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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声嘶叫的真阿部落男人是带着绝然之心,抱着必死之意越冲越勇,哪怕是身上多处受伤,也在坚持着自己战到死亡。
阿颜骨还没有出手,他站在高高的坡顶上面,居高临下俯视着在下面嘶杀的两支部落族人。
这一回,真阿部落的酋长诺敏是带着他的族人全部死在他的族人们手中,还不用他来出手,诺敏就会死去。
秋风也似被战场上的悲惨而惊着,发出呜呜如哭如泣的悲呜声,秋风瑟瑟卷着血腥不知道吹向那一个方向。
几百条人命就在这一场战斗上死去,在腥风血雨里只有秃鹫敢在上空盘旋飞走。
阿颜骨看着那些贪婪吃肉的秃鹫,嘴角边的笑更深了。没有努力,又怎么可能得到食物呢?
他们只看到颜乞部落现在的勇敢,谁又知道在离开讷裕鲁河后的颜乞部落又是怎么过着日子的呢?
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依靠自己得来,他阿颜骨努力的这么……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败在真阿部落族人手下?
“酋长,他们的人越来越少了!”一个虎腰熊腰,全身都带着杀气的男人嘿嘿笑着,“干掉真阿部落,哈哈哈,我们的族人就可以居住在他们的部落里了!”
阿颜骨笑起来,不是那种压在心里只在嘴角边的笑,而意气风发的哈哈大笑声,“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我们的族人想居住在哪里,就居住在哪里!”
这就是阿颜骨的野心,他所做的一切一是为了证明自己,二也是为了自己的族人。曾经的颜乞部落一样是经常受到欺负,就数刺古部落欺负颜乞部落最狠。
以前受过的罪,他会一点一点找回来,而且会让所有人都后悔当初那样对待颜乞部落族人!
两支部落交战,吴熙月还在带着小娃在部落里过着有滋有润的日子,外面的事情她一向不爱去理会,除非是真有人不要命亲自送上门来挑衅。
“小娃,你最喜欢哪个阿父了呢?”闲得无聊的吴熙月从储存小麦的屋子里出来,开始逗着自家里的小魔女,她瞧着这娃儿像是狼王又像是啼。
可是有时候说的口气跟萨莱是一个样,都是属于气死人不偿命,然后吃饭还有些神态又特么像是芒,几个男人的特征或多或少都能在小娃身上看到,囧里个囧,她有时候还抽风的想:不会是四个男人的全成体吧!
小娃最近喜欢上吴熙月给她做的一些积木,说是积木,其实就是几个木头疙瘩,想要削到四方四正真有些为难吴熙月。
就算是萨莱在削了两天后,很鄙视地告诉吴熙月:“你是不是闲到发疯才想出这样的主意出来?”
把木头不但要削成长的,不要削出什么半圆弧出来!真是吃饱了没事做!
面对吴熙月的问题,小娃选择无视。吴熙月好笑又好气地戳了下她的小脸蛋,跟自家女儿拗气道:“小样儿,一脸屌丝模样!阿母问话都无视,改明儿把你留给狼阿父,让你以后跟野狼们在一起。”
再戳,小娃也不愿意看她一眼。
没辄的吴熙月是灰溜溜在自家女儿手上败走,唉,就算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赢一个小屁孩没意思。
远目,好歹还有这么一点的觉悟。
秋季里,华夏部落又是一个丰收时季。无论是小麦还是水稻都是好收成,各类干菜更是成捆成捆的收起来储存。
吴熙月一头钻到碾谷子的储存室里,好几个老人,女人抬着石碾将谷壳碾去。今年丰收了大约是百来斤的谷子,比去年她所预想的要好几倍。
百来斤谷子又得要留着大半出来做明年的稻种,剩下的就拿出来给族人们偿个鲜,当然,是先给一直守着稻谷直到丰收才回来的族人们先偿!
“这些谷子经小麦要难碾啊,力气大了直接把米粒给辗碎,力气小了谷壳又碾不出来。”老人双手有些抖着拿起谷粒,皱纹深深的脸上见不到辛苦,只看到满足的笑容。
吴熙月抓过十来粒谷子,自己用手碾出谷粒,叹道:“这样下去不行啊,得要想个办法才行。”
天朝古代加工粮食的工具是由简单到复杂,也是由原始到先进的发展过程。在河湳新郑裴里岗新石器时代早期的遗址中就出土了加工谷物的石磨盘与磨棒,也就是现在族人们所用的。
这些都是需要双手来动,有没有……用腿来推动的碾米器呢?
