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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熙月连续吁出好几口浊气,“你跟诺敏应该是商量由你先过来太衍山脚下,等你安宁下来后,再来跟我提出需要将真阿部落过来这定居。”
“你们……是能我都算计了进去啊,为了要打败阿颜骨,你们的算计让我感到后背发寒。放弃自己富饶地领地为的就是要灭掉落时刻紧盯你们的颜乞部落。神灵啊,这样的办法你们竟然……也能想出来。让我很惊讶,也有些不敢相信。”
麻痹的!以后谁还跟她说原始先民们是笨笨的,她跟谁急!
丹殊听到一怔一怔的,……她还真是猜出他跟诺敏商量出来的计划。如果不是相信诺敏的为人,他真要以为是诺敏提前跟巫师月提起过。
愣了好一会,他拍着手掌哈哈大笑道:“聪明,聪明!真聪明!巫师月,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了!诺敏说得不错,他叮嘱我在没有将族人都安顿下来,一定不能来找你,更不能对你提起说真阿部落族人也要过来。”
那么大的笑声是轻快的,仿佛是遇到一件极为高兴的事情,“巫师月,你让我越来越有信心对付颜乞部落,越来越有信心相信跟你一起联手,可以让自己成为唯一的大巫师!”
吴熙月有些没好气道:“有了你们,我才有信心面对更加困难的事情。”身边有一群超出平均水平智力的巫师,首领在,她能没有信心吗?
蛋都疼了,这么一群厉害人物她是……怎么碰上的呢?
丹殊喜上眉梢没有看出吴熙月那隐隐有些外泄的苦逼,愈发兴致勃勃道:“还好我听了诺敏酋长的话忍了这么久才过来跟你说,当初一过来就日后要接真阿部落的族人过来,你肯定不会同意我们的主意!”
“那是当然!谁愿意舍得把自己的领地当成一块香喷喷的肥肉喂给人家添肚子!”吴熙月眉头一横,将身上的凛冽冲淡了许多,半是抱怨半是较真道:“你们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做决定。更让我恼火的是,你们怎么跟苏合,博罗特扯上关系了?”
见对方也有不知道的地方,丹殊眼里反而有些得意,道:“很简单,丹殊见到木库力在颜乞部落里,而苏合,博罗特是恨死木库力,我们提出来只要同意将原来的领地暂时让出来给我们与真阿部落族人居住,一定会让他们两个亲手杀掉木库力。”
这就对了!这就说得通了!
“你们是挺会利用人心啊,看来以后我得注意点才行了喽。”吴熙月似笑非笑的说着,话语里带来了些认真。
“你有什么好注意的?等颜乞部落灭掉,我会带着族人到讷裕河边居住,河这一边留给真阿部落,而太衍山脚下的领地则是属于华夏部落,我们三个部落互不侵犯,也不允许有外族部落欺负过来!巫师月,你不觉得这样一来,讷裕鲁河,太衍山下是稳当当地我们的手里吗?”
身边巫师,丹殊的目光是很长远的,而非只想着短暂的好处,他一样想要惠及子孙后代。
吴熙月同意他的说话,颔首道:“你说得不错,只要我们三大部落以后相安无事,互不侵犯,还保持着通好,相信外面的部落是绝对不敢轻易杀过来。”
“那么说,你同意真阿部落过来了?”
吴熙月黑脸,“我能不同意吗?我要不同意你们两个还不得懊恼死了?博罗特,苏合他们两个还不得抱怨我。”
不同意也只能是同意,说句心里话,那些拱手相让的领地又不是她华夏部落里的领地,心痛什么的……还真没有!只是说,三只部落居住太近,会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得到吴熙月的允许,丹殊是眉开眼笑起来,“今晚留下来!都没有在你的部落里好好看看,上回是被你关禁住,走到哪里都有族人看着呢。”
“你当时一过来就到我们这里来,肯定会留你多住几个晚上。”吴熙月还在计较着他们过来没有跟自己说,时不时要刺上几句心里才舒服。
搞得丹殊在见到萨莱牵着一个小娃过来时,心里大吼:终于可以摆脱巫师月的冷言冷语了!
小娃不认生,有着一张更胜过吴熙月的清丽五官,由其是眼睛,长开后眼角是细长细长的非常地漂亮。眸子漆黑,清澈如水,看着你的时候,就忍不住将自己身上所有好东西都塞给她。
萨莱一见,立马对小娃道:“小娃,那个家伙脸上带着面具,他最会吓唬小孩,你可不能让他抱到,知道不?”
