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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熙月顿时乐了,“我也没有想到……还会遇上熟人啊!是发生了些事情,那里火山大爆发,莫河干涸,森林起火,接下来几年里苍山山脉滴雨不下,整个森林开始干涸退化成荒原,所有的野兽渴死,族人们没有了水喝相续死去。”
“我们苍措部落也是意外到达苍山山脉里便留了下来,后来就带着亚莫部落的族人先离开。接下来又遇到母巴部落,还有另外一支小部落,可以说是历尽千辛万苦到达太衍山脚下。不容易啊,你走的时候是树木青郁,现在,只怕是黄土高坡了喽。”
说得面具巫师好一阵唏嘘,过了一会轻轻叹道:“你没有提到血巫族,看样子他们都死了。”
似是问完了他想要问的,站起来,对吴熙月道:“我叫丹殊,是血巫族里走出来的巫师。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来瓦图部落找我。我会尽量帮助你们。”
“不用,不用,能在这里遇到另一个血巫族的巫师我还是挺高兴,我们华夏部落现在在太衍山也是站稳了,所以,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来帮助。”吴熙月笑弯着月牙一般的眼睛,又叹道:“可惜啊,早知道有你这位血巫族巫师在,当时我们就用吃那么多苦头了呢。”
丹殊没有多说,颔首笑道:“不错,能从那么困难的时候活着走出来,我想,你们都是很强大的勇士,在这里,你看上去觉得各个部落联盟很强大,等你呆久了就知道他们在力气上面真比不上天天到山上去打猎的男人们。不用太害怕,瓦图部落么,嗯,有我在。”
好像是在隐隐地提醒着什么。
他没有取下面具,吴熙月也没有打算来看。有的事情,不要太过好奇,好奇心是可能杀掉一个人滴。
面具巫师没有停留,问过后立马离开,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过来一趟,其实不用过来谁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巫师呢?
吴熙月坐下来,乐到眼睛还是笑弯弯的,“看来瓦图部落我也不用太担心了,……不过,谁知道是不是他的缓兵之计呢?还是要多留个心眼才行。”
“不用太担心,他今天特意过来,又告诉我们是血巫族的巫师,……应该是来示好的。”啼躺下来,双手枕着脑袋,半阖着星眸淡淡道:“至少,刚才我在他身上没有感到恶意。”
吴熙月躺下来姿势跟身边的男人一样,“总感觉是一件好事情,最少在太衍山脚下就有两位是来自血巫族的巫师。”翻了人身,左腿搁在啼的身上,侧身问他,“你有没有发现他跟萨莱的身形很相像啊,乍地一看真像是带着面具的萨莱。”
“嗯,是挺像的,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回去问问萨莱就知道。”啼清冷地声线渐渐弱了下来,伸手揽过她肩膀轻轻拍了拍,柔道:“睡吧,早点回部落里就可以问到了。”
到了下半夜,吴熙月便听到狼啸声,眼睛睁开的瞬间睡意已经全失,啼没有在身边,摸一摸兽皮还是暖和刚离开不久。
是狼王找到了罕依他们几个男人,所有的马匹都在,就算是吃着枯草也养得很壮实。
“你跟他们先走,我带着真阿部落的族人在后面跟着。”啼说出刚才他与狼王商量出来的决定,“暂时不能让外族人知道我们驯马的事情,月,你只能是跟他们提前走。”
吴熙月没有犹豫,点头道:“行,我把博罗特也带上,他的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罕依他们还是跟我一起走,省得有人起疑心。”
想到诺敏的话,吴熙月很担心这五十个男人里有背叛真阿部落的族人。
看来为了谨慎起见,不能将他们带入苍措部落地城堡里,只能放在外面了。如果可以,真想抓住这里面有谁是奸细。
要好好想个办法才行,必须得抓出来!丫的!最讨厌棕子什么的了。
当晚上,吴熙月收拾好便连夜离开,狼王与罕依、博罗特几个自然是紧跟着离开。而啼,苏合他们几个则是走在后面带着真阿部落的男人。
