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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考虑这么远的问题,你要走得动再说。”
宁蔚松了一口气,恨恨地说:“有本事你放开我,看下不了床的人是谁,你这样绑着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姒熙子一手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手轻掐着她的脸:“我不是好汉,也不是英雄,你看上我,不也是因为我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吗?我很感动,本来想要怜香惜玉一把,不过现在我更想看你哭着求饶的小模样,专心jiao床,让我再多感动一会儿。”
宁蔚的身形颀长,骨架偏小,身上肉也不多,在视觉吸引上很占优势,姒熙子抽开她下面的枕头,托起她的臀部往上一翻,宁蔚整个人就以后背为支点折了过来,姒熙子跪坐着,把自己的大腿垫在宁蔚背下,一手抓着她的大腿保持往后翻的姿势,一手开始在私密部位摩挲。
宁蔚简直羞得脸要滴出血来,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隐秘部位,以及完整的姒熙子的全部动作。此时她那只嫩白纤细的手,正上上下下地来回抚摸着,不知是不是重心倒置的关系,快感竟然毫不客气的涌了上来。宁蔚不安地扭动身子,然而脚被姒熙子牢牢抓住,她可以活动的空间并不大。
在肢体交错之间,宁蔚看到姒熙子全神贯注的眼神,若不是她的眼神仍在聚焦,宁蔚绝对会怀疑她此刻神经不正常,现在她这副模样,好像在看一件刚出炉艺术品,或者在仔细查看文件,宁蔚记起来,昨晚她盯着电脑的时候,也是这副专心致志的样子。
从没见人做—爱也做得这么,认真。
不过这个时候宁蔚完全没有心思去表扬她,姒熙子只象征性的在外缘逗留了一会儿,便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全指没入后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紧接着便是全速的进出。
作为被动的经验,对宁蔚来说还是第一次,她痛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就在嘴边的声音生生地被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压回喉咙,变成极其短促的呼吸声,她觉得自己再多忍受一分钟就会马上窒息过去,然而,几个一分钟过去,她仍然神志清醒,她看着头顶上的姒熙子,只觉得天旋地转,连她的面目都开始模糊。
姒熙子完全不知疲惫,从她渐渐加重的喘息声中宁蔚判断得知她对这种模式非常受用,简直就是……
变态!
然而此刻脑中全是烧热的浆糊,宁蔚用尽全部力气屏住心神,她要用抗拒快感的方式对抗早已经走火入魔的姒熙子,何况姒熙子的动作也根本不像想给她快感,那动作的力道和频率,明显是带着一股怨愤在发泄。
姒熙子一个细手细脚的弱女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没完没了的要个不停?
不过生理反应终归不受大脑控制,尽管竭力控制,小腹的热度仍然慢慢升高,渐渐涌起的快感开始向全身蔓延。房间里空荡荡的,宁蔚听到了肌肤紧密接触之后渍水的声音。
“你死了?!”姒熙子的声音低哑,“怎么不出声?!”
宁蔚瞪她一眼,正要出口顶撞,话到嘴边却自自然然地变了调:“你……啊……嗯、嗯……”
疼痛早就被抛到十万八千里,现在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狂躁地叫嚣着想要更多,宁蔚不自觉地随着姒熙子的动作摆动身体,她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充满了水球,左突右撞只为让身体荡起更深的涟漪。
这完全是身体的叛变,她根本不想迎合姒熙子,如果可以她肯定会连踢几个飞腿把她踹进公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她摆布屈辱承欢!
正在神游天外,宁蔚忽觉得胸口凉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溅到上面,宁蔚勾了下巴努力看,发现从肚脐到胸口都有亮晶晶的液体,抬了抬眼,发现这液体竟然是自己的东西,正从高处顺着大腿根慢慢滑下来,一直蜿蜒到身体上。
混合着身体微微泛起的汗水,这景象格外yin靡。
或许人有天生被yin靡之物刺激而产生冲动的本能,宁蔚失神了,她再也支撑不住,紧紧的颤抖收缩报答了姒熙子的全情投入。
顶点之后是彻底的脱力,姒熙子放下宁蔚,任由她像一滩水一般融在床上,她起身喝了一杯水,随后端着水杯斜倚在宁蔚身边问:“喝不喝。”
宁蔚看她一眼,摇摇头,姒熙子笑笑:“喝一点,我怕你嗓子哑。”说完把杯子递到宁蔚嘴边,宁蔚恨恨地看她一眼,微微伸了舌头来够水喝,她这一眼着实无力,在姒熙子看来纯粹就是极具风情的抛媚眼,身体里刚刚安抚过的欲念又躁动起来,她扔掉杯子啪地摔在地上,一把扯宁蔚躺好,一手勾了她的大腿抬高,一手又探入湿热之源,孜孜不倦的摸索起来。
宁蔚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她软了声音试图打商量道:“已经丢了一次,还不够啊?让我歇歇成不成……”
姒熙子咬住她胸前的娇嫩:“这不是由你说了算。”
宁蔚毫无招架之力,任由她把自己翻过来贴在墙壁上再次被蹂躏到昏天暗地。
宁蔚醒来时只看到房间里昏黄一片,头昏沉沉地,肚子似乎也在咕咕叫,这饥饿感,有多久没吃东西了?
