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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叫点人去帮自己看看。
夏时季这边躲在角落里,耳朵上戴著蓝牙与李昱泊保持著通话,他没有动,怕山间的讯号很容易就会断,顺带举著枪对著门。
他听著李昱泊那边一系列的动作,听到他那边急喘的声响,边凝神一刹不刹地盯著门。
附近离他最近的那家阿伯家其实也不过五分锺的距离,夏时季平时不太打扰人家,但李昱泊跟他们关系好,他们家有两个男性也在工地上工。
所以,人应该会很快就到。
夏时季隐约知道来人是谁,只是,他没料到会有俩人。
他不知道赵军还叫来了帮手……
等远处出现电光时,夏时季瞥了下方,陆续听到了人声。
而李昱泊在那边的车上问著他:「藏好了别他妈给我动。」
他急了,急得都说粗话了,夏时季无声地笑,没有回答他。
他不说话,李昱泊在那边安静了下来,安静到彼此都能听见对方呼吸的地步。
「围住,围住……往厨房那边去……」有人在前门没有看到门开,就想起了後边厨房。
来了有好几个人,夏时季甚至看到了大伯的老婆,还有媳妇,跟孙子也都拿了扁担跟锄头过来了,其中那位大伯更是举了把斧头,捉贼之举甚是慎重。
阁楼的楼梯间有了声音,有人在拉门……
等了几秒,门没有拉开,声音渐渐没有了……
夏时季看著楼下聚集的越来越多的灯光,附近的人似乎都已经得到了消息慢慢赶了过来……他松了口气,这边开口对那边的李昱泊说:「附近的人都来了,应该会捉得到人的……」
「闭嘴,藏好,别说话。」李昱泊拿著时断时续的手机跟捉人的阿伯交谈著,听到夏时季开口狠厉地叫道。
夏时季闭了嘴,他不想跟李昱泊的口气去计较什麽。
往往这种时候,他最好学会安静,要不李昱泊真的会跟他没完。
老司机是李昱泊请来的人,平时很是敬重这个识人又会用人的少东家,见他上车到路中的那十几分锺那眼底藏不住焦色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说什麽比较得体的安慰话才好。
前天发现新问题必须马上商量对策又要绕道花费资金跟时间的事情时也没见他有一丝别的表情……
「听话。」李昱泊放完狠话,又不得不调整了下呼吸,把脾气压下,对著那边的人说:「先别说话,等抓到人再说。」
说完,瘦削分明的脸上带著歉意对著老司机笑了一笑,「肖师父,能麻烦您再快点吗?」
老司机看了看路况,说:「。我尽量,平坦路的时候我再加点速度……」
「麻烦您了……」李昱泊道了谢,手掌紧握住了拳,然後强制松了开,眼睛转向窗久那黑鸦鸦的山林,在那暮黑的天色的半空中,他似乎看到了夏时季的脸……他紧咬住唇,可能因为自己不在他身边正强压住害怕……
「宝宝……」李昱泊叫了一声。
「嗯。」那边,夏时季乖乖地应了一声,「人好像被一个阿伯给堵住了,我可以开口说话了吗?」
夏时季看著门下大喊著的「抓到了」时,大松了口气,同时叫到那边李昱泊叫了声「宝宝」,李昱泊那边的信号不是很好,但他还是清楚听了见。
他说人被堵住了,李昱泊却还是不放心,让他藏在原地不动,等他回来。
他等了一会,看到远处有车灯探路的光线……下面一片热闹,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应声。
安全起见,他还是等李昱泊回来吧。
等李昱泊的车到了,然後又过了半小时,夏时季才等到李昱泊上来阁楼。
见到他,那一片冷酷神色的少年才缓和了点神色,一见到他就抱了起来,放到旁边躺椅上,把被子压在他身上,压著他的额角重重地吻了一下,说:「你先躺好,我处理好事情就来……」
「是谁?」夏时季问了句。
「吴穸……」李昱泊噪子低沈,「还有赵军,他逃走了……」
夏时季点点头,不再多问,刚才底下一片大叫大闹声,原来是有人逃走了。
可是,真知道是谁他也放心了,近一个小时的紧绷感让他的神经已经崩得难受,这时放松了下来,神色也倦倦,「你处理好了就来陪我睡会。」