骑马的速度肯定是要快很多,可惜博罗特不能一整天一整天的策马而行,中间需要时而休息才行。
弄得博罗特相当沮丧,暗地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出来,省得连累族人们。留在部落里也好,处理好部落里的事情一样可以让巫师月放心。
他还是习惯叫巫师月。
离开部落的时候冬雪还没有完全溶化,回到部落的时候枯草从里隐隐可见新嫩草芽长出来。
每次回去必须要路过西部落,先博罗特送回来,又见了博罗特的儿子特敏儿,快两个月不见这小子又长了许多。
不要以为原始社会时期的先民们个子低,真正要高的还是相当高。吃肉吃得可欢了呢,由其是小孩,只要不生病抱在手里跟称坨似的,相当沉。
一路过来博罗特在心里考虑了许多,真认为自己的身体支持不了多久。能不能活到特敏儿成年都是一个问题。
见着他跟巫师月两人玩得咯咯大笑,便对自己的女人乌兰娃道:“我让特敏儿跟着巫师月回去,以后,我们能再生一个就生一个,不行的话我死了你再找个男人跟着。”
乌兰娃都被怔住,好半响才回过神,失惊道:“你……你怎么了?怎么,怎么……好好的说到死?特敏儿迟早会离开我们的怀抱,让他跟着巫师月去我更放心!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个非常强大的男人。”
“我听呼默儿说巫师月有带过两个小孩,现在这两个小孩懂得非常多,你们跟巫师月写的羊皮卷还是他们教的呢。”
乌兰娃没有因为自己的儿子离开身边而伤心,做为一个母亲,她更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成为部落里最厉害的男人。
如果有女人,她会想让自己的女儿成为最厉害男人的女人。
“那就这么决定了,让特敏儿跟着巫师月,以后他是西部落的下任首领,需要永远忠于巫师月。”博罗特欣慰笑起来,当初选中乌兰娃成为自己的女人,大部份是看中她比一般的女人要会想。
现在一看,确实挺会想。
吴熙月看着自己又接过一个半大孩子,挺无误的。
苍天啊,难道说她……看上去真是一脸学术味?都想着把小孩塞到她身边带一带。带是没有问题,但她……真没有正儿八经地教过任何一个小孩子。
“你们要放心,那我真带走了。现在苍措部落里的小孩真要比你们这里多得多,小孩多,玩也好玩一些。我平时也没有怎么教他们,反正就是放养着,跟你们养着一样。”吴熙月揽过高兴到手舞足蹈的家伙,低下头,笑道:“你想过去是想让哈达教你骑马射箭是吧,行,只要你舍得,我就带你过去!”
特敏儿拍着手掌乐了,“舍得,舍得。阿母说了,男人迟早是要离开父母,就像是幼鹰迟早是需要离开雄鹰寻找自己的天空一样!我想像在雄鹰一样在天上飞,这样,我可以看到更宽更广的地方!”
吴熙月很惊讶,她看了眼眶微微泛红的乌兰娃,对博罗特道:“你找了一个很好的女人,特敏儿有这么出色,与她关系很大。”
“嗯,我很自豪。”博罗特笑了起来,大大方方拥过乌兰娃,“特敏儿有个好阿母,我就有一个好女人。乌兰娃,你得到巫师月的赞扬,心里是不是很高兴。”
偷偷擦掉眼泪,保持着微笑的乌兰娃矜持笑道:“嗯,很高兴。以后特敏儿跟在巫师月身边只会越来越厉害,我很放心。谢谢你,巫师月。”
身边多了一个孩子,欢声笑语亦是多了许多。没有需要照顾着的博罗特在,吴熙月他们一行人直接是一路奔腾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部落里。
只要了三天不到就回来,真正要走路的话需要六到七天呢。
城门缓缓大开,嵌在重门上的碗口大的铜铆钉厚重而古朴,吴熙月双手推住其中扇门,吱咯吱咯的响声让人心里更为安定,终于回到部落里了。
才打开一条仅够一人出来的门缝,里面就吱溜钻出一个小身板出来。
吴熙月一瞧,哟,这是苏合的女儿小索西呢。还未完全打开的城门里传来几声说话,是男人们的说话。
看到她,吴熙月心里微微一沉,索西的阿母……还不知道苏合跟玉甫素好上了呢。庆幸的是,原来玉甫素是要跟着苏合过来,让诺敏阻止了。
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清楚,之前还想着为什么。现在,她不想了!自己的男人到外面走一圈带个真爱回来,真心没有几个女人能受得了。
