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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笙拿着那被月纱的体温温得暖暖的果子,盯了好久,才吧唧咬了一口。
酸的。好酸。
酸得连眼睛都有点涩意。
月纱吸吸鼻子,丫的!这是什么状况嘛!果然她说得很奇怪是吧,是吧……
一路走来两人心思各样竟然没有人再主动开口说话,还在为这样的氛围忐忑了好久的月纱忽然眼角瞥见路边一抹粉色。
“哇!你看!那不是传闻中的九瓣‘结情花’吗?”月纱愣了愣。
结情花本是种常见的花,紫色五瓣,极易生长,一年四季都可见到,节庆时日这种花便会出现在满个街头。但是有一种传闻中的变异品种,有九瓣,颜色较为清浅,呈粉粉的红色,大小也比一般的大一点。
九瓣又寓意长长久久,加上这种品种极为罕见,不知从何时起,竟然流传了一个说法:能幸运遇上这种九瓣结情花的有缘人,将会遇上一生的良人……
月纱本来就不是对这种东西有什么希冀的人,不过物以稀为贵,看见了也有点惊异,回头看兰笙的时候,忽然看见他定定地看着那朵花,脸红如滴血,神情怪异。
“你想要?”月纱反应过来。
“……”兰笙吓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意识到月纱说了什么时,立刻像被看穿心事般的恼羞成怒,“说什么呢?这种东西……我……才不要!”
兰笙嘴里虽说不,但是此刻心里已是思绪翻转,打死他都不会说,他掉下来的原因,就是看到这种花……死也不能说……
月纱不知他心里所想,但还是纳闷,明明看得出是很想要,为什么要死撑说不要,男人的心思,还真是比海还要深。想了想,说:“既然你不要,我摘回去给凌雪也好。”就算不给凌雪,拿盆子种着拿出去卖,也能卖个好价钱,月纱市侩地想着。
可这话听在兰笙耳里却不是个味,心里更是火冒三丈,凭什么给凌雪?明明是他先看上的不是嘛?!
兰笙冷冷哼道:“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拿回去一瓣瓣撕下来喂鱼。”
“……”说风是雨阴晴不定原来是每个男人都有的本性。
趴在月纱背上的兰笙,两臂紧紧环着月纱的脖子,喜滋滋地闻着根本没有的花香,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微笑。听着他一下一下的呼吸,连月纱都感受到他的畅快心情,自己也是莫名地想笑。
金色的阳光透过层叠的枝叶,被打散成一缕缕微光。
斑驳光影下,两个紧密的身影,异常的温暖。
当紫翘跟随着搜索队向下游处赶的半路上,看见就是这样一幕。
不知是阳光刚好刺到他眼睛还是什么的,紫翘感觉到眼皮一痛,握着马缰的手一紧,黑眸眯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作业啊!!!!明天要交了!!!神马pgp实验,神马加密解密,神马公钥密钥,丫的!度蜜月就会!今晚不知有没有得睡……
可怜的爬回去做作业!
20
20、如此决定 。。。
七月末,盛夏。
炎热的气候,让人呼吸都觉烦躁。
兰笙午间小睡了片刻,实在是热得睡不着,便让锦羽打了凉水擦了脸,忽而心血来潮想起了什么,便轻声在锦羽耳边嘀咕了几句。锦羽点了点头,便下去吩咐人按照主子说的办。
望向窗台,窗台上搁着一个小花盆,盆子里的小粉花在阳光下,摇着头,怎么看怎么可爱,兰笙心情忽然变得舒畅,给它洒了点水。
虽然围猎已经过了一个月,但是好多东西仿佛还在昨天一般历历在目。
谁也想不到这场比赛的最后胜利者,不是他也不是紫翘,竟然是一直甚为低调的二嫂,二皇妃,兰笙受伤走失,本来以为少了对手的紫翘会是赢家,可没想到紫翘竟然被蜜蜂蛰了,一直躲在房间里,最后渔翁得利,谁也没赢。
那位二皇嫂看来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被女皇问及想要什么的时候,竟然说要的是“陛下洪福齐天”,把女皇哄得龙颜大悦。不过也好,这次输了兰笙自己倒也没什么可惜的,下次再去就好了。
正想着的时候,锦羽带着几个抬着一件事物的女官进殿。
锦羽安排那些女官把那件东西放置好,摆弄了一下,遣退女官后便对兰笙道:“主子,东西拿来了。”
“恩。”兰笙轻轻应了一声,便向那件事物望去。
一个大木桩上挂着一根粗大的长木杆,木杆一端挂着一个桌子大小的圆盆,另一端挂着一个巨大的铁块,杆子上刻满刻度,这不是一把巨大的称是什么?
