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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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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敲门的声音忽然传过来。 
正津津有味拿着游戏机手柄的张季猛然一震,转头瞪着门。 
“喂!开门!”是安棱的声音,很不耐烦,“你在我房间搞什么鬼?开门!” 
张季松了一口气,过去把门锁解了。 
安棱一个箭步跨进来,疑惑地嗅两下,立即跑去浴室,不一会,怒气冲冲地出来,一把拽住张季的睡衣前襟,“你有毛病啊?大男人用什么泡泡浴?还一用就一瓶!很贵的你知不知道?” 
目光扫到张季身后,放开张季的前襟,大步走过去拿起游戏机手柄,不一会更是怒火滔天,“你是不是想死啊?知道我这个记录打了多久吗?你弄死了我多少条命啊?你是不是想挨打啊?” 
张季有趣地看着他,“你不呆在乐澄那里,过来干什么?” 
“过来拿枕头啊!”安棱看着张季的微笑就怒,张季笃定他不敢动手,确实,他也知道自己不会动手。真怄! 
他拿了自己的枕头,在张季身边经过时,压低声音,恶毒地在张季耳边说,“你慢慢玩,玩得快乐点哦。明天礼拜一,我看你会被修理得多惨。对了,提示一下,慕容问我借了很多SM道具,明天晚上你一样一样享受吧。啧啧,好可怜,阿翼下手是最狠的。” 
张季咬着牙,愤怒地盯着他。 
安棱高兴了,他眼尖地发现张季的身子在微微颤栗。 
抛给张季一个得意的眼神,安棱抱着枕头大模大样地离开,临走前说,“慢慢玩哦,算是临刑前的晚餐,我免费赠送。” 
帮张季体贴的关上门,到了乐澄房里 ,抱着枕头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乐澄看白痴一样瞅他一眼,“被阿季刺激到疯了呀?” 
“他刺激我?哼。”安棱笑到不断用枕头揉肚子,“我刺激他了。爽!你没看见他吓成那个可怜样。爽死我了。” 
乐澄关了电脑,瞪他一眼,“你真恶劣,欺负他干什么?”自己在柜子里面取了另一床备用的空调被,关了灯,躺到安棱旁边。 
一人一个枕头,一张空调被,泾渭分明。 
安棱笑够了,半天没有声息,后来低声和乐澄商量,“乐澄,今天我为你把阿翼和慕容都得罪,算不算大人情?” 
“神经。” 
“怎么也算个人情吧,人情债是要还的。你家长辈教过你吧?” 
“怎么还?” 
安棱看着天花板,无声地笑,“让我上一次。” 
“你再说一次?” 
“好,让我亲一下。深吻。” 
乐澄不甚在乎地随便回答,“好啊,你过来。” 
安棱真的坐起来,在漆黑中伏下去。 
乐澄等他凑过来,象征性地轻轻扇了他一个耳光,冷笑着说,“你想找死啊?” 
翻过身,背对着安棱侧睡去了。 
安棱无奈地睡了,第二天起床回房,张季已经去了学院。 
乐澄还没有起床,安棱刚走两分钟,立刻象着了火一样发了疯地冲回来,对着还躺在床上的乐澄大吼,“乐澄,都是你这个混蛋!你出什么馊主意?你正义个什么劲?” 
乐澄霍地坐起来,眉心敛着,“安棱,你疯啦?” 
“是啊,我疯了才让阿季睡我房!”安棱暴跳如雷,“那死小子把我柜子里面的SM道具全部翻出来,想尽办法搞烂了!你知道那里有多少东西,花了我多少钱吗?还有心血!” 
乐澄看着他跳脚,只是无聊地笑了笑,“哎,说起这个,我还忘了问你。你昨天怎么刺激他了?” 
“……” 

第三十一章 

愉快地过了礼拜一的白天,看着灿烂的阳光热力渐退,张季的心情也越来越阴鸷。 
面对即将来临的晚上的惩罚,即使是他也无法心无旁骛地享受最后这短暂的安逸时光。 
停在囚笼一样的别墅门外,张季提起手腕凝视上面的分针和秒针,如果这两根东西可以忽然停止下来,那可真是上天的恩赐。 
六点慢慢临近,想到莫翼和慕容惟正在里面等他,膝盖也不禁微微发软。 
也许,真的是鼠目寸光。 
天知道他有多么恐惧男人的再次侵犯,只要延迟哪怕只是一天,他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延迟了一个礼拜后,现在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秒针指正十二的时候,张季按捺着大难临头的心悸,默默按响了门铃。 
“那死小子回来了。”安棱在饭桌前面愤怒地哼了一声。 
“好了,安棱,不就是一些SM道具吗?”乐澄不耐烦地说,“阿翼都说愿意赔钱了,你还要怎样?唠唠叨叨了一整天,烦不烦?” 
