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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行风也被他们此刻紧密的接触弄得心神不定,见张玄越来越紧张,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钥匙跟手铐是配套的,原理上应该可以打开……」
手铐打不开,张玄一脸黑线,又急又怒地继续用力转动锁眼,该死的徒弟给他的不会是山寨品吧?他可不想把自己的招财猫吊一晚上,要是把他弄伤,心疼的那个是自己耶……
「别急,也许需要巧劲,慢慢来。」
看张玄满脸焦急,聂行风只好安慰他,一场激烈情事过后,身体居然没特别难过,甚至连最初锁吊带来的难受也消失了,所以,他没像张玄那么不安,不过也没坦白,该死的小神棍敢这么折腾他,让他担心一下算是小小的惩罚吧。
「不成……」
锁没打开,张玄反而急了一身汗,歉疚地看聂行风,方才的霸戾消失得干干净净,一脸要哭的表情。
「镇定一点。」
聂行风很无奈,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被吊的人为什么还要去安慰吊住他的人,只能说他不想看张玄太担心吧,吻吻他的脸颊以示安慰,身体的紧密契合倒很适合做这种事。
「镇定,镇定……」
张玄嘟囔着,突然眼睛一亮,急忙跑去外面房间,聂行风还以为他找到了关锁方法,没想到他乐颠颠地跑回来,手里拿了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
「先喝点儿酒,舒缓一下。」张玄提议。
在这个时候,他还有其他选择吗?聂行风苦笑着想。
张玄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香醇酒味很快萦绕在两人之间,他先品了一口,然后勾住聂行风的脖颈,唇齿相对时,红酒缓慢度入他的口中。
「我不认为这种方式可以令人缓解紧张。」
酒的醇香夹杂着属于张玄特有的淡香,在品尝中构成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聂行风感觉体内热气又上升了好几度,这种缓解紧张的做法似乎变味了,反成了再一次情事的开场。
「那你度给我。」似乎发现这种酒吻感觉不错,张玄把酒杯对到聂行风唇边,兴致勃勃提议。
聂行风没反对,事实上,只要是张玄的提议,到目前为止,他从没有反对过的经验
借着情人的手把杯中酒一口饮下,随即香甜的唇凑过来,热切得像追不及待等着吃糖的孩子,于是美酒在热情的吻中半饮半度,张玄退开时,看到留在聂行风唇角间的酒渍,于是又凑上前,伸舌把酒舔了下来,向他俏皮地眨眨眼睛,细长睫毛下一汪潋滟碧波。
「很美味……」真诚的赞美,不知赞美的对象是酒,还是被他吊在墙上的情人。
澄净绚烂的蓝眸,溢满了满足的笑,单纯的人做这种煽情的动作,更有种致命的蛊惑,聂行风腹下一紧,突然升起想将他立刻推倒在地狠狠吃掉的冲动。
「先把锁开了。」
如果锁开不了,一切都是空谈,这时候聂行风只希望张玄的手别那么背,连开锁这种事都搞不定,他可不想在平安夜被情人吊一晚上。
「哦。」
酒的熏陶下,张玄眼眸朦胧,乖乖听从了聂行风的话,把酒瓶和酒杯放到脚下,踮起脚继续努力开锁。
很不幸,酒只能缓解精神紧张,对于张玄的手气半点作用都没起到,三分钟后,手铐依然状态依旧,累趴下的是聂行风的天师情人,靠在他身上呼呼喘气。
「这情趣手铐比真手铐更厉害,建议生产厂家直接把生意做到警局去。」
锁打不开,特殊材料制成的皮革用剪刀又剪不开,张玄忍不住大声抱怨。
「要不你试试用法术?」聂行风提议,虽然他对情人的法术水准半点希望都没抱。
事实证明聂行风的想法果然很正确,张玄的道符半点作用都没起,只是象征性地在手铐上贴了个标签而已,铃铛在努力开锁中不断发出快乐的音符,搅得他心烦意乱。
「董事长,是我的错,你杀了我吧!」一切努力无一成功,张玄死心了,靠在聂行风怀里提议。
「不会。」最多是吃掉。
「可是,你一定很生气吧?」张玄头抬起,继续靠近,问。
「最开始有点气。」
「那现在呢?」
