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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我在这里坐三个小时好啦。然后我才不参加舞会,我要到夜市场去玩套圈。”
李先生听闻此言,先对着段珀咽了口唾沫,又点了点头,最后答道:“呃……是么?那……好吧。”
随即他就近在角落处找到一处空置的洁净桌椅,安排段珀在那大遮阳伞下的位子处坐了下来。回身对着仆役一招手,他让人给段珀端来了一份冰淇淋和一杯橙汁。一手扶着椅背张了嘴,他刚要再说出两句话来,不想忽然有人用力拍打了他的后背,而他在惊讶之下回头一瞧,登时就对来人调动出了满面笑容:“啊哈!杨先生!”
杨先生是位三十出头的健壮男子,做西装打扮,生的身材颀长,面孔却是全盘西化,可见他是个混血儿。张开双臂拥抱了李先生,他用非常动听的低沉声音笑道:“我们又见面了!”
这两个人热情洋溢的拥做一团,好像十几年未见的老友重逢一般,足足过了十秒钟才松了开来。这时忽然走来一名黑瘦黑瘦的马来人,对着李先生疯狂的招手,李先生只好暂且抛开眼下这个局面,向那马来人走去。
段珀作为一名旁观者,对于李先生的朋友毫无兴趣,只是看那杨先生皮肤苍白、深目高鼻,相貌介于黄白两个人种之间,比较与众不同,就一边吃冰淇淋一边放出目光审视对方。
而那杨先生有所察觉,便也和段珀对视了,随即又主动走上前来伸出了一只手:“彼得杨。”
段珀很觉兴味的和他握了握手:“噢,原来你就是彼得杨。”
彼得杨收回手来拉开椅子,姿态颇为优雅的在段珀面前坐下了:“你知道我的名字?”
段珀刚想做出解释,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麻烦,所以就沉默着点了点头。
彼得杨把胳膊肘架在桌沿上,很有分寸的微微一笑:“方才我看到李先生一直在和你讲话,礼数周全,可见你和李先生的关系是很密切的。据我所知,李先生的长子也只有十五岁,那么你一定不会是他的亲人,也不可能是他的手下。昨天我听说段提沙将军的少爷来到了清迈,而李先生正好就是接待人,所以如果我没有打听错误的话,你的名字大概就是段珀了?”
段珀莫名其妙的抬起了头,像看怪物一样凝视了彼得杨:“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你直接问我就好了,我不会不告诉你的——对啊,我是叫段珀。”
彼得杨一挑眉毛:“我只是随便猜一猜,锻炼锻炼我的头脑。”
段珀听了这话,不禁留意观察了对方的头脑,而后忽然惊叹了一声:“你能把这么卷曲的头发梳平整,一定很不容易吧?”
彼得杨的确是拥有一头杂乱无章的卷发,不过在发蜡和梳子的共同镇压下,已经一起服服帖帖的倒伏向了后方,乍一看乌黑锃亮,并无不妥。段珀的发现让他略觉尴尬,微微歪头向前一躬身,他十分平静的答道:“还好,熟能生巧。”
彼得杨似乎认为和段珀谈话是一种危险的行为,所以略坐片刻后便借故离开。段珀有心拜托对方回去扒掉赵援朝的皮,可是又觉得背后告状这种行为,似乎不是自己——将军儿子兼参谋长——所应该做的,于是他就遏制住了这种欲望,转而把嘴唇合在了吸管上,慢慢的吮光了杯中橙汁。
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橙汁时,彼得杨忽然匆匆忙忙的走了回来。身姿笔直的站在桌前,他对着段珀伸出一根手指:“亲爱的,我忘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张启星先生在上午给我打了电话,他说如果我能够在信中将家里见到你的话,一定要向你转告这样一件事——张启星先生会在今天下午五点钟抵达李宅,等待着见你一面,而且是不见不散。”
段珀知道张启星一定还会想着自己的,不过耳听了这话,他心里还是很高兴。咬着吸管仰脸望向彼得杨,他笑吟吟的双手合什,面向对方一弯腰。
段珀这个举动很有一种鲜嫩而天真的美感。彼得杨对此颇有感触,不过他另有要务,所以只额外对段珀点头笑了一下,然后就转身走开了。
