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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博罗特闻言,脸上也是羞到满脸通红通红,连声道:“萨莱巫师说得对,我确实是没有什么大问题,族人们早就习惯,哪怕是乌兰娃她就算是再关心我,一天也不可能守在我身体呢。”
“是我过份担心了,你把所有族人都迁到我身边来,连特敏儿都迁了过来,我就是担心你一有什么事情都没有什么族人帮忙了。”吴熙月尽量将话题圆滑了过来,不会让博罗特感到自卑。
博罗特是一个很敏感的男人,她有时候是需要多多在他身上下翻功夫才行,一个没有健康体魄的男人,总会额外得到人的关注一些。
更何况,她现在需要尽自己努力保证博罗特无事才行,西部落才换了首领,要是连博罗特也突然间挂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某些心怀不诡的人利用起来呢。
比如说她为了得到西部落在暗中偷偷杀死两任首领……,别说不可能,在这里人性已经是复杂许多,该懂得利用的他们一定会利用起来。
越是紧要时刻越不能行错半步,让博罗特好好活下去更是为了华夏部落联盟的稳定而着想,如果不是,她难不成是吃撑了去花精力去关心一个男人?
对于萨莱的拆台,妹纸打算回去后再来好好调教调教男人那不开窍的脑袋。
她还想要问问博罗特是哪几个真阿部落的男人不安份,这厢的萨莱再次开口拆台,“快把水喝下去,喝了再好好休息一天。有什么事情明白再问也不迟,人都已到了西部落,还你怕西部落会跑了?”
说着就把水塞到她手里,细目里寒光微现地看着吴熙月,似乎是她要是不求意他的话,他可是不会再放任她这么下去。
萨莱的脾气一向不好,冷漠的时候会让你狠不冲上去揍他一顿,蛮缠起来又会让你头疼到还是狠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
几个男人中吴熙月是拿他最没有办法。
喝过水,很抱歉地博罗特道:“最近造人有些过猛,他担心我身子吃不消。也行,反正我也过来了,有些事情确实是急着现在处理。我先睡一会养养精神,明天我们再来说正事。”
“可以,可以。我让乌兰娃把房间再收拾收拾,今晚上你睡我的房子就行。”博罗特的耐心一向不错,他点点头表示认同。
只不过什么叫“造人过猛”呢?
趁博罗特出去找乌兰娃,吴熙月突然出手就拧住萨莱的耳朵,咬牙道:“好家伙,现在还知道干扰我办正事情了?你怎么这么喜欢乱吃酸呢?我对博罗特关心,那是因为我是大酋长,他是我的属下,我关心关心我的属下还有错了不成?”
她是华夏部落大酋长一事吴熙月回到部落就告诉了萨莱。
“哪有女人总是关心一个男人的,就算他是你的属下你也不用去关心他身边有没有族人照顾对吧。”萨莱见她脸有微怒也不敢大声说话,一手捂住吃痛的耳朵辩解起来,“你先松手,呆会让他们进来看到我多没有面子。”
吴熙月是又好笑又好气松开手,叹道:“我对他好也就是对我们苍措部落好,你也不想想这边的部落联盟族人有多狡猾,我要不……,唉,反正你知道我不会无冤无故对一个人好就行。你也知道我也没有男人们所说的那么善良,有些事情我也是有我的目地性,对他好,你只知道我是有目地性就行。”
这话听着倒让萨莱心里舒服许多了,他揉着拧红的耳朵,哼哼道:“这还差不多,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对他好,好也是有许多的,你真没有必要连他身边有没有族人照顾都要关心到。这样的好很容易让男人们误会,知道不。”
又道:“我是巫师,在石林里也是呆了这么久,处理过几个大部落之间的事情,我也知道这里的部落联盟是比苍山山脉里那些部落难对付得多,更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是比以前要危险得多,……就是因为都清楚我才需要劝你一句,不要对男人太过份担心。”
“男人就是这样,你要真过份关心了他们心里指不定会冒出什么想法出来,你只要稍微关心一点就行。就像是博罗特,你关心他的部落族人绝对会让他更加忠诚于你。”
“得到的忠诚绝对是要比你要对他的关心的得来的忠诚还要多呢。”
身为巫师的萨莱想事情其实是想得很透彻的,但在思想上还是狭意了一点点。吴熙月抿抿嘴角,先到门口看了几眼确定没有人过来才对萨莱道:“我对博罗特连这方面都要关心就是怕他自己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一不小心给挂掉了。他要挂掉整个西部落会乱成一团糟,他们现在就在我们苍措部落的城墙里面,一旦乱起来,我们的族人多多少少会受到点伤害。”
“在完全没有让西部落族人只忠于我们苍措部落前,我需要让博罗特,阿温,苏合他们三位首领好好的活着,不但要好好的话着,我还需要他们时不时提醒他们的族人要效忠于我,要忠于华夏部落联盟。”
“萨莱,人心是最受控制的,而我一个人在短时间里是不可能收服这些部落族人的人心。所以,我需要更适事的人站出来替我把事情办好才行。他们是部落首领,让他们来告诉他们的族人,我就不用再去担心这些问题了呢。”
……
这是驭人之术,对萨莱来说他并不能理解。听完后,半响都没有克化过来。只觉得,他的女人……这是怎么长的!怎么能这么这么会想呢?
