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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撞了华少爷,偷偷递给他,说是辛汉宕约的。」
「嗯,做的好。」
「老爷,华少爷的身世。。。。。。」
石高野笑了起来。「当然是华清泉说的是真的,他像是有本事扯那么大谎的人吗?再看他的生肖与出生时辰,家内的人会想要隐瞒他的出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谁能容忍生辰不祥的人就生在自己的家里。」
石总管点头以示了解,而石高野轻抚着手里的玉杯,就像爱抚着情人的肌肤般流露出喜悦无比的笑意,石总管不知石高野为何开心,而且他也许久不曾这么开心过,只见石高野望着玉杯乐开怀般的大笑。
「见其所爱之人卑猥怯懦之处,爱意立消。哈哈哈……」
第十章
辛汉宕竟接到了石家的请帖,送帖的人递上请帖,礼貌十分周详地道:「我家老爷请辛少爷到此地喝酒,说要谈些重要的生意。」
「不需要。」
辛汉宕在为那日的事而气,送来请帖,是要他看石高野与华清泉恩恩爱爱吗?他才不会赴他们的约,华清泉尽可去投靠那个年纪足可当他祖父的阴险老头。
他抛出了请帖,被辛总管给捡起,他哈腰地送着石家仆役离开,将请帖又静悄悄地放至辛汉宕的手边。
辛总管苦口婆心的低声道:「少爷,石家得罪不起,有些商人因为之前的事不愿供货、卖货,若是有石家的保证,我们就不必卖地去凑银钱了,别人就会相信辛家的财力是稳当的。」
辛汉宕霎时脸黑下来,娶了华巧香,还未成为真正夫妻,就已经让他气恼不已,债主连番上门讨华家的债,他大多还了,也说清了以后华家欠钱与他们辛家无关。
但是毕竟华家举债极多,他拿不出那么多现银,只好贱卖一些土地,还向些亲友借了银钱,不过这些借的银钱仍然要还。
恰好上次酒楼相遇时,石高野说了那些话,有些商人惊怕了,想要抽掉银根,辛家简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地只好一块、一块的卖了,有些是好几代的祖产,但是又能奈何?只能以后富贵了,再把这些地买回来,以祭祖先之灵。
「少爷,去吧,不去得罪了石家;去了,又少不了一块肉,顶多是石老爷说的条件您不喜欢,我们不跟他做生意而已。」
这话打动了辛汉宕,但他仍拖拖拉拉的,比帖上的时间免了半个时断才到春满楼,有小僮将他迎了进去,说主人未到,请他先饮酒,小厅里已经有四、五位美丽的姑娘等候着,一杯杯的帮辛汉宕倒酒,辛汉宕浅浅地喝了一杯,酒味甚烈,却是好酒,不愧是石家的酒。
「少爷,请再多喝点,主人等会就到了。」
因为滋味甚好,所以他多饮了几杯,却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他头一歪,却埋进了女子的胸脯之间,胭脂香粉的味道贯鼻而入,那女子嘻嘻笑起来,将他的脸搂着,不让他离开她的胸口。
辛汉宕喘息起来,想要站起来,却脚也软了,背后也同样贴上另外一位女子的柔软胸脯,她嗲声唤道:「少爷,我也要,别只顾着跟姊姊玩。」
另外的姑娘也嘻嘻笑着,挤到辛汉宕身边来,不同的脂粉香味,环肥燕瘦个个不同,但从他眼里看出来,却是一阵影像模糊,分不清脸孔,更分不清谁是谁。
「少爷。。。。。。轻。。。。。。轻些,会疼。。。。。。」
有人嗲着声求饶,辛汉宕完全不知她在说什么,他眼睛虽是张开,却看了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事物,他的手心揉捏着这里某位姑娘的裸胸,他将她的胸脯揉出红痕来,因此她才喊疼,而她柔软的胸口在他的手掌底下,软绵绵、香喷喷的。
辛汉宕再度甩甩头,自己好像在一个奇怪的梦境里,刚才劝酒的几位女子全都裸着身子在他身边,他虽不至全裸,却已经衣衫不整。
下一刻又变成他衫裤被女子褪下,一柱擎天的部位,有二个女子爱抚着,舒爽的感觉直冲脑海,他咬着牙,承数脂粉的甜香味道,他一口咬上吸吮,女子也放浪的叫出声音,那声音更刺激着辛汉宕的男性本能。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他原本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辛汉宕完全记不起来他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来的他也忘了,不对,他应该记得,他来这里是为了一件事。。。。。。
