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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想知道巫师月为什么来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动静。
“日乐,你再不到石林里找巫师月,囚鹰部落的首领之位都要让别人给抢走了!”让乌云朵略感安心的是好几天没有出现的日乐回来了,好像又瘦了许多一样。一定是那个臭女人整天缠着他去打猎!
做为儿子是不可能讨厌自己的阿母,日乐是一个五官偏硬朗的男人,最肖似乌云朵年轻时的眼睛无形中把那属于男人的硬朗给柔化了许多。
他看着急到说话都不利索的阿母,笑起来安慰,“阿母,我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不重要。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我已经都办好了。”
“我担心什么事情了?你又办好了什么事情?”乌云朵完全是听不懂自己的儿子在说什么,看到日乐眼里闪过不一样的光芒,充满了她最熟悉的算计。那一霎那,乌云朵一下子安心下来了。
她的儿子还是那个从小知道自己打算的日乐,不是呆在囚身边就跟她生疏的日乐。
“你啊,越大越让阿母担心了。我既然敢杀了囚就不怕他的族人找我麻烦!你是我的儿子,无论怎么样只有你最适合成为首领。无论是囚鹰部落也好,还有……”乌云朵突地顿住,她想到那个早死的儿子,如果他还在的话,密索部落的首领之位也会是她第一个儿子的。
日乐明白她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双手搭在阿母的肩膀上,一字一字顿道:“我没有想过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阿母,你会知道我想做什么的。”他眼里的光芒更为炽亮起来,有着不顾一切的决然。
乌云朵笑起来,这才是她的儿子!
欣慰笑起来,抹了下眼角边流出来的泪水,道:“你明白就好,你明白就好。快去找巫师月吧,去晚了别让另外几个浑蛋抢先了。”指的是囚其他几个儿子。
接着,乌云朵又把自己遇到女巫师说了些什么话,对方说了些什么话一一告诉了日乐,未了眼里放着相同光芒,狠道:“既然神灵会来惩罚,不如,我们替神灵来惩罚了。”
她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日乐的眉头皱了下,道:“女巫师……好像是故意这样说的一样。”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见到阿母说这些话呢?
“管她是故意还是有意,我一定让死女人女儿,儿子都死掉!”乌云朵的面孔扭曲起来,让本是恶化的老脸如一个老妖婆一样,给人森冷冷的感觉。
吴熙月同意让乌云朵入石林已经是第六天的事情了,目光轻淡淡地看向她身边的年轻男子,笑了下道:“日乐,不错,有些首领的味道了。看来,为了这个首领之位你也努力了许多。”
先入主反而更容易占上风,最少,她的话把日乐给暂时震住。
他低下头,恭敬道:“日乐一直在忙些事情,没有立马来见巫师月,还请巫师月原谅。”
这个男人……不简单啊。吴熙月想到阿笨拉昨晚告诉她探到的消息,日乐很小是跟着乌云朵生活在另一个丛林里,虽然是囚鹰部落的领地却完全不受囚的管制。到了去年,乌云朵送他回到囚的身边。
没有多久,囚身边最大的一个儿子突然间给摔死,说是追一头受伤野猪,没有看到前面是悬崖一脚踩空给摔下去。同行的日乐也受了很重的伤,说是为了救族人被野猪给撞伤。
又过了一段日子,囚身边一个叫阿期得瓦的男人也突然地死掉,这个死得有些不好说出来,是光溜溜死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据女人说,阿期得瓦在跟她交配的时候,一条毒蛇突然从后背射过来咬住男人的脖子。
平静没有多久,囚的身边再次发现不幸,连续两个儿子失踪,后来有个族人路过一个大熊洞发生两个具体破损的身边,……定眼一看,不得了了!真是首领囚的两个儿子。
带着族人赶过去,里面的大熊也快要死了,大熊身边有两只早死的小熊。
有人说是两兄弟杀光小熊招惹大熊来报仇……。
不幸的事情并没有因此终止,接下来,许多老人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受伤,有些女人直接不是摔死,就是死得相当让人没有办法理解,通过是在睡梦中死去。
