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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飞的嘴巴渐渐靠近我,那种炽热的气息让我不再怀疑,空气中男人的味道也告诉我一切是真真逝世的发生了。
在他将要印上我的脸颊的时候,我转过了头。此刻,充满我脑袋的都是不安和自责还有一种羞耻,难不成是疯了,竟然跟一个男孩子做出了这种没脸见人的事情!
“你怎么了?”,亚飞的手轻轻的放到我的肩上。
我拿掉他的手,想要回到自己的被窝,却发现外面是凌晨的寒冷。
“你回自己的那里吧!”,我说,“这个样子如果让叔叔阿姨看到,我们都不要做人了!”
“瞧你说的这么夸张,即使他们看见了也没有关系,我就说天太冷,我们不知不觉睡到了一起!”,亚飞轻描淡写的说,“两个大男人能发生什么,他们怎么会奇怪呢!”
“实际上我们真的做了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可以,也许从此以后我会生活在一个梦靥之中!”
“不要这么夸张,我回去不就行了!”,亚飞似乎不情愿的回到了自己的那边。
我整理好自己这里,平躺着,盯着屋顶看,心里的情绪无法描募,至少最近几天是无法平静了。
谁的错
你和我
做了
不该做的乐
你和我
有了
不该有的交隔
你和我
犯了
不该犯的错
不知道究竟是
谁的错
那一刻
理智被欲望
攻破
那一刻
欢娱战胜了
自我
那一刻
放纵演变成一场
堕落
告诉我究竟是
谁的错
去我家的路上
“肖雨,起床了,妈妈在外面喊我们吃饭呢!”,亚飞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又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我看他一眼,“你不要动不动就用手碰我,会让我感觉到不舒服!”
“是么?可是,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好象舒服的什么都忘记了呢!”,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乎在说:你最放纵的模样我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呢。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是么?你想这样的控制我么,杨亚飞,我明白的告诉你——不可能!”
“你看小说看多了吧,我控制你干什么,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那只是男人之间的一个小游戏——让彼此快乐一下的小游戏,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是啊,一个小游戏,我在心里反复的告诉自己。
吃饭的时候,杨妈问我睡的好不好。我的心里不禁一阵发慌,哪里能够坦然呢,俗话说的没错——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妈,你都不知道,别看肖雨长的清清爽爽,打起呼噜来可是一点儿也不含糊,搞的我昨晚都没怎么睡着!”,亚飞表情夸张地说,“你看,我现在都有黑眼圈了!”
“我不知道!”,我小声地说,埋头吃饭。
“肖雨,他总喜欢夸大其词,如果真的有那么大声,我跟你叔叔一定也可以听到!”
“阿姨,今天让亚飞跟我去我们家玩吧,我妈妈特别的叮嘱我好几次了!”,我转变话题,不能再说下去,否则肯定要落荒而逃。
“没问题,只要过年之前能让他回来跟家人一起过年就好,他弟弟妹妹也很长时间不见他了!”
“我们家那里很偏僻,我想亚飞肯定呆不住,说不定今天晚上就可以回来了!”,我说,“因为五一我去他那里回家后经常跟妈妈说这个老同学是如何的了得,他们没有让我读大学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所以,我妈妈啊,她一定要见见亚飞——我这个最最了不起的中学同学。”
说完之后,我有些惊讶,原来自己也是有说谎的天赋的。只要你说谎的时候内心坦然,你说的一切就是真的,没有人会不相信。
去我家的路上,我告诉亚飞如何去跟爸爸妈妈讲关于芷惠那件事。我们的口径必须一致,否则,我肯定很难度过飞出县城之前的那段时间,说不定,过年之前翅膀就被他们剪断了。我的未来阿,也许就在亚飞的身上了,这个善意的谎言一定要继续下去。
“那么,你怎么感谢我呢?”,亚飞凑近我的耳朵说。
“将来,我可以帮你免费做心理咨询!”
“那个样子不行哦,我这个人是个现实主义者,谁知道将来会如何呢!”
“那你说呢?”
“我希望”,他停顿了一下说,“你今天晚上可以不介意我们睡一个被窝么?”