吴熙月想到自己有一次去古寨子时玩,当地居住……,咦?是不是她可以这么做呢?想到这里,吴熙月将手里的谷粒都放到竹筐里,对老人道:“我回去做个东西出来!如果能行的话,以后双手碾累的,还可以用双腿来碾!”
行动派的吴熙月回去后见萨莱在陪着小娃玩,更是放放心心一门心思钻到怎么做个可以用脚又可以用手碾动的工具出来。
她要做的东西在中药里是有极高地位的,古中医叫它药碾子。是由碾槽和像车轮一样的碾盘组成。
完全可以用来试做碾米工具呢。
不能用石头与铁器来做,这些质地太重一用力就将谷粒碾碎。得是用木头做才行,木质要软,不易将谷粒碾碎。
在吴熙月埋头还在整鼓木碾子,丹殊派出去给诺敏送口信的四个男人回来了一个,是火急火急跑回部落里没有歇口气,连水都没有喝就告诉丹殊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在高兴不久后可以对付颜乞部落丹殊听着男人断断续续的说着,眼前是阵阵发晕,一直到听完,丹殊几乎要晕了过去。
陶布夫巫师被颜乞部落族人杀死在部落里,没过几天,阿颜骨亲率族人攻打真阿部落,酋长诺敏带所有族人迎战,下场是……诺敏跌进讷裕河里不见,真阿部落所有男人……被杀。
诺敏不见,所有族人被人……,丹殊浑浑噩噩的,连最后族人又说了些什么,什么时候又让男人离开他都不知道。
眼前一遍黑暗的他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诺敏不风……,所有族人被杀的字眼,就这么坐着一坐就到了深夜。
“要不要进去看看,都这么久也没有出来啊。”
“我可不敢进去看,那么大的事情……,神灵啊,真个真阿部落的男人都被杀了。”
“男人被杀,好歹还有女人,孩子留下来了!他们也算是幸运了呢,刺古部落许多女人都被杀掉了呢。”
屋外面的族人叽叽喳喳的说着,就是魔音入耳将失神的丹殊渐渐给催醒过来,他手指头抖了抖,抬头一看外面……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下来。
骤地起身,坐得太久又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起身又太猛,发麻的双腿没有使上力几个踉跄犯狠狠地摔了一跤,膝盖传来阵阵生痛,痛到丹殊都有眼泪流出来。
他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诺敏明明有机会带着族人逃跑还是要迎战上去,他明白过来他是在拖住颜乞部落的野心,给他,给华夏部落有更多机会来战赢颜乞部落。
如果不是,为什么他没有带着族人逃呢?陶布夫巫师杀了,也不值得拿所有部落族人的命去报仇吧。
在地上坐了一会,直到有凉意钻进身子里丹殊才起身。
他走出屋子,笔挺的身影临风修长,一身麻布衣裤穿在身上,只看后面都觉得这是一个长得极俊的男人。
在以前,丹殊确实生得少错,现在,他的面具日夜带着,除了萨莱没有人见过。
“你们几个说真阿部落的女人,孩子还活着是吧,现在在哪里?带我过去看看。”在屋子里再怎么失态,走出来,丹殊便是瓦图部落里那个说声嘶哑难听,带着无尚威言的面具巫师。
呆在外面担心着的几个男人一见部落巫师走出来,还是跟以前那样镇定,心里早就佩服到得不行。
弯弯腰,道:“达莫已经去接他们了,又带了好多个男人一起过去。最快,应该也要明天才能到。”
丹殊完全记不得自己之前吩咐了什么下去,知道已经有族人过去便安心了许多,“我要去一次华夏部落里,真阿部落的女人,孩子们过来后,你们几个首领安排,至于她们以后是属于华夏部落,还是瓦图部落等以后再来商量。”
一群女人,孩子是不可能再将真阿部落重建。再来,冬季很快过来女人,孩子没有男人依靠去哪里找食物熬过冬季呢?
