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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也不在意男人这麽安置他的军服,默然地收回了目光,便重新拿起纸笔写道:“军官的签期快到了。”
“来说服你续签的?”晓还没点头,夏夜臣就已经心底有数,因此晓一点头,他便接著问,语气里甚至有些审问的意味:“你要继续签?”
他问得直接,单纯的是或否两种答案,晓却以其他方式回答:“我没有其他地方能回去。”
“我有说不让你回来吗?”当下,夏夜臣不禁有些动怒,难不成他之前叫这家伙退役,都是叫假的?!
闻言,晓原本想开口解释,但由於声带的伤仍让他难以发声,只得再度在纸上写道:“我想回去的不是家里,是你的身边。”
看见纸上的这一句话,夏夜臣刚兴起的愠怒这才稍微消退,转而无奈又苦恼地看著晓,眼前这人实在太死脑筋了,要不是因为当初对方的做法太偏激,他真的不想放晓一个人。
两人有著各自的想法,沉默了好一会,晓还是忍不住出声,即使费力得仅说了几个字就必须停顿,声音也沙哑得厉害,却依旧执拗地说著:“臣,我能等。”
“等什麽?”说到一半的话语让夏夜臣随即问道,一边暗自心疼地伸手摸了摸连说话都如此费力的晓,手却忽然被握住。
“等你死。”晓刚说完,就看见男人错愕一愣,这才发觉自己的发言有问题,连忙补上一句:“如果要等你死了才不会有人跟我抢…我会等。”
只是他能等,却不能忍───原先他以为自己能忍得住,可才一看见臣身边多了个尉少远,他就压抑不住想将臣抢回来的冲动,要是真遇见了那枚戒指的另一半,他没有自信还能在不惊扰到臣的前提下,和对方“和平”共处。
听了解释,夏夜臣却不禁无奈地失笑,敲了下对方的头,轻声骂道:“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而且如果你再继续接这种危险的任务,我还不见得比你早走。”
再说,这种发言还是挺有问题的,什麽叫等他死了?意思是无论他是生、是死,都对晓没什麽差别吗?难道真如尉少远说的那样,独自在国外从军久了,思想反而越来越偏差了?
夏夜臣丝毫不敢想像,晓究竟是以什麽可怕的理论做为根据,来得到这样的结论。
被臣敲了一下,虽然力道不大,但就已经足以让晓收敛安份了起来,他收回了握住对方的手,忍不住在心里想著,自己刚才是不是不该老实说出来。
若不是因为在医院的这些日子,臣除了偶尔必须回公司处理的急事之外,几乎都待在医院里陪他,让他感觉他们还能像从前那样在一起,他或许连提都不会提,更别说是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握住对方的手。
见晓安份老实地坐著,却低著头一动也不动,夏夜臣顿时只能叹气:“晓,你为什麽总要我完全属於你不可?”
这一点他从以前就想问了…并不是说不能有独占欲,甚至他承认,他对晓也同样有著占有的心思,但这问题放到晓身上,根本成了一种偏执,也因此当初才会有後来的那些事发生。
男人提出的疑问,让晓难得感到为难:为什麽想让臣完全属於自己?除非能舍弃这份感情,才会不想吧……
他苦恼地想了想,才勉强以自己最常在臣面前感受到的挫折感当作解释,在纸上极其抽象地写了一句:“我抓不住你。”
夏夜臣沉默地看著那纸上的回覆看了好一会,格外认真地回忆著自己先前对晓表现出的言行举止,除了恶意挑逗、惹了火却不负责灭,跟偶尔的捉弄,他还有哪一点素行不良吗?
想到最後,他只能抬头看著晓,有些捉摸不定地说:“总之…你就是缺乏安全感吧?”
晓不了解这样的结论是怎麽跳出来的,但似乎真有那麽一点道理在,於是他也不否认,就任由对方如此做了总结。
“不过就是安全感,这还不简单?”夏夜臣对著晓笑了下,顺手就帮忙将那一袋轻便的行李提了起来,也不让身旁的伤患走得太吃力,边扶著晓就边说道:“行了,回家吧。”
作家的话:
底迪是认真的。(?)(越描越黑了)
驯兽83【年下养成/强迫兑奖】
自从上任以来,此时绝对是尉少远感觉到最大危机的一刻───当他看著他们老板的弟弟刚抵达军医院的停车场,就满怀敌意地盯著自己不放,最後还在纸上不知道写了什麽、再递给他们老板看时,他就开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夏夜臣看了那张纸上的内容後,却只是微微皱著眉,好奇地问:“你有驾照吗?”