「嗯,好。」李昱泊应了声,举步走向门,走到了时又顿住了脚步,回过头又低头在夏时季脸上吻了一下,说:「你乖……」
「嗯,我乖。」夏时季粘腻地低低地应承著,他伸出手摸了下李昱泊的脸,这才背过身去,闭上眼睛试图入睡。
他这时要再缠著李昱泊,李昱泊怕是走不开了。
潘力子跟蛴子赶过来时,赵军还是没有找到。
吴穸已经被人送去了派出所,在闹轰轰的人群中,蛴子听到是李昱泊亲自跟他当局长的表亲报的警时软了脚,不敢进屋,拉著潘力子问:「力子,赵军会怎麽样?我姑姑就他一个儿子啊……」
潘力子早就急躁得舌头都起了泡,这时听到力子这麽一问,自打了一个耳光,骂自己:「我这眼见力,怎麽就让赵军送水果了,该死的,这次泊仔肯定会起意见的,这才做事多久,我这笨东西,早就不该让他送的,我怎麽就答应了你们呢……」
蛴子一听潘力子的话,看这麽一大男人都快要哭出来,这下更是不敢往里走,守在热闹的门外面,不敢进屋。
李昱泊在里面看到了他们,见他们不进来,他走了出去,对著那两个他从来没有薄待过的人面无表情说:「你们帮我去找下赵军,他带著刀子来见夏时季的,得找到,谁都不知道他下一刻他会干什麽,要是真伤了什麽恐怕不好……」
他说完,眼神冷酷。
潘力子跟蛴子被他冷不防的这麽一看,寒意从脚底往四肢迅速蔓延,齐齐点了头,异口同声:「这就去……」
「谢谢。」李昱泊朝他们点了下头,跟著旁边的一个中年人说:「平军叔,麻烦你带著几个人跟他们找一下……」
中年人点了头,李昱泊拿著手里缴获的尖利的长刀看了看,嘴角挑起冷嘲的笑……他知道这附近的地方这几年来很不平静,但他真的还不知道有人明知他护著夏时季,还带著这麽锋利的刀子闯进他的家。
他的家!他的人!
他们居然敢。
李昱泊当下恨不得把刀子劈进拿刀进来的那俩人身体里。
第二十四章
夏时季迷糊眯了半会眼,看了下天色,比刚才的墨黑要淡了一些,看样子是快要接近清晨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五点了……可李昱泊还是没有上来。
山里冷,楼阁没有屏障,清晨的风吹在脸上有点痛,他不太想在暖和的被窝里起来,半闭著眼睛打了李昱泊的手机,然後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那边很快接起,说:「就来。」
夏时季听著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嗯」了一声,怕李昱泊还忙,说:「你赶快处理好上来陪我。」
打完电话过了十几分锺,李昱泊终於上来,夏时季掀开一点被子看著李昱泊挤了进来,躺椅不是很大,挤两个人还成,但是不宽敞。
夏时季干脆半趴在了李昱泊身上腾出了空间,他轻吻了下李昱泊冰冷的嘴,问他:「人都走了?」
他听到楼下没动静了,应该是人走得差不多了。
「走了……」李昱泊一夜未睡,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困意,他抱紧了怀里的人,沈默了一会,又吻了下夏时季的嘴唇,说:「等会跟我一起去工地。」
赵军没有找到,李昱泊根本不可能把夏时季放在家里。
「哦。」夏时季看著李昱泊那在思索的表情,用手打了下他的脸,让他别再想事情,「你先睡会。」
李昱泊却只是看他,「困吗?」
夏时季摇摇头,「不太困……下午有午睡,刚又眯了一会……」
他想劝李昱泊闭会眼睛,听他的口气肯定是等会就又要去工地了。
李昱泊一听他说不困,在被底下拉下了他的裤子……夏时季瞪了眼,一言不发地看著他。
李昱泊也不说什麽,把内裤拉了下,更把夏时季穿著的那件T恤也给脱子扔到了地上,把他两腿拉开,手指已经钻进了後面。
「要做啊?」这一阵子李昱泊因为顾及他的心情都没有碰他,这时一举一动却无不坚定地透露著他要他……夏时季抱著他的脖子问的时候轻叹了一口气,,说话的口气有些低弱。