“你如果这样想的话,我希望你晚饭回自己家里吃,我们的朋友关系到此为止!”,我说,“我很清楚那种事情是可以让人上瘾的,理智根本挡不住欲望的泛滥,我不希望自己跟你弄到什么无法收拾的地步,你也不希望吧?”
“肖雨,我如果告诉你我喜欢你,为了你我不惜一切,甚至是生命,你相信么?”
我看着亚飞,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
“你是说真的?”,我小心地说,“如果是真的,说实话,吓着我了!我希望你可以尽快的调整自己,然后,跟芷惠做一对让人羡慕的情侣。我们呢,从此以后就不要再有任何的联系,就当从来都不曾认识就好了!”
“跟你开玩笑的,傻瓜,这样就当真了,还真是好骗阿!”,亚飞大声的笑,车上的所有人都向我们这边投来好奇的眼光。
我用力的推推亚飞,示意他车上的人都在看呢。可是,这个小子根本毫不在乎,依旧肆无忌惮的大笑,弯着腰,眼睛里有泪光在闪动。
笑完了,他看着我说,“肖雨,你真的是太单纯了,这个样子是会被骗得很惨的!”
“我觉得真诚和善良是每个中国人多应该具备的美德,如果这是错误的话,只能说这个社会变得很不正常,那些欺骗别人的人才是需要被指责的人!”,我平静的说。
“我是为你好啊,这个社会是很复杂的,你工作都几年了难道还没有发现么?”
“谢谢你为我好,不过,发现怎么样,不发现又怎么样,我依然是我,依然会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勉强自己改变,为了别人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想那并不能获得快乐,即使你表面上很成功很风光,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满心的空虚和忧伤!”
“是啊,这就是你,肖雨,初中时候那个简单快乐的孩子!”,亚飞看着车窗外的远方说,“你没有变,但愿你一直不要改变,一直简单快乐着!”
我们不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亚飞的脸上蒙了一层淡淡的忧伤,在早上有些发红的阳光里映在玻璃上成了一种独特的美。几个同车的女孩子不时地向这边瞟来,目光在亚飞的脸上略微的停留下,跳过我迅速的离去。曾经听相熟的朋友说过,女孩子喜欢两种:一种是外表出众的,或者酷帅,或者阳光,又或者忧郁,酷帅的力量、阳光的温暖、忧郁的心疼,白天和黑夜的轮换;一种是嘴巴甜甜,即便是长相黑点儿不怎么好看也可以,因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会笑个不停,开心的时候时间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的飞走。亚飞有沉默时的忧郁和笑起来的灿烂,还有那张漂亮的脸,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是女孩子的焦点。虽然,我从来不觉得他比自己强,可事实上从来没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对我投以火热的目光。
在我家的午饭
“嗨,好几个女孩子在看你呢!”,我碰碰亚飞,小声说。
“知道啊,我都习惯了!”,亚飞依旧看着远方,“只有你不把当回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的比我好啊?”
“你说什么呢,抛开长相,我难道应该对一个男孩子着迷么?”,我说,“那样的话,还不如死了算了,走到哪里都会被别人当成怪物看,憋在心里一样会难受!”
“算我没说!”,他说,“你是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只是生活在传统的世俗当中的可怜人!”
“可怜人?”,我惊诧,“杨亚飞,记住你说的这句话,一会儿希望你好好地给我解释一下,究竟什么是爱情!”
“没有问题!”,他淡淡的回应。
到家的时候将近中午了,妈妈已经开始准备饭菜。看到亚飞,她和爸爸那叫一个高兴,拉着人家的手上上下下看个不停,爸爸则一会倒茶、一会儿拿瓜子水果,亚飞脸上带着让人看了觉得讨厌的笑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我则一个劲儿的说“你们快不要忙了,让我们自己呆着”。真是的,这些话不是应该亚飞说么,我又不是那个受到别人热情招待的客人。终于,妈妈走了,再不走恐怕锅里的豆角要糊住了,爸爸也安静下来,反正家里就我买回来的那么点儿东西。
“亚飞,你跟我爸呆会儿,我出去看看妈妈需不需要帮忙!”