段珀心里想着张启星,对于周遭一切都觉得索然无味。煎熬一般的度过了晚宴,他催命一般逼迫李先生送自己回家休息。李先生早就看他急切的可疑,及至汽车在自家门口停下后,他果然就被那坐在路边吹夜风的张启星带走了。
段珀本来以为张启星会陪他去夜市场玩套圈,可是张启星直接就把他带回了饭店里去。
进入房间后张启星便显出了亟不可待的冲动,而段珀虽然在起初并没有那种欲望,可是被对方按在床上揉搓了一番后,不禁也渐渐情动起来。
两人脱掉衣服直奔正题,张启星照例是把段珀抱在怀里;段珀在经过了昨夜那一场交欢之后,虽然心情没有太大变化,可是身体却是显然敏感了许多。很热情的把屁股撅到了张启星的手掌中,他随着对方的上托下落一起用力。张启星看他来了劲,越发趁热打铁,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取悦对方。
如此干完一场后,张启星抽身而出,下床去关掉了房内电灯。唰唰两声拉开卧室内的落地窗帘,他转身把段珀从床上抱了下来,走过去临窗席地而坐,又让段珀重新跨到了自己身上。
籍着方才余精的润滑,两人的身体很轻易便交合在了一起。段珀抬手一抹汗涔涔的额头,轻声说道:“我不要啦,累死了。”
张启星把双手从段珀的腋下伸过去,稳稳握住了他的肩膀:“我抱着你休息,你看这里有多么高!”
段珀扭头望向窗外,就见下方车水马龙、灯光如昼;而自己赤身露体的居于高处,却是刚刚做过一番最快活、最见不得人的情事。
他把目光移到了张启星脸上,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脸红心跳的低下头,他发现自己那两点乳 头通红肿胀,大概是因为刚才曾被对方狠狠吮吸过。
这时张启星手上用力,把他那身体又向下压去;粗长的性 器挺入深处,这让他失控的呻吟出声。
“老虎!”张启星在窗外透进的霓虹光影中笑了,别有用心的低声问道:“我大不大?”
段珀依旧低着头:“你没有爸爸大。”
张启星向上一挺身:“将军再大,也不能让你快活。”
段珀忍着笑意摇了摇头:“我不快活,我好累。”
张启星探头,在他那乳 头上舔了一口:“你要是乖乖躺在下面,就能省下很多力气了。”
灵活温热的舌尖划过坚硬火烫的乳 头,这似乎是让段珀受到了一点刺激。抬手搂住张启星的肩膀,他主动的起落身体开始了动作:“我、我不在下面……你别、别想压、压着我!”
说到这里他亢奋起来,在张启星的怀抱中难耐的扭动了身体;张启星俯身将他按在了玻璃窗上一阵猛干,下身那物就如长矛一般,毫不留情的反复侵入拔出了。段珀在昨夜已被调理的开了窍,这时觉得舒服到了极致,不由自主的就大喊起来。
张启星料知此地绝对安全,所以让段珀由着性子吼叫——对方叫的越响,他这边干的越狠。最后两个人就在地上胡乱翻滚了,张启星在射 精之后毫不停歇,没有间断的继续情动勃 起,段珀也不再反抗,只是在激动到了顶峰之时,在张启星脸上身上留下了许多牙印和吻痕。
张启星是精力无限的,一直折腾到了凌晨时分还不肯歇息。而段珀仰面朝天的瘫在地上,腿间腹部全是淋漓的精 液,已经是体力不支了。
张启星不肯放过他,把手捂到他的下身不住的撩拨揉搓,又用牙齿去咬他那乳 头拉扯。段珀明明觉得自己神思恍惚,都快要累死了,可神经末梢却是闪烁着灵敏火花,招架不住任何挑逗。哑着嗓子长久的呻吟过后,他忽然一咧嘴,毫无预兆的抽泣了一声。
“启星……”他气若游丝的哭道:“我要死了。”
张启星俯身张口含住了他的性 器,骤然用力的吮吸起来;如此过了三两分钟后,段珀抽搐着把双手攥成拳头,奋力挺身喊了一嗓子——与此同时,温热的精 液也激射到了张启星的口腔中去。
张启星毫不犹豫的将那液体吞咽下去,然后向上爬去,吻住了段珀的嘴唇。
段珀似乎是不喜欢和父亲以外的人亲嘴,可是在这个虚弱时刻,他也没有力量表示反对。张启星忽轻忽重的搅动品尝他的舌头,最后又“啧”的吸出了一声轻响。
在落地窗外的城市边际显现出了鱼肚白时,张启星为段珀洗净了身体。
把段珀拦腰抱到床边,他俯身刚要把人放下,段珀忽然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昏昏沉沉的嘶声问道:“启明是不是不喜欢我?”
