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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在岩温心中一闪而过,然后他就感觉很痛快,很过瘾。如果有朝一日当真干了坏种参谋长,那他一定要一边干一边掐着对方的脖子,上下一起去要他的命!
岩温恶狠狠的意淫良久,末了终于是清醒透了,这才小心抽出手臂,翻身爬了起来。
他自去洗漱吃喝,然后四处巡视战场。段珀伸胳膊伸腿的躺在地上仍然是睡,后来副官长跑过来了,见他睡在了太阳地里,才连忙把他唤醒:“老虎少爷,别睡啦,这不热么?”
段珀揉着眼睛坐起来,发觉自己果然是一身一头的汗,燥热之极,又回忆起昨夜自己是和岩温同睡的,就大怒着站起来骂道:“狗娘养的小黑鬼!睡醒了就自己跑掉,让我在地上晒太阳!”
副官长不理会这些吵嘴嚼舌头的小事:“老虎少爷,山里的加工厂是不是该停工搬迁了?我看今天张家那边没动静,不如就用这个上午,派人去把机器产品全部装箱送走吧!”
段珀蓬头垢面的遥望远方:“那边现在全是泰国人,让岩燕去,多带兵,一旦出事,就马上把东西炸掉撤退。”
副官长听了这话,深以为然。当即跑去向岩燕传了话。
副官长走后,段珀带着个卫士继续寻找岩温,在寻找的同时还洗漱了一番,并且忙忙的吃了一大碗饭。煌煌的大太阳悬在空中,晒得他头皮疼痛,最后岩温没有找到,他倒是在营地边缘找到了一条小河。
小河清浅得很可爱,段珀走近后弯腰细瞧了瞧,也未见到蚂蝗水蛇。蹲下来深深低下头,他往滚烫的头皮上撩了一捧水,清凉的感觉立刻就让他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他高兴了,扭头对着身后的卫士吩咐了一番。待卫士领命离去后,他坐在河岸一块硕大无比的平坦石头上,弯腰去解开了鞋带。
欢欢喜喜的脱掉一身被汗水沤透了的衣裤,他赤 裸着身体走回河边,伸出赤脚趟那河水。正当此时,卫士夹着洁净军服和一柄大伞赶回来了。
卫士将军服放在那块单人床一般的大石头上,然后把自己也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遮羞。撑起大伞笼罩在段珀头上,他随着对方一起下了水。
大伞所带来的一点点阴凉让段珀很觉舒适。光溜溜的在水中蹲下来,他很惬意的搓搓洗洗——好一阵子没洗澡了,他清理的还挺仔细。
清澈流水不仅涤荡了他的汗渍,而且降低了他的体温,让他渐渐觉出了一点舒适的凉意。打着冷战站起来,他踢着水花走到了岸边。用肮脏军服抹拭了那块平坦大石,他随即就一丝 不挂的爬了上去。
石面的热量温暖了他冰凉的屁股,他在大伞的笼罩下眯起眼睛,将两条修长的白腿伸到了伞外的阳光世界中去。
阳光很快抚平了他腿上所有的鸡皮疙瘩。伸手摸了摸肚皮上的粉红疤痕,他顺带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脐眼。
“打仗这种事情可是真受罪啊!”他一边想一边坐直了身体,腰身是单薄的一捻,小圆屁股却是饱满结实。伸长手臂在脚踝上挠了两下,他慢吞吞的拿起了军装上衣抖开。
手臂伸进袖子里,他刚想让卫士把伞收起来,不想话未出口,那卫士忽然战栗了一下,随后就将一只手向下摸进了衣服堆里:“老虎少爷……”
他那声音从牙关中挤出来,带着一种不可抑制的惊惶:“对面……对面有枪。”
段珀一惊,手上动作却是不停,继续有条有理的穿着上衣:“什么人?多少枪?”
卫士手里的伞微微颤抖了:“见、见不到人……枪口很多……”
段珀也要跟着他一起哆嗦了——河岸两边的山坡的确是长草葱茏,可这一带目前是他段家军的地盘,他是刚刚从那坡上走下来的,竟然没有发现丝毫异动!
这帮伏兵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埋伏多久了?
段珀无暇多想,一颗心已经是跳的没了节奏,举动上却是还算自然。从衣服堆里抽出干净裤衩,他那额头在不知不觉中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动作僵硬的抬起一只脚,正在他要把脚伸进裤衩里时,周围忽然起了一片响动——全副武装的二三十人骤然从草坡中站了起来,一色的迷彩服装扮;为首一人用枪管拨开身前野草,好整以暇的向下逼近段珀,同时出言笑道:“老虎!不必穿啦!”
