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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不为人知的回忆,萨莱含糊带过,“出来后看到男人们那么冲动,我从来没有什么感觉,哪怕是看到他们正跟女人们亲热,我也不会冲动起来。等到了石林里,那么大个石林只有我一个人居住,陪在身边的只有黑豹,我总不可能对只豹子感兴趣吧。”
吴熙月……这回是真是笑喷了!这就是萨莱的单纯啊,单纯到让人心疼。
“说了让你小声一点笑,你还这么大的声音!”萨莱长眉一拧,羞恼扑过来捂住妹纸的嘴巴,“给我小声点,给我小声点!”
吴熙月暗忖:我倒是想啊!可这是不能控制滴。
弄得萨莱好一阵气愤,眼尾风一扫……红着脸走了。
吴熙月单手肘在墙壁上笑了肩膀都发抖,……做男人做到萨莱这份上,也是绝逼了,真绝逼了!
等笑意过后,吴熙月眸色渐凝起来。她听到他“后来……”是含糊带过的,也就是说,这一段时间是他最不想回忆,心理上留下了巨大阴影。
不是说,成年是正常的吗?既然成年后都是正常,那为什么现在有些不太正常呢。真说萨莱有病,她更倾向怀疑是心理上有障碍。
毕竟,还是知道他是可能……一柱擎天滴。
秋老虎一过就是真正的凉爽起来,早上起来小孩子们都是穿上长衣长裤在原野上嘻戏,玩耍。
吴熙月没有将棉花到正途上面,而是用将棉皮塞到兽皮里,做出一个不太圆球的兽皮球给小孩子们踢着玩。
小孩子们的娱乐项目是少得可怜,能玩的……也都是让她毛骨悚然的娱乐。弹弓打鸟就不说了,她曾经也是玩过。
像是什么抓蛇之类的,她是真心没有玩过。
还是踢球,强身又健体,又没有什么危险性。一大群小孩在一起,周围不是黑豹看着,就是公狼看着,……别说,野兽们看着长大的小孩日后个个都是英猛到走出去都是地面要震三震的汉子们。
用麻线织成的鱼网确实不错,都不用上竹筏直接站在河岸边一甩网,收网时里面的鱼多到让人眼花缭乱。
晒鱼干成了女人们的事情,应该说是晾晒各种食物都是女人的事情。
有了铁箭后,最早学会射箭的男人们只要到河边一趟,晚上回来必定是带回相当多的飞鸟,又是一大项食物储存来源之一。
苏合,博罗特陆续会有消息传来,带来的都是真阿部落与贴木儿部落交战。吴熙月会关注是因为诺敏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她是真希望真阿部落能将贴木儿部落打败,间接地替华夏部落联盟解决一大隐患。
在华夏部落联盟的族人为冬季来临有积极准备着,带着族人败逃的木库力终于到达贴木儿部落。
若是贴木儿部落还在以前居住的地方不过十来天就可以到达,现在贴木儿部落的目标是要在入冬前收复原来的领地——库里那地,托雅与牧仁自然是带着族人们一边前进一边进攻。
真阿部落大酋长诺敏坚守牢固,已经是让贴木儿部落在原地呆了近二十来天子。而木部落的到来本来是让托雅心中一喜。
然后现在,她是睁大眼睛对木库力所说完全是不敢相信。
“你说你派出去的族人活着回来只有这么几个?”牧仁虽是大震,但好歹还知道要问个明白,五个手指头张开比了下,“真只有这么几个?”
木库力一脸怆然,“……只有他们几个,要不是跑得快,他们只怕也是死在外面了。人就在外面,伤口才刚刚开始好。”
“西部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我记是喀什刹不是一直在说西部落完全不能跟木部落相比吗?”牧仁眉头拧起,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去,让喀什刹过来。”
在战争上面,托雅是远不及牧仁他们反应过。
她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是声色厉荏喝起,“你还意思过来跟我说?天天说西部落弱小,既然弱小为什么又会被他们打败!”
“巫师!”牧仁不悦提醒起来,“现在不是指责他的时候,问清楚是不是喀什刹搞错了。”如果说是西部落厉害,那么么……他们以前总是安抚木部落岂不是都是场笑话?