“你醒了?”
房间里有人,宁蔚晃着头看去,姒熙子端坐在电脑旁目不转睛,她穿着碎花低领高腰裙,脚上踩着一双10cm+的高跟凉鞋,脸上仍是无懈可击的精致妆容。
有那么一瞬间,宁蔚觉得自己认错人了,这个端庄娴雅的女人能和把自己摆成倒M型做得欲生欲死的腹黑禽兽划上等号么?
姒熙子没听到回答,偏头过来扬了扬下巴:“那儿有新买的内衣,洗完澡就换上。”
宁蔚低头看到地上有扯烂的胸衣,剪成一片片的小裤,扔得横七竖八的睡衣睡裤,还有酸软得直不起来的腰,稍微竖起来就会微颤的腿,她登时清醒过来,刚才那些都不是梦,这个女人也正是如假包换的姒熙子。
她晃了晃手腕,自由了?
宁蔚咬牙下床,脚刚一沾到鞋面却猛地犯软一个跟斗就扑倒在地,姒熙子的金色鞋跟正好在鼻尖晃动,她撑着手臂想站,姒熙子却移近她蹲了下来,很淑女地向她伸出了手。
宁蔚偏偏头,咬牙切齿:“滚!”
她蹲得太近,抬眼便瞥到了她裙底的黑色蕾丝底裤。宁蔚此刻却没什么心情欣赏美景。
姒熙子笑笑,一手绕她的胸扶住背部,一手往大腿处抚去。
宁蔚伸手推她:“你还想怎么样?”
姒熙子不理她,身子微微一倾就把她环抱起来,径直往浴室走去,宁蔚气愤难当:“我自己会走!”
姒熙子把她放到浴缸里,伸手就扭开喷头,水哗哗喷洒下来,全是冷水,宁蔚被冷得一激灵,扶着墙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姒熙子看着她,淡淡说道:“你身上全是那种味道,我不习惯,最好快点洗干净。”
宁蔚透过水雾看了她半天,下一秒,她的吼声响彻整个浴室
“姒熙子,你这个白痴!”
然而姒熙子只留下一个含义不明的笑,晃着高跟鞋走出去了。
宁蔚带着满腔怒火,报复似地用完了所有的洗发水、护发素和沐浴露,二十分钟的冲澡让浴室彻底被洗劫一空,唯一幸存的是因为太多而洗不完的香皂,不过宁蔚拿它把把浴缸彻彻底底的做了一次清洁。
发泄完之后,宁蔚才觉得气顺了一些,她裹着浴巾走到卧室,姒熙子正低头写着什么。
宁蔚不理她,顾自坐到床边擦头发,姒熙子却走来,递给她一张纸:“这是十万支票,你拿着。”
宁蔚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问了一遍:“你—给—我—钱?”
作者有话要说:小宁是自找的~~~~~~~~
花花,花花,看到佘佘眼中的星星了吗,O(∩_∩)O哈哈~
7
7、第7章 受君后遗症 。。。
姒熙子看她一眼,就着手里还没放下的笔马上重新又写一张:“十五万,够不够?”
宁蔚只觉得气血倒流,她伸手抓住姒熙子的腰链一把将她拖甩到床上,努力压着声音里的怒气道:“本来想扇你几巴掌,不过鉴于你这么混账的行为,我决定赏你几拳!”
姒熙子眼波平静,仰面躺在床上,直视在她头顶快要抓狂的宁蔚,宁蔚看她这副冷冰冰的模样,那不爽的感觉又冒出来,她攥紧拳头就要往姒熙子脸上伺候。
然而她一动不动,头也不偏一下,甚至眼皮都没眨。
装视死如归就会放过你?