“我也一起去!”,亚飞故意无视我的眼色。
“你不用去了,我爸爸应该想要想你了解些什么情况,我猜的!”,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如果给了我爸爸什么错误信息,小心我找你算账!”
说完,我立刻跑了出去。
“妈,我来帮你做饭,亚飞现在跟爸爸在里面,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你现在就进去问个清楚,呆会吃饭的时候就不要再提了!”,我走进妈妈旁边说,“我们这么大的孩子都不喜欢提什么结婚什么的,新时代了,跟你们不一样。所以,不要让人家觉得烦了。”
妈妈进去了,我看着灶膛里红红的火苗,想到了人的生命。生命之火如果可以看到的话,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的鲜艳的散发着能量,还是会是五颜六色?人与人不同,不论性格,平行也是迥异的。所以,好人应该是红色的吧,花心的人肯定要透漏出粉色,心怀不轨的阴谋者应该是黑色,小孩子是一片透明的白,年轻人应该是大大的一个,老年人则会是小小的苍白。那么我自己呢,应该是透明的白色还是茁壮的红色?不管怎样,我肯定是最好的一个,这样想的时候,嘴角就挂上了笑。其实,发呆的时候小小的幻想一下、臭美一下是有好处的,至少我们会笑。人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年轻是每个人梦寐以求的吧,尤其是女人。
菜的香味愈来愈浓了,最喜欢吃家里做的豆角,特别的香。我们村子里自己养的猪从一月份一直喂到十二月底,从来不用饲料,都是自己地里种出来的粮食。过年的时候,总会有许多的城里人来买肉,价钱是养猪场供应的两倍多。他们说,宁愿多花一点钱也要吃这样的肉,放心又好吃。
悄悄的拿开锅盖,我用铲子挑一块儿肉丝比较多的,不管是不是很烫,赶紧放到嘴里。
一块,两块,……
不知不觉中,我需要很仔细的寻找才可以发现那夹杂在豆角中间的小肉片了。
“小雨,你又馋嘴了!”,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我的身后。看着她脸上怒放的样子,我想,让亚飞来果然是个很好的决定。
“很香么,所以,就不由自主的吃了一点儿!”,我吐吐舌头说,“就算我在这里烟熏火烤的酬劳了!”
“你怎么总跟个孩子似的,都要结婚的大小伙子了,也不想想,今天不是就我跟你爸,还有客人呢!”,妈妈说,“亏亚飞还一直夸你聪明懂事,聪明不差,懂事就比人家差远了!”
人家,哪个人家,亚飞么?怎么就比我懂事了,不过是告诉你们一点儿关于某导的一点爱情故事内幕,故事而已,就这样眉开眼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小子都说了什么啊,能让妈妈这样高兴。
吃饭的时候,妈妈一个劲儿往亚飞碗里夹菜,爸爸还特意去买了啤酒和猪头肉回来。
是否可以忘掉
妈妈不顾我的反对挽留了亚飞并且让我带他出去到山上转转。
“你现在成了我们家的宝了,我爸妈看你的眼神比看我还亲!”,我说,“你究竟跟他们说了什么?”
“你看那边有个小庙!”,他指着对面山上的两间小房子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庙么?”
“管它是什么庙,我们又不烧香!”,我没好气地说,“你现在立刻告诉我,怎么跟他们说的?”
“你是在命令我么?”,他斜睇着我。
“不是,我是请问你!”,我咬牙切齿地说,“请你告诉我!”
“呵呵,我好像听到了某人想要拿刀杀人了!”,他说,“其实,何必那么费事呢,我们现在站在足有一千米高的山顶,只要狠狠心,铁人也会报废的!”
“我可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的小命丢了!”,我说,“你就是不说我照样可以从爸爸妈妈那里知道,我这么聪明,绝对不会搞出麻烦!”
“我想!”,他悠悠的说,“不过,要你陪我一起跳!”
“我跟你只不过是初中同学,我疯了,跟你一起去死!”,我说,“而且,我最看不起动不动就说不想活了的人,不仅懦弱还很自私!”
“肖雨,说真的,你没有觉得人活着有时候很累么?你不觉的一个人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很多时候满心的无奈么?死亡的确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