喀什刹很快就过来,见到木库力还“咦”了声。等知道事情原由后,惊得到他脸色发白,对牧仁道:“不可能,西部落的族人一直是害怕木部落族人,太衍山下的各个小部落都清楚。我绝对没有弄错。”
木库力正是心力交瘁一时还没有明白过来为什么要叫喀什刹过来说这些。动了动嘴角,眼里有惊恐掠过,“他们手里有很厉害的石器,阿德他们逃回来就告诉他,他们手上的石器非常厉害,族人们手里的石器会被他们砍飞,砍断。他们的石器就像是神灵赐与了力量,只要他们想杀到谁,谁就一定会杀死。”
说得所有人都是头皮发麻。
“你糊说!”托雅花颜失色,戾斥起来,“这是不可能!一个小小西部落凭什么会得到神灵的恩赐。”
喀什刹的脸海里闪过一张如花般漂亮面孔,他喃喃道:“西部落是属于华夏部落联盟,华夏部落联盟里有个巫师月,难道说,是巫师月帮助博罗特了?”
本已经失色的托雅嗓音尤为尖锐,刻薄道:“她能有什么本事,喀什刹,你总是替她说好话,难不成是瞧上那个女人了?”
连牧仁都皱了眉头,如果不是木库力他只怕是要斥责托雅巫师的失态。
“我没有糊说,大酋长!他们就是手里有非常厉害的石器我们才会败退!”木库力已觉察出一丝不对劲,他不能再失去贴木儿部落做依靠,想要报仇……一定要不能让牧仁大酋长厌弃木部落!
喀什刹没有再说话,他倒是挺相信是巫师月帮助了西部落。没有一会,牧仁便让他带木库力下去,顺便安顿好木部落族人。
“托雅,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功夫去想着对付苍措部落了。”等到其他族人离开,牧仁才开始劝说起来,“所以,你不有去在意巫师月怎么怎么样,等到我们将真阿部落解决掉,再去灭掉苍措部落。你在集市上受的委屈,我会帮你讨回来。”
托雅面色铁青,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开口,“我怕苍措部落会成为第二个真阿部落,该死的!早知道在集市的时候我应该派族人杀掉她。”
“莫依卡这样的人都对她表忠诚,我想,巫师月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聪明的。你要承认,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巫师。”面对女人的妒忌牧仁是觉得不可理解,男人是崇拜强者,哪怕对方是敌人,只要他强大都会承认。
可是女人好像不一样,生怕自己比别人要求笨,由其是托雅更是见不得女人比她聪明,简直就是恨不能所有女人都是傻子,只有她一个人是聪明的。
这是头一回有人直接当着她的面说巫师月是聪明的巫师,哪怕对方是牧仁她也没有办法忍受。
“一次的战胜我们还能理解可能是幸运,可是,巫师月在好几件事情上面都完胜了,这不是说仅仅是幸运就行,还需要靠聪明的。托雅,你的聪明让嫉妒挡住了,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冷静了么?你难道没有发现自己越来越像是一个普通女人一样了吗?”
牧仁深觉再放任下去,托雅将有可能会成为所有巫师有中最没有本事的巫师,为了部落,为了以后,他必须要说话狠心一点。
“你是巫师,她也是巫师,她一直在默默带领着华夏部落联盟走向强大。自从集市过后,你看看我们的族人,看看外面那些小部落谁不知道华夏部落联盟,谁不知道巫师月呢?”
“说话让你恼火的话,我真是认为巫师月在一步一步强大,甚至已经超越了你。而你,最美丽的女巫师托雅却是快要比不上她了。连你看上的男人萨莱都选择她,托雅,难道你还认为自已比她要聪明吗?你不应该承认,她是一位真正的巫师吗?”
