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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各个部落居住的房子以是半地穴式与平地起建式,墙的建造多是先挖小柱洞,置入木柱,然后用枝条将柱子围结起来,里外抹上草抹泥,成为木骨泥墙。
房顶是用木柱上架梁,上椽,其间再缚以树皮,兽皮,枝条,杂草,然后涂泥。这就是属于新石时代后期的房屋,也是吴熙月看到真阿部落,从而觉得自己应该是穿到新石器时代中后期。
阿颜骨的目光变得温和起来,他对斯钦道:“不管有多难,回来了就不会退回去。山再难,我也要爬过去。”
斯钦笑了,他本想说其实你可以试着去将最难的山搬回自己的领地里,抱在自己的怀里。不过,现在似乎不用急着说出来,看完真阿部落与贴木儿部落实战事再来说也不迟。
不止是他们在盯着紧两个部落,所有部落联盟都是一样。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铁木竟然在这种时候说死就死了,消息传来没有几个部族选择相信,第一反应都说:谁在乱说?
直到诺敏成为了大酋长,各个部族才醒悟过来,原来铁木是真死了。
贴木儿大酋长牧仁得到消息后,是哈哈大笑对各部族首领道:“看到没有,铁木死了!这就是真阿部落跟我们做对的下场,我们贴木儿部落才是神灵真正庇佑的部落。”
各个部族首领更是喜上眉梢,铁木一死,真阿部落的族人哪里还有心情再做战呢?难道昨天突是又退回许多,只要贴木儿部落族人再坚持下去,收回库里那地领地,得曾经属于自己的窝棚是迟早的事情了。
贴木儿部落得意并没有持续太久,接着传来诺敏成为新一任大酋长,又很快传来混入苍措部落的莫依卡没有办法接近巫师月。
用不多久,莫依卡过来的,是带着朱姆丽的人头过来,直接挑衅托雅巫师的威信,那么多的族人竟然都没有将莫依卡抓住。
托雅巫师被生生气到生病,已至于让牧仁不得不暂时停止进攻,需要等到生病的托雅巫师好了再说。
没有巫师的祈祷,牧仁不敢冒然进攻,只有得到神灵指示他才敢再动手。
吴熙月可没有想到自己的无意插手让诺敏有了多余的精力来整顿真阿部落,在巫师的帮助下,诺敏是雷厉风行将各处部族首领收拾得服服帖帖,再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质疑是不是他杀死大酋长铁木。
“我要派族人前去苍措部落,要好好感谢巫师月的暗中帮助才行。”连续许多没有好好睡一觉的诺敏终于松了口气,各部族首领收服了,贴木儿部落再打过来,他也不用担心真阿部落会被灭族。
巫师陶布夫坐在祭台上,看着年轻的大酋长,眼里有着欣慰笑容,道:“是需要好好感谢巫师月,如果不是她派族人气到托雅巫师生病,我们现在还在忙乱中。”
“明天派族人出去!要带上兽皮,食物才行。”成为大酋长的诺敏眉目一下子多了许多运筹帷幄的从容,本来就生的英俊,多了从容更添魅力。
此时的吴熙月由莫依卡带着,……终于到达发现绿色石头的地方。
这也是属于太衍山的山脉,偏西,需要沿着讷裕鲁河下游走才能到达。难怪莫依卡说前面安全得很,确实是,因为这一片土地不属于任何一个部落。
山上树木与发现赤铁石矿的山是一样,并不茂盛,稀稀拉拉的,外面看上去就是典型的凶山恶水,没有值得留恋的地方。
回来的时候,诺敏派来的族人已经回去了,留下许多兽皮、晒干的各种食物,带着遗憾离开。
吴熙月听完后,都有些不好意思鸟。
丫的!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明明只想逼到莫依卡无路可退,最后倒又间接地帮了真阿部落一把。
远目,对于美丽的误会她是不会主动解释,也不会主动说清楚,就让大酋长诺敏当成是她在暗中帮助吧。
于苍措部落来说,绝对是有益无害滴。
“这些是赤铜石,溶出来的铜水一样可以做成武器。不过,铜更多的是可以用来做青器皿,以后冶出来的铁只用来做武器,而铜就用来做食器。”吴熙月将赤铜矿投入地炉里,对萨莱等人解释着。
莫依卡完全是木呆呆的,人是进来了,可心却没有进来。
已经是来到苍措部落两天的,她跟她的族人还沉浸在惊憾中。
高到抬头看到脖子发酸的城墙,下雨不漏水的高高屋子,在原野上跑来跑去可以让人骑上去的野马,哞哞叫着让小孩们争着骑的野牛,成群成群的野雉,野鸭,……神灵啊,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啊!
