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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演过四十分钟,男女主角拥吻起来。段珀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冷不防就听到彼得杨开了口:“段先生,你的嘴唇敏感吗?”
段珀这回就像方才的女模特一样困惑了。扭头望向彼得杨,他犹豫着没有说话。
彼得杨抬手托住他的后脑勺,笑微微的探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亲爱的老虎,有感觉吗?”他看着段珀的眼睛问道。
段珀很狐疑的摇了头:“没有。”
彼得杨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他的脖子:“那么,这里呢?”
段珀继续摇头。
彼得杨的双手一起下滑,隔着丝绸料子拈住了段珀的乳 头。指尖轻轻揉捏了两下,他发现段珀的脸有点泛红了。
“哦……”他以一种蛊惑人心的动人语气笑道:“原来是这里。”
说着他掀起了段珀那柔软宽松的衬衫下摆,一直向上露出了胸膛。俯下身去瞧准位置,他张嘴噙住了那一点粉红,忽轻忽重的舔吮起来。而段珀虽然心中吃惊,可是稳坐不动。低下头近距离的凝视了彼得杨的侧脸,他在这种痒酥酥的快感中心猿意马。
正所谓人皆有爱美之心,若是换了旁人做出如此举动,段珀定然就要大闹一场了;不过彼得杨堪称是他所见过的最英俊人物;其次就是何建国,不过何建国总是畏畏缩缩的,导致形象大打折扣。
至于张家兄弟——从小一起长到大,也感觉不出他们是漂不漂亮了,好像他们理所当然就应该是那个样子。
彼得杨显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唇舌能够玩出许多花样,把段珀的乳 头吻成肿胀坚硬的嫣红樱桃。可当他要把手伸向对方下身时,段珀忽然推开了他。
“够了。”段珀似乎是心情不错。转向彼得杨一点头,他用段提沙的语气笑道:“你,骚货!”
彼得杨从胸前的西装口袋里抽出手帕擦了擦嘴,含笑点头:“好不客气的评价。”然后他凑上去又亲吻了段珀的脸颊:“我的老虎小甜派,你不喜欢被我品尝吗?”
段珀细瞧了彼得杨的面容,发自内心的感慨道:“说老实话,你比我爸爸骚的好看多了!”
这时楼板上传来“咕咚”一声大响,还伴随着女人们的笑嚷尖叫。彼得杨抬手一指上方:“嘘!段将军听到了你的话,气的从床上掉下来了。”
段珀和彼得杨在房里闹了整整四个小时。
这期间他们喝了一瓶酒,看了两部色情电影录像带,吃了一盘腰果。段珀虽然无意和彼得杨发生肉体关系,不过他的确是被哄的很高兴,后来还强行去撕扯了人家的衣服,想要更为真切的抚摸对方。而彼得杨先是不肯,后来被段珀缠不过,只好笑模笑样的主动脱下西装上衣,又缓缓的拉松领带,解开衬衫。
赤膊的彼得杨,让段珀感到了反胃。
彼得杨的身姿十分挺拔结实,很有男性之美。一尊不动明王刺青遍布了他的后背,两大朵枝叶繁茂的莲花则是盛开在他的胸前。在线条繁复的水波之下,一条活灵活现的恶龙游过腹部,首尾不知相接到了哪里去。至于两臂的花纹——也许是凤凰,但段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没想到彼得杨的上身竟然连一块天然皮肤都不存在!
亲自伸手为彼得杨系上了纽扣,他无论如何都欣赏不了这种美。
“这愚蠢的骚货!”段珀暗暗腹诽:“他把自己的身体给毁了!”