这些话就像是骨刺一样一下一下字字如刺狠狠地刺向托雅,疼到让她能呼吸都困难起来。脸色煞白煞白,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倒添了许多让男人不禁去怜惜的娇弱。
“原来你以认为她比我要聪明,比我要厉害!原来,你也是这么认为的!”托雅被打击到声音都是支离破碎,小脸白白了有说不出来的无助。
惹得牧仁阵阵心疼,这个女人……是他想要得到的,只不过看是她还是很年轻的份上就随便她怎么来,怎么去。
若这次再依着她,托雅巫师将不再是那个让族人们敬畏的巫师了,她真会变得跟普通女人一样。
一个跟普通女人一样的托雅,他没有必要去得到手。
吴熙月哪里知道自己又一次隔山打牛似的打击到托雅,天天跟着女人们一起日出夜归的,一天下来累到躺在铺着草席又缝了块麻布的石床上面便不想起来。
男人们开始放慢了对城墙的修建,越来越多的男人们开始归回部落里,等到一场秋雨落下,男人们回来已经过半了。
啼是披星戴月赶回来,不巧的是吴熙月跟着男人们出去打野猪去。
也才知道原来野猪是晚上去猎杀更加容易一些,打野猪她也算是熟门熟路,所以,当她拿出铁箭瞄准一射,便射中野猪的脖子时,旁边的莫依卡吓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你你你……你竟然连野猪都不吓!”莫依卡抹着掉脑门掉下来的汗,嘴唇还在哆嗦着。神灵啊,还有什么是巫师月不会做的事情吗?
英子闻言,很淡地扯了下嘴角,道:“这算什么,巫师月的本来能野牛都可以杀掉,你现在见到的不过是她一点点本事。”
这个……还真是的。莫依卡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吴熙月,一脸崇拜道:“巫师月,你教教我吧!”
又是听到“咻”一声音,第二只铁箭射在野猪的粗腿上面,英子挑眉道:“想学?部落里好几个女人都可以教你。”
带莫依卡出来狩猎是吴熙月自己的主意,这是一个生性就不太安份的女人,得要让她彻底心服口服还得继续顺毛才行。
“以后跟着英子好好学,有你的好处呢。”吴熙月拍了拍她肩膀,在野猪嗷嗷惨叫中追了上去,枯草丛很深,野猪在枯草里杂乱无章乱窜让射箭准头有失水准。
饶是如此,在吴熙月带领下,十来个女人硬是将最大的野猪猎杀。男人们是在另一边围攻几只野猪,听到女人们已经杀掉最大的一只,个个都是竖起大拇指。
有巫师月在的时候,他们这些男人们……丢脸子什么的都习惯了啦。只有几个不太熟悉吴熙月的西部落男人很显明的愣了下,又悄悄地底下头私底下小声说上几句。
让他们去问,……他们还没有胆子呢。
这厢吴熙月带着女人们在黑夜里寻食物,那厢啼跟萨莱实在是没有办法两个大男人睡在一间屋子里,还是萨莱最先起身,他得出去走走了。
啼见此,沉呤片刻也跟着出来。
他连夜赶回来中途只遇两拨放哨的男人,一回来就没有看到自己的女人,屋子里只有萨莱除了问他,想必一时也没有办法去问的族人。
走出来,站在冷月下的萨莱头也不回道:“她跟男人们一起出去打猎了,说是在河边遇到几只野猪,怕它们逃了连夜里追了过去。”
“嗯。”啼淡淡地应了下,表示已经知道。接下来,俩人都陷入沉默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
啼生性冷漠,话题从来不主动挑起来。
而萨莱呢,本来就是拒人于千里的性子,让他主动来挑话题简直是白日做梦。两人便是这么站着,直到秋霜寒重才惊觉身上有少许寒意。
“你进去睡,我在外面等。”萨莱回头看了眼站在门口,后背有暖暖火光映着的男人,好像瘦了一些一样,肩膀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宽阔了。
能不瘦吗?为了早点回到部落里来,啼跟着男人们真的是没日没夜的修建城墙,现在,三座山之间的城墙已经是全部连接起来,留下的族人是将那些不够高的城墙再次加高,争取在冬季来临之前让所有的城墙都是一样高,一样雄伟。
啼眉色不变,道:“不用,我站在这里等他回来。”
“你不累吗?”萨莱压着嘴角,细长的眼里淡浅的浮光掠过,“为了能见到她,你哪怕是站一个晚上也不累?”
这是今晚萨莱说的最长的一句话,是围绕着他们共同喜欢的女人。
啼轻轻地一笑,里内有说不出来的温意,还有一丝似乎是埋嘲笑萨莱的不明白,“我等她是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我不累,是因为见到她我所有的疲劳都会消失。我等她,是因为她是我唯一想要等的女人。”
这些话确实是有含打击萨莱的成份在里面,只是,苦逼的啼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不光是情敌,也是一个跟自己的女人居住了好几个月的男人。
更知道了自己在女人心中还是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