隽秀的脸庞愈靠愈近,鼻尖抵到了聂行风脸颊上,唇凑到他唇边,小声说着话,如此近距离的对话,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更像调情。
聂行风接受了情人的挑逗,轻咬着他在自己唇边乱动的双唇,先是摩挲,而后迅速将舌探进去,纠缠到了一起。
亲吻,比之前几次都更激烈,带着征服击败的强烈欲望,暖气早已失去了作用,体温在纠缠中不断升起,热流迅速窜流全身,带着炽热的,几欲焚灭心神的感触。
聂行风动不了,任由张玄将自己紧抱住,一条腿抬起,在自己身上用力揉蹭着,男人的强硬和自己一样迅速胀大,他很激动,手不知所措地抚摸着自己,过力的摩挲带来略微痛感,滑过后背的手指很用力,像是无法控制好力道的胡乱抓挠,聂行风皱了下眉,有种感觉,身后绝对会留下猫爪抓过的痕迹。
「董事长……」
从喉间传来的唤声带着无法掩盖的情欲,嘶哑的嗓音,似是唤他,又似某种邀请。
张玄抬起眼帘,脸颊透出淡淡的桃红,眼神略微散乱,妖魅的纯真的湛蓝底色交织到一起,咫尺相对,聂行风清楚看到那对漂亮的瞳仁里映着自己的身影,他想自己眼瞳里映到的也永远只有张玄。
想都没想,聂行风再次咬住张玄的唇,激烈的情欲在舌吻中更加急速的泛滥,心从来没这么剧烈怦动过,甚至,他无法抵挡对方唇角间那抹浅淡微笑,一切随意的小动作在张玄做来,别具了番妖娆风情,不做作,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他心动。
蛊惑,原来便是这般的感觉。
躯体还在无限度的厮缠,热切的,缠绵的蹭揉,从四肢连绵到腹下,似乎他们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抚摸接吻,而需求更强烈的撞击快感。
声响传来,是放在脚边的酒瓶被他们的激烈动作波及到,倒楣地滚倒在地,顿时,酒香四溢,一室春情。
聂行风惑乱的心神猛然一清,突然发觉他们的反应很不对劲,体内情欲张扬到他无法控制的程度,莫名的燥热感侵袭着全身,张玄也从来没这么主动过,不,现在他的行为已经不能用主动来概括,根本就媚惑吧。
眼神扫过那个滚到墙角的酒瓶,上面暧昧的图案标贴让聂行风找到了答案,忙问:「张玄,你这酒从哪弄来的?」
「让式神准备的,怎么了?」张玄眨眨漂亮的蓝瞳,看着他,无辜的像某种惹人爱怜的小动物。
怎么了!?聂行风气得想踹他,奈何情人黏得太紧,无从踹起。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反应很奇怪吗?酒有问题!」
「……我就知道那些家伙是信不得的。」似乎也感觉出不对,张玄大骂:「搞什么嘛,都给我弄些山寨品来!」
聂行风觉得张玄似乎又没搞清问题的重点,不过……算了。
「董事长……」
张玄的怒气很快被重新升起的情欲压下去了,看着聂行风,似乎觉得此刻再没什么能比这个人更重要,微笑着,他伸手抱住聂行风的头颈,纤长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之间,轻柔地搓揉,像是在抚摸珍贵的宝物。
接着,慢慢探过头,唇在他唇边轻轻揉蹭,像是讨好,又像是在确认。
「我有没有对你说,我很喜欢你……」
没有情欲驾驭下的失措,轻淡低缓的嗓音,揭示说话的人此刻有多认真。
聂行风一怔,随即所有神智散乱起来,心陷落了,在听到这话的那一刻起。
「没有,你没有说过……」他嘶哑的声音回道。
揉搓他发丝的手依然那么温柔,他听到张玄轻声说:「我以为我不说,你也明白……」
「我明白,可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那种感觉不一样。」
「什么感觉?」张玄抬起眼帘看他,蓝眸澄净如水。
「拥有你的感觉。」
空间有一瞬间的寂静,随即,张玄笑了起来,那抹轻笑在唇间荡漾,瞳彩迷离,带着蛊惑他坠入地狱的妖魅。
「可是,你早就拥有了不是吗?」
聂行风完全怔住了。
欲望枷锁在这一刻解除了封印,那抹轻笑像是最强力的催化剂,所有理智被情欲之火焚烧一空,在心里腾起比任何时候都强烈的冲动,想要他,欺负他、征服他、占有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最脆弱的那面,让他明白,他是自己的,永生永世不可离弃的人!