当初,晓肯定是没有的,但经过了这几年,夏夜臣就连晓有没有开过车都不清楚,但过没多久,晓便直接将答案写了出来:“战车驾照。”
对方答得理直气壮的模样,让夏夜臣忍不住低声笑了好一会,笑得连没看到那纸条的尉少远都不禁侧目:他从来没见过他们老板笑得如此欢快……
“好啊,那就交给你了。”夏夜臣笑够了之後,随即爽快地应允晓的要求,还不忘对在一旁待命的尉少远说道:“我们自己开车回去就可以了,不好意思,还让你等这麽久。”
“不要紧,您别在意。”尉少远连忙说完,便将车钥匙双手奉回,夏夜臣接下钥匙後,抬头和身边的青年对望了一眼,便直接又将钥匙转交给晓。
当下,尉少远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老板的弟弟还是懂得该怎麽笑的,而且那微笑更是出乎意料地单纯和温柔……等等,一般来说,兄弟之间会这麽笑吗?
尉少远刚觉得不太对劲,随後便见到眼前应该是弟弟的人,一派自然地去为他哥哥开启副驾驶座的车门,而後者也理所当然地上了车。
男人上车後甚至奖励似地摸了摸对方的脸庞,而为他开门的青年则像受了什麽引诱,一手扶在车门上,便忽然往车内俯下身去。
由於那举动几乎被车体遮掩住了,在一旁的人看得并不真切,但尉少远仍彷佛被重物敲击了後脑勺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面前的银色跑车扬长而去,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是不是…看见什麽不该看的事情了?还是根本是他自己误会了?尉少远不禁四处看了看,见周遭经过的路人都没什麽异样,他才终於下了结论:好吧…肯定是自己看错了!
毕竟他最该担心的是,万一他们老板的弟弟总是要求自己开车,那他不就注定失业了吗……尉少远想起自家小妹前几天说的那一番话,不禁望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一路上,夏夜臣再也没开口说过半句话,并非是因晓的开车技术有待加强,而让他心情不佳,相反的,晓开车非常地稳,该停的红灯也会停,限速多少就是多少,一点都不会拿彼此的性命开玩笑。
真正让他耿耿於怀的,是晓刚才明明就弯下腰一副想吻自己的样子,可却又忽然吓到似地僵住不动,随後便尴尬地转身上车,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敢。
夏夜臣最不满的就是这一点───难不成他真那麽可怕吗?!
男人还在愤愤不平,晓就已经利用等红灯的时间,写了张纸条问著:“你想先吃午餐吗?”
突如其来的问句,让夏夜臣不禁看了他一眼,才忍不住反问:“你不回家下厨?”
闻言,晓旋即陷入了沉默,努力思考著臣这句话里的认真程度有多少……
男人却以为他不愿意,调整了下坐姿,随便指了间车窗外的店家,便不淡不咸地回道,丝毫未透露出自己的失望:“就那间吧。”
那顿饭最後是由晓主动去买了单,和过去截然不同的反差,让夏夜臣当下感慨万分,想到对方用的还是担任军官领到的军饷,他更是心情复杂。
一回到家,上了二楼,晓才刚自动自发地往自己以前的房间方向走去,就冷不防被夏夜臣拉住了後领,直接走进反方向的客房里。
晓一时之间还摸不著头绪,男人就已经开口解释,只是用的语气不是询问句,而是理所当然的命令句:“跟我睡。”
此话一出,晓更是惊讶不已,愣愣地看著臣真的著手将他的行李一件件地收进柜中,而那件军服更是得到了绝佳的待遇,整整齐齐地以衣架挂在衣柜里。
等夏夜臣收拾完了之後,见晓始终没回过神来,他这才皱著眉问:“你不想?”
晓当然不可能点头同意这句话,可他的神情却还是比男人凝重,迟了一会,才忍不住开口问:“为什麽…可以?”