又想到以前自己办的事情,突然间有感而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在石林里,你这个巫师在最困难的时候他们反而来相信你了。”
他是指苍山山脉没有水喝,需要挖井引水的事情。
在自己男人面前是不需要隐藏真性情,吴熙月得瑟得瑟地扬扬眉头,沾沾自喜道:“当初要是苍山山脉里会下场,我肯定不会这么辛苦跑出来,而你这个石林里的大巫师之位,只怕也会是属于我了呢。”
真没有说大话,当时确实已经是有种种迹象表示,她确实是比萨莱更胜任石林大巫师一职。
“你当时真想要,我立马会给你。”萨莱俯下身子,弹了下她额心,忍着笑打击她的得意,“也不怕告诉你,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做石林里的大巫师。当时跟我一起走出血巫族一共有三位巫师,我是最想离开,另两个是最想留下来。结果……”
本来是说得好好的,突然间萨莱脸色微变,好似想到了什么般眼里一道凛冽没得来掩住从眼底掠过。
吴熙月心里一跳,知道他肯定又在回忆起某些不好的事情了。
在萨莱身上,一定有很多她并不知道的秘密。他不说,她也不好去相问。就如她,她身上不一样有着很多的秘密么。
“他们过来了。”正好出去找乌兰娃的博罗特回来,萨莱淡淡地将话题给转开,“我出去走走,让乌兰娃陪着你好好休息一会。”
他在不开心,为了以前的事情而不开心。
丫的!这货心思还挺重的了,这都是多少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还在心里惦记着。到底是什么破事,烂事呢?几年过去还在这里弄心。
吴熙月若有所思地看着萨莱离开,心里也是百般不是滋味了。这些心事压在他心里不亚于是几座大山,偶尔的提起都影响他心情,足可见这些事情对他心里造成多重的伤害。
是不是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谈一谈呢?总得要把心里的刺给拨出来才行,只要拨出来,虽然受了伤……总会有康复的一天,不是吗?
乌兰娃是一个聪明而慎谨的女人,她换了新的兽皮后只问了几句还需要些什么,得到不需要的回答后,便笑笑着离开,坐在屋子外面缝制着夏天要穿的兽皮。
给人是不多话,很文静的印象。
吴熙月也没有说什么,从刚才那小心谨慎,更甚带着的卑微,乌兰娃只怕已经知道她是华夏部落联盟的大酋长了。
有一定的畏惧是肯定存在。
没有一会就听到博罗特在外面压着嗓子道:“你怎么没有进去?呆在外面做什么?”
