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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慈祥的眯着眼睛微笑着:“亏您这种‘尊贵’人物,还记得我。”暗暗加重尊贵两个字的读音,似乎很了解白墨如今的处境,泛紫的唇半开阖,讥讽蔑视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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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此刻坐在轮椅上的这男人;当年一直是他的对头;不仅喜欢抢他当时老头子为了锻炼他,给他办的小小公司里面的生意;更喜欢讥讽用着病态的表情;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模样,在懒洋洋的出手帮助他渡过困难的阶段。
那时他和吕延还刚刚认识没多久,他还是懵懂无知只会享乐的富二代;年少轻狂肆意妄为,当然社会阅历和已经管理家族公司五、六年的男人相差太远;甚至被男人坑了;还缺心眼似的感谢人家。
吕延因为得罪道上的哪位人物;被人抓走扬言说要让吕延残废,他当然不敢和老头说这种事,老头子本来就一直威胁他们不许在一起。
于是这个时候男人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当男人和他说,他可以救吕延,但代价就是替他做一些无风险的医疗实验,将针管内的药剂注入身体后,就会帮他把吕延救出来,他也白痴的相信了,丝毫没有犹豫的抢过男人手心内的注射剂,凝视着男人眸内湿润的亮光,对准胳膊轻轻扎下去,于是沾染上了毒瘾。
他经历过那种,没有毒品吸食的痛苦,五脏六腑仿佛被一根不光滑满是木刺的棍子疯狂的搅动着,那种痛苦甚至比皮外伤痛苦几百倍,噩梦的一段生活开始了,他不敢和老头子说,只能从男人手里拿走毒品,代价则是和男人在床上进行某种肮脏的活动。
每次他在被毒品逼得实在忍受不住才会去找男人,在那种的情况下,他在床上的动作当然不会温柔,但男人还是很幸福的表情,让他心底矛盾的充斥着两种情绪,厌恶与愧疚,这一切当然也不敢和吕延说,不停的恐慌与怯懦的情绪压迫下,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和男人摊牌说,这种关系断了吧。
男人一副伤心的模样,甚至跪下来抱住大腿求他,他还是猛地将腿抽出,撇脸不忍心看着男人。内心纠结几秒后,才狠心看着被他搞的腰酸躺在正在呻。吟的男人,身上狼狈沾满白浊肮脏的液体,象征处罚似的对准男人的腿部打了一枪,但枪法精准的他射中男人,男人只要立刻治疗,并不会残废而且也不会有病发症。感谢他年少时候的善良之心,若是现在估计这男人皮都要被扒光,早血肉模糊的沉睡在地下。
看着苍老许多的男人,白墨木然的沉默:“……”
“你把世侄带出去,我有事情和白先生商谈。”男人将腿从女儿的膝上撤下,头倚在轮椅背上,干瘦的手指放在膝上。
温茜听话乖巧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拉着不甘愿阴鸷冷笑的薛洛,看着薛洛依旧站在屋内不准出去的模样,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和薛洛说了几句话,薛洛听后怔住几秒,跟随着温茜走出房间。
见两人出去了,男人双手滚动轮椅,费力的靠近白墨,毫不客气的说:“离薛先生远一点,你害我这幅模样不解气,连我女儿也要害。”男人胸膛不停具烈起伏,从用力咬着牙里挤出几字:“别太过分。”
