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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聪明的。”还没意识到已经快成为某人“食物”的明月光含着笑,转回头,斜靠在亭边栏椅上,毫不吝啬地给出嘉奖。
“唔……”笑春风嘟起油滋滋的嘴,噘成一团,朝着明月光逼近。
“你、你做什么?!”纵然是再镇定的人,看见这样的画面也很难维持住修养。
他一寸寸地往后退,她卯足了劲往前贴。只需伸出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推开她,可是明月光却被这画面惊到思维停滞,连最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到了。弹指瞬间,由不得他反映过来,那张沾满小笼包油腻腻汤汁的唇就贴在了他的嘴上。
滑滑软软的感觉,让明月光鼻息一窒,瞪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笑春风。
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这种感受,这笨女人就缩了回去,还像是没事人似的在一旁吧唧吧唧了几下嘴,愁眉苦脸地感慨道:“怎么没味道呀?还没有小笼包好吃。”
“你、说、什、么!”他好歹是个在花丛间游刃有余的男人,居、居然被她这种货色强吻了!强吻也就算了,这不懂得自我反省的死女人还嫌弃他没味道!竟然没品味到拿他和小笼包比?
“你,没味道,不好吃。”笑春风抬起头,很不怕死地重复。
眼前这头睡狮因为她这句话彻底被激怒了,而后出现脑充血的反映,哼笑一声后,直接伸手紧扣住她的下颚,吃痛的感觉逼得笑春风不得不张开嘴,没心思怜香惜玉的明月光只顾覆上唇,柔韧的舌长驱直入交缠住她的。
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声窜入他的耳中,感觉等到笑春风酥软无力地主动偎进他怀里,成就感占据了明月光的思绪,这感觉慢慢下移,让他有脑充血变成□充血,然后……眼眸充血……
“嗯……不要停啊……”原来他不是没味道,而是她先前没能品尝出味道。现在,由明月光来主导,笑春风完全没有抗争的能力了,先前被汤汁烫疼的舌头,在他的舔抵下,异常酥麻。然而,她刚享受到那种销魂的感觉,他却停了,还嫌弃地推开她,用那双血红的眼瞪她。
许久,他感觉到她眼中的意犹未尽,不由地溢出一丝薄凉的笑意,波澜不惊的眼眸紧锁着她,伴着暧昧夜色,他的薄唇启出一条缝儿,轻声命令:“今晚陪我。”
作者有话要说:8好意思喏,更新晚了,我最近白天在忙审证的事喏,所以基本就晚上或者下午更新哒~~~唔,继续支持啦。
第十三章
陪,有很多含义。笑春风了解了字面意思,在心跳急速飙升的情况下跟着明月光回到了驿风山庄。但她却没能深刻领悟到表象之下的真相,以至于凄凉地吹了好几个时辰秋风。
头痛脚痛耳朵痛,差不多就是她目前的现状。原因就是,风吹多了会偏头疼,人站久了会脚发麻,偷听太久耳朵很伤。偏偏,明月光一回到驿风山庄后,司云宿就迎上来,接着说什么有要事相商,命令她待在房外端茶送水。还毫不避嫌地非要让她听见他们在聊燕山、聊她一早送走的大当家到底是不是单纯的客人,害她没办法置身事外只好贴在门板上做些鬼祟的事。
“笑春风,你死在里头做什么?不用干活了?”管事尖锐的声音在后院扬起。
“哦哦,来了,就来了。”才睡了一个多时辰的笑春风打着哈欠,边系着腰间的缎带,边匆忙往外跑。
念在笑春风才帮忙赚过钱的份上,管事已经不再叫她“丑八怪”,只不过当看见那个把自己包都好像粽子一样的女人迎面走来后,那稍稍褪去的厌恶感再度回升,“这…这这这都是哪来的衣裳?”
“唔,少主送的呀,好看吗?”说着,她还得意洋洋地转了个圈。
“哎……”久久,管事只能萌生出这般的感慨,“我就没见过有人把襦裙和披帛套在棉衣外头的,你要穿不来就别糟蹋了少主的东西。”
“可是我觉得这样挺好,避寒呀。”笑春风无辜地咬着手指,勇敢发表自己的想法,想想明月光送的那些衣裳,虽然质地都是上好的,可是都深秋了,不这么穿会着凉呀。
“还不错,引领潮流。”围观的人群中,终于飘来一道赞赏的声音。
笑春风尤为感动,终于遇见个识货的了!那人抱着一摞账本正倚在树边,像是看热闹,话音落下后,冲着笑春风别有深意地眨了眨眼。
那眼、那眉、那副没个正经的模样、以及他微敞的领口下露出的那块紫玉……笑春风惊讶了许久,才渐渐回过了神:“他……”
她伸手指向他,困惑地看向管事,回想起了上次明月光和明兰在杂物房外的谈话,小光兄台不是应该被锁在密室里才对吗?怎么会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驿风楼?
