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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亮年纪小只知道往前冲,张唯谨却不能不去考虑现实。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会后悔!”邢亮气不过,这分明就是不信任他,也不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我知道了,你就是个胆小鬼!”说完这句话他不再罗嗦,一把推开张唯谨下床,仍旧打算去睡沙发。
张唯谨没想到自己的顾虑竟然会让这孩子受到伤害,以前邢亮不管怎么对他不满,呛声发火甚至动手揍他,也从未用过这样冷漠的态度。一霎那间有些心慌,他有心要伸手拉住邢亮,终于又半路收了回来。
两个人就这样在冷战中各怀心事地睡去。半夜里张唯谨忽然梦到邢亮一脸冷淡地望着自己,对他说要去找妈妈,不在你们家了。
“小亮……”
张唯谨在梦中也感到心慌,他不能眼睁睁地瞧着这孩子离开,想伸手抓住他,手脚却无法动弹。紧接着天上好像下雨了,淋得他全身湿漉漉的……太过强烈的实感让男人终于惊醒,一睁眼看见邢亮跨坐在自己身上,泪水划过脸颊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
“怎么了?怎么哭了?”一下子无法消化这不同寻常的状况,张唯谨看到邢亮流泪心都拧起来了。刚想伸手去给他擦脸,却愕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绑在床头,不止如此,连全身的衣服都被扒了个干净。
“你这是干什么?!”张唯谨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但挣扎中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皮肤摩擦的疼痛让他完全清醒,“快放开我……”
话还没说完,邢亮已经趴在他身上,头凑过去堵住了男人的唇,张唯谨同时也尝到了略带苦涩的眼泪。
察觉对方柔软的唇在嘴角滑动,张唯谨试图启唇阻止他,那不听话的舌尖却就此趁势溜了进去,热情如火地舔舐挑‘逗着男人所有的神经。齿列、牙龈和粘膜都被一一吸‘吮过,原本的强吻在男人的节节溃败中逐渐变质。
两个人的唇舌热烈缠绵,邢亮的手试探地在张唯谨精壮的胸膛上摸索,那生涩的手法若即若离,既小心又大胆,划出一道道让男人颤栗的火花。
空气仿佛被热吻蒸腾殆尽的时候,邢亮的唇终于缓缓挪开,改亲上男人略带髭须的方正下颌。张唯谨正要开口叫他停止,那只放肆的手却堪堪抚过胸前敏感的突起,男人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脱口而出的竟然是一句呻吟。
“邢亮,嗯……”
听到张唯谨发出如此性‘感的声音,邢亮仿佛受到了某种鼓励,沿路吻着他的耳垂和脖子,又舔又咬,手也逐渐从敏感的胯骨来到结实的腹肌。此刻男人全身血脉贲张,肌肉如同裹了钢铁的丝缎一般,邢亮着迷地抚摸着,张唯谨激烈的反应让他不能自已。
“快住手,小亮……”男人呼吸浑浊,艰难地发出粗戛的抗议,三年的禁欲生活让他根本无法抵制邢亮这样的执迷的挑‘逗。他试图摆脱手上的束缚,却发现邢亮绑得很紧,老式的木制床架被猛烈的挣扎弄得嘎嘎作响。
对张唯谨的反抗充耳不闻,除了不停吻他的身体之外,邢亮的手仍旧在他身上探索着,直到滑进双腿之间,握住男人欲‘望的中心点。灼热的手心随即在那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上抚捏揉蹭,张唯谨立刻心跳快了好几倍,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腹,连大脑都缺氧了。
认真地套弄了许久,手心突然触到一股湿粘,邢亮报复似地一股脑将那些东西涂在张唯谨已经高涨的阴‘茎上,这个调皮的举动让身下的男人一阵颤栗,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呻吟。