宁蔚咬牙,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她舒展拳头,呼了一口气,随即抬手扇了她两巴掌。
手接触脸颊的啪啪声在空荡荡的房间格外清晰,姒熙子被她扇得头歪在一边,隔了一会儿,嘴角竟然缓缓冒出血来。
她仍是没有动静,擦也不擦。
明明被欺负的是自己,怎么现在这局面好像全世界最委屈的人是她?
理全在宁蔚这边,然而面对根本不打算还击的姒熙子,宁蔚却怎么也下不去狠手,她推开姒熙子,顾自坐到沙发上闷闷地看着窗外。
“对不起。”姒熙子竟缓缓开口,就着躺在床上的姿势望着天花板,慢慢闭了眼睛。
她在道歉?宁蔚斜眼看她的表情,分不清她是在为给自己支票的事,还是为白天赴死般的放纵。转念一想,宁蔚又冷哼了一声,这两件事她都错得离谱,现在用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想要打发?
打发?宁蔚为突然冒出的念头骇住,她在期盼姒熙子给她什么?看到支票的那一瞬间彻彻底底愤怒,不单单是因为她错把自己看成用钱就可以抹掉的人,更是因为,因为什么?
难道自己想要的比这更多,比如,一个解释?
解释她为什么前后判若两人,解释是谁让她怒火中烧,解释她现在的心情如何?
这一个解释,不值十五万,还是远比十五万贵重?
然而事实是,姒熙子愿意给的,也仅仅是一张十五万的支票而已。
用钱就能打发的事,何苦再费力地找别的办法解决。
这是这位大小姐的处事方式么?
见宁蔚沉默,姒熙子慢慢坐起来,抽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注意到你是第一次,所以这些钱就当是给你的红包,这是规矩,你不要客气。”宁蔚抬眼看她,姒熙子顿了顿,又道:“而且我是个生意人,讲究有来有往,我不想欠你,当然也不想你因为我产生心理阴影,你拿着钱可以继续在学校完成学业。”
宁蔚一惊:“你怎么知道?”
姒熙子把手搭在腿两侧,侧头看她:“我看过你的手机,里面有信息。”
宁蔚咬牙:“卑鄙无耻!”
姒熙子微微一笑:“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不管你是谁,我是谁,我们下了这艘船就是陌生人。所以随你怎么定义这笔钱都行,不过我的建议是,收下对你并没有坏处。”
宁蔚呼了一口气,捡起自己的睡衣睡裤三两下穿好,看姒熙子道:“你好像很有钱?那我不抓住机会岂不是太可惜?”
姒熙子皱皱眉。
宁蔚笑一下,继续道:“我要三十万。”
姒熙子抱手站起来看她,宁蔚毫不在意:“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哪个公司的富家小姐,不过有事还可以找警察哥哥,律师叔叔,再不济,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随便发一条爆炸性消息还是做得到。”
“你是在威胁我?”姒熙子眉心一跳,在商场纵横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她,现在居然被一个丫头……
宁蔚不答,只笑笑看她。
事实上,宁蔚说的所有办法都不会对她造成实质性的危害,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想做事太麻烦,而且既然宁蔚主动提出要钱,那也表明她愿意接受用钱解决所有问题的办法,双赢是最好的局面。
姒熙子拿起支票簿,飞快补写了一张十五万的支票,撕下来一并递给宁蔚:“成交。”
宁蔚接过来顺手就放在睡衣口袋里,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你喜欢施虐,我只当情趣,你给我钱,我只当医疗费,你以为你是神么?姒熙子,你真可悲!”
姒熙子正在给钢笔盖帽,一时没把住,指尖被钢笔嘴不痛不痒的戳了一下,她抬头看时,宁蔚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她揉了揉被墨水点上污渍的手指,忽觉得关节在隐隐作痛。
姒熙子想起来,宁蔚的身体格外紧,为了进行得更顺畅,她不管不顾的开始就用了两指,自己都痛,想来宁蔚的身子也吃不消,只是刚才看她还那么气质高昂,也许她的体质异于常人也说不定。
刚刚冒出的一点点愧疚很快被自己压下去,姒熙子揉了揉脸,开始拨程小荷的电话:“沫然出事了,她还在英国,不,我有事抽不开身,你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