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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这样子,俩人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打到俩人都气喘虚虚了,芒一屁股坐下来,摆摆手直言,“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我就算是爬也没有办法爬到月的山洞里了。你这可恶的家伙,难怪要把月的山洞开凿在这里,原来是防着男人们偷偷溜进去。”
打量了一眼,芒还挺满意道:“是挺不错,这样一来就算是我回到部落里也不用担心还有别的男人靠近月。”提到别的男人芒心里刺了下,别的男人……还真有!狼王啊!这家伙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
“我没有想到第一个防的是你。”啼不加掩饰很直白地表达自己心中不满,在兄弟面前有的心思就不用去隐藏了,该说的就说出来。“今晚,你不能进去睡,让月自己冷静冷静吧。”
折腾这么久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倒是啼怎么惹得月生气了呢,“你怎么回来?月一直都是很大方的个性,怎么让你给惹生气了?”
……
“我拿了食物换盐巴,是没有跟月说。后来,所有男人都跟自己的女人说了,而我还是瞒着。”说到这里啼都有些想撞墙的冲动,他真没有想到自己的族人在女人面就那么一点硬气!说好了不说的,结果这讨好自己的女人全部说了,就他一个人没有说!
好歹说过后跟他也说一声啊,这样一来,他也好跟月说一说啊!
芒先前还没有怎么明白过来,等细细地品味品味就知道其中的意思了,然后……自然是笑到眉毛眼睛都在一起了。
“闭嘴!”见他笑到嘴进了合不拢啼牙槽咬紧狠不得把他嘴给堵住!本来是不想说的,不就是担心芒进去又惹怒了女人这才说出来……,他就知道告诉芒一定会惹他笑起来。
芒笑到肚子都抽到疼,半响才停一上来,眼角边的笑意还是源源不止滴,他指了指啼,调侃道:“我真没有想到原来你也有笨的一天,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讨好女人啊。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呢,你啊,没有追过女人,唔……用月的话怎么说去了……,我想想啊……。”
“没有经验!”啼俊颜扭曲轻地吐出几个字眼,对,他就是没有经验才惹毛了月。如果知道了一点点肯定不会让换盐巴的事情是从纳雅的嘴里说出来。
芒双眸弯弯,“是,你没有经验……。”咳,其实换是他的话估计会跟啼一样,说好要一起隐瞒女人们的自然会一直不说出来,谁又想到族人们憋不住提前说出来呢。
说出来前告诉一声啼也不会让月这么生气。
“睡觉吧,明天还要送纳雅他们去卜卜山。”啼从身边摸出一块兽皮甩出来,“草席在你脚边,这真拿来盖。明天我安排几个男人也一起去卜卜山,食物也要分配好才行,如果事情顺利我们不用七个太阳升起就可以把纳雅他们接回部落,如果不太顺利的话……大雪要是越下越大我们就没有办法把她们接回部落了。”
芒把草席铺开盖皮兽皮,隐藏在黑暗中的俊颜卸去白天里的温和淡雅,眼睛看着上方要轻声道:“你需要安排很好才行,现在部落里不缺食物就给他们多带一些回卜卜卜山,兽皮也要带一些才行。月对雅很好,她应该是不会放心下纳雅的。你安排好了,她自然不会再气你。”
“月的意思是安排黑耶也过去,纳雅怕黑耶,有他在的话会好一些。”啼心里都吃起了味儿,月对纳雅真的太好了……,什么都想得很仔细很清楚呢。
俩人说着话没有多久便沉沉睡去,守在山洞口的几个男人烤着火身上披着厚厚兽皮目光炯亮没有丝毫睡意。以前,谁也不敢整晚都呆在山洞口边守着的,风吹过来都可以把火的温暖吹走呢。
现在,洞口垂挂着重重草帘,还有尖尖棚栏挡着,身边披着重实兽皮,烧得旺旺的火上面还架着几只野雉,哈哈哈……这样守着也不会感觉到累啊。
没有一会,突地听到外面传来好几声“砰砰砰”地重物摔地声,一下子惊动了放哨的男人。
“把草帘掀起一点看看情况……。”
怎么这么晚外面还有动静?难不成是……布阿部落族人过来了?想到这个可能性四个放哨的男人心神一冽掀起草帘便往外面看过去。雪粒一直都没有停下来,地面都铺了一声厚厚白色雪粒,在山洞前面有几个黑黑的东西一动不动的躺着……。
那是什么?