“我看巫师月好像很累的样子,大概是想要睡觉。她要睡觉我总呆在屋子里也不好吧。坐在外面一样呢,有什么事情喊我一声就行。”乌兰娃是微笑地回答,并不是很害怕博罗特。
吴熙月笑了笑,翻个身便浅眠起来。
做备孕自然是要休息够才行,她是不放过让自己放松放松的机会,都说浮生偷得半日闲,她啊,好好放松放松去。
丫的,也不知道萨莱去什么地方一个人疗伤了。
却说贴木儿部落,自从托雅站着回去,横着抬回来后,整个贴木儿部落的族人先是惊呆一阵,好一会才有人尖叫出来,……顿时是哭声一遍了。
嗷叫声,怒吼声,咆哮声,哭泣声弥在贴木儿部落久久都不能散开。
没有巫师的贴木儿部落陷入了焦恐里,族人们开始担心起神灵是不是不会再庇佑贴木儿部落,担心托雅巫师意外死亡会不会给部落带来灾难,担心失去的巫师的部落会不会遭受到别的部落联盟攻击。
牧仁没有坚持几天就病倒,还差一点没有趟过来。要不是颜乞部落酋长阿颜骨派族人过来问候,并告诉他想要灭掉华夏部落必须要稳好部落,他还真担心自己一口气没有喘过来就去了。
有了阿颜骨的句,再想到祭台见到过的阿颜骨,牧仁总算是振作起来,将灭掉华夏部落列为头等大事。
而在颜乞部落一直没有见到阿颜骨的木库力这回一听到托雅巫师死了,那个喜啊,狠不得自己冲回贴木儿部落好好嘲笑嘲笑。
对木部落族人的反应,阿颜骨嗤笑一声,依旧是冷落着。不去见,也不说见,但也会派族人时不时去问候问候,让木库力觉得自己是得到酋长的认可。
这点上,牧仁比阿颜骨不知道差了多少。
“苍措部落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斯钦站在高处,看着对岸,他的身边依旧是阿颜骨。
意气风化的阿颜骨弯起嘴角,道:“没有消息传来也不错,至少我知道那几个男人没有被巫师月发现。”
“如果说她明明发现了,却故意不说呢?”在心里又将吴熙月看高的斯钦担心起来,他怕的就是对方明明知道却故意不说,肯定是暗中已经在谋算什么了。
阿颜骨拧了下眉头,道:“不用着急,留了木部落族人这么久,总会用得上。刺古部落最近传来好几个好消息,我需要先将他们解决再说。”
一个有野心的抱负的男人又怎么肯愿意这么一块领地是跟另一个部落分享呢。
而坐在西部落的吴熙月看着三个跪在下方的男人,目光冷漠地注视着,不言不语地倒让捆绑着跪在地上的三个男人害怕到肩膀都在发抖。
不怒而自威是身处高位者在不知不觉是养成,吴熙月虽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身处高位,但从来都清楚她在部落里是起到一个领导与决策的作用,而做为一个领导者,决策者必须要有威慑才行。
慢慢的,已经不需要刻意散发气场,只需要坐在那时辰,漆黑的眸子亮如寒星,眼角微微斜起,视线斜睨而来那股威慑逼到让族人们都不敢直视,更何况三个心里本来就有鬼的男人。
吴熙月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的气势有如刀锋那么锋芒毕露,斜睨过来,视线就像可以化成一把刀,是一把在人身上凌迟着的戾刀。
“说吧,我一向喜欢爽快点。谁给我爽快了,我这心情一好,谁会给谁一个爽快。谁若不让我爽快了,你们还不知道我手段,我要不爽起来本来是可以一刀子解决你们,就会变成拿着刀子一块一块在割肉。”
“先从你们腿上割起,割光了腿上的腿再割手臂上的肉。完了,我再慢慢来割后背与那屁股上的肉。”
“你们估计还不知道吧,我是这里的巫师,也是这里的巫医,想要弄死一人是很容易。可我若不想让那人死得快,想让慢慢地让他死,呵呵,只怕是割个几天几夜的肉,疼也不能疼死,只能是干熬着。”
明媚娇颜气势惊人,嘴角边那一抹漫不经心的微笑落在族人们眼里,更让人无端地打上好几个激灵。
博罗特唬得不轻,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巫师月,平时总是微笑着,哪怕是遇到困难也是微微地笑着,笑容很浅淡,最少让人不会有这种害怕。
这一会气势一散开,只怕是首领啼在场也比不上。
萨莱斜斜地倚在门口,慵懒地笑着,看着,那个女人是属于她的,她的美丽,她的厉害都是属于他的呢。
一种自豪感在心里由然而生,看向吓住的族人们时,眼里分明带了丝得意。
他们都在害怕他的女人,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完全可以说明他的女人哪怕男人们在身边都会很好地保护自己,不需要男人们时刻替她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