几个瓦图部落的首领现在是以部落巫师唯首是瞻,如果没有巫师在,所有的瓦图部落族人只怕早是到处乱逃乱走,根本不可能还会安居太衍山脚下。
闻言,几个低下头诺诺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孩子过来,部落里的屋子没有空出来,到时候只能是跟我们的族人一起挤挤过冬了。”
现在,瓦图部落的族人已经习惯四季称:春,夏,秋,冬。
“你们搬走,女人们是不会跟自己的族人,孩子分开。今晚腾出三间空屋子出来,人再多,……挤挤还是能睡下来。”瓦殊沉声吩咐,心里暗暗思忖:还不知道剩多下人女人,孩子没有被杀死,三间屋子应该是足够。
直到见族人们腾出三间空屋子后丹殊才飞快离开。
走到半路上,丹殊闷闷想起:早知道应该让巫师月教他骑马才对,这么重要的事情骑着马完全可以很快赶到华夏部落里。
从苏合的唐古奴部落前去吴熙月的华夏部落走路是需要好几天,等丹殊到达部落里,吴熙月正兴致勃勃拿着做出的两个碾子对负责碾米的老人,女人们道:“这是大碾子,我们把谷粒放进去,然后这样子。”
她坐下来,先是用手推动木碾子碾米,“这个跟我们的石磨棒是一样,但胜子我们只要用力得当,就不用将谷粒磨到外面去。双手磨累了后,我们还可以用双脚来磨。”
一系列的示范下来,老人,女人们很快就知道应该要怎么做。这都是简单工具简单用,一般一看就知道怎么用。
有了木碾子碾谷粒,果然是要快了放许多。谷壳成了糠,倒到簸箕里另外两个女人负责扬出来,一天下来吴熙月惊喜欢喜这速度比用石磨棒要快多了呢。
“每天丰收季节都是你们最辛苦,这些米我带走给你们煮一餐香喷喷的,从来没有吃过的米饭!”吴熙月笑到眯起眼睛,拿着磨出来大约是三斤左右的微有淡黄点的新米,“你们几个等着啊,吃晚食的时候一定不要吃太多肉!重点才是吃这个。”
对这种硬梆梆的食物,族人们对此都是表示怀疑,他们虽然对东西美不美味不太追求,可是……也得看上去能吃才行。
不过,有了小麦那样的食物后,这回他们心里就算再怎么怀疑也不会质疑出来。而是很友好地点点头,笑道:“行,我今晚就少吃些,等着巫师月的米粒过来!”
转身出了储粮室,迎风便见萨莱手里举着个火把找过来。入秋后,白天明显天黑早了许多,平时这个时候都在准备吃晚食呢。
“咦?怎么没抱小娃出来?”手里拧着一小袋新米,吴熙月脚步轻快跑来。却见萨莱面色凝重,眉目间隐隐有着阴霾,心里一下,脱口道:“出什么事了?小娃呢?”
萨莱抿着嘴角,“不是小娃的事情,丹殊过来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丹殊?不是去接诺敏他们过来吗?怎么还有空来找我?”吴熙月的眼皮子无端地跳舞了下,心里阵阵慌悸过来,忍不住皱起眉头,“你神色不太好,是不是知道丹殊为什么事过来?是瓦图部落族人出事?”
萨莱看了她一眼,举着火把照亮回去的路,淡淡道:“我知道的不多,是真阿部落出的大事情,你心里有个准备才对。快走吧,丹殊催得急。”
他也只知道真阿部落战败,诺敏掉入讷裕鲁河里消失不见。
仅知道这么一点已足够让他震惊到好一会都没有说话,是丹殊朝他吼了几声惊醒过来,将快要睡着的小娃交给丹殊,自己拿着火把便匆匆而来。
这么大的事情……啼,芒都必须要回来了,还有前往太衍山里的狼王也需要立马赶回来才对!
吴熙月急匆匆回到屋子里,丹殊正将睡熟的小娃放到床上,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她立马道:“真阿部落出了大事情!”
“走小屋子里说,别将小娃吵醒。”快一点的萨莱掀起帘子看到小娃嘟着小脸熟睡,示意他们到小屋子里说话。
吴熙月目光一凝坐在椅了里,沉声道:“发生什么事情,挑要紧的说!”
“陶布夫巫师被混在真阿部落族人里的颜乞部落族人杀死,还没有过几天,阿颜骨带着族人杀入真阿部落,诺敏带着族人迎战……”说到飞快又急的丹殊骤地停下来,抬头眸子定定地看着吴熙月,嘴唇轻动,声色虽微落在吴熙月的耳朵里却如炸雷轰响。
他说:“真阿部落大败,诺敏失踪,所有族人战亡,剩下女人,孩子逃至太衍山脚下。”
吴熙月这个如惊雷一般,接二连三的消息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