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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侄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等着比较好……毕竟江大人现在还没定罪,一切还有转机哈哈,不是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吗?如果实在是罪证确凿,我们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是说不出口的“置身事外”。
其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好挫。月纱假笑着,被五人紧紧盯着的她,感到后背一阵汗湿。
许久,柳姨第一个站起身来,顿了顿,转身离席。姑姑也叹了口气,摇摇头。
月纱心里的小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Orz,她果然是丑人!唱白脸!
武乘风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膀,“不错,听得懂意思,孺子可教,放心,你柳姨只是一时气愤,等她想通了就行,无需介怀。”
“月家之主,就是要懂得顾全大局,有时候这种丑话,就要懂得主动点说。”陈姨也难得开口了。
“小纱,我看好你哦,毕竟这些话,我们任何一家说就会显得尖酸刻薄,想明哲保身,由你来说最妥。”齐子越微微笑着。
丫的,难道她开口就不尖酸刻薄了吗?这仨果然是让她唱白脸的!她就这么像小白脸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不论大家以后继续包养我还是因为我可能会V而弃文,我都会珍惜你们给予我的支持和鼓励,也希望我的文依旧能给大家带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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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如此抹胸 。。。
而在月纱房内,凌雪与秦公公在四处观察着。
“殿下,我看房里的东西都收拾过,看不出有什么蛛丝马迹。”
这里一桌一椅,都被整理过,床铺更是整整齐齐,茶杯也被换洗过,书桌上都是些普通的书籍和公文,真是察觉不出问题。
凌雪一脸肃穆与认真,心中疑惑,咬了咬唇,“不对,总感觉这里妖气冲天。”
可是搜索了一番,无果,凌雪有点泄气。
秦公公在宫中听到不少消息,说四皇子殿下一夜未归,第二天却与三皇子,月郡主,月王妃一同上万安寺祈福,那一夜上了哪里就可圈可点了。宫人甚至在宫中设下赌局,赌哪位皇子先能蓝田种玉,现在赌四皇子赢的赔率已经是一赔一了,而赌三皇子、七皇子赢的赔率已经变成一赔三和一赔七!
七皇子成了冷门!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七皇子现在处于劣势之中!秦公公感觉到事态不对劲了,虽说是不在意那些赌局,可是让七皇子受这种白眼,秦公公是不允许的。
“殿下你看,这衣柜怎么有种脂粉味?莫不成真的有男子进了郡主的房间?”忽然秦公公把鼻子往衣柜上嗅了嗅,那味道若有似无,淡淡萦绕着,自己也无法辨个真实。
凌雪一听,刚咬了一口从茶几果盆里拿来的苹果立刻往后一扔。
凌雪把鼻子往柜子木板上一嗅,忽然瞪大眼睛,咿呀一声把衣柜打开,翻了起来,“妖精!妖精你出来!”
把里面的衣服翻个里朝天,还是只有一堆衣服。
“哎哟殿下,这衣柜一看里面就没人,不要再翻了。”秦公公伸手拉了拉他,无奈地道。
凌雪再次泄气,鼓了鼓腮子,目光扫视到那堆被翻得乱糟糟的衣服里,忽而拎起一件小小的薄薄的上面绣着白梅花的浅蓝色布料,几条带子连着,布料软软的捏在手上舒服极了……
“这是什么?”凌雪眨着圆圆的眼睛,好奇地问。
秦公公一看,老脸也通红起来,“这……这是……”他自己也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了。
凌雪拿着那布,晃了两下,又在身前身后比了几下,披在肩上,是这么穿的吗?
“哎哟,殿下!”秦公公尖叫起来,忽然惊觉自己太大声了,低了低声:“殿下,这是女人家穿的抹胸!你快放下!让人看到真是羞死了!”
可凌雪注意到的重点并不在“羞死人”这里,他看着那薄如蝉翼的白梅花浅蓝抹胸,又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把玩,疑惑道:“抹胸?胸要抹的吗?这样很舒服么?”凌雪把抹胸贴在自己胸上,朝自己胸膛抹了几下……(==)
“殿下啊!!!!!”秦公公再也看不过去了,一手捏着抹胸那条带子把它扔回衣柜,然后关上门。
纵是秦公公一把年纪,可是毕竟是个未婚男子,这些事情他也是感到赧然的。秦公公立刻摇摇头,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拉着凌雪就往床边去了。
“殿下,我们再看看床上吧,可能查到点什么……”秦公公嘀嘀咕咕地研究着枕头去了。
凌雪看着一脸专注的秦公公,又偷偷往衣柜看了一眼,趁着秦公公不留意之时,溜到衣柜边,倏地一声往微开的衣柜缝探了一下手便收了回来,把抓来的事物塞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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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纱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那群阿姨婶婶劳碌奔波地赶回来,总不可能立刻就走,爹爹身子不舒服,又不想他操劳,身为女儿的她当然站出来主持大局。
安顿好各位长辈,她都已经累得全身都软软的了。
回到房间正准备让阿虹去备热水洗个澡,忽然想起今天来找她的凌雪,他今天不是说跟她一起住的吗?现在人影都不见了?
