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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音忽而一撩头发,感叹起来,“要是你小姨像你这般,劳资早就把她给上了几百遍了!”
“……”月纱被眼前这彪悍的男人震慑住了。
为什么,现在的男子,都这么彪悍,为什么?
月纱擦了把汗,忽然惊觉到他话里的意思,“你早就知道紫翘下的手脚?”
“我去找群芳园的韩爹爹搓麻将时就知道了。”苏音摆摆手,一脸不屑,“不过,那四皇子的个
性我着实喜欢,喜欢就勇敢地‘上’,本来看在你小姨子份上想帮你一把,可是你竟然带着那姓石的小贱人踩上我一阴堂的地盘上闹事!”
“姓石的?那石子书?”月纱想起那天石子书说过跟踪过她的事,却没想到他竟真的去找苏音麻烦。
“哼!那小贱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劳资年轻时好歹也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玉面罗刹,不知多少江湖侠客拜倒在我的血蛇鞭下呢!”苏音想起情敌,便是一脸咬牙切齿。
“……”是死在你的血蛇鞭下吧……= =
“说到底,还是你的江湖阅历不够,这么容易被人阴倒,连我这个未来小姨丈都看不过眼了!以后你就多来我一阴堂,给你免费使用各种迷药春、药,你以后便不会这么逊了。”
“谢谢,不用了,还有,为什么我有小姨丈我都不知道?”
苏音斜睨了她一眼:“如果我不是你未来小姨丈,我就把这个不知谁家的外甥女卖到妓院去。”他笑得那个风情万种。
“小姨丈,祝你和小姨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月纱在桌上倒了杯茶,恭恭敬敬递给苏音。
“乖,红包先欠着。”苏音笑得更加灿烂,拿过茶盏细细喝,仿佛是蜜糖一般。
月纱擦了把汗。
“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说生分话。”苏音放下茶盏,“你跟你小姨子在搞什么我是不清楚,听说她最近老是在替你忙活,你再耐心等等吧,还有,她要我把这个交给你。”他掏出一个信封。
“信交到你手,我就不留了。”苏音撇下一句,摆摆手,一转眼又不见了。
鬼魅一般。
月纱看着这小小的信封,忽然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激动,从小到大,她与这个小姨子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头可以数得清,但是两人之间像是有种说不出的默契,以致她对每一次的相遇都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即使只是一封信。
打开信。
“我亲爱的小傻(叉掉)沙子,曾听闻最近春宫大师浪悠客新作了一本以京城四大花魁为原型的春宫画册,帮我买一本,别让苏音知道,谢了。
你姨”
月纱愣了一阵,好一会儿,忽然蹦起来把信扔到狂踩。
“丫的!春宫你妹!连我名字都写错!去你的春宫!禽兽!猥琐!变态!@¥@……¥&”
月纱的小姨子月琳琅,算是半个死人。
当年月纱的祖母一共有两个女儿,长女月玲珑和次女月琳琅。长女从小长进成熟,文武双全,教她功课的老师无一不夸;次女纵然天资聪颖,但却是个不靠谱的异类,还没学会抓笔就学会拿毛笔往夫子的鼻孔撩,还没学会轻功就会爬树掏鸟蛋,教她的老师无一不是闻风而逃。
长女从小便一腔热血,誓要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次女从小便贪吃懒做,懒懒散散,最大的愿望就是浪荡江湖,快意人生。如此悬殊的差异也是让二人的母亲头疼。
可一切,便是从丽国与大延两国交战开始,月家军领战。玉不琢,不成器,为了锻炼二女,月家主母做了个决定,让她们二人随军参战,那时月玲珑十六岁,月琳琅十一岁。
两国交战维持半年,丽国战败,向大延递降书,割地赔款。在此一役,月家长女尽显其出众的军事才能,在几场战役中运筹帷幄连连击退敌军,立下赫赫军功。
次女战死沙场,不见尸首。
月纱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月琳琅,那时她五岁。刚刚才被夫子打了手板子在爹爹怀里撒娇哭闹了好久,转个头,她努力地爬树掏鸟蛋。
那时她刚刚爬上第一个树杈,骑上那根最粗的枝干上,擦了把汗。
忽然头顶冒出一个头来,她被吓得屁股一晃,眼看就要滑下去摔断腿的时候,后颈被人一把拎起至面前。
四目相对。
眼前的人忽然哀叫一声:“死了死了!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糟了!姐不会认为这是我的种吧!喂!豆丁!我是你小姨子,我真的不是你娘!你千万别怀疑!老娘我还是个处!”她把那张好看又带点神经兮兮的紧张,凑到月纱面前。
“小姨子?”月纱有点懵懂,小姨子不是死了吗?难道从灵牌上钻出来的?