故而,丹殊笑眯眯过来伸手就要抱小娃时,小娃小脸蛋一板,那小模样儿颇些气势,正儿八经偏偏又奶声奶气道:“我是女孩子,女孩子不能随便让男人来抱。你这太老了,跟我阿父一样老,哼!我才不想负责呢!”
萨莱本来听着还笑眯眯地,听到后面一句“跟我阿父一样老,”,萨莱老不高兴了。
“哈哈哈,不错不错,我是跟你阿父一样老了呢。”本来听到想吐血的丹殊开怀大笑起来,逗着小娃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阿母很年轻,很漂亮呢?”
到于后面那句“我才不想负责”,这在话是什么意思丹殊还真没有听明白。
萨莱接过小娃,对丹殊道:“真无耻,都在打小孩的主意!”
“对!真无耻,这么老也来打我的主意!”小娃说话相当早,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是口齿伶俐,说话是一板一眼跟大人一样。说着不符合她年纪的话,常常惹得吴熙月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谁她这么说。
小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牵紧萨莱的手,仰起头小脸绷紧,十分地老成道:“阿父,我们快点走。这个男人看上去就想让我负责,我明明没有抱过他。”
“我的小娃就是棒!知道不能被男人随便抱,由其是不能让陌生的老男人随便抱。”萨莱扬眉表扬着小娃,对丹殊就是冷哼道:“老男人,快让开。”
丹殊看着一眼就能看了来是巫师月的小孩的小娃,很不解问她:“小娃,为什么你总说”让我负责“的话呢?是什么意思啊,能不能解释给我听听。”
细目里都是狭促的萨莱不厚道地替小娃解释起来,“她在部落只抱那些小男孩,并且抱一个就说长大以后就会对他们负责,让他们当她的男人。而你太老,所以她不想被你抱,就是为想负责!”
丹殊:“……”这是什么怪想法?谁说抱过就要负责了?
到晚上,他对吴熙月酸溜溜说:“你女儿真是好难对付,我都被她说到没有话来回答。”
“这么快就领教到她的胡搅蛮缠?”吴熙月丝毫不惊讶道:“我早就知道她是不好对付,跟个小魔头似的,鬼精鬼精连啼他们几个都拿她没有办法。”
现在还是一个小萝莉,长得以后就是一个妖精了!
啼与芒没有在部落里,一个去河边巡逻,一个去了大湿地,而狼王则是进了太衍山,他想猎几只大一点的猛兽回来做过冬食物。
然后,就在丹殊回去后第二天准备派族人给诺敏去送信,真阿部落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巫师陶布夫死了,不是自然死亡还是死在暗杀下。是第二天早上女人给他送早食过去,在外面叫了几声发现没有动静以为巫师大清早出去,便直接进屋子里准备将早食放好等着陶布夫巫师回来吃,谁料一进去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味。
女人走到睡觉的小房间里,……看到脖子上面戳了一把石箭的陶布夫巫师,顿时惊骇尖叫。这个时候,真阿部落的族人才知道陶布夫巫师昨晚被人暗暗杀死。
巫师一死,整个真阿部落陷入了慌乱中,酋长诺敏同样慌起来。巫师就在自己部落里被杀,他这个酋长是难逃责任,是他没有保护好年迈的巫师,是他的疏忽害死了巫师。
好在他也是经历了一些风浪,慌乱中保持镇定先是厉声报出几个族人的名字出来,双眸阴戾吩咐几个小首领,“把这几个给我绑起来!不管任何人求情都不许放过他们!”
几个小首领心里一惊,以为是酋长知道是他们几个人杀死了陶布夫巫师,就算是不太相信,他们也得去照做。
四个还在窃喜的细作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敛去,几个小首领带着一伙男人气冲冲地冲进来。本来几个小首领还有些不相信,一见到部落巫师死了,他们几个还能笑得出来,没有什么相信不相信了!
肯定就是他们四个!
“该死的!陶布夫巫师被人杀害,所有族人都在哭泣着,你们几个倒好啊,窝在一块哈哈大笑。”一个虎背熊腰的小首领走出来,抬起手给四个男人间其中一间的脸上狠狠煽了一巴掌,怒道:“难怪你们能笑出来!这几个就是杀死陶布夫巫师的浑蛋!给我都绑起来!”