把死去的梳理一遍,吴熙月乐了。死去的人在日乐小时候都是或多或少有接触过……。
这是一藏在暗处不会容易露面的眼镜蛇啊,盯上的……只有死路一条。
日乐对方淡冷的注视下渐渐有些慢不住脚起来,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为什么看他的眼神冷到跟寒水一样呢?一直是自信的日乐开始变得拘束起来,他动了动手指头试图把心里的不安给驱散。
对方是个女巫师,他从来不敢小看巫师们。那个年轻的大巫师他见过,是在他杀掉首领囚两个儿子的时候,有着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许多的大巫师坐在黑豹上面,细长的眼睛很冷漠地看着他,……就像是女巫师的眼神一样。
巫师们是不是都要这样的眼神,好像可以把所有人都看穿的眼神。
吴熙月豪不避开的目光打量了日乐一会,才慢悠悠道:“你是很忙,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把事情忙完后才让你同乌云朵到石林里来。”
她说话的口气都跟大巫师那相像,大巫师也是喜欢慢悠悠的说,他说:“日乐,你这是在给小时候的自己报仇吧。”一句话,就说破了他为什么要回到囚鹰部落里来,说出来为什么他要杀掉这些人。
而现在,女巫师也是用这样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的口气说着。日乐整个如坠在寒潭里,他更是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只能是假装什么也不清楚道:“都是一些小事情,首领囚突然被杀死,我需要知道是谁杀掉我的阿母。”
年轻的男人双手攥成拳头,眼里充满的悲伤。
“哦,哪你知道是谁了吗?”吴熙月笑微微起来,秀丽面妍很平静,更让人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远目,她现在……还真没有想什么了。以听个故事的心态来对待,能想些什么事还必须呢?
完全摸不准的日乐沉思了会,抬起头让自己的面孔露在她的视线下面,是幅隐忍不敢发,又相当愤怒的面孔。
乌云朵狠的捏了下自己的大腿,皮虽然老了但痛感是在的。她眼睛一下子就冲了出来,对吴熙月道:“是两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是他们一起杀掉了首领囚。”
“那他们受到惩罚了没有?”吴熙月微微地的继续问下去,鱼儿似乎……上钩了。难不成,日乐回来的两天时就把事情都办成了?真是如果如此的话,这个男人确实是相当恐怖。
日乐皱了下眉头,他张嘴说:“我们……”
“我们已经找到了,并且其中一个杀害首领囚的男人已经得到神灵惩罚。”乌云朵打断他的话,迫不急等的说出来。她太高兴了,杀死那个女人的儿子,看到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求饶着,哈哈哈……,莎库珠,你也有今天!她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到今天。
吴熙月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道:“既然得到有人已经得到惩罚了,乌云朵,你经过两任首领的典礼,回去准备准备明天我会告之神灵,日乐将在为囚鹰部落的首领,他将会得到神灵庇佑,带着族人一直强大下去。”
离开石林的乌云朵笑到老脸如同菊花,不停地叠声道:“这女巫师也知道我们囚鹰部落的厉害,日乐,我看出来她好像怕你呢。”
怕他?日乐冷着脸步伐迈得相当大,巫师会怕她?怎么可能。是他应该怕她才对,事实上,他是真怕了。
成为囚鹰部落的首领?他一直就没有想过,只是看到阿母高兴,他就跟着做了。阿母为了她离开曾经是她一心帮助过的男人,认真帮助过的部落;他永远都记得刚到一个陌生丛林时,阿母是连猎都不会打,每天清早带着他出去,到太阳下山都未必会打到一只野兔子。
还记得她得经常说,错事做错了要改过来才行。
他不知道阿母说的错事是什么……,到现在也不明白。
吴熙月一个人又站在了祭台上面,她上回离开的时候在想以后不会再回到石林了。谁知道大半年过去,她又回来了。
她还能站在祭台上面,那个变态的男人早带着古巴拉簇人奔往好地方去了,咬牙!她倒是成了五大部落的巫师鸟。尼玛的!什么好处也没有捞到!