这场晚宴,在午夜时分结束。
段提沙摇摇晃晃的下了楼,一脸心满意足的淫 笑。李先生紧随其后,神情是一种飘飘然的幸福。段珀的脸色有些不好,因为刚才被彼得杨的身体给吓到了。
不过总的来讲,彼得杨还是一位有趣的朋友。段珀心里挺喜欢他——也正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格外想扒掉他那一身墨色纵横的皮。
57合作伙伴
段提沙也算得上是个色中饿鬼,彼得杨这场所谓晚宴投他所好,让他大大的得到了满足,顺带着让代理人李先生也跟着享了艳福。
不过在离开杨宅之后,李先生可是并没有为彼得杨说出好话来。段提沙懒洋洋的听着,笑而不语。段珀眼前不住回放着彼得杨背后那尊不动明王,后来就有些作呕。
段提沙在清迈盘桓了三天,其间又和彼得杨见了一面。先前这两位曾是间接的合作伙伴,不过后来彼得杨移情别恋的找上了张家兄弟这对后起之秀……这就让段提沙不高兴了。
段提沙居于隐秘山林,情绪像无线电波一样传递到了李先生那里,又立刻反映给了彼得杨。而双方在经过了一段时期的龃龉之后,彼得杨觉得有些吃不住劲了。
段将军还是不能小觑的,彼得杨怀疑李先生在筹划着对自己搞暗杀。他是抛头露面的人物,怎么能和永远神出鬼没的段将军相抗衡?
不过张家兄弟这个品质优良的货源,也实在是太诱人了。
段提沙和彼得杨毫无诚意的讲了和,然后一转脸就又继续各行其是……当然,这也都是后话;起码在段提沙离开清迈时,双方还是比较友好的。
段珀乖乖随着段提沙离开清迈回了家。
这次不伦不类的出逃似乎是让他得了教训,当军医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乖乖的伸出手臂,不再做徒劳的抵抗了。
但他在生理上的反应的确是剧烈,段提沙已经将他的上半身紧紧搂进自己怀里了,可还是镇压不住他的颤抖战栗。他无声的涕泪横流,事后又发了两天烧。不过从第三天开始,也就渐渐好转起来了。
在五月的一天下午,段珀得到了一位工作伙伴。
工作伙伴来自台湾,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毕业于美国加州工学院化学工程学部,在此之前一直任职于台湾某大学中。此人大名叫做贺人杰,生的斯文瘦削,一身学者风范,可因为并非是自愿前来,所以还要加上愁眉苦脸。
段珀对他挺客气,开口必称“贺教授”。贺教授在取得硕士学位后一直从教,做了十几年名副其实的“贺教授”,对此称呼本是安之若素的,可是如今一听到这三个字,就忍不住要唉声叹气。
他若不是化学系的贺教授,而是个卖咸鱼的贺老板或者小公司里的贺职员,那大概现在还可以快快乐乐的留在台湾过生活;可惜他的的确确就是贺教授。
对于段提沙到底是怎么把这人弄过来的,段珀没有详细过问。经过了将近两年的失败探索之后,他现在只注重结果。
因为人才难得,所以段珀很善待贺人杰,将他安顿在了山中庄园里居住;往来工厂时必会带他随行。贺人杰口味清淡,吃不惯段家特产的云南风味,段珀就另找厨子,为他一日三顿的烹饪台湾美食,至于其它方面的报酬……这个段提沙已经实打实的答应过,每年会支付给贺人杰一百万美元。
可是贺人杰并不开心,他想家,想老婆和一男一女两个小孩。这不是通常意义的驻外工作,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职责……帮助金三角的大毒枭制毒。
他祖祖辈辈都是本分的知识分子,他不贪图那一百万美元,他要回家。
段提沙人大心大,管不得这些鸡毛蒜皮的具体事情。而段珀作为负责人,就当仁不让的承担下了这一方面的所有事务。眼看着贺人杰抱有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迟迟不肯对工厂生产作出指导,这天晚上段珀就跑到人家房里,颠三倒四的施展怀柔战术去了!
贺人杰住在一幢空楼的楼下两间房内,四周昼夜都有卫兵把守。段珀端着一碗连汤带水的虾仁肉丸进入楼内,一边走一边用小勺子偷那汤喝。
及至到了房门前,他停住脚步舔舔嘴唇,然后抬手就把房门推开了。
“贺教授。”他一手托着碗,一手捏着勺子背到身后:“听说你晚上不肯吃饭,我给你送了好东西来做夜宵。”
房内的陈设颇为舒适和现代化,贺人杰坐在电视机对面的沙发上,见段珀像个笑面虎似的来了,就紧张的站起了身。
“我不饿。”他低声说道。
段珀回身一脚踢上房门,然后晃晃荡荡的逼近了贺人杰。忽然把手中的瓷碗抬到对方鼻尖下方,他言简意赅的吐出一个字:“吃。”
贺人杰一哆嗦:“不、不了,我今晚食欲不好,吃不下。”
段珀抬起另一只手,用勺子舀起一枚肉丸,一直送到了贺人杰的嘴边:“吃吧,我特地让厨子给你做出来的,很好吃的。”
贺人杰极不自然的后退了一步,十分为难的摆了摆手:“多谢,我真的不饿。”
段珀看他不赏光,就把肉丸送到自己嘴里去了。三嚼两嚼的咽了下,他耐着性子又问:“我给你拿两根雪糕过来,好不好?”