唉,女人在外面走一圈带个真爱回来,男人们似乎还是能接受哦。
“小家伙,溜得挺快的啊。”城门打开,五六个男人虎虎生威走出来,他们在城门上面就看到巫师月回来,这回,直接冲上去连着小索西抱一起,给吴熙月一个热情十足的拥抱。
“月,你要再不回来,萨莱大巫师都要在我们的城墙上走出一行足印出来了。”出来的男人是巴哈尔,也只有他跟这么跟妹纸熊抱。
别的男人们是站在一边,欢喜着打起招呼来,再才是跟罕依他们哈哈大笑而拥抱着。
狼王也不例处,被几个男人们轮流拥抱一圈。他挺给面子的回拥了下,很快就松开了。依旧是不太习惯太过的热情。
吴熙月笑眯眯看着他,狼王的不习惯其实也可以理解为……不自然。
从城墙下回到部落中心再需要骑一天不到的马就行,吴熙月打算先在这里居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再走。
一进城门,妹纸真真给惊呆了。
才离开了二个月不到,这……这城墙下的房子又多了这么多,更让她惊奇的是,这些房子显然都是有规则好的,中间一条大道,大道两侧就是一座一座高低总有一些显别的瓦房。
外面……外面竟然还粉了石灰粉。
“你们在哪里找到石灰石了?”吴熙月惊问起来,“还这么大手笔把房子都粉了起来,谁要你们干的啊。”
巴哈尔的笑声更大的,透着极浓的自豪,“是萨莱巫师弄回来的,厉害吧!原来石灰石不会只在山上有,地下面也有呢。”
地下面有石灰石不奇怪,奇怪的是……萨莱是怎么发现地下面有石灰石呢?
“大巫师回去了吗?”进了城门里,族人们基本都是跑出来打着招呼,很热情,很有家的归属感呢。
在欢叫声里,特敏儿早就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没事,城门一关,他是不可能跑丢滴。就算是跑丢了,野狼们也会找回来。
抱在巴哈尔怀里的小索西看到了自己的阿母,小身板一扭一挣啊啊呜呜要下去。才二岁多一点点,许多话还不太会说。
女人很快小跑了过来,对吴熙月挺羞涩地笑了笑,抱过小索西离开。
巴哈尔这才回答,“昨天萨莱就回去了,他要知道你今天回来肯定会等着。哈哈哈,萨莱大巫师运气不好啊。”
还真是……运气不好,呆了这么久就只差这么一天。
吴熙月只休息了一会,到了下午就让巴哈尔带着她去四周走一走。现在族人们手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种子,离开前就告诉族人们,凡是手上的种子在,又是会在春季里发芽的全部播种,好好施着肥等果实结出来再让她来看看是什么。
现在可是到了开垦的时候,也不知道土地翻耕得怎么样了。铁犁不是很多,再加上牛崽才两头,开垦翻地还是需要靠男人们的力气才行。
“全是有石器挖的,老人们生怕年轻男人们把铁器给弄坏,就让他们拿以前用过的石器来挖地。挖坏了就丢,也不用心痛。”说到正经事情,巴哈尔认真道:“石器坏了许多,地我们也开垦了许多。现在就是有了地,少了种子呢。”
又道:“有几块地里播下去的种子发了些小嫩芽出来,几个女人很细心照顾着,生怕会被鸟啊,野鸡给啄掉,天天守着不敢走。”
她的族人们做事确实是一向很认真仔细,就算有一些个别不太细心的也会被族人们轮流说,说到改正为止。
男人们做起事情都是相当认真,开垦出来的地是长长条条,整整齐齐。
“这些地都是空着,没种子下。我们就等着种子过来呢,莫依卡去找了,她说种子的事情由她来解决。哪一支部落种子多,哪一支部落食物多,哪一支部落男人多,哈哈哈……她说没有她不知道的呢。”巴哈尔话里话外都是透着对莫依卡的兴趣,几句话间已是笑了好几回。
莫依卡确实是知道,吴熙月相信她。
“她出去多久了?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吴熙月担心她到时候找种子找到忘记什么回部落。
巴哈尔摇摇头,“这个女人很犟,问她什么是什么都不说。我之前还打算安排几个男人保护她,结果她回答我:”没你们男人帮助我照样活下不,有你们在我还嫌碍事!“这是什么话啊,好像说我们男人们弱小到让她一拳头可以倒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