“驿风楼要办分号了,少主把我派去分号做管事,先锋部队,光荣!这是往后的新管事,先来熟悉下情况,别以为我不在了你就可以偷懒,给我听话点。”管事凶神恶煞地警告。
“真、真的吗?”笑春风却不为所动,反倒显得很兴奋。光明,她依稀看见了光明幸福的未来。
“什么真的假的,哪有那么多废话,你……”
眼看管事又要教训人了,笑春风的救世主噙着笑意走上前,凉凉地打断了管事的话,“你去忙,我有话跟她说。”
所谓的有话跟她说,就是媚眼如丝地可劲瞄她,瞄得她脸颊烧红心跳加快,跳啊跳的膨胀到了最大极限时,他忽然收回目光,手指一勾,嘴角一撇微启,“走。”
“去哪?”就这样?被看两眼可以不用做工了哦?
“又怕我吃你?安心,我今天很撑了。”他眼波一转,表情餍足得很,眼神故意在她身上乱飘,让这话听起来颇有歧义。
“……”笑春风咧着唇,笑瞪他,对于这种没营养的玩笑反倒觉得有点亲切,“你真的来这做管事吗?”
“好象是吧。”他背过手,一句敷衍算是回答。
没料,笑春风是个很执着很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可是你不是被关在密室里了吗?”
“密室?”小光一顿,暗以为她是相信了上次他胡诌的那些话,不禁轻笑,“我知道你想我,想见我,所以别说是密室了,就是天牢我也会闯出来,免得你思念成疾。”
“那……难道都是假的吗?你没有被关密室,你也不叫明月光?”他走得正急,笑春风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问。
“我叫什么很重要?”
点头,重要!当然重要!这关系到她会不会表错情、许错人。
“为什么?‘明月光’这三个字对你有特殊意义?”
“没什么。”想了会,笑春风只是笑,什么也没说,“这是哪?”
一回神,才发现他们从后院绕啊绕,穿过假山、穿过灌木丛,不知不觉到了一栋很是别致的小院里。有几个长得好漂亮的丫鬟迎了上来,簇拥着明月光跨入房内,又是端茶又是送水果,她自然是被很不客气地晾在了一边。
“逍遥窝。”他翘着腿,拈起片切好的梨往嘴里丢。
好名字!笑春风径自打量起了四周,印入眼帘的景让她倍觉亲切。房边挂着竹帘,隔开了偏厅,角落边安置着的屏风上也画着竹,依稀可见画出那拔节之竹的人很是用心。最移不开眼的是窗外那框景……在秋风中沙沙舞动的紫竹,那是一片让笑春风有宾至如归之感的紫竹林。
“你喜欢紫竹?”见她目不转睛看着窗外出神,目光流泻出无限留恋,甚至还覆着一层薄到难以看清的雾气,小光微微收敛起玩心,问道。
“你栽的吗?”笑春风情不自禁地跑到窗边,撑着窗棂往外探身子,才瞧见这片紫竹林不大,不像天然而成。
“呵,这种闲情雅致,我没有;竹子这种太有气节的东西,我也不爱。少主偶尔在驿风楼留宿时便住在这边,兴许是他弄的。”
“少主……”她幽幽咕哝,是不是得重新变回竹子,才能让他有所好感?!
“别看了,少主说你不用睡通铺了,搬来这边,往后有的是机会看风景。”吃完饭后水果,小光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满足地低语。
“真的?”原来明月光对她也不算太差嘛。
“你不相信我。”他脸色一沉,嘴紧抿,眼神委屈兮兮的,像在哭诉。
“信!信!我一会就去整理东西。”笑春风赶紧连连点头,真怕他眼睛里会沁出水,只能顺着他哄。
“呵呵,那脱衣裳。”
“哈?”她下意识地双手护胸,戒备地看他。脱、脱衣裳?为什么要脱?