“赔钱就够了?那些东西都要收集的,型号有不同,有的已经买不到了,你知不知道?” 
乐澄懒得理他,问慕容惟,“慕容,礼拜一,今晚是轮到你和阿季在一起吧?” 
“我们一起。” 
“一起?” 
“嗯。” 
乐澄视线转到莫翼脸上。 
莫翼漫不经心地笑着,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乐澄都觉得有些发毛。 
张季从外面走进来,拉开椅子坐了。 
“回来啦?”安棱冷冷瞅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聪明啊,知道把我的东西都弄坏,怎么,怕会用在你身上?别高兴得太早,慕容动手比你早,他提前一步先向我把东西给借了,好东西我都借给他了,你弄坏的都是剩下的。哼,今晚你就慢慢爽吧,按慕容的原话,要最狠的。” 
“安棱,说完没有?”慕容惟在对面冷淡地开口。 
安棱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张季一直垂着眼,表现得非常冷漠。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心理压力很大,晚饭几乎什么都没吃,拿着筷子慢慢地在碗里挑,也没象往常一样吃完了就站起来打算离开。 
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存心磨蹭。 
“阿季,”莫翼嘴角浮着笑意,“我和慕容商量好了,这个礼拜,大家共用。” 
眼角余光清楚看见张季拿筷子的手抖了一抖,继续慢悠悠地说,“他的一三五,我可以参与,我的二四六,他也可以参与。也好,大家沟通一下,免得上个礼拜的事再发生。你觉得怎样?” 
张季唇上血色都褪尽了,还拿着筷子不肯松手,僵硬了一会,继续用筷子在碗里没有目的地乱挑。 
慕容惟把他手上的象牙筷子夺了,往饭桌上一扔,冷冰冰地说,“反正也不吃,别浪费时间。” 
手还没碰上张季的肩膀,张季猛地从椅子里跳起来,往旁边躲,正好撞到莫翼手里。 
莫翼笑着一把抱住了,在他耳朵上随意亲了一口,站起来就抓着他往楼上拖。 
张季拼命挣扎,一路上不断伸手,凡是能抓的都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抓,家具被拽得发出难听的和地板摩擦的声音,摆设的瓷器哐当哐当摔了一路上,莫翼都不以为意,只执拗地拖着他往目的地去。 
经过楼梯拐角的时候,张季又一把拽住光滑的木质扶手,死也不肯放手。 
慕容惟从后面过来,边笑边啧啧摇头,“你现在也知道怕了?”把张季抓住扶手的五根手指都扳开了。 
这次没用平常直通走廊的浴室,两个人将他硬拉进莫翼的主人套房,用主人房的浴室。 
剥光了张季的衣服,首先是必要的灌肠。 
大概是因为前车之鉴,这一次张季反抗得特别厉害,好几次湿淋淋地从他们两人手里滑出来,想往门外跑。 
莫翼抓住他的脚踝,将他一把拖回来,按在地板上,压得他差点窒息。 
慕容惟现在已经很会用注射器了,不管张季怎么激烈地扭动身体,插入花蕾一样的秘穴的注射器,还是不疾不徐地往里面压送液体。 
张季这两天其实都没怎么吃东西,被他们强按着灌了三次,第四次又用了温水,出来的几乎都是清水了。 
“阿季,才刚刚开始,别太兴奋。”慕容惟摩挲已经抗拒而绷紧的大腿,低声说,“留点力气,等一下再用吧。” 
取出两指宽的皮套,把张季双腕缚在背后。 
清理之后,莫翼抱起张季走出浴室,把他放在床上。 
他们显然早有准备,床上碍事的空调被和枕头都被扔到沙发上了,只有空荡荡的柔软的床单覆在床上。 
张季就被放在铺开的床单的正中间。 
两个男人轻易就把张季努力合拢的大腿打开了。 
“记得我警告过你什么?你要是把自己弄伤,我就让你那些弟妹也一起受伤。”莫翼拿出一个小型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孩子哭声,张季象被毒蛇咬到一样惨叫起来,“不!” 
慕容惟温柔地捂住他的嘴,制止他凄厉的声音。 
卡。 
莫翼关了播放键,锐利得可怕的眸子上下打量他,柔声说,“没事的,阿季。你六弟只是在幼稚园不小心摔了一跤,连皮都没有擦破。我给你一次机会将功补过,好不好?” 