锦羽又道:“主子,可以站上去了。”
本来提脚要跨上圆盆的兰笙忽然顿了顿,“慢着,本宫等等再称。”说完往内室而去。
“……”锦羽愣了一下,心里有点想笑:这个时候上茅房,还以为主子对什么都是不在意的呢。
待兰笙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了更为轻薄的衣衫,一头瀑布般的黑发披散下来,可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锦羽憋着笑,差点笑出来了,却被兰笙凉凉瞥了一眼。
脱了鞋子,赤足踏上称,一旁的锦羽立刻开始挪着大称砣。
“怎么样?”因为站在称上看不到刻度的兰笙问道,锦羽立刻凑到兰笙耳边耳语了一句。
兰笙听后眉头微蹙,眸中闪过几丝锐气,神情很是严肃:“锦羽,本宫要实话。”
锦羽低头咬了咬唇,迟迟凑到兰笙耳边。
听到锦羽报的数后,兰笙的脸色一直没有好过。
谁人知道一直风光无限的三皇子兰笙,也会有这样烦恼。因为自小习武,身材比一般男子都要修长,胳膊大腿都要比别的男子结实,尤其当他看到自己的死对头紫翘那妖娆的身姿,都会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郁闷。
上次被月纱这么一背,本来被他故意忽略掉的体重如今赤1裸1裸地摊在自己眼前,实在无法接受……
见此,锦羽便安慰道:“主子,您真的不算重,别在意郡主说的话,瞧她那身板子,风吹一下就倒,您就别听她的。”
兰笙依旧脸沉如水。
“而且,”锦羽又道,“郡主觉得重,其他人就会觉得轻了,毕竟在主子眼里,郡主又不是您的良人,何必在意呢?”锦羽一边安慰,一边在心里把月纱骂了个好几遍,这月郡主,自己还不是个比男人还柔弱的女子,竟然还嫌自家主子重?!
兰笙跳下称,连鞋都不穿了,赤着脚走回房间,“把东西撤了吧。”
锦羽无奈,便通传外面候着的女官把称搬走。
兰笙埋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苦闷和不快。凤君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儿子的这幅忧愁状,得知情况后哭笑不得,自己儿子竟然也有这般男儿态,轻轻取笑了一番后,便感叹道:“我儿也到了忧愁这些事地时候了,虽是许了人家,但现在也不晚。”
早就听说自己儿子被未来的儿媳妇救了背着一路走回来,心里也替他们高兴。
“月小郡主虽然年纪比你小,但人品也甚好,长得这般年纪也没听说什么荒唐事,身边也没什么闲花野草,也算配得上你。”凤君笑着又继续道。
兰笙不由自主扯扯嘴角表示不服气,细声嘀咕:“才不是为她呢。”锦羽在旁也轻轻点了点头,对,哪是为她!
凤君顿时皱着眉头:“不为她,为谁?”声音带着些许严厉。
兰笙低头不语。
凤君看着他这般,甚为严肃的表情忽然缓和了下来,叹了口气:“你可知道,昨晚澄水宫那边传出喜讯。”
“澄水宫?”