出神的莫依卡目光放空,完全没有听到吴熙月在说些什么。
“铜要比铁容易冶出来,铸形也是也是容易许多。萨莱,巴哈尔,铁眼铜还是交给你们两个人管理,我会将需要用铜铸出来的各种器皿画好,铜水一出来你们就可以照着图形用泥制模。”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铜器跟铁器的铸造方法不太一样?”萨莱极为敏锐,别人还没有听出些什么不同,他已经听出铜器的铸冶是跟铁不一样。
吴熙月笑的着他,“没错,铜器的铸造是不一样。可以先用泥巴做出需要铜器模样,烧干后再将铜水注入泥模里成器,脱泥后再经清理,打磨加工就是我们需要的铜器。”
打铁的男人不算老人共有四十二名,在屋子里只有五个,相当于是每一的负责人一样。吴熙月说通透,他们便反应过来了。
“咦,这样一来,泥模可以交给老人们去做了啊。”
“也不知道打磨需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气。”
吴熙月认真回答,“不需,所以,打磨加工一样可以交给老人们去做。你们只需要继续打铁就行。铁交给萨莱,铜交给巴哈尔。”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呢?”被热到清醒过来的莫依卡后知后觉的问起来,“我想,我也应该要有点事情做吧。”
在这里,每一个苍措部落族人都很忙碌,她跟她的族人可不敢清闲下来。
吴熙月道:“你们部族里都是女人,我呆会带你去找库伦与纳雅,想织布的可以选择织布,凉晒食物也可以,正好部落里的小麦也晒干了,你们还要以选择去碾麦壳。”
……
她能说她还是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活不?巫师月说的活儿……都是她没有听过,没有干过的活儿。
随着赤铜石的增多,苏合,博罗特两人又各派了五十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搬运赤铜石回来,没有人发现太衍山一个不起显的小山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铜的大肆采用让整苍措部落更加忙碌了起来。
炊器,食器,酒器,水器,带钩,铜钮扣,兵器,工具开始大量产生出来,苏合将部落里的老人们全部送到了苍措部落里来,让老人们加入铸模,铜器加工打磨中。
老人们在年老的时候还能为自己的部落做出贡献,这比让他们天天呆在部落里看小孩更加开心。
老多吉成了老人们的领头者,每天由他带领干着开始日复一日,却让他们内心开心的活儿。
苍措部落里的房子越来越多起来,并且开始出现的集居式房屋。就是一长方形的房子,族人们便是一起居住在这个长方形的房子里。
不但如此,每个建筑群里就会有一座大型房屋和一座或几座中型房屋。这是一个小团体一起建起来的房子,大型或是中型房屋是小头领居住,而他的四周则是族人们居住。
吴熙月认为这样的居住方式有利于他们之间的交流。
这些房子,并非是原苍措部落族人而建,是唐古奴与西部落来的族人们而建。以老人居多。
等进入棉花捡拾的季节,咳到药石无医的西地去逝了。
“咳了几口血出来,当天晚上就停止呼吸。”博罗特双目泛微红,看得出来到哭了许久,眼皮还有些发肿。
吴熙月拍了下他肩膀,安慰道:“也是一种解脱,天天咳嗽虽然还是活着,却让他更加难受。既然西地自己天天说还不如死去,……死亡,才是他的解脱。”
入秋后,西地的咳嗽越来越加重,好几回西部落的族人过来都说听到西地在房子里发火,对着博罗特,呼默尔咒骂。
现在,离开了也未偿不是件好事情。
博罗特侧首偷偷抹掉又要流出来的泪水,强颜欢笑道:“是啊,看着他难受,我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毕竟是他没有开口请巫师月过来看病。
吴熙月轻轻叹口气,“你已经做了认为是最好的选择,所要,不要再内疚了。有时候,你不将内疚忘记,就会成为一种病日日夜夜折磨你自己。博罗特,你的心脏并不适合得这种病,想想你的族人吧,他们还需要你的照顾。想想木库力,他还没有死去呢。”