白墨看着他泛紫干裂的唇,用手指轻轻摸上去,却被人用力挥开。
“白墨,当年是我瞎眼,看你这狼狈落迫的模样心情真好,你那怜悯的目光收回去,该不会以为,我还是那抱着你裤腿,求你操的可怜虫吧。”泛青的脸庞因气愤,面上浮出缕缕红晕,看起来有点活人的血色。
白墨不经意间用力吸了一口气,在缓缓吐出,男人知道他自私的后果,是让他一个月都像疯子一样的挠坏所有木制家具,甚至连话都不会说,只会像畜生一般乱吼。不过风水轮流转,他现在落魄,男人也残废一条腿,在所有在他身下欢爱的男人,确实只有男人最惨,他知道东山在起有多么不容易。
他想了想,在当前的处境之下:“我答应。”这么多年,他也不是年少白痴的模样,如今的处境就算他不同意,男人也会逼着他同意的。
“干吗那种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你以为这就完了?”男人泛青的脸狰狞微笑的模样,让人不禁一阵恶寒。
“……”
男人干瘦的手指,戳了戳白墨的胳膊,恶狠狠的说道:“你害我一条腿,今天你把胳膊留下来,我就放你一命。”
“……你要我胳膊干吗?搂你睡觉?”白墨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扯了扯紧紧扣着的衣领。
男人恼羞成怒,激动反驳怒斥:“变态,我留着剁成肉陷吃。”
“这更加变态吧,这辟好还没改掉……”白墨的语气淡然,仿佛只是在说,男人还有痴迷贪吃苹果的辟好。
“呵呵,经历一次海上遇难,不吃人肉就会死,你也会喜欢上那种,麻木恐慌愧疚感觉的。”男人打量着白墨两条匀称的胳膊,不知道哪条看起来更加美味呢,陶醉的舔了舔嘴角情不自禁流淌出的口水,泛紫的唇上深红的舌尖,让人情不自禁打怵。
白墨接受男人仿佛在看着一盘美味的红烧排骨的目光洗礼,背后有点发麻,好心的提醒:“我皮松松垮垮,老男人,吃起来口感不会太好。”所以……别再对他的胳膊感兴趣了。
男人倒是不在意的开口:“皮剥掉吃就好,经常有人去这里卖刚刚去世的肉。”
白墨听着这男人这么多年还喜欢又这种癖好,冰冷面无表情侧脸如白玉般,墨瞳尖锐的看着男人,有些反胃的说道:“……那开始吧。”他将袖子挽起毫无恐惧的模样,白皙的胳膊静静放在冰凉的桌面。
“你别以为我不敢。”男人拿出半米长的电锯,双手紧紧抓住,适宜放在白墨的胳膊上方,打开开关后,齿轮疯狂运转,何止连胳膊能割断,连桌子都可以不废力的摧毁。
白墨看着电锯,当然本能的还会想要抽开手,强压下那种感觉,凝视着金属折射出的光芒。
男人狰狞陶醉的看着白墨眸内微微恐惧的光芒:“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白墨睫毛颤了颤,轻声回答。
电锯缓缓对准白墨的胳膊,男人狠狠的进行着倒计时:“三”
“二”电锯猛地压下。
“一”疯狂运转的电锯割断桌子,却没有伤到白墨的胳膊,木屑飞扬。男人喘着粗气,终究没忍心伤到白墨的身子。
白墨若无其事毫不惊讶的抽回手:“可以离开?”这男人从来都是把他当做收藏品一般,不忍心伤害外表,肆意瓦解他的大脑,就算变成没有思维的怪物,只要外表没有受伤,男人都无所谓。他太了解这一点,所以一直默默为男人身后躲藏的少年使眼色。
男人气息紊乱,靠着半截桌子的支撑,费力的从轮椅上站起,痴迷的摸着白墨的脸庞,微微蹙眉,对于白墨老去的模样有些不满意,还是年少的时候最满足他的胃口:“切,留你条胳膊,你要敢在去找薛洛,两条胳膊都要做成好菜。”
“……谢谢您对白哥的好意,不过您先休息一会吧。”从男人身后传来清脆的男声,男人还未来得及回头,便被人毫不留情用枪背的打晕,BEN得意的看着男人倒在地上,不屑的踹了踹男人的身子,他一直在这里蹲着许久,却一直不敢出声。
白墨看着满身木屑的BEN,揉了揉酸疼的手腕问:“你不是在逃跑,怎么会来这里?”
