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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男人的事情还需要从别人嘴里得知,尼玛的,这是在笑话她很失败么?
走出几步,又急转了个身,目露狐疑道:“不对啊,你在没有过来之前应该不知道萨莱在啊。那你是为什么而过来呢?”
丹殊失笑起来,萨莱的女人还真的是很特别啊。
抿着嘴笑了下,道:“你不提我都险些要忘记,是过来跟你说颜乞部落的事情。这样吧,我也先去洗一洗,这几天天天萨莱不是打就是吵,身上不知道有多少汗水,确实是很臭了。等我洗干净再跟你好好说一说。”
谈颜乞部落的事情,嗯,她倒是感兴趣。
在外面坐了一会一身清爽的萨莱便回来,头发还沾着水珠,黑色的湿发贴在额头,脸显得愈发的白,脸颊绷得紧,咬肌都是微显出来。
这种天气头发不需要擦干也不会生病,太阳光一照没有一会就发干。萨莱一边走来,一边甩着头发上的水珠,“回头拿你剪头的东西剪一下,太久了,洗起来很麻烦。”
男人束发也是一种美,吴熙月还是欣赏的,笑眯眯道:“不用剪啊,以后就束起来吧,我倒觉得很好看。”
“真好看?”萨莱弯起嘴角,笑意已经在眼底里轻轻荡开,“行,不过束发我是不会,以后你给我束吧。”
这个有些为难了,她也不会给男人束发啊。
嘴里还是答应,“好啊,只要到时候你不怕痛就行。怎么你还有衣服在苏合这里?不像是我做的。”
“是苏合的衣服,我借过来穿一下。”洗过澡的萨莱身上有淡淡地清爽气味,不出汗的他身上都是干爽,手指头很凉,握过来的手像是掬了水一般让人从心里都觉得舒服。
吴熙月直接是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天然移动空调,很好很环保。
“丹殊还真跟你是认识,我头一回见着他还吓了跳,背影太像了。”在外面看来,两人真是很亲密,只有萨莱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痛苦。
腰侧的肉被她死死地掐住,不是大块大块的掐,而是一小点一小点的掐,那个痛啊,都痛到他整个身子都绷紧着。
苏合一瞧着那架式,总算是放心了。对自己的女人道:“今天巫师们就会离开,晚一点你去把屋子收拾好,我还要把门给修好才行。”
“要不我送些桨果过去,巫师月赶过来都没有歇口气呢。”苏合的女人很普通,是属于丢进人群里找不着的类型,跟所有女人一样依靠着自己的男人。
看了看自己的女人,苏合在心里闪过一丝遗憾,朝她柔和笑道:“不用了,这个时候有巫师月在就行,我们就是躲远一点才对。”
女人没有再坚持,抿着嘴也跟着笑起来。
“今天赶回部落里去,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你这混蛋,唉,我被你给折腾得怕了。”吴熙月坐在树影下,爪子也终于没有再掐着萨莱的腰侧肉,横眼看着他,心里头的无奈面对欣赏悦目的面孔,唉,不得不说……无奈是真消除了不少。
套用一句很狗血的话,美人犯错,也值得原谅一回。面前的美人又是她的男人,估且原谅他一回去。
萨莱细目微虚,紧张道:“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你生气了,你在太衍山,我在部落里,怎么都不可能惹到你生气啊。”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跟丹殊两个人关在一间屋子里?”
萨莱老实回答,“我跟他是一块长大,许多习惯也是一样。都是心里有事情就喜欢躲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呆个几天心里舒服一点就会出来。”
……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呆个几天具体是多少天?”吴熙月胸口被梗了口气,憋得她气都不顺起来。
尼玛啊,他跟他到底是怎么养成的?还有这种……破习惯!