贺人杰垂首站立,只是摇头。
段珀知道贺人杰是个正经人,不过还是试探着追问道:“那么给你找两个姑娘?”
贺人杰听闻此言,当即险些把脑袋摇掉,一口气说出了一长串“不”。
段珀见状,感觉此人有些刀枪不入的意思,就弯腰把那一碗肉丸放到了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
这回他单刀直入的进了正题:“贺教授,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工?”
贺人杰到了这步田地,所有学识都起不了分毫作用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搪塞支吾:“我要的实验室还没有建好,请你不要急……”
段珀很清楚对方的心意。转身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他一拍身边位置:“贺教授,不要怕,你坐下,我们慢慢谈。”
贺人杰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在沙发另一端小心落座。
这时段珀向前俯身,伸手将茶几上那碗肉丸一路推到了贺人杰面前。重新向后仰靠回去,他含着一点笑意扭头望向对方:“贺教授是不是很惦念太太和小孩?”
在贺人杰的眼中,段珀这般大的青年其实也可以算作小孩。开诚布公的点点头,他缓声答道:“是的。我太太身体不好,大男孩子今年要进国中读书了,可是一直很顽皮,成绩也不尽如人意;小妹妹又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我不在家里,我太太一人照应不过来的。”
段珀做出了一个段提沙式的、颇为夸张的同情表情,长长的“哦……”了一声,不过他随即话锋一转,做出了回应:“贺教授你也不要太担心,爸爸在台湾有朋友,他们会帮忙照顾你家人。”
贺人杰很清楚段提沙的朋友都是哪路人马,他做了四十年的守法公民,如今却要被那些黑社会“照顾”……这真是赤 裸裸的恐吓和威胁!
于是他微微皱着眉头,并不说话,以沉默表示反抗。
段珀知道贺人杰这个人才是得来不易、值得珍惜的,所以不肯鲁莽。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也不说话,也不离开,单是意态悠然的望着电视。片刻之后他抬手一指屏幕上的繁华世界,口中问道:“美国真的就是这样子吗?”
贺人杰点了点头,用清冷声音答道:“是的。”
段珀开朗的笑道:“你在这里给我们做两年顾问,余生就可以到美国去养老了,这不是很好么?”然后他转向贺人杰,继续泰然说笑:“我们并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只要你肯好好和我们合作,那我们一定说到做到,绝不会亏待你就是。”
贺人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他虽然有些书呆子气,可并非蠢蛋。一旦四号海洛因的技术被这帮毒枭掌握了,那他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还想拿着两百万美元回家享福?做梦去吧!
贺人杰不肯坐以待毙,但又无计可施,只能是自己活动头脑,暗暗想方设法。而段珀做过这一番不得人心的安抚工作后,自认为已经把话说绝,所以就起身离去了。
庄园实在阔大之极,他须得乘坐汽车回到自己日常起居所在的住处去。下车走入楼内,他在辉煌的灯光下抬头仰视,就见段提沙站在楼梯上,正斜倚着白色的雕花栏杆吃香蕉。
父子两个目光相对,段提沙慢慢扒开香蕉皮,然后伸出舌尖凑向香蕉,神情暧昧的从下至上舔了一口。
他的舌头是很富有弹性的,把这一口舔的淋漓尽致,同时对着段珀微微眯起了眼睛,目光十分挑逗迷离。
段珀觉出了趣味。他快步走上楼梯,在经过段提沙身边时骤然出手,把那根香蕉夺了过来。
然后他张开嘴咬掉小半根,一边咀嚼一边向上走去。段提沙回头望着他的背影,眼神温柔,就像是在赏鉴一件心爱的宝贝。
随后他转身追了上去:“老虎,贺人杰的态度有没有好转?”
段珀随手把香蕉皮扔到了地上,头也不回的答道:“唉,不要提,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再给他几次机会,如果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我就……”
后面的话模糊起来,因为他推开卧室房门,进屋去了。
段提沙在楼内又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