这才是说到博罗特的心坎上了。
接下来在火葬西地的时候,博罗特外放的悲色收敛了许多。只在呼默尔点燃柴堆的时候,吴熙月听到他拳头抵在嘴唇边,发出低沉沉的悲吼。
只是一声,很快就平静下来。
是所有的内疚在心里的天秤称终于又保持平稳后,发出的最后吼声,随着火光越来越大吞噬掉西地,这一声吼就是博罗特所有的内疚,以后,只怕不会再时刻内疚自己当初的打算。
属于西地的时代过去了,博罗特有着跟诺敏一样的狠意,有吴熙月还没有离开西部落,他开始大肆清扫门户。
一些蠢蠢欲动的小头领被他安排直接去修建城墙,而他们的女人,小孩则是还回苍措部落里。
年轻力壮的男人他同样安排进入苍措部落的城墙里,并开始大量投入人力修建城墙,吴熙月被他这么一系列的大张旗鼓动作给吓了大跳。
“你这不会是想要将西地部落族人都搬去苍措部落里去吧。”逮到机会,吴熙月很直接问起来。
博罗特更是没有半点隐瞒,“是这么个打算了,苍措部落里的领地非常宽广,又是靠近讷裕鲁河边,我们还要以试着在河面上建一座可以走来走去的屋子,这样,河对岸没有部落的领地将来也是我们华夏部落联盟的领地。”
“为什么,为什么你突然间有这么一个决定。”眼帘微微垂下,清澈如水的眸底里划过淡淡的暗芒。
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之前更是半点端倪都没有。他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有所行动了。
这个发现,让她心里感到了不舒服。博罗特不像是一个自作主张的男人,也不会说暗中搞些小动作出来,究竟是为什么?
博罗特没有发现她异样,沉声道:“贴木儿部落之所以被真阿部落打败,就是因为他们各个部族居住太远,等到真阿部落打过来,各个部族没有办法立马赶过来技缓。”
“巫师月,我不想我们华夏部落也像贴木儿部落一样。只有所有族人居住在一个地方,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所有族人才能马上团结起来。我想要的华夏部落联盟不是说过了我们这一代就沉灭下去,我是希望我们的后代都是永远生活在强大的华夏部落联盟里,不要再像我们现在一样过着心惊胆颤的日子。”
男人的想法永远要比女人想得更要长远,吴熙月不禁汗颜起来。原来,他已经想到这么这么远了。
心里那么一点的不舒服早已经不存在,吴熙月正色道:“你说得没有想,还好你提前想到。我真是没有留意到贴木儿部落败退还有一部原因是因为部族族人分散,谢谢你博罗特!因为你的留心,才避免我犯下大错!”
“这是我应该想到的,毕竟,我们才是在这里生活得最久的部落。再来,巫师月你太忙,许多事情都需要你来处理,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分担部落外面的事情,让你能安心下来处理部落里面的事情。”博罗特微微笑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有着淡淡绯色,看上去让脸色好了许多。
先天性心脏病只能是将养着。
博罗特知道自己是有私心,只是不太想让巫师月知道。以他的身体,能不能活到像阿父这么久都是个问题,所以,他迫切需要有个能力更强大的人来照顾起西部落族人。
巫师月就是他的选择。
吴熙月转念一想,“城墙呢?你的族人都走了,哪城墙怎么办?不砌了吗?”尼玛,这不会是白砌了吧。
“砌,如果说你现在砌的城墙是里面,我们现在砸的就是外面的城墙。谁想要过来攻入华夏部落,首先就要将外面的城墙攻下来才对。不过,我想他们还没有那个本事。”好不容易有些血色的苍白面容,因为凛冽划过顿时又是血色全无。
吴熙月颇为担忧,“你不要太操心,你的身体并不适合多思多虑。我回部落后让族人给你送些滋补中药过来,你自己熬着喝。不能用铜锅,得陶锅就行。”
慧极必伤,这是有道理的。
西地的逝世传到木库力的耳朵里已经是好几天的事情了,得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