上次回来,他都还是和臣分房睡,那时臣也没做任何反应,他自然也就不敢妄想著同床共眠这件事,然而此刻…臣却主动拉他一起睡?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晓当然无法轻易置信。
听见晓提出的疑问,反让夏夜臣停顿了好几秒,才硬挤出一句解释:“刚才你请我吃饭。”
闻言,晓却更是困惑,无法理解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能得到男人的应允。要是光请吃饭就能跟臣一块睡的话,那就算要他把整间餐厅都买下来送给对方,他也千百个愿意!
只是夏夜臣也不愧是长久在尔虞我诈的商界中生活的佼佼者,在勉强提了开头後,之後解释起来却是更加淡定自如,且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以前答应过要让你集点的,不是吗?”
除了买现成的回来,跟亲自下厨,再加上像今天这样请他到外头吃,刚好集满三个,完全符合他当初答应晓的条件。
即使男人的理由是临时想到,才硬是凑合著来用的,但晓却轻易地相信了,甚至还很开心臣竟然还记得他们那麽久以前的约定。
虽然他也清楚地记得,他们当时约定的奖品并不是这个,可他还是觉得很好,特别地美好。
何况再看看客房里的摆设,明显透露出男人确实长期将之当作卧室来使用,再加上没有半点结婚纪念照之类的东西,就算他又想再跟臣确认是否真有婚约存在,却还是选择忍住不问。
既然他问过一次了,那无论他有多麽不喜欢对方的答案,他都会相信。
毕竟他当初犯的最大的错,就是因为过於害怕失去,而不信任臣……
作家的话:
没想到我竟然拚出来了…(登愣)
驯兽84【年下养成/傻子】
先前在医院里,因为晓的身上有太多伤,碰不得水,所以洗澡这件事总是从简,拿湿毛巾自个儿擦擦就了事,然而回家之後,他的身体好了许多,自然会想好好冲个澡。
───只是当他正准备关上浴室的门时,就见到臣忽然挡住了门,边踏进浴室的同时、就边俐落地卷起衣袖,一脸淡定、且容不得拒绝地说道:“我帮你。”
晓当下就愣住了,这场景,让他不禁回忆起当初对方第一次带他进浴室洗澡时,也是像这样卷起衣袖,一颗接连一颗地帮自己将钮扣解开,男人当时那低著头、专注的模样,他到现在都仍记忆犹新。
而那也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会像那样对一个人有著难以言喻的炽热欲望……
见臣真的走近自己,以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帮他解开衣上的钮扣,晓的呼吸骤然凝滞,视线却不听话地停留在男人颈子和锁骨之间,想起自己曾在上头留下无数代表占有的吻痕及咬痕,他便走火入魔般地再也移不开。
男人的领口明明就和往常一样,只解到第二颗钮扣的位置,可此时却格外地诱惑,向上是一片美好的柔软肌肤,向下,令人遐想的春色却全被白衬衫掩住,一丝不紊的禁欲感油然而生,看著这咫尺前的景色,晓也深深感觉到,自己的理性正被严重考验著。
无奈他实在太清楚自己的耐性或许足够,但理性却根本不堪一击,面对眼前的美食,他唯一能强迫自己不吃的前提,就是对方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既然那是连让人咬一口都不行的存在,这样的引诱简直是一种罪恶!
夏夜臣原本还在思考著,淋浴和泡澡哪个好,手下便忽然一空,而不知道为什麽突然退後一步的晓,则更莫名其妙地始终将视线摆在一旁的衣架上,以依然沙哑的嗓音低声说著:“我去隔壁房间洗。”
闻言,男人顿时不悦了起来:“在哪洗不都一样?”
“在这我会忍不住……”晓诚实以告,甚至还没等对方会意过来,他就已经逃难似地拿著换洗衣物推开浴室门,往隔壁房间快步走去。
夏夜臣顿了下,跟著离开浴室後,见卧室入口的那一扇雕花木门仍维持著大开的状态,却不急著去关上,只想著等另一个人回来後再说。
只是看著那扇门,他却也忍不住,忍不住对著门外的另一端,喃喃低语:“傻子,我若在意,就不会要你跟我睡了。”
过了好一阵子,晓再回到房里时,还顺道抱了一整套的枕头绵被回来,见男人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书,一副还不打算就寝的模样,他不免有些讶异:通常这时间,臣早就睡了。
加上门也一直没关上,这让晓不禁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