晕过去之后吧。
那一次后,张季算是明白了莫翼下手之狠。
后来,他每次看见门口的高尔夫球棍袋,看见里面一根根崭新擦得干干净净的高尔夫球棍,就会脊背微冷。会被人活活打死的感觉太恐怖了,他原以为自己会被打死。
“阿翼总是这么粗鲁,你要打也不要打脸啊。”安棱在一边悠然地插话。
乐澄也在冷嘲热讽,“没想到他被你整了两个月,到现在还敢出拳头。”
慕容惟已经恢复过来,直起腰,走到沙发前面,拽住张季的头发,盯着他的脸,“胆子不小啊。”他表情并不如张季想像中的狰狞,嘴角反而含着笑,话说得慢悠悠的,却让人生出不寒而栗的感觉。
张季知道自己逃不过,反而变得平静,不再挣扎。
不想看见慕容惟的脸,他选择闭上眼睛。
大不了又是一场疯狂的殴打。
出乎意料的是,慕容惟要动手的时候,乐澄把他拦住了。乐澄一边抓住慕容的手臂,一边轻轻笑着劝,“慕容,有点风度。”
安棱也在帮忙,把张季从慕容惟手里弄过来,“你打坏了,我们今天晚上玩什么?要打明天打不行吗?”
玩?
今天晚上?
张季猛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几个男人的脸。
心照不宣的默契,暗示着更危险的事情会发生。
这时候,莫翼走前一步,反扭着他的手,把疼得皱眉的他从安棱手里又弄了过来,双臂搂着他,好像抱着属于自己的大型熊娃娃。
“玩什么?”莫翼不善地扫视一圈,“我和他的事还没了结,怎么,想提前插一手?”
莫翼的语气颇不友好。
剩下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才开始平和地沟通。
“都两个月了,怎么还没了结?阿翼,不就是打了你几棍子吗?你打他几顿狠的不就行了?”
“开学的时候,阿季可是我们四个人一起选的。”
“阿翼,给你两个月时间独占他,我们已经很厚道了。”
莫翼冷冷地说,“你们真的这么饥渴,大可以重新挑一个新生。学院里面比他好看的一抓一把,不是吗?何必硬要和我扛?”
房里忽然安静了。
其余三人忽然交流眼神后,气氛变得相当诡异。
“阿翼,你的意思是要独占?”乐澄不再用懒洋洋的语气,而是认真地看着莫翼。
“我没这么说。”
“你的意思就是这样的。”
“我的意思是想换一个玩法。”
“怎么玩?换什么玩法?”
莫翼好一会没做声。
他看着面前的三个好友。他们一起长大,对彼此的身份背景性格都很了解,没一个是好惹的。
即使是莫翼,也不可能一次过,把三个都招惹了。
莫翼放松了口气,“从前那种玩法,都玩了几个学期了,不觉得无聊吗?”
乐澄打量了被莫翼禁锢在怀里的张季一眼。
看得出来莫翼很用力,张季被勒得很疼,一直在蹙眉。
“你觉得什么玩法不无聊?”乐澄问莫翼。
“我就觉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剥了衣服就上,做啊做啊做,太无聊了。”
“阿翼,你到底想怎么玩?”连慕容惟也不耐烦地开口了。
莫翼又沉默了一会。
“玩点有情趣的。”他说。
“什么叫有情趣的?”
“让他主动求我们上。”
“哈哈哈,”乐澄大笑起来,古怪地看着莫翼,“阿翼,你脑子被打坏了?要他求我们上这很简单啊,你是用什么把他弄得来求你撤销起诉的?只要捧出他那窝心肝宝贝来,你要他求你什么不行?”
听见这个,张季被莫翼禁锢在双臂内,不禁重重喘息了几下。
幸好。
莫翼说,“同样的要挟伎俩用两次,太没挑战性了。”
安棱皱了皱眉,然后说,“把他交给我,一个月之后,保管调教到跪着求你操他。”
“安棱,你那些调教就算了吧。经你调教后,下贱得连母狗都不如。操起来也没意思。”
“那你到底想怎样?”慕容惟语气也低沉下来,“阿翼,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对劲啊?什么情趣,什么主动求我们上,我看你压根就是不肯让我们碰他。”
“我也这么觉得。”乐澄说。
第三章
莫翼今天的反应确实不对劲。
他和安棱这些贵公子一样,因为过好的家世,总以一种玩世不恭,轻佻不屑的姿态露于人前,通常展示的是高人一等的胸有成竹,如果恼羞成怒,则会做出激烈的报复,例如用高尔夫球棍把张季打到昏死过去一样。
但他很少那么犹豫。
安棱打量着他,“阿翼,你不会忽然想玩什么真心相爱的灰姑娘游戏吧?”