在萨莱身上,吴熙月是一恶气找不到地方发泄。不回到老地方还好,一回来……恶气只往上涨,不见下消。
“巫师月,我想今晚去干掉乌云朵。”阿笨拉出现在祭台下面,整个人被沉重的悲伤包围着,只有一些尖锐意痛偶尔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吴熙月正因想到萨莱而头痛,她狠搓了把脸,道:“去吧,乌云朵这几天高兴着,而今天又是她最高兴的时候,警惕性下降是个好动手的时候,不过,你要小心她的儿子日乐,这男人……是个狠角色。”
“今晚在日乐要去找个女人,我知道。”显然,阿笨拉也是做足了准备。是确确实实比以前稳重多了。
吴熙月道:“发现了就逃,随便逃到什么地方也不要逃到石林里来。只要出了石林没有人会找到你,部落在哪里反正你也知道。”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坐在祭台上面许久的吴熙月感到了凉意。披了块兽皮吃着央罗早送进来的烤肉,这时候……阿笨拉应该埋伏好了吧,等到半夜三更正好是动手的好时候。
在石林外在,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盯着那个到这个时候还盯着柴火没有睡着的乌云朵,阿笨拉手里握紧石刀,没有再犹豫而是朝另一个方向丢了块石头。
“谁!”乌云朵骤发惊神,目光梭地看向传来动静的地方,没有动,盯了许多……。
狡猾的老东西!阿笨拉冷笑了下,她附近根本没有什么人,丢个石头出去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囚鹰部落的族人隐藏在四周。
从树上跳下来的男人让乌云朵忘记了尖吓,她傻呆呆的看着走近的男人,眼里一下子就涌出了许多,她颤巍巍道:“霍加,是你吗?霍加?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接我了吗?”
阿笨拉眼里瞬间凶光大盛,咬着腮帮子,眸色阴戾狠道:“乌云朵,你还记得被你害到逃离领地密索首领霍加?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害死了多少密索族人?害死了多少自己的族人!”
“霍加,你终于回来问我为什么了。”乌云朵跟傻了一样,她痴痴地看着那记忆中从来没有消失的面孔,真好……,他还是那么的年轻呢。她喃喃起来,“我等啊,等啊,就是想等着你回来,你想问我为什么,我也想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亲手杀了我们的儿子,他那么的聪明你怎么就舍得死掉他呢?”乌云朵捂着脸哭起来,怎么会算计的老人这么一哭,都会露出风烛残年的凄凉,“你杀了我们的孩子,我就杀了你的族人,怎么样……,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了吧,谁叫你那么狠心呢?”
阿笨拉高举的手顿了下,霍加杀了跟这个女人生的孩子?……他从来就没有听霍加说过。
只是犹豫了下,阿笨拉冷喝起来,“乌云朵,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霍加!霍加死了,被你害死了!许多许多的密索族人都是被你自己害死的!包括你的孩子,他都是你害死的!”
巫师月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就要看怎么去掌握了。乌云朵提到她跟霍加的孩子就会很激动,看来,这就是她的弱点的。
果然,乌云朵一下子就疯狂起来,尖叫道:“是你杀的,霍加!是你杀死我们的孩子!”
阿笨拉没有再给乌云朵可以尖叫的机会,石刀狠地刺入了老妪的脖子里,血,热乎乎的血一下子就喷涌了出来,喷到他的身上,脸上。
到了次日,囚鹰部落的族人发现没有脑袋的乌云朵,惊叫着叫来到日乐。
吴熙月让阿笨拉自己的爬到暗河里,找个有水的地方先身上血污洗干净。他说,杀她的时候很顺利,没有什么人看到。让他难过的是,霍加原来杀死跟乌云朵的孩子,……为什么?两个人都已经死了,事情真相是什么永远没有办法知道。
这次,祭台上面没有等到要过来接受神灵庇佑的日乐,吴熙月坐在祭台上面听着央罗道:“乌云朵这老女人生了个好孩子,日乐,不错。还知道自己受过什么委屈,长大后就给报回来。啧啧啧,巫师月,你是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把自己的妹妹,带有妹妹的阿母给杀掉。”
“他妹妹还是他的女人呢。结果,这小子一开始就是骗这个女人的,为的就是给乌云朵报仇。嘿,真是能忍啊,乌云朵让囚讨厌到赶出部落,日乐才多大?怎么就记得住呢?”
吴熙月没有吱声,她很沉默。
大人做过些什么事情小孩子都知道的,只要看他们愿不愿意记起来。比如,她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