「做一次……」李昱泊不想具体说这几个小时里自己的心情,他只是想著做一次,确定人好好的是他的就成。
夏时季趴在他身上,任由李昱泊的两根指头都钻了进去,他有些发疼,拢起了眉头,咬住了李昱泊的肩头。
等李昱泊全进去时,夏时季後面胀得心脏都发疼,他带著哭音问:「是不是又出血了?」
李昱泊的手摸向他们的连接处,男人纯雄性的气息打在了夏时季的鼻嘴间,他开了口,那气息更是浓重:「疼得厉害?」
夏时季可怜巴巴地点了头,抱著李昱泊脖子的手更紧了点,「疼得厉害……」
疼得连抱著他的手都在抖……脚也是,「你是不是又大了点?」
「不知道……」李昱泊深呼吸克制著冲动,这段时间太忙,事情太多,有时欲望来了,夏时季不在身边也就无意再去自慰,这段时间来基本就是禁欲。
「别再长了。」夏时季吃疼地咬著李昱泊肩膀,又重重咬了几下,等疼感麻木了一点後才推了下李昱泊。
李昱泊这下动作大了起来,大手往腰上一按,就把那根按到了深处,疼得夏时季连细腰都在颤抖……
只是,这下李昱泊已经不能再顾及太多,进去之後又再次快速出了来,把夏时季压在了身下,让他趴跪著两手抵著躲椅的两边,他从身後猛烈进攻了起来。
等到被子里都一滩汗水,李昱泊的头发更是被汗全部染湿时,夏时季才得了解脱……
他下方早就麻弊,疼痛都已麻木,前方的那根粉嫩的东西也忒不争气,在李昱泊射完还瘫在里面刺得他发疼时,被李昱泊搓揉了不到两分锺就泄了出来。
夏时季被李昱泊折腾得泪眼婆娑,见李昱泊把东西抽了出来,又就著他的大腿做穿插动作,直把他的大腿又给磨破了皮,在快要泄出时在他体内又穿插了一阵射在了里面才躺下才抱著他……
此时天已破晓,树上的鸟儿在轻脆地叫著,微风也带著一点清晨独有的轻快及冷意吹在空气中……
夏时季窝在李昱泊的怀里,手往下一探,发现後面及腿部全是黏液,屁股更是只动一下就会疼得倒抽一口气,他睁著赤红的眼睛跟李昱泊控诉:「这样叫我怎麽跟你去工地?」
他声音本原本清脆,这时带著点纵欲过後的沙哑,听得李昱泊闭了闭双眼,这才睁开眼看著他,「你在我身边休息补下眠,睡饱了玩会游戏看看书,别随便走动……」
夏时季一听是要他躺著别乱动,气得想打李昱泊,可发现自己没有力气,只好去舔李昱泊的嘴唇,舔了两下闷闷不乐地说,「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你可以……」李昱泊紧抱住他,就算俩人此时全身汗水他也不想分离短寸,「但我不放心……」
他只是想照顾他而已,不仅是为他,更是为自己。
他什麽都可以都没有,反正失去了他会想办法去获得,而只有夏时季,从头至尾他只是想占有到底,他是他的,一毫一厘一分一寸都是,任何事物都不能让此改变。
早上,李昱泊先去厨房熬了稀饭,等和夏时季洗好澡出来,抱著他到椅子上玩著电脑,再炒了点蔬菜,让他吃著。
然後他在旁边咬著冰箱时拿出来的面包,夹著两块煎肉边吃著边跟人电话,等讲完电话,夏时季那边也吃完了,他收拾了下厨房,再打了电话让镇里的人在下午五点时过来换上新的锁……
等他去收拾电脑跟书时,夏时季已经慢慢走向了车,到了车门时看著他从楼梯上下来时还朝他摇了摇手,笑得有些得意。
李昱泊皱眉看他,走过去把东西在车里放好,骂他:「就不知道事情轻重,闪著腰了怎麽办?」
夏时季一听,扁了下嘴,却没再还嘴。
他这段时间都乖得很,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要反驳什麽,李昱泊见不得他萎靡,但现在他这听话的样子他还是大松了一口气的。
不管怎样,他这段时间确实要少操了一些心,他的男孩儿已经长大了不少,这对他们来说是必然要经历过去的,李昱泊只是希望在人生这旅程途中,他不必受到任何伤害。
尘世浑浊,他只愿意那些不好的他一人担了去,另外一个就能安心顺意些……
哪怕,这得让他心狠手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