刚才还在笑的四人这回是大惊起来,奋力反抗也是无济于事,只能是哇哇大吼,“我们怎么可能会杀死自己的巫师,察尔济首领,你一定搞错了!昨晚我们四个都在一起,都没有离开过屋子啊!”
“我们是真阿部落的族人,怎么可能会去杀死自己的巫师!首领们,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快放开我们,快放开我们!”
这几个细作是吴熙月提醒诺敏后,他才发现真阿部落里还有颜乞部落派来的族人。一直没有动作是因为诺敏还不想跟颜乞部落的关系弄僵,更不想惊动斯钦知道他早已发现族人的异样,以免还影响到吴熙月的计划。
哪里又想到这么一留倒把部落巫师给陪进去了。
当所有真阿部落族人知道是跪在祭台上的四个男人暗中杀害了陶布夫巫师,离祭台最近的几个男人愤怒地手中火把掷上去,试图要烧死几个浑蛋。
诺敏眼疾手快将火把踢给,走到边缘神色悲伤而凌厉对祭台之下所有举着火把的族人们道:“是我的失误让他们四个人找到机会杀掉了陶布夫巫师,是我太过自信以为可以看住这几个来自颜乞部落里的浑蛋……”
下面掀起了轩然大波,在没有任何准备下得知四个男人竟然是颜乞部落里派来的族人,所以族人们都惊了。喊杀声也是越来越大,更有的是要求现在就杀到颜乞部落里替陶布夫巫师报仇。
而绑缚跪着的几个男人闻言后,脸如死灭。他们还想再争一争,却没有想到诺敏酋长早就知道他们几个是颜乞部落里的族人。
但,他们真没有杀掉陶布夫巫师,在没有接到斯钦的口信,他们从来都不敢擅自行动。想解释,嘴里塞着兽皮,再多的话听到的也只是“唔唔唔”的声音。
诺敏是拿着吴熙月赠送给他的铁长刀……刀起刀落就是一个人头落地,血喷得很高,都喷到他身上,脸上。下面三个已经吓到失禁,一个劲儿往外面躲。
决意给陶布夫巫师报仇,并正式跟颜乞部落决裂的诺敏是不会再放过他们,几回刀起刀落,四颗人头崭新落地。
“给我送到阿颜骨手上,告诉他,真阿部落会一直战斗到底!无论死去多少族人也不会放过颜乞部落的族人!”将几个人头拧起来,诺敏连夜吩咐族人将人头送往颜乞部落里。
当晚,陶布夫巫师火化,所有的真阿部落族人哭成一团。一些体弱的女人竟是生生地哭晕了过去,那怕是晕过去眼泪还在流着。
火把几乎照亮的整个真阿部落,悲愤的族人们却没有发现一道陌生的身影站在暗处,一直注视着祭台。直到见诺敏吩咐两个族人将人头送到阿颜骨手里,这道陌生身影才飞快离开。
就像是黑夜里的猫头鹰,来时隐蔽,去时无声。
阿颜骨接过四个人头看清楚是谁后俊颜大变,对站在旁边的斯钦道:“他们知道了,斯钦,你很久以前送到各个部落里去的族人只怕已经被各部落酋长知道了。”
“不可能!”斯钦当即反驳,大步走过来仔细盯着几个人头一瞧,贯来连笑容都是风轻云淡的他不禁退后数步,“不……不可能的,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
阿颜骨目光冷冷地看着送人头过来的族人,问:“他们还有没有说什么?”
“有有,有说!两个真阿部落的族人告诉我,说这四个人是杀死陶布夫巫师的凶手,整个真阿部落族人从此与颜乞部落决裂!”传达口信的颜乞部落男人双腿有些发抖,视线还时不时睃到几颗人头上面,暗忖:真够大胆的,连巫师都敢杀。
斯钦与阿颜骨知道自己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两人闻言毕是脸色变得沉凝起来。
也就是说,已经有人知道他们在各部落里暗中留了族人,这一次,只怕就是知道的人在陷害颜乞部落。
“有些麻烦了,阿颜骨。”斯钦双眉皱紧皱紧,十分苦恼道:“现在我们部落完全是处在下风,先是巴旺死在我们部落里,接着又是死在我们族人手里,就算……不是我们的族人杀死陶布夫巫师,真阿部落的族人早就认定是我们的族人暗是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