萨莱抿了抿嘴唇,不太确定道:“我跟丹殊都习惯关起来,……能关多久也没有算过。有一回实在是饿恨了,我们几个就咬破自己的手腕,喝自己的血熬过来。这么久过去,没有想到我们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挨饿了,过了两天丹殊靠起来拿了些干肉烤了吃。唉,以前我们能坚持更久了。”
有说不出来的愁怅,却是听到吴熙月惊骇不已。
他们……到底渡过些什么样的日子,竟然需要熬到喝自己的血才能撑过来。那个时候,他们多大啊。
“你们怎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经历呢?是不是所有血巫族里的巫师们都需要这样历练。”吴熙月当成是巫师成长必经过程。
萨莱自嘲地笑了下,“不是,是因为我们三……,我们几个比较聪明,经常会被许多同伴偷偷暗算,久了就习惯了。熬过一段日子后我们总算是懂得反击,后来就很少……。”
好像说到了重点,又好像只窥得冰山一角。吴熙月丝毫不怀疑他还有许多隐情没有说出来,一个属于妒忌的恶作剧需要熬到他们自己咬腕喝血的份吗?
显然,还有更多更多的阴暗没有被说出来。
不急,事情也已经撕裂一个小口子了,想要知道那口袋里的全部秘密,她相信只是时间的问题。
丹殊的到来会使这道小口子越来越大,最终,她会知道萨莱所有过去,还有他后背上的伤疤是如何造成。
“有些事情我自己也没有弄明白,跟我弄明白了再来跟你说清楚。”许是留意到吴熙月的目光含着丝探视,敏感的萨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正好丹殊也穿着套麻布衣裤走来,俩人的对话就此停止。
丹殊的面具是不会取下来,他穿着跟萨莱一样的麻布衣裤,两人站在一起长身玉立,光看着身段已觉风姿绰约。
他摸了摸衣摆,惊讶连连道:“这是什么兽皮做成的,太舒服了。穿在身上跟没有穿一样,走路都有风透进来。”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这兽皮?你见过这样的兽皮吗?”萨莱讥笑连连,无论是在眼神上面,还是在口气上面完完全全是鄙视着丹殊。
昔日的同伴到后面捅上一刀,再到现在发现……,哦,原来都恨错了,个中滋味真不是好受得住的。
好在,萨莱与丹殊都是心智坚定的男人,不然只怕都要疯了。
面对自己男人时不时的抽风,吴熙月向来是选择无视,对已经要开始唇枪舌剑的两人道:“我去找苏合,你们有什么事情快一点,说呆在马上可没有功夫说了。”
需要回部落总不可能是走着回去,还是骑马走吧。
丹殊没在拒绝在,他本意就是要过苍措部落里。进入城门看到一座座一看就知道非常牢实的窝棚,已经是震惊住的他再一次被震惊住。
连对萨莱的恨意都在这一刻给震散开来。
神秘的苍措部落,这是斯钦找到他时对苍措部落的看法。他说,他怎么也没有办法进入苍措部落领地,找到苍措部落的族人。
一路上总会遇到各种困难,不是被狼吓跑,就是被豹子吓走,最后让他不得不放弃寻找苍措部落。
现在,他自己站在了苍措部落里,看到高高的城墙,看到那结实不倒的房子。从另一方面,他已经看到了苍措部落的实力。
可是,在他的印像中苍山山脉里的部落哪有可能比得上太衍山这边的部落呢,当苍山山脉里的部落族人还居住在山洞里,这里的人已经走出的丛林开始另一种新的生活。
然后,他现在看到的却是一支强大过太衍山部落联盟的部落,且是从苍山山脉里走出来的部落,很没有办法理解,这么强大的部落他曾经却没有听说过。
萨莱抬脚踏了下一个人出神的家伙,拧着眉头道:“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总喜欢发呆。这么久过去,也不知道你怎么成为瓦图部落的巫师。”
踢得重,没有提防的丹殊身形踉跄了步,不悦道:“你还是一样喜欢踢人,我是在思考苍措部落为什么我以有没有听说过。”
“嗤,这支部落以前只有十几个族人,又是莫河对岸的小部落,我都是后来才接触到。你那个时候早就逃离血巫族,怎么可能有听说过。”
“我要不逃离,早就被你给杀死。”丹殊沉着声,柔和如鸿羽的声音里充满愤恨,“别让我老想起你的错误,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来杀死你。”
萨莱的脾气也就那样,闻言,满脸戾气道:“我都说过我没有把点着的兽皮蒙到你脸上!还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哼!旭勒可是亲眼看到是你偷偷绑了我,每晚用火把烧我!”