“哎哟,”那人伸手捏捏她那粉嫩嫩的包子脸,“连样子都是像我这般美丽,还以为姐那个正经巴拉的闷葫芦会生出个小葫芦咧!不错不错,没有被那些酸腐夫子和你娘那榆木疙瘩教坏,像她们就惨了!还好天不灭我月家啊!”那人高兴了,还亲亲她的小脸蛋。
月纱呆愣了好久,她从小可谓是被母亲打到大骂到大的,“不长进”“淘气”“调皮”,这些词汇从母亲的嘴里说出,带着谴责之意,让月纱委屈中迷茫了。自己本来都不觉得她有这么废柴,她不爱摇头晃脑地听那些长篇大论,什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夫子问功课,知道的答知道就要提问背书默写,不知道的答不知道就要打手板罚站,要是不知道的答知道,又跟什么劳什子“诚信”相悖!
她只是不喜欢读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有什么错,她不喜欢读那些什么兵法战略又有什么错!“爱之为爱之,不爱为不爱,是爱也”可说喜欢的话就要继续学,说不喜欢的就要被责罚,原来那些劳什子理论都是骗人的!
而眼前这个怪怪的人,竟然夸赞她“不错”!
这是什么感觉!就是一只土鳖被一群海龟鄙视了好久,可终于看见另一只土鳖一样!
找到组织!
那人哈哈一笑:“什么土鳖!咱们才是海龟,她们才是土鳖!思想土里土气的,不是土鳖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那一门考得不怎么好啊!心情有点失落,送上失落的一更,继续与论文奋斗!
35
35、如此起床 。。。
作为大延王朝嫡长子,兰笙自认是无可挑剔,四岁习文,五岁习武,论才情有谁匹敌,论样貌更是首屈一指。
在皇宫生活十数年,在这种诡谲的氛围里浸淫,人情世故他是摸通透了,面对母亲要敬、顺,对父亲要孝、亲,对母皇的嫔妃要礼、谦,对兄弟要友、和,对待下人要仁、慈,即使面对如四弟紫翘那个老爱跟自己作对之流,也不能失了自己的仪德。
但是他如此好的修养,惟独面对一人,他被礼教压抑下的人生黑暗的一面好像就被翻出来了。
罢了,不想说她!
兰笙坐在软轿里,撑着下巴,听到外面的声音,就知快要到了,便整整衣冠,等待轿子落地。
看着大门“月府”两个大字,说实话,他如此正式来月府还是第一次。
刚下了轿子,就看见月家主夫林氏出门迎接。
林氏非常欣慰,没想到刚刚女儿刚出了这种事没多久,这个三皇子竟然还主动上门,他还以为以三皇子的傲气,是打死也不回来月府的。
“三皇子大驾光临,老夫还真是有失远迎啊。”林氏一边向兰笙行了个礼,一边向身边的仆人打眼色,让月纱出来迎接。身边的老奴是林氏的心腹,林氏眼珠一转他自然也是知道意思的,行过礼后立刻派了个小厮去办。
兰笙自是知道这些小动作,也没多大反应,虽说这次上门拜访是临时起意,但也不代表某个人可以窝在自己房里逃避现实。
“王夫言重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了,王夫是我未来家翁,叫我兰笙即可。”兰笙朝着林氏温润一笑。
“是,是。”林氏一听,三皇子竟然放下架子说一家人,这是多大的荣宠啊。边说着边把人领到大厅。
看到林氏的表情,兰笙垂下眼睑,嘴角轻笑,“听闻王夫最近身体微恙,兰笙给您带了点野蜂蜜,您可以试试。”
林氏更是感动不已,“兰笙殿下真是有心,月纱能娶到你还怎是十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虽说都是皇子,可是三四七三位皇子中,七皇子就不用说,压根是个傻子,四皇子虽是身份高贵,可是风传名声不怎么好,还是这位三皇子最好!林氏如是想着。
“王夫过奖了。”