哪怕有人放哨都保持高度警惕的啼轻地拍了下其中一个把脑袋都探出去的族人,声色微冷道:“拿起火把随我去看看。”他也担心会不会是布阿族人过来。
走出去火把一照,男人惊诧道:“是几头野狼的身边……,咦,都咬死了。”
“跟上回一样啊,前几回也时不时有食物大晚上丢到山洞口或许是丛林里。这么大的野狼还是头一回呢。”
啼拿着火把弯弯腰仔细打理起野狼身边的附近……,一个脚印都没有,这些野狼怕是直接从外面丢进来了。狼王,又是他过来了。给月送食物来了。
沉吟道:“把野狼抬进去,明天再把狼皮剥下来给月,肉直接放储食洞里去。”现在这样天气就算不用是晒干也不会发臭。
再次意外收获几头野狼男人们心情都是很高兴,拖起野狼的身边嘿嘿着朝山洞里走去。他们没有留意到啼还站在原地未跟着一起过来,他在等人,等狼王的出现。
这一次倒是让啼失望了,如果不是狼王早就吩咐三头前来送食物给吴熙月的大公狼怕早在雪夜里冲出来攻击啼了,拖走了食物还迟迟走……,大公狼们可没有狼王那么好相处。
好在只是一会后啼便折身回山洞里。
到了次日天微微亮山洞里的族人便都清楚过来,需要送老人,女人离开山洞去卜卜山了。
当纳雅听到有黑耶在时,整个心都是瓦凉瓦凉的。聪明的她一下子就想到昨天吴熙月为毛那样问她,原来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她自傻巴巴跳进去啊!
“这些是你们要带走的食物,兽皮。黑耶,我把女人,老人的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他们,知道不?”吴熙月声音厉厉吩咐起来,她可不想看到黑耶只照顾纳雅便疏乎了别的族人。
有她这么一句话黑耶就算真有私心也不敢了,人都是有私心的,原始人类再怎么淳朴也会有自己的想法;纳雅黑溜溜的眼珠微微动了下,侧头深看了吴熙月一眼倒是明白过来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遂是笑眯眯开口,“当然,黑耶哪怕是自己有什么危险也不会让老人,女人们受到伤害。是说,黑耶。”暗地里用手肘捅了捅黑耶,浑蛋!怎么跟木头桩子似的也不知道开口。
黑耶的脑筋应该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不笨但接受能力有限听不懂吴熙月暗地里的话,自己的女人捅了他好几下才慢慢有了反应,憨厚耿直的脸一下子严肃了不少正色道:“巫师月,你放心,我会跟年轻的族人一起保护好老人,女人。”
声音是掷地有重如一个战士国旗下宣誓那般严肃,这样的人是一个心境非常坚定的。吴熙月眉目弯弯,声音柔和笑道:“好,有你这么一句话我是放心了。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如果是发生正面冲突你们不可以硬碰硬,反正就是一句话”打不赢就跑“,明知打不赢还去硬碰那是傻冒缺做法。”
顿了下,吴熙月用眼角余光轻地看了站在黑耶身边的老人,暗地叹口气,声音轻到只有她跟黑耶才能听清楚,“你过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仔细看看老人所居住的山洞里,如果发现有跟这种石头一样的大石头……”攥紧的手张开,一小块陨石已让她的掌心暖和了表面,“这样的石头是对纳雅有害处,对你们所有男人都有坏处,你找到后必须先把石头推出山洞。”
这是一块表面沆洼好像有虫子蛀啃过的石头,纳雅瞧了老半天也没有瞧出这是块对她有坏处的石头,伸出手便想要拿起来看。手才伸出来便让黑耶的手拍地一下打缩了回去,黑耶斥道:“月都说有坏处,你还摸。”
“凶什么凶,我就是摸一下而已。”纳雅摸着拍出一道浅红印记的手背,委屈巴巴小媳妇似的嘀咕起来。确实是很怕黑耶的,如果是归阿这样子对待她早就嗷嗷大叫起来了呢。
吴熙月跟吃了定心丸似的笑起来,“黑耶好好管住纳雅,别让她有机会出来闯祸。这种石头对人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你要跟着几个年轻男人提前到山洞里搬出来,如果可以的话,你把它直接滚到出卜卜山,丢到没有人走过的地方去。”