“你胡说什么?”
“别那么多废话了。”慕容惟站在莫翼对面,伸出手,“阿翼,把人交出来。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真要背信弃义?”
莫翼想了一会,“他的所有权,我买。你们开个价。”
慕容惟冷冽地笑起来,“你买?我不卖。”
乐澄在旁边插了一句,“不卖,但是可以换。阿翼,你真要撕破脸的要,也不是不行,拿你自己来替。”
这句不是玩笑话。
他们曾经有过约定,大家的东西谁要独占,就要用自己去顶替。当初说的时候,每人手里都拿着一瓶啤酒,喝到醉醺醺,也许谁也没有当真。但只要点了头,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乐澄、安棱、慕容惟,都不是肯被人耍着玩的角色。
莫翼警惕地扫视眼前三个人,审时度势。
这三个人什么都不缺,要钱有钱,要物有物,要人有人,张季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到极点的玩具。
但是,再不值钱的玩具,也不允许有人抢。
乐澄的话说出来,事情已经没了回转的余地。安棱和慕容惟都没做声,暗示着对乐澄的支持。
莫翼考虑了一会,松开了手。
慕容惟轻而易举把张季从莫翼跟前捞了过来。
乐澄呵地笑了笑,“阿翼,你干嘛啊?就算两个月培养出感情,我们又不会弄死他。明天继续培养就好了。看开点,及早行乐,不然人生漫漫怎么过呢?”
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对于今晚的玩,安棱是早有准备的。
看见搞定了莫翼,他到车库里取了东西,回来后使个眼色,慕容惟和乐澄把张季推进了浴室。
干这些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大家都轻车熟路。
张季刚刚被压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时有些挣扎,衬衣不知道被谁从中间随便一撕,纽扣蹦得到处都是。
胸口一阵冰凉。
“按紧点。”安棱对慕容惟和乐澄说。
对不大甘愿的玩具做第一次是个辛苦又刺激的过程,他预料着张季会更拼命的挣扎,有时候落入陷阱的穷兽会猛然爆发出奇的力量。
让人奇怪的是,张季并没有怎么挣扎。
安棱把他的衬衣撕了,解他的皮带。裸露的腹肌在手掌下绷得紧紧,象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安棱觉得有趣,玩味地翘起嘴角,把他的长裤也剥下来扔到一边,轮到最后的薄薄一层遮掩时,故意放慢了速度,用指尖在内裤的松紧带上缓缓摩挲。
张季居然没反应,仿佛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慕容惟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安棱刷一下,把白色的内裤也扒了下来。
玩具裸露,是玩的过程中一个有趣的缓解。最开始选择新的玩具,都是穿着衣服的,只能凭借脸蛋和感觉去猜,有时候穿着衣服很不错,脱掉之后会发现这个或那个的瑕疵。当然,也会常常发现脱了衣服之后更可爱的。
张季属于后者。
手脚和脖子等地方大概常晒太阳,有小麦般的健康色泽。但脱去衣物后,会发现不常接触阳光的地方非常白皙,甚至有点嫩红从白皙中透出来,显得晶莹润亮。
“难怪乐澄说摸起来触感不错。”安棱调笑了一句。
身上隐隐约约的伤痕,那是莫翼殴打的后果,淤痕还没有全散,有的地方是正结痂的伤疤,可见曾经打到皮肉裂开。
他们把张季脸朝下压着,乐澄和慕容惟很有默契地一人抓着张季一条腿,摆出趴跪的姿势。
安棱抬头看着浴室门那边,“阿翼,你来不来?”
莫翼一直站在门边,冷眼看着。听见安棱的话,想了一会,过来跪在地板上,帮忙按住张季的肩膀。
安棱笑了笑,“这才对嘛。都是玩,干嘛一定要闹得大家不快活。”
三个男人的钳制下,玩具无可避免成了上身趴下,臀部翘挺的耻辱姿势。
安棱在结实的臀部上响亮地拍了两下,打个招呼,“阿季,帮你洗一洗,不疼的。”
他也确实没准备怎么欺负张季,带来的都是温和的灌肠液。其实,当他们的玩具并没有那么糟,他们每个人都久经沙场,技术一流,做爱时也能让对方相当享受。至于物质上的好处,更是数不胜数。
连灌肠用的液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