“胡说!我丹殊从来不在背后干这些坏事情!更何况对你,我可以对神灵发誓,你后背上的伤绝对不是我弄出来!”丹殊也怒起来,沉沉的声音裹着寒,“这件事情有许多问题在里面,我一直以为是你烧了我的脸,你一直以为是我烧了你的背,但……你跟我却说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萨莱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抿起嘴角道:“我干过的坏事是有许多,但我同样可以对神灵发誓绝对没有想过要害死你。当时我们三个争石林大巫师,我还跟旭勒说过,如果他们想要看到我们相互残杀,我一定不会让他们阴谋得逞,直接会离开!”
“……你还有这样说过?”丹殊挑了下眉头,面具下烧毁的面容似是变得更为狰狞,他的面部神经已经被烧毁,微微一动,就会变得相当恐怖。
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总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人在故意让他跟萨莱之间闹翻。以前的事情实在是过去太久了,在自己的刻意下又忘记了许多,现在再来回想更加没有办法理清楚。
视线落在对方面上,发现他的面容同样多了许多凝重,丹殊心中微动,看来有些事情不但他没有弄清楚,萨莱一样没有弄清楚。
俩人的心事一下子又变重了许多,以前的事情虽然过去的,可却不甘心,不甘心明明面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却没有办法替自己来报仇。
更让他们痛苦的是,都不承认自己对彼此有过伤害!
苏合将马匹准备,不由多说了句,“丹殊是瓦图部落里的巫师,他……看到我们这些马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巫师太聪明了,最需要防着的就是巫师。
“不用担心,他既然过来的我也没有打算让他在短时间里放他回去。”吴熙月老谋深算地笑了起来,对苏合道:“你们看紧一点,颜乞部落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他们已经在开始掠夺,侵犯。我们要时刻盯紧点,一旦放现异样需要立马反击才行。今年,不会是一个平安年,战火已经在蔓延,华夏部落必须要团结一起共同抵抗外敌。”
苏合哈哈大笑起来,“巫师月,你放心!只要有我苏合在,我不会让华夏部落受到掠夺,侵犯。”
“你派人去通知博罗特,安顿好塞西壬他们后立马赶回部落,不能再因为几个女人舍不得自己的房子继续留在原来的领地上面。”
啼亲口答应给塞西壬他们的一块领地,唐古奴与西部落的领地成了塞西壬的选择,最后,塞西壬还是选择的西部落,原因是看到房子很结实,他们住着放心。
而博罗特要迟迟未归是有几个老人舍不得离开,拖着自己一家人怎么也不愿走,弄得博罗特这位首领也不得不留下来陪着,现在的西部落族人除了几位老人的一家人之外,就是塞西壬他们了。
丹殊是在萨莱那放肆的嘲笑声中,颤巍巍爬上了马,抓紧前面骑马的男人,紧张到结舌,“你稳着一点,我头头……头一回坐……坐……坐野马。”
野马都拿来做,神灵啊,苍措部落其实是一只疯狂的部落吧。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巫师放心,我们骑马都稳着呢,只要你不要尖叫,不要想着下去,我会平安将你送到部落里。”
在丹殊满头冷汗下,男人一声“驾”……野马撒起蹄子就跑起来。空留下丹殊那一声声“啊啊啊”的惨叫。
吴熙月也是笑到乐不可支,双腿一蹬,对踏雪宝马道:“来,我们拿出点范儿来,让丹殊巫师从此只想到苍措部落里的好。”
来了,哈哈哈……可没有那么容易回去了哦。
与此同时,瓦图部落里已经在乱翻了天,巫师突然间就不见了,大酋长巴旺那个气啊,带着一伙非常强壮的族人们直冲去颜乞部落找斯钦的麻烦。
“你说什么?”斯钦更是吃惊不少,“你怎么会说是我杀害了巫师呢?巴旺大酋长,这样的话你可不能乱说。”
巴旺脸上横肉一抖,怒不可遏道:“难道不是你吗?你一走我们巫师就不见了,不是你杀了还能是谁!该死的,你们颜乞部落要吃掉刺古部落我们没有意见,可是你不该把主意打到我们瓦图部落里来!”
“我是找过你们的巫师,但没有杀害过他。”斯钦可不想再说下去,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这位大酋长会不会想到某些事情上面去,再来,他现在也没有功夫跟对方来周旋。
拉下脸,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