毕竟是害人的东西,还是有多远丢多远吧。她是没有办法做到老巫师那么绝吧,马拉戈壁的!这可是直接断人性福生活不说,还让人断子绝孙呢。
“我知道这块石头在那里。”黑耶在脑海里回忆了小会,拍拍脑门笑憨憨起来,“这个不用找,我知道在哪里。不就是直接搁在山洞里面么,嘿,好说,我进去后就跟他们一起推出来。”
黑耶还有苍措部落的族人并不知道老达他们已经失去交配能力,这样的事情确实是难于启齿能少几个知道就少几个知道吧。
纳雅就不明白石头对她还有什么坏处了,怀疑就像是种子一样落在心里生了根;站在黑耶身后哼哼想,一块石头而已能有什么坏处,到时候看黑耶把石头搬在哪里她再溜出去看看就行。
啼在对别外三个要同样是护送的族人面色肃冷交待着,他的话基本是维绕族人的生命来说,脸上并没有离别的伤感,老人们本来就是居住在卜卜山,这次不跟往常一样是送食物过去而已,总会回到部落的。
他看了看还在对纳雅说话的女人,眼里笑意闪动。她是真舍不得纳雅她们几个女人离开呢,呵,这种时候才会感觉原来她也跟普通一样会哭,而不是一直坚强着。
在另一边,才满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也是眼睛红通通的,好算也没有流下来,“别哭别哭了,等我们把布阿部落解决后就去卜卜山接你回来。不会太久,有月在,她也舍不得你们离开呢,肯定会早早来接你们。”
才满闭着眼睛眼泪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到是格桑坚强许多,男人搂了好久也没有见她哭起来反而闷闷道:“你怎么不哭啊……。”
“有什么好哭的,月不说吗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接我们回来,有什么好哭的。”格桑是满不在乎说起来,把男人郁闷到胸口痛,推开死抱着自己的男人,格桑鼻子有些发堵,“松开我吧,老达他们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呢。”
对格桑来说,她能在部落里居住了这么久已经让她很满足很满足的,享受到了以前从未享受过的生活,得到想都不想到的男人的温柔,真的已经足够了。再来月说了一定会回卜卜山接她们回部落,所以,不用哭……,没有什么好哭呢。
郁闷的男人松开格桑,闷着声音交待几句才让她离开。
“才满,走了喽!等你回来后再哭也不迟吧。”格桑声音扬起对还窝在男人怀抱里的同伴大声吆喝了起来,“别给男人们添烦,等下回我们回来后就可以跟男人们永远生活,你这么一想就不会想到要哭了呢。”
带着食物,带着兽皮的族人一步一步重当当地踩在雪粒上面在头也不回离开了,泛着鱼肚白的天际云层里拉开一道口子,万丈朝阳从云层里扩洒下来,洒在树上,洒在地面,洒在离开在族人们的身后,仿若这么一离开他们是踏着朝阳朝一个快乐源地走去。
吴熙月站在原地远远的一直目送他们的背影在眼帘里彻底消失。
心中一块重石落地,想到既然开始的战争是离别忧愁冲散了不少;他们离开也是为了让年轻族人更安心地对付布阿部落,女人们安全了男人才会更安心。
唯有芒,眉心里紧锁着散不开的乌云,月还是留下了……,她选择跟男人们一起要战斗。抬头,看了看天际,明明还是乌云厚重的天空已经明朗起来,太阳光的温暖把寒冷驱散,留在身上是暖暖的阳光。
嘴唇噙起了笑意,留下来也好最少他在苍措部落的日子里可以天天看到她。真到了决斗的在时候,他会守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哪怕是自己死了也会让她好好活下去。
老人,女人离开后部落里的紧张气氛达到了极高点。吴熙月把石箭嵌在一根又一根前端用石刀劈开的树叉里,再用晒干非常牢实的动物长筋紧紧绑紧。一个最早长箭的雏形就在她的手上产生。
没有让男人们帮忙,他们善长的是近身博击,而她是则喜欢借用工具。学了这么久的剑术,……总算是用到正途上面鸟。冲冲的,但愿一箭可以戳翻一个男人。
啼他们也制住的很简单的工具,拿出来一看吴熙月才知道原始人类在发生部落纷争用的是什么武器。看着一根大木棍上面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