辛汉宕摇摇晃晃地下床,拉上了裤绳,旁边几个姑娘抱住他的腰身,有的甚至吻上他的后背跟前胸,有人蹲了下来。。。。。。
「少爷,求您疼爱我们。」
莺声燕语变成了柔软的低吟,他的脑子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不对劲,一切都好奇怪,辛汉宕用力推开这些姑娘,朝着房门走,颠颠倒倒的脚步,几乎无法使力的手臂,根本就打不开那一扇门,门却在此时忽然开了。
一张娇艳无比、却又柔弱不堪的脸面站在面前,辛汉宕松了一口气,对了,他记起来了,他是来这里看华清泉的。
辛汉宕整个身子歪向华清泉,搂着他的腰身,他身上扑鼻的清香拂过,他重心不稳的向前了几步,华清泉还没见到房里的一丝影像,就被身前的男子给吸去了注意力。
「你怎么了?辛少爷。。。。。。」
辛汉宕像是喝醉般的步子,让华清泉急忙扶他,他该不会是喝酒醉了吧?况且他身上的确带着些酒味。
辛汉宕双眼发亮,他将下半身压向华清泉,刚才被女子面般抚弄的部位,还未发泄的部分,只是这样的碰触到华清泉的衣衫,就已经热肿到了极点,再也无法忍耐,他喷射而出,在衣服上弄湿了一大块。
华清泉讶然,随即脸红的了解,辛汉宕一见着他的脸,竟就。。。。。。就发泄了。
「你在做什么,辛少爷。。。。。。」
华清泉不敢再扶他,退了好大一步,全身涨红,羞都羞死了。
他今早与石高野外出时,接到了辛汉宕的信,是他特地要乞子撞到他送过来,他揭开信看,却是叫他到这里会面,石府门禁森严,他怎么可能出门,再说他跟辛汉宕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虽是这样想,但是华清泉拿着这封信,却神思不属,愈到约定的时间,他就愈心神不定,原本只是碰碰运气,想不到石府总管叫了大多数的奴仆守卫到后花园去整理花亭,石府好几处都无人看守,他才能偷偷摸摸的出门。
华清泉那日伤了辛汉宕的脸,心里悔恨万分,他想至少见个面、道个歉也好,就算辛汉宕不接受,至少他已道了歉意,让自己的心内别再那么难受。
哪知到了春满楼,这里无人看守,华清泉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只好自行进入,一开厅门,就是辛汉宕开门而出,黏在他的身上,竟然下半身就。。。。。。就那样了。。。。。。
他羞得转身就跑,辛汉宕却追了上来,而且他脚步不稳,把好几样东西都推倒了,辛汉宕捉住他的手,华清泉转头看他,却见辛汉宕满满情欲,眼光直射着他,看得他心虚脚软,华清泉被用这么强烈的目光一看,身子也暖吁吁的热透,他们在床上时,辛汉宕都是这样看他。
「别。。。。。。别这样看我。。。。。。」
华清泉羞惭地跺脚,辛汉宕拉住他的手,却死也不放,而且他用蛮力将他硬是搂抱过去,说是吻,还不如说是用他的唇舌在行交合之事的动作,两唇分开时,嘴角都牵出一丝亮晃的银丝。
「别。。。。。。别这样,汉宕。。。。。。」
他轻声的阻止,却被辛汉宕再次一唇堵住,将他强行拖进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房间,床铺很大,里面还带着一股特异的香味,他被辛汉宕压在床上,开始放肆的吻尽他的脸面。
辛汉宕半身又热肿起来,顶刺着他的双腿之间,纵然还隔着衣物,华清泉已经开始感觉到他的巨大,他脸红欲死,酡红的脸上加了些光采,他不知道辛汉宕对他的欲求竟如此强烈。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辛汉宕好像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喃喃碎语,一切在他眼里都变成了五彩颜色,他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一切好像回到了初见巧香的时刻,月亮正圆,巧香羞答答的微笑,所不同的是华清泉与巧香变成了同一个人,而华清泉正任他搂抱。
这像是辛汉宕从心肺里说出来的话,华清泉愕然不已地听着辛汉宕急促的爱语,他颤抖地抱住辛汉宕的肩膀,差些哭了出来,不论他是说真说假,但是辛汉宕以前从未对他这样说过。