段珀扭头望向来人,心中百般滋味登时汇聚成了一股子苦气冲天的怒火——那是张启星!
张启星随即用冲锋枪的枪口一指那卫士:“干什么?把枪给我扔掉!”
卫士没扔,把刚摸出来的手枪又放回衣服堆里去了。
然后张启星在一个相当的距离处停住脚步,把目光又转向了段珀。
段珀除了上身套着一件敞怀军装之外,其余再无一丝一缕。蓝天烈日碧草之间,这一具雪白纤细的身体被放置在粗糙坚硬的大石头上,构成的画面实在是让张启星感到无比心动。
可是此刻,段珀忽然开口说话了。
“你要杀我?”他问张启星。
张启星含笑摇头。
“你要绑架我?”他继续问。
张启星这回点了头,脸上依旧是笑,笑的眼睛亮晶晶:“你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反正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段珀知道事实绝不会这样简单动听,不过既然张启星不肯说实话,那自己再饶舌追问也是白费。不动声色的缓缓移动手指,他眼望着张启星,手上悄悄握住了枪。
下一秒,他猛然举枪扣动了扳机!
在枪响之前,张启星已经抡起冲锋枪砸向了段珀的手腕。手枪应声而飞,子弹射向空中,枪声却是响彻了山林。
张启星抬手向后做了个手势,立刻有士兵赶上来,凶神恶煞的把卫士给架走了。
随后他上前两步走到段珀面前,不由分说就把对方那两只手腕拧到了身后。未等段珀有所挣扎,他把一副手铐套上去,只听“喀哒”一声轻响,手铐已经锁的严丝合缝。
将那条干净裤衩拿起来卷成一团塞进裤兜里,又把冲锋枪斜挎到了身后,张启星腾出手来,拦腰抱起了段珀。
在转回身去面对部下之前,他飞快的低头亲吻了段珀的短头发。
他仿佛是满腔柔情了,可惜换回来的却是一声防空警报一般的长吼。段珀从小嗓门就大,今天他这声音更是嘹亮到了极致。被方才那声枪响惊动了的段军士兵听到了参谋长的呐喊,当即就慌里慌张的觅声追踪而来——可是此时,张启星已经抱着段珀趟过小河,走到对岸去了。
段珀看到自家士兵追上来了,登时就收了声音。他没指望着士兵能救自己——不能够的,他们没那个本事。他只是要这些人知道自己平安无事,别糊里糊涂的就自乱了阵营。
这时副官长和岩温也没头苍蝇似的冲到了人前,岩温是目瞪口呆,副官长则是气的浑身发抖,隔着一条河大骂张启星。张启星挨了骂,然而满不在乎,笑嘻嘻的告诉副官长道:“不要怕。我只是替你们来保护老虎。等到将军回来了,我自然会把老虎交还回去。”
副官长在小河对面指着张启星怒吼:“你以为将军回不来了吗?”
张启星毫不费力的托着段珀,又漫不经心的一耸肩膀:“我这不是正在等着他老人家嘛!副官长,你消消气吧!我不会打老虎,也不会杀老虎,你何必这样激动?”说完他流里流气的嘿嘿一笑,带着他的人马扭头便向山坡上走去。
段家军隔河相望,毫无办法。后来岩温忽然看到那位给段珀撑伞的卫士正筛糠似的站在一旁,就冲上去狠踹了他一脚。
他这一脚踢完,副官长也反应过来了,跑过来对那卫士边打边骂:“混账东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撺掇老虎少爷跑到这里来?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老虎少爷被人绑走了?!”