这个时候邢亮却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直起身体。张唯谨以为他终于肯就此罢手,心里一宽,努力调匀呼吸,却看见那孩子迅速地脱下‘身上宽大的睡衣,再度趴上了他的胸膛,两人大面积的肌肤相贴,蒸腾而出的灼热像是要将身上的水分都榨干一般。
一串热吻伴着甜美的吐息从额头到耳鬓,又从脸颊到颈窝,邢亮一边吻,双手一边急躁地抚摸着身下结实健美的男性身躯。
情‘欲如同巨浪一般席卷了张唯谨,他咬牙抗拒着这噬人的诱惑,直到那孩子一躬身含住他腿间挺立的欲‘望吞吐抚慰,男人终于丢盔弃甲,身体随着本能高高拱起,想在那温暖柔嫩的口腔里获得更多满足。
感受到对方的渴求,邢亮同样激动不已,一颗心砰砰直跳,全身血液沸腾叫嚣着要解放,要和这个人融为一体。迟疑地跨坐在张唯谨腰间,邢亮一只手扶住男人身下勃发的欲‘望,仿佛有些犯愁。
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张唯谨吓得双眼充血,“小亮,别……”这实在太疯狂了。
话还没说完,只见邢亮一咬牙将那跟灼热的东西抵上自己的臀间,可他的手和腰部都抖得厉害,又根本毫无经验,怎么也无法完成后续的动作。
几次试验都不成功反倒弄得后‘穴生疼,又看见男人脸上一副不堪忍受的表情,这一切让邢亮感觉十分挫败。酝酿了一晚的勇气终于告罄,他手一松扑在张唯谨胸前无声地哭了出来。
张唯谨的额上全是汗水,几乎快被身上的人弄疯。感觉到胸口一片湿濡,邢亮哭得浑身颤抖让他心疼欲裂,现在他愿意满足这孩子的一切愿望,“小亮,小亮,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放开我好吗?让我抱抱你……”男人在心里自责不已,原来他的拒绝竟然会让宝贝如此痛苦,可是此刻手被束缚着无法拥抱安慰他。
哭了一会儿觉得太丢人,邢亮一言不发地起身穿上衣服,找来剪刀铰开了绑着张唯谨的旧衬衫。还没等男人从床上下来,邢亮已经打算离开,做出这种事他觉得自己没脸再见那个人了,哪怕去街头蹲一晚上也比被他嫌弃好。
这节骨眼上张唯谨怎么舍得让邢亮一个人走掉,不顾身体还光着,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拦腰抱起,嘴贴在他耳边恳求:“乖,别走……瞧你都把我弄成什么样了。”他挺起硬邦邦的下‘身蹭了蹭邢亮的臀‘部,充满情‘欲的声音低沉喑哑。
“呸,你活该!”感受到男人胯间烙铁一般的坚‘挺,邢亮不好意思看张唯谨的脸,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嘴里却不服输地骂了一句,拧着身体要下来。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男人心里有愧不敢再逗他,立刻祭出八字真言。这一招邢亮果然受用,当下也不挣扎了,安安静静地由他抱着。
“干嘛又穿上,怪麻烦的。”张唯谨搂着邢亮亲了一下,几下扒去他的衣服,在那微微抬头的嫩芽上刮了一把,“都这样了,还想对我始乱终弃啊。”
见他终于不再犹豫,邢亮这才一拳挥过去敲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闭嘴啦老混蛋!”在张唯谨火辣辣的注视下,他全身都发烫了。
“还挺横呢。”张唯谨抓住邢亮的手将他放平,随即压上去将他整个人覆住,“刚才那个强‘奸未遂还哭得一塌糊涂的小笨蛋是谁?”
“滚开,别碰我!”听他这么调侃自己,邢亮窘得一张脸涨得通红,抬起脚来想踢他,却被牢牢地压住动弹不得,不由得狠狠地瞪了那讨厌的家伙一眼。
“第一次就来这种高难度动作,想吓死我啊!”张唯谨怜惜地轻抚着邢亮清润的肩头,“我不是都被你绑住了吗?怎么还那么折腾自己。”男人是真的不介意做下面的那个,当时他这个老古董的心脏都快停了,这家伙这么胡来,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你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唧唧歪歪的!”邢亮抬眼望他,表情都快委屈死了,“我听说那个挺疼的,所以才……”
男人心里咯噔一声,立刻将他贴在胸口,大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抚摸,“那你就不怕痛?”