张启星没想到他的心思会在这里,无声的叹了口气,他低头在对方的额头上亲了亲:“是的。”
段珀在满屋的暗淡晨光中睁开了眼睛,很懵懂的望向了张启星:“为什么呢?”
张启星保持着搂抱他的姿势没有松手:“谁知道!他好像连我都不喜欢了,我们可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段珀垂下眼帘,沉默了两三秒钟,随即又开了口:“启星,你总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张启星对着他一笑:“那还用说?”
段珀仰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仿佛是要睡了,可在张启星正要松手时,他却是低声咕哝道:“其实你们更喜欢鸦片、钞票、军队……而我只是一个人……只有爸爸把我当成宝贝,其实我哪里真的是宝贝呢?”他自己侧身从张启星的臂弯翻到了床上:“唉……睡觉吧。”
张启星站在床边,若有所思的发呆良久,最后无话可说,也跟着躺上床去休息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段珀和张启星没有离开这套豪华房间半步。
他们除了吃喝之外就是腻在一起缠绵不休,唯一娱乐则是不分日夜的交欢。段珀在这与世隔绝的环境中回到了过去,因为张启星瞧着比过去文明了一点儿,所以他常在恍惚中把对方当成是张家兄弟的集合体。
他根本区分不开友情、亲情和爱情——没有人教导过他,而他身边也根本没有可以学习效仿的榜样。他和张启星互相袒露着身体和心怀,张启星把他干了个死去活来,他也把张启星咬了个遍体鳞伤。
第四天下午,副官长找上门来了!
49清莱
副官长进门时,张启星躲了起来。
他并不是害怕挨骂,当然,副官长如果见到他,也一定不会省去那顿好骂;他眼下是真的不便见人——他脸上的牙印还肿着呢!而且即便把衬衫纽扣一直系到下巴,也遮不住耳根颈项处的通红吻痕。
段珀不舍得走,眼望着冲入房内的副官长,他窝在客厅沙发里不肯起身;而副官长气喘吁吁站在门口,略掉了一切闲言碎语,劈头就说道:“老虎少爷,早上接到了清莱打来的长途电话,说是将军病倒了!”
段珀猛然从沙发中弹了起来:“病倒了?”
副官长上前两步拉住他的手,扭头就往外走:“将军已经进了清莱医院,我们现在马上赶过去!”
段提沙是从来不生病的,如今骤然进了医院,这实在是惊吓到了段珀。跟着副官长一路快步走向电梯,他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脸色也随之苍白了:“爸爸生了什么病?”
副官长在电梯前急的直跺脚:“不知道,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
段珀等人急匆匆的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向清莱。
在汽车行驶的途中,因为毫无清莱方面的讯息,所以段珀越思量越感到可怕,最后就心急火燎的落下泪来,简直怀疑段提沙是有了生命危险。然后他又想自己在外面鬼混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惦念过爸爸,这真是太无情了。爸爸现在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该有多么可怜呢!
度秒如年的熬过了这两三个小时,段珀终于抵达了位于清莱市内的医院。医院门前正有副官在等待他们,这时就充当向导引领了道路。段珀心急如焚的飞跑去了三楼,炮弹一般轰然冲入了病房:“爸爸!”
眼前情景让他一愣——随即他就含着眼泪笑了:“爸爸!”
原来段提沙穿着裤衩短衫,赤脚蹲在床上,正在吃一根奇长无比的烤玉米。一边咀嚼一边抬头望向儿子,他看起来气色红润、满脸放光,精神真是健旺极了!
段珀走到床边坐在他的面前。抬手摸了摸父亲的膝盖大腿,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段提沙,撒娇似的哼唧道:“爸爸,你生了什么病?吓死我了!”
段提沙拍拍他的后背,一如往昔的兴高采烈:“我哪有生病!是他们神经紧张,一定要我来医院检查身体!”然后他把玉米往儿子嘴边送去:“老虎,咬一口,很甜的!”
段珀这一路几乎精神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