“这另一间门,是互通的,白哥,我们快离开,这里已经被江惟埋上了小型炸弹,警方也会趁乱堵在门口。”今早江惟正一脸可惜的模样,说他大哥多么多么不懂情趣,为了白墨糟老头子,居然连美女都不要了,居然狠下心破釜沉舟,他听到这里就焦急的偷跑出来。为了传达失忆前的白哥要对失忆后的白哥说的话,白哥早就知道他会忘记过去的事情,直到所有事情都遗忘。
不止和他有嘱咐,似乎和顾暮也有什么协议?啊,这他都管不着了,只要把之前白哥交代给他的任务完成就好了。
白墨被BEN拽着踉踉跄跄的往出跑着,看着昏倒面色泛青的男人,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绕过去。
门外的人们还依旧玩乐着,不远处还有着富豪得意洋洋的向众人展示着人形宠物,丝毫没感到危险的降临,BEN慌忙的走到电梯门前将手里的金卡放在感应器上。
电梯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是黑色的西装与惨白的阴森的面孔,琥珀色的眸底充满愉悦的笑意,里面的薛洛正好整以暇双手插在裤兜里,吹着诡异的曲调的口哨,见到白墨和BEN终于走进来,美滋滋的说道:“你们真慢,我等了好久。”看起来薛洛的心情实在舒畅。
白墨慢腾腾愣在站在门口,被薛洛惨白的单手灵活扣住手腕,用力的抓进去,BEN见状紧紧跟随着。
“我说过的,大叔我和他的关系马上就要终止了。”薛洛看着缓缓关闭的电梯,满意的说道。
☆、第四十一章
白墨缄默唇角上扬;讥讽冰凉的微笑着“……”他因刚刚遇到生平最不想遇到人;因疲乏无力面上血色褪尽,背靠在冰凉光滑的电梯墙壁上;感受着晃晃悠悠朝上移动的眩晕感。
“大叔;怎么沉默了?”温热的手缓缓抚摸着他细致柔腻的脸颊,薛洛看到白墨讥讽的模样,微微一怔;奇怪的询问道。
白墨凝视着薛洛,缓缓开口:“我在想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会结束;会不会像这次一样;就死掉了。”
薛洛斯文俊秀的惨白的面上;狰狞狠戾慢慢说着:“大叔这是不一样的。”揽过白墨的身子,琥珀色的眸底冷如渊潭,浮出一缕令人阴森恐慌的眸光,缓缓又道:“那老头也死不掉的,只不过,这次是不可能选我当女婿。”
清冷的回复着薛洛:“好失望……”白墨墨瞳炯亮,仔细聆听电梯的响动声,冰冷的指尖灵活的钻进薛洛的袖口,感受着那炙热的温暖。薛洛隔着衣袖紧紧抓住那渐渐温暖的手,为白墨温暖着。
几句话的时间,电梯门缓缓开启,薛洛紧紧抓着白墨手走出电梯坐回车上时……
对面街道鸣笛吵闹的警车才缓缓行驶到这里,刚刚走出来的地方,不远处的一角正冒出滚滚浓烟还有零星的火光,在夜里月光的照耀下,才能看清细小的火光,路旁的树苗被大风刮得扭动着树枝。
薛洛手指不规矩的蹂躏了白墨的脸颊后,被挣扎的白墨打了几巴掌后,才若无其事的坐会驾驶位,缓缓发动车子,这时车窗却被轻轻敲响,从容不迫扭头看着敲响车窗的男人。
在不算明亮的月光下,薛洛勉强看清男人身穿警服,面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手里正拿着与之不匹配的消防用具,看到薛洛缓缓摇下车窗,他上前轻声和薛洛说道:“薛总,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您可以离开了。”
薛洛了然朝那男人微笑:“辛苦你了。”
“您……您这是说什么。”突然被薛洛客气的道谢,男人手脚无措的缓缓又道:“您一直帮我这么多事情,也是应该的,您快离开吧,等下我的‘同事们’就要来了。”
“再见。”薛洛眸中冰冷一片,对男人敷衍的唇角挤出一丝微笑,转动方向盘缓缓,一副正常路过模样的开车走了。
车正在平稳的行驶,BEN若无其事单手托腮,有些无聊的望着车窗外影影绰绰的树影。滴滴答答的雨声从车外传来,车窗上也掉落了不少雨点,他偷偷的在白墨的温热手心里写着字,然后若无其事的和薛洛说道:“我先下车了。”如果被江惟抓到就死定了,希望薛洛可以放他一马,BEN心底默默的期望着。
薛洛眯着眼睛,双指间不知什么时候,点着的香烟缓缓冒着白色淡淡的烟雾,吸了一口后,慢慢吐出烟雾,打断了BEN想要下车的动作: “哦,江惟在很远处的路口等你呢,等会再下去吧,外面还下着雨呢。”简单的话语,轻松的击破BEN的期望。
BEN听到江惟这个名字,突然怯懦的全身轻颤后,慢慢平复,看着白墨担心瞧着他的模样,他单手紧紧攥住,安抚的朝白墨笑了笑。
白墨整理着微微皱起的衣角,奇怪的问道:“江惟是谁?”好像在医院中就有听到这个名字,怎么突然间想不起来是谁……
薛洛听到白墨问道江惟,思索几秒后,莞尔一笑简单的将话题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