「不错,你是我的!」
亢奋的热气在全身迅速蔓延,不知是情欲,还是热忱,头顶铃声剧烈震动着,清脆的响声,像印刻了某种魔力的诱惑,在他心头轻轻颤动,是他讨厌的感觉。
「松开!」他沉声低喝。
一直紧扣住手腕的束缚不再紧致,随即,银铃的清脆声中,手铐当中断开,落在了他们身旁,聂行风放下胳膊,长久被紧吊的手臂没有太多酸痛,手腕上的瘀痕很浅淡,并没给他造成太大伤害。
「痛吗?」手被抬起,张玄低头吻在他的腕上。
「知道我痛,就好好补偿我。」
没人去理会手铐突然断开的真正原因,聂行风揪住张玄的头发,将他拉进怀里,重重吻下去。
「也许,我该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调教。」
亲吻中,脚下一勾,张玄没防备,仰面摔倒,聂行风揽住他的腰,和他一起滚倒在地板上,香酒溢湿了两人的胴体,是最完美的调情剂。
抬头看到地板上那盒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还有被扔在一边的马鞭,聂行风随手把鞭子拿过来,将张玄压在身下,鞭柄在他胸前慢慢顶触,说:「下次用鞭子捆绑,就不用担心解不开的问题。」
「下次?」张玄半仰起头冲他笑,眼眸里妩媚万千,「下次你还甘心被我玩捆绑吗?」
「可以,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手下加力,鞭柄在那具柔滑肌肤上印下淡淡红痕,张玄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伸手想夺鞭子,被聂行风探身按住,岔开他的双腿,强硬地占据他体下的空间,用柄首玩弄着高昂的硬物,张玄抽了口气,虚软的身子却做不了太大的反抗,分身颤了颤,前端立刻流下晶莹的液体,随即感到后庭一凉,似乎有东西探了进去。
「董事长……」身体反射性地缩了一下,他喘息着叫。
「只是润滑油。」聂行风凑到他耳边,恶劣地笑:「你最喜欢的,薰衣草香。」
眼前摆满了各种情趣道具,真想大试一番,可惜情欲在那该死的酒精作用下不断在体内窜流,挑战他的底线,在这个时候,他没心情用什么道具,他想抱张玄,用自己的身体亲自占有。
多次的情爱交流,他已经很熟悉张玄的反应,抬起他的腿,借着润滑削,将分身猛地贯穿进入。
「嗯……」
张玄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在强烈力道的作用下弓成漂亮的弧状,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激烈叫嚣着兴奋,也许是调情烈酒的功效,也许仅是压在他身上这个人的关系,可以拖人下地狱的情欲,却无从逃避,反而双腿紧紧勾住聂行风的腰,那是种鼓励的调情。
身体愈来愈虚软,捣入体内的重力挑逗着他所有情感,张玄紧咬住双唇,暧昧模糊的音节在口中徘徊,眼瞳微眯,眼帘下是汪早已被情欲俘虏后的蓝焰,炽热迷乱,流光似水,里面深深映刻着聂行风的身影。
「和你相比,我的技术是否更好些?」
情人乖觉地靠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驰骋,口中不时传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跟刚才占有他时的强硬判若两人,但不论哪一个,都让他心醉,白皙肌肤在情色的调合下溢出淡粉红的色调,胸膛剧烈起伏着,带动着胸前红萸的颤栗,聂行风忍不住俯身把他抱起来,让他坐靠在自己身上,吻着他的胸膛,问。
「嗯……下次……给我压……」张玄正沉醉在情感浪涛中,喃喃呓语。
「听你的。」
张玄只有在生气下才会难得地表现出他的强势,也只有在那种情势下,他才有压倒自己的霸戾张力,不过印象中,他从未见过张玄发怒,这是唯一的一次,因为他的相亲乌龙。
不过,以后,不会再惹他生气了,至于他还能不能将自己压倒,那要看他的本事。
舔咬着张玄唇角锁骨等敏感部位,手在他的分身上卖力的上下捋动,看着他秀眉微蹙,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呜咽,似隐忍,又似诱惑,伴随着喘息呻吟,腰力向后倾斜,弯得一勾漂亮的下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