“怎么不怕,可是……”说道这里邢亮突然住了嘴,“所以不是没做成吗?你别再罗嗦了……我困了,要睡觉。”
“小骗子。”张唯谨心中一团火热,低低吐出几个字,双手随即箍着邢亮一顿猛亲,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你今天肯定睡不成了。”
腻歪了这么大半天,两个人都早已欲‘火中烧,张唯谨不再迟疑,没几下就把那孩子给揉‘捏得脸蛋通红双眼迷离。邢亮浑身颤抖,双腿圈在他腰上,身体紧贴着他撒娇似的磨蹭,无声地要求更多。
“等不及了?”张唯谨喘着气亲了亲他的脸,“别急,我马上就来。”说罢他轻轻分开邢亮的双腿,伸出舌尖在他敏感幼嫩的肌肤上轻轻碰触,小心地开启他紧闭的后‘穴。刚开始他还不敢进入得太深,只是打着旋儿让他放松身体,然后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摸过一盒凡士林,弄了一点小心地抹上去,手指捣鼓得叽咕作响。
邢亮对他百分之百地信任,但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紧张,他闭着眼睛咬紧了下唇,惟恐泄露出让他难堪的声音。一阵阵让人颤栗的痒麻不停从股间传来,然后是让人羞耻的湿滑冰凉,此刻邢亮的身体敏感之极,只要稍微有一点异动就能让他颤抖不已。
“不舒服要随时告诉我。”男人的声音粗嘎得不像话,但还是克制住绷得生疼的欲‘望在邢亮耳边叮嘱,邢亮红着脸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胡乱地点点头,身体越发朝他贴近。
男人笑了,双手揽住男孩匀停的后背将他托起抱进怀中,一边不住磨蹭着他的下‘身,“我进去了……舒服的话,也要告诉我。”
听到他的调笑,邢亮无力地举起手捶了他一下,“你、你快点……”他忍耐了许久没有吭声,此刻再说话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张唯谨一听立刻又心疼了,舍不得再折磨他,当下扶着涨大的阴‘茎缓慢地进入那个微微翕张的穴‘口。才进去一半,那牢牢吸附着他的紧窒和灼热已经超出他任何的体验,男人不由得强迫自己深深呼吸一口,才敢继续前进而不至于当场出丑。
感觉对方一直没有动静,邢亮睁开迷蒙的双眼,极力忍着后面涨得满满的不适催促他,“你为什么不动……”他担心张唯谨嫌他没经验做得没感觉,着急得眼角都红了,根本不知道男人正在苦苦压抑,只为担心伤害到他。
“乖……我这就动。”张唯谨找到邢亮泛着娇红的唇狠狠地亲上去,男孩“嗯”了几声双手圈上他脖颈,修长的双腿大张,任由对方攫取他的身体。
最开始的不适次第散去,两个人很快找到了契合彼此的节拍,在男人时轻时重的进出中邢亮嘴里的轻哼逐渐变成了狂野的呻吟,甚至还学会了适时地送出身体与对方配合。
张唯谨因此倍感亢奋,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反复耕耘,着意温存。好在到了最后那一瞬他还记得自己没戴套子,生怕射在邢亮体内伤害他的身体,用尽残存的理智咬着牙抽出来射在了他平坦的小腹上,随即脑中有片刻的空白。
与此同时邢亮也绷紧了身体向后仰到,纤细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连脚趾都蜷曲了,张唯谨连忙抱着他,细细密密地啄吻着男孩汗湿的鬓边,帮助他从灭顶的情潮中恢复。在仍旧刺激的甜美余韵中,男人搂着怀中热情的小爱侣,脑子里想的是他恐怕要对不起母亲了。
32
第二天早上张唯谨没有叫醒邢亮,而是打算让他好好睡一觉,整个晚上失控的激情一定让那孩子累坏了。
看看身边熟睡的男孩,尚带着稚气的脸上表情温顺而恬静,下眼睑却隐隐透着一圈淡淡的青色。张唯谨不禁苦笑了一记——想不到他都快三十五的人了,昨夜竟然像个初尝情事的雏儿一般抱着这孩子要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丢人。
轻轻将邢亮搭在他胸前的手托起来小心地放在一边,张唯谨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起身给学校的老师打了个电话替邢亮请假,然后又拨了电话去办公室打算给下属交代点工作,今天就不准备去上班了。
想到两个人因为这种事而双双缺勤张唯谨心里惭愧得不行,自己一个老油条倒也罢了,邢亮还是个高中生,又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能对他下手真的只有用禽兽来形容,偏偏自己还沉溺其中无法自拔,那点控制力就跟个吸白粉的差不多……
电话接通之后张唯谨连忙收敛了心神,清了清嗓子,“小杨啊,今天我有点不舒服不过去了,那个报名资质审核……呃……”
一本正经地交代工作之际,突然察觉到有人用双手圈住了他的腰,张唯谨不由得顿了一下,那人紧接着贴在他身上,抱得紧紧的。
“今天一定要完成所有报考人的资质审核,然后全部交到顾处长那儿去,嗯……”他越说越费劲,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恶作剧似的挑‘逗,温暖的吻也印上了后背的脊骨。
极力忍住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张唯谨飞快地了一句:“有什么事就打给我,或者找刘姐,回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