慕容惟松开捂住张季嘴巴的手。 
张季什么都没说,用一种破碎的眸光,直直看着莫翼。他感觉下体被人握住,是慕容惟。 
慕容惟技巧地玩弄着掌上的男物,他对张季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揉搓了几下后,掌心蜷起合拢,包裹着张季颜色新鲜的漂亮的分身,刻意用掌中微微粗糙的薄茧用力上下摩擦。 
低微的紊乱的呼吸声,传入两个男人耳里。 
张季难受地闭上眼睛,头竭力偏到一边,期待这样可以降低下身传来的淫靡感。 
但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把顶端折磨得渗出透明的眼泪后,慕容惟取出准备好的专用细软管,小心地插入尿道口。 
疼痛让张季猛然睁开眼睛,他低头,毛骨悚然地发现慕容惟的动作。 
刚刚清洗过的泛着浅粉色泽的身躯一阵惊惧的颤栗。 
双腕被缚在后面,拉开大腿之后,连脚踝也被皮套固定在床栏上。莫翼把他抱得很紧,不许他逃开一点,方便慕容惟动手。 
慕容惟在他两腿之间半跪着,抬起头扫他一眼。 
不要…… 
张季用黑葡萄般湿润的眼睛看着慕容惟,对着慕容惟摇头。 
但可怕的软管,渐渐入得更深。 
“阿季,放松一点。”慕容惟察觉插入遇到阻力。 
张季缩得更用力。 
莫翼轻轻咬他的耳朵,“不配合,是不是?嗯?阿季,我好心好意给你的最后机会,你不打算要,是吗?大概你宁愿自己的弟妹疼,也不愿意自己疼。” 
浓浓的威胁,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张季迫不得已地妥协,也不过就是痛苦这么一段时间罢了,痛到晕过去也不是没试过。他试着放松自己,但紧张的情况下,括约肌并不容易控制,再三努力下,下身内部和外部的肌肉都微微抽动起来。 
慕容惟和莫翼没有催促,静静等着他调整着。 
好一会后,感觉到手上软管的通道似乎松了点,慕容惟才开始继续往里面慢慢地插入。 
排泄的尿道内部被插入异物,不管力度和速度如何,毕竟非常疼痛,插入得越深,管身和尿道壁的摩擦产生的痛苦就越大。 
张季在莫翼怀里不断打颤,忍了很久之后,忽然后仰着头,对上上方莫翼的脸,氤氲着水雾的黑瞳印在莫翼眼底。 
“没事,很快就好。”莫翼的双臂好像老虎钳一样,抱得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轻松地低头,就势在张季渗出冷汗的额上亲了亲,总是挂着邪恶微笑的俊脸,现在有几分阴冷的认真,“别担心,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受伤。阿季,别咬嘴唇,牙齿给我松开。” 
张季咬住的下唇被莫翼用指尖强行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尿道的刺痛还在继续增加,张季知道莫翼不会因为心软而停止对他的折磨,不再看莫翼,闭上眼睛,缓缓抽气,试图缓和一下痛楚。 
他还是不做声。 
紧抿的唇,勾勒出的曲线依然带着一丝倔强。 
慕容惟还在慢慢把细软管往里送,不停的一点一点来,每送进去一点,张季都觉得应该到尽头。 
可是插入的酷刑持续了很久。 
异物感深入体内的感觉非常强烈,强烈到可怕的地步。 
到了最后,管口大概触到了什么地方,骤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疼得张季整个往上一弹。 
慕容惟终于停了手。 
“应该到膀胱了。”他的额头也覆着薄薄的冷汗,长长吁了一口气。 
插入的软管还有另一头留在体外,并不长,靠近末尾的地方附着一个小巧的塑料零件。 
慕容惟把管子的另一头放在一个干净的玻璃器皿中,似乎稍微调节了塑料零件,“阿季,挤压膀胱,把里面的东西排干净吧。” 
阿季一点反应也没有,纯黑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仿佛已经昏迷过去一样。 
慕容惟等了一会,无奈又森冷地说,“你要是不自己排,我只好用空的注射器抽出来了。阿季,那样真的会很疼。” 
也许是猜想到那样的痛楚,张季清秀的脸,掠过一丝畏惧。 
抱着他的莫翼补充说,“想不合作的话,先想想你那些弟妹。” 
张季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折磨人的法子?把东西插入尿道,让受害者在他们的注视下排泄,这样做有什么快感可言? 
他深深后悔自己干的傻事,他早就知道莫翼不好惹。 
太蠢了。 
“阿季,快点。”慕容惟温和地催促了一句,把手掌覆在张季赤裸的下腹,为他轻微地按压膀胱。 
张季的腹部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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