兰笙哪里不知道林氏的想法,比起紫翘和凌雪,他一向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除了那个看见就想折磨的月纱,他对其他人一向是非常会审时度势识大体的。想起月纱,到现在还不见人,他有点烦躁。
“我这孩儿,虽是没什么大本领,就只剩下张脸皮了,可她真是个好孩子,心思比男儿家还细腻,相处下来你就知道。”一说到自己宝贝女儿,林氏笑得甚是宠溺。
兰笙应了一声,的确,她还真只剩下张脸了。
这时那刚才派去通传的小厮一脸难色地跑进大厅。
“怎么了?郡主呢?”林氏皱了皱眉。
小厮欲哭无泪:“郡主还在睡,还说天塌下来也别叫她。”小厮说着,还往兰笙偷偷瞄了一眼。
兰笙慢慢从座位上起来,颀长的身姿散发的威压令一旁的林氏也不禁有点愣神,偏偏他的举止优雅得令人无法挑剔。
“哎哟这孩子还真不像话,太阳晒到屁股上了还在睡?”
“王夫,不如让我去看看吧。”兰笙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是有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是久违了的考完试的分割线——————————
这厢,月纱正在做一个梦。
“十郎娘亲十郎娘亲,别跑啊,你别跑啊!”一片迷雾中,身后一个白衣男孩气喘吁吁地追赶着。
“想跑?哼,果然还是要用打的,才会乖乖听话……”跟着是一把很好听的声音,可是语气却是阴测测的,令人一听就胆寒。
接着还有一把懒懒的声音:“哎哟,猫捉老鼠吗?真好玩!”然后就是嘻嘻嘻的笑声。
脚下动作顿时加快,跑了好一会儿,终于后面声息渐渐轻了,回过头一看,只见三个人影在迷雾中嘭嘭嘭三声,待浓雾散去,地下只留下三——三只圆蹄?
还是她最爱吃的红烧圆蹄?!
慢慢挪过去,那香味,闻到就垂涎三尺!!
正当梦中的月纱吃得欢快的时候,月纱房门被推开了。兰笙扫视着这间房间,他还是第一次进女孩子的房间,心里竟然觉得有几分新奇。大户人家的房间很少会有不整洁的,奴仆多自是不用自己动手收拾,房间的确很整洁,可是书案却是一团乱。
随手在书案上拿起本书,竟是一本《鸳侣梦》戏曲谱。《鸳侣梦》这出戏算是有名的剧目,兰笙在宫里和欧阳府里也听过,却不知月纱拿着曲谱作甚。
这时床上的月纱嘤嘤几声,兰笙回过头来,枕头就被她踢下来了。
兰笙倒觉得新鲜。这人看这些劳什子《鸳侣梦》看到做梦都不愿醒么?从来没听过有人睡着觉也能把枕头踢下来的,毕竟他从没看过别人睡觉,也不知别人的睡相,本来一路走来也有点窝火,还想着见到要一茶壶水泼下去,赖床不起是贵族女子应有的德行吗?
可看着这人娇憨的睡容,兰笙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子,凑过脸去看着她微撅起的嘴,仿佛想着什么美味一样,嘴角还亮晶晶地挂着点水迹……丝被被她踢到床尾去了,薄薄的单衣被睡得皱巴巴的,精致的锁骨像蝴蝶一样,胸脯被衣料裹出形状,白花花的肚子露出一大截,兰笙忽然很想笑,他撩起月纱一缕头发,柔柔软软的手感很好,卷在手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柔和感。白白的肚皮看不见毛孔,兰笙终于忍不住手伸出指腹摸了摸,果不其然看到一粒粒小疙瘩冒了起来,兰笙无声笑了起来,拿起发梢的一端,扫向她肚皮上的小肚脐眼儿。
月纱本来在梦中啃圆蹄啃得欢快,忽然肚子酸溜溜的,咕噜咕噜地鼓起来冒出三个头!
凌雪、紫翘还有兰笙的头慢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