那卫士自知失职,惊惧之下哭的十分伤心:“我没看到……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埋伏下来的……呜呜……”
这时岩温一手拉开副官长,然后从腰间拔出手枪,一枪就把那卫士打了个透心凉。
段提沙所教育出来的孩子是这样的,理智无情的几乎近于教条。段珀被人绑走了,而卫士竟然好端端的还活在这里,这是不对的,卫士必须死。
83深刻感情
段珀那双手被反剪着铐住,丝毫不能活动;而军装上衣前襟大敞着垂下去,他几乎就是全 裸在了张启星的怀抱里。
于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只能是默然无语的扭过脸去,硬着头皮垂下眼帘。
张启星走的很有劲儿,虎虎生风的往前奔,一路小跑的出了这一片山林。在林外小路上找到事先备好的车辆马匹,他这一批人是训练有素,无须命令便开车的开车,牵马的牵马,悄无声息的就一同踏上了返程。
张启星占据了越野车的后排座位,前方并无卫士,只有一名司机。司机一旦发动汽车,就仿佛变成了一台目不斜视的机器,除了驾驶再无其它心思。而张启星显然也是不把司机当人看待,在接下来的言语行动上是丝毫没有顾忌。
“老虎!”他用一条手臂托住段珀的上半身,另一只手腾出来,就很怜爱的抚摸了对方的面颊:“我看你是又长大了。”
段珀把目光转向张启星,发现这家伙倒是没大变模样——其实也还是变了一点的,毕竟是奔三十岁的人了,总不会和当年那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模一样。不过话说回来,现在他对张启星的相貌性情都不是很感兴趣了;随便对方是什么样子,段珀都感觉无所谓。
因为张家兄弟和他已经不是“自己人”了。
他们各有事业,明争暗斗,连“外人”都做不成,简直就成了一对仇人。
段珀彻底的漠然着,认为自己和张启星无话可说。可是张启星眼睁睁的看着段珀,却是心潮澎湃的很。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澎湃的是哪一出,可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都馋了,饿了!
在颠簸的路途上俯下身去,他迫不及待的就把鼻尖拱到了段珀的颈窝处,一边吸气一边亲吻。段珀不干了,瞪着两条腿在张启星怀中翻翻滚滚:“别碰我!”他气喘吁吁的大声喊叫,仿佛车里正在打雷:“滚啊!!”
张启星一愣,没想到段珀对自己的行为竟是反感如斯。伸手用力钳制住段珀的身体,他陪着笑想要去哄慰对方:“老虎,别生气啦!我是启星啊,启星总不会害你的,对不对?”f R
段珀涨红了一张脸,在张启星的手臂中磨来蹭去,因为双手受制,所以身体格外扭动的激烈:“这话我不信,你信吗?”他像一条白蛇似的猛然打了个挺,怒视着张启星质问:“你自己信吗?”
张启星迟疑了一下。双手把段珀抻直了搂进怀里,他低声咕哝道:“我信。”
段珀又忍无可忍的怒吼道:“我要穿裤子!”
这一嗓子喊出来,却是提醒了张启星。他知道段珀骨骼单薄、关节柔软,故而就侧身让出座位,将段珀送过去仰卧躺好,随即又抬起对方的双腿分开下压,几乎是把段珀对折着团成了一个球。单手把段珀固定成了这个姿势,他把一边爱抚着段珀的屁股一边问道:“老虎,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
段珀没说话——他胸口那里憋闷的难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然而张启星还觉不足。用手托住段珀的后腰继续上抬,他干脆让对方的光屁股向上朝了天。这回段珀全凭着脖颈肩膀着力,越发窝的痛苦;费力的张嘴发出了几声呻吟,他想现在是真的不一样了,张启星已经完全不在乎我了。
这个想法一生出来,他反倒老实了。
因为他怕死。
张启星从小就知道段珀很“软”,所以揉搓的很肆意;他就没想到段珀是会长大的,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又能“软”到哪里去?侧过面颊在那屁股蛋上蹭了蹭,他晓得段珀是刚刚在河里洗过的,所以毫不犹豫的就把脸埋向了对方的股间。
“老虎,让我舔舔你好不好?”他扒开段珀的两瓣屁股,撅起嘴巴在那微绽的粉红入口处亲了一下,然后探过头去,居高临下的对着段珀挤眉弄眼:“我让你好好的舒服一下,你就不要再和我闹脾气了,怎么样?”
段珀并没有回应,只是神情痛苦的对着张启星“啊”了一声,声音还很微弱,仿佛底气都断了。张启星见此情景,立刻察觉到了异常,当即放手把段珀那身体又伸展开来。段珀那胸臆间总算是得了畅快,可是还未等他彻底缓过这口气,张启星亟不可待的又凑上来了。
张大嘴巴一口叼住段珀那一侧乳 头,他满嘴口水吸的啧啧有声;一边痛吮一边上下其手,摸摸索索的就把手指探进了对方臀间密处。段珀紧蹙眉头闭了眼睛,没有快感,只是一阵阵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