“对,就是跟随你母皇围猎的那个阮侍郎,昨晚被太医诊出怀了身孕,已被封为侍卿。”凤君淡淡道。
见自己儿子又低着头不说话,凤君继续道:“本来你二哥和沈相那边已经是虎视眈眈了,你二哥怀了三次,都是儿子,本来看是没什么希望了,想不到他竟然冒险怀第四胎,现在四个月了。
你出身皇家就应该知道,大延皇朝自圣祖皇帝开始便是一脉单传,甚少有同胞姐妹出现,到了你这一辈,你母皇已经把全部希望放在你们身上了,要是阮侍卿或是你二哥这一胎是个女婴,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嫡系败落,旁系坐大。兰笙心里其实清如明镜。
二皇子只是一个侍郎所生,阮侍卿虽出身官宦人家,可夫家只是一个小城知府。如果是两人其中一方坐大,整个皇室的形势会翻天覆地地变化。
“本来你母皇听从高人指点,把你七弟许配给月家郡主,为父当时心急,怕血脉落到旁支,便自作主张为你牵线。为父知道你一向很有主见,连自己的婚事亦然,你可还是怪为父当时不顾你意愿把你许配给月家丫头?”
现在回想来,不怨吗?当然怨,他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有幻想,有憧憬,忽然之间,幻想的泡沫被一下戳破,他岂会不怨。
所以他对月纱的态度一直不好,与其说是她不对他眼,不如说是借她来发泄心中的不忿。可本来对此应是满脸怨怼的人,却一直毫无怨言,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凤君看见他沉默不语,心中也明了,幽幽叹道:“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这桩婚事,想不到为父竟然为了这种东西,把自己亲生儿子的幸福都牺牲了。”叹着,凤君双眼也红了起来。
而一向不易透露自己情绪的兰笙见状,心里也是一片涩然,眼眶也有些湿润。
“也罢,看来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真的争不来。”凤君吸了口气,擦擦眼角,回复那端庄的模样,轻轻说着一个惊骇的决定:“为父曾经想过一个方法,要是你真的生不出女孩,或是真的不愿意,便把希望都放在你七弟身上。你七弟早年丧父,现在又是神智不清痴痴傻傻的,要是他怀上了,你母皇定不会让他抚养孩子,到时候,为父就向你母皇请命,把孩子抱回来养,把她当亲儿看待,而孩儿你,也就可以婚姻自主了,你就自由了。当时想来有点荒谬,不过看来如今真的要想想了。”
兰笙讶异地看着自己父亲,久久说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称体重的人你们桑不起啊桑不起!
日更两千,还是被人嫌少,哎╮(╯▽╰)╭,好想问,要不一次更四千,隔一天更一次……别打我!
21
21、如此YY(想不到题目) 。。。
“潇姐,我真的要走了,你放过我吧。”月纱看着死扯着她衣袖的唐潇,又看看来来往往讶异看过来的路人,再看看“群芳园”那金灿灿的招牌,手里拉回袖子的力度猛然加大。
唐潇被拉了个踉跄,本来就有点醉意的她顿时一挥手,大骂道:“丫的,连你也不理我,让我死了算了吧。”
说着,踩着醉步又想回到群芳园粉嫩嫩男子的怀抱里。
这次轮到月纱把她拉住,本来是赶时间的,但见她这样又不能把她扔下,“够了,姐,不就是娶个夫郎吗?用得着这么失落吗?拜个天地,喝两杯酒,吹熄蜡烛,盖上棉被,不就这么回事!”
唐潇一把甩开月纱的手:“你说得倒是爽快,盖个棉被?又不见你现在有多痛快?你可不知道,我老娘给我找的那个欧阳庭,今天一大早就踹进我房门三从四德一样样的教!他哪是男人?他是怪物!”
三从四德……这不是男子的训诫吗?月纱汗了一把。
“他爷爷的,老娘我还有一大片森林等着采呢,他第一句就让我把腿紧紧合上!有这样的男人吗?我不从他二话不说就抽刀架我脖子!有男子会拿刀架着未来娘子的脖子吗?”唐潇大骂着,也不管不顾四周异样的眼神,照样在街上大喊大叫。
唐潇虽是风流浪荡1女一枚,可是怎么说样貌风度也是极佳,才华名气也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如今像泼妇一般在大街上撒泼,月纱有点担心明天整个京城的话题都是她。
唐潇的母亲唐老太傅最近为唐潇物色了名男子,就是欧阳家的六公子欧阳庭,欧阳庭之名于月纱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正是兰笙的表弟。不知是欧阳家的男子骨子里就流着一种彪悍的特性,这欧阳庭的个性比之兰笙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唐太傅正是想用这种铁血男子来把唐潇给治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