“你忘了我不举吗?放心脱吧,我们是朋友应该坦诚相见,要不然我先脱?”说着,他作势开始解扣子。
——咕噜。
笑春风瞪大眼眨也不眨,一个劲地吞口水,死命看着眼前的春光,那个渐渐浮出水面的诱人胸膛。多美的线条,怎么看都不觉得他是个身子骨弱得很的人,更别说是不举了。只是……人类做朋友一定要先大家脱光光,互相看个够的吗?她想了很久,都不记得有见过这样做朋友的画面。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一堆丫鬟簇拥而上,把笑春风往屏风后面拉。
“做、做什么?不要拉我衣服啦。”屏风后,传来笑春风的抗议声。
“好大。”
某个丫鬟溢出感叹声,正在把扣子一一系回去的小光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梢。
“讨厌,不要研究我的胎记。”
“……”某人的兴趣被浇灭,原来只是胎记啊。里面的挣扎声渐渐淡去了些,小光整理好衣裳,调整坐姿,忽然问道:“春风,听说昨晚你陪了少主一夜?”
“嘁,才没有呢。他和司云宿在议事,我只是在门外伺候了他们几个时辰而已。”说到这个笑春风就有气,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被明月光蛊惑,什么陪他!下次再敢让她陪,她一定二话不说立刻拒绝,哼!
听起来这行为似乎挺恶劣的,小光却不这么觉得,他所认识的少主和云宿议事时,从不让任何人在旁伺候。没多解释,他继续追问:“他有没有送过东西给你?”
“有啊,这些衣裳都是他送的。”
“没有其他吗?比如……字画之类的。”
“字画?”屏风边笑春风的头探了出来,想了会,她摇头,“没有,要那些有什么用呀,又不能吃又不能穿、我也欣赏不来。”
“是吗?”他低眉自言自语般地呢喃,半晌后,笑意再现,若无其事地抬头,恢复了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弄好了吗?”
没声音,隔了些会,笑春风怯生生地从屏风后走出,有些无措地摆弄着肩上的缭绫流苏披帛。那些丫鬟把她衬在里头的棉衣都扒了,冷倒是不怎么冷,只是她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就好想硬把一盆烂白菜塞进满汉全席里,不搭嘛!
“漂亮多了。”小光含笑,毫不吝啬地赞赏道。这个女人很懂得什么叫角度问题,比如像此刻这般侧首,让他看不见她左颊的胎记。羞赧低眉,莞尔浅笑,配上那一身经过丫鬟巧手拨弄过的粉紫色宽袖曳地裙,不用点妆,那张素颜足以诠释出顾盼生姿的风情。
“……”笑春风瞠目结舌,很惊诧,她一直以为这辈子都和“漂亮”沾不上边了。几分女儿家特有的小心思开始复苏,行为举止间总算是放开了些。
“你喜欢少主?”他站起身,上下左右把她审视了个遍,忽问。
“嗯。”想了会,笑春风也不觉得“喜欢”是多见不得人的是,没什么好藏掖的。
“如果我让少主爱上你,你会不会报答我?”
“……怎么报答?”笑春风猛然觉得需要对眼前这个人另眼相看、小心应付,最起码她意识到他对她好,是有目的的。
“别紧张,呵呵,大不了就是要你以身相许罢了,搞不好等滚到床上,我就不会不举了,你也不吃亏啊。”
“那、那怎么行,烈女不侍二夫。”
“惨了,我就喜欢烈女,怎么办?”看她那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他便忍不住想要逗她。
“我……我、我改,我不烈了!”
小光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暧昧地触了触那个曾被他赞为很性感的胎记,眸色骤变,泛金的发绳在阳光下流转出绮丽光芒,“不用急,等我想好了怎么报答自然会问你讨,你记着别忘恩负义就好。我能让他爱你,自然也能让他恨你,说不准我哪天一不小心就会把你和华遥的那些勾当说漏了嘴,嗯?”
听说临帖可以让心静下来,而静则慧。云宿倚着门框,偏着头看书桌前的明月光。
宣纸散落一地,他垂首握笔神情专注,碎发在风的撩动下垂在鬓边。犹豫了会,云宿才跨入书房,替他捡起那些宣纸,顺势撇了眼。是行楷,来来回回只重复着一个字,让云宿很想问他一句:手书“静”字就真的能静了?
可最终她还是牢记着身份,把话吞了回去,“少主。”
他笔尖一停,没有抬头。
意识到他在静候下文,云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个人我查过了,从上回春风姑娘送走他之后,我就派人盯着他。这些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