为了这句话,华清泉死也甘愿了。
辛汉宕急促脱下他的裤子,手指已经在他的内部捉搔着,他自愿的张开双腿献身,辛汉宕手指抽出,将自己的男性插了进去,华清泉微微咬住了唇,感受到不适,辛汉宕却快速的起伏,每一下都深到深处,他体内渐渐润泽,紧窒难行的感觉渐渐变成了舒爽。
「汉。。。。。。汉宕。。。。。。」
华清泉捉住辛汉宕的衣服,开始喘气、吟叫起来,他今日的粗鲁与往日不同,好像急需要他,不肯放手,他何曾被他这么狂猛的需求过。
「好舒服。。。。。。好舒服。。。。。。」
辛汉宕一口咬上他的椒乳,汗水不断往下落到雄健的身体,他拨开眼前人的衣服,再三吸吮着他的乳头,华清泉扭动着身体,将他按在胸前。
纵然发泄了,辛汉宕仍是觉得不够,他眼前的色彩仍是混杂成一团,底下的吟叫悦耳无,激起他更深的男性欲念,他更强劲的剌入,底下的叫得更加激切,他的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只有下半身才有感觉,其余的全都失却了知觉。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辛汉宕喃喃对巧香发誓,月亮正圆,他今天是第几次跟巧香见面,是第二次吗?还是第三次?他忘了次数,巧香变成在他怀里,全身赤裸,他扶起华清泉的臀部,进入得更深,男性独有的部分在紧夹中舒爽无比,他狂吼一声,泄出了精华。
但是还不够、还不够,怎么样都不够。。。。。。,只要巧香在他怀里,怎么样都不会够。
「啊啊。。。。。。啊。。。。。。汉宕。。。。。。汉宕。。。。。。」
华清泉低哑的喉音娇声吟叫着,他叫的声音很美、很惹人怜爱,甚至会让男子有一种想要强行搂抱的幻想。
石高野却是气得发抖,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也许是时辰关系,也许是阴错阳差,原本该来这里,见到辛汉宕与五女同戏的华清泉迟迟没有哭着回到石家,他耐心等候了半个时辰,终于忍不住到了春满楼。
春满楼里,华清泉与辛汉宕欢爱的声音隐隐传了出来,他脸色煞白,五个裸女还在厅里,只因她们奉令不可踏出厅外,就算有什么事也绝不可踏出厅外。
当初石高野会下这道命令,就是因为那含混在酒内的春药药性强烈,加上烈酒辅佐,会让人根本就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也曾听说烈酒辅以此药,易引起人的野性,以辛汉宕的青壮,他怕有些女子会受不了逃出厅外,因此才下这道命令,所以辛汉宕踏出厅外,竟无人阻挡。
他必定是踏出厅外,药效强烈,还未与女子交好,却刚好碰到了华清泉,他若向华清泉求爱,华清泉一心爱他,怎么可能会拒绝。
紧捏住手心,指甲都快将手心给刺出血来,一切都出乎他预料之外,该说是上天安排吗?但石高野本来就是个逆天、不认份的人,天要磨他,他就要逆天而行。
见石高野脸色青白,石总管颜观色的低声道:「小的去阻止吗?」
「不。」
他将手里的拐杖龙头几乎快要捏碎,今日是辛汉宕秘约华清泉出来,所以他跟石总管都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若是他此时喝阻,华清泉跟辛汉宕对质起来,就会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若是华清泉刚才有亲眼见到这五个裸女,再傻也会知道这是他陷害辛汉宕的计谋,他要华清泉的心向着他,而不是离他远去。
「离开这里。」
「是。」
石高野却低声冷冷地发出阴寒的笑声。「离开这里一个时辰后,找个春满楼的仆役,叫辛家的人过来,就说他家少爷昏倒在这里,到时要华巧香也一起过来,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越大越好。。。。。。」
「若是辛少爷说是我自约他过来的呢?」
「死不认帐。我们一个半时辰后,等他们闹得不可开交再过来,到时就说辛汉宕诱拐我家的禁娈,供其逞欲,把他闹得送进官府,我绝不轻放。」
到时辛汉宕一定会以为是华清泉设局害他,自然更不可能对华清泉有好脸色看,要断除他们之前的情缘,就得制造更多、更多的误会才行。
总管没想及石高野心面想的这一段,只想到这招如此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