抓住领命去打水的阿虹问道:“见到七皇子殿下了吗?”
“我见他进了小姐的房间,可是后来我进去打扫的时候就没人了。”阿虹想了想,答道。
月纱点点头,估计是走了吧。那果然这是玩笑话,幸好,幸好,月纱庆幸地拍拍胸口。
热腾腾的水一桶一桶倒在浴桶里,蒸汽哄在脸上,月纱叹了一声,一天最舒服的莫过于泡在热水里了。待阿虹出去关上了门,月纱把头发解开散下,把衣服一件件脱掉,搁在屏风上,就钻进浴桶里。
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温度从每个放松的毛孔里钻了进去,驱走了她每一分疲惫。月纱把头靠在浴桶边上凹下的地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与舒适。
这时屏风发出轻轻的咿呀一声,闭着眼睛的月纱感到头顶一阵压迫感,睁眼一看,那本来立得稳稳的屏风正在慢慢向她砸来!还随着凌雪那声慌张的叫声!
轰的一声,屏风砸了下来,月纱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再挡住那屏风不让它砸到脑袋。
房门外阿虹拍了拍门,“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进来吗?”
“没事……”月纱从唇中挤出话来,“不用进来……”她感觉到手里的重力,月纱咬着牙说:“凌雪你还趴在上面还不下来?”
“犬儿……”凌雪那委屈的声音隔着她头上的屏风传了过来。
凌雪一点一点地把身子从屏风上挪了下来,扁着嘴,绞着手指,犬儿还是第一次这样严肃地叫他名字……
感觉到手中压力减少了大半,月纱从水里站起来慢慢把屏风抬起,立正,抓过衣服披在身上,从浴桶里出来。
看着那仿佛小儿郎般的凌雪,月纱心里叹着,这小祖宗,少看着他点都不会消停……
月纱绑好腰带,走了出来,凌雪也闷闷地跟着她。
“这次又怎么了?屏风上有妖怪?”她挠着湿发,竟然爬屏风……她差点脑袋都没了……她心里烦起来了!抓过茶几上的茶壶倒了杯水。
凌雪对着手指:“没有……”他想看的是屏风后面……
“那你想干什么?”月纱这才留意到凌雪手中的东西,“你手里拿着什么?”
月纱灌了口水。
凌雪一愣,忽然支支吾吾起来,然后喃喃地吐出一句令月纱想死的话。
“我……我……想给犬儿……抹胸……”
噗——
一口水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支持小七的亲请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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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如何心安 。。。
“我……我……想给犬儿……抹胸……”
噗——
一口水喷了出来。
月纱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呼出。凌雪手指绞起那件眼熟的蓝色布料。
认出那件布料是她前几天还穿过的抹胸后,月纱揉了揉脑袋,隐忍地道:“乖,把那给我。”她向凌雪伸出手来。
凌雪摇摇头,执着地看着她:“不要。”
“……”
“我听到好多人说了,犬儿你被狐狸精吃了,还准备跟他生小狐狸精……”凌雪说着扁起嘴来,越说越委屈,甚至还带着哭腔,“犬儿你明明说过,与我生十郎的,怎能把十郎给了那臭不要脸的狐狸精……”
说完,又是一抱,钻进她怀里。
好吧,他就吃定她不会对他怎样,是吧!是吧!
月纱摸摸他脑袋,“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今晚累了吧,早点休息,到隔壁房间睡去吧。”
“不要,我要跟犬儿一起睡!”
“床太小了,两个人睡挤。”好吧,她自己也承认这是谎话。
“不挤,犬儿不肥!”
“……哎……”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叹息,“要乖乖睡好,不许蹭被子,不许脱衣服。”
凌雪点着头,倏地一声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
月纱从柜子里拿去另一床被子,铺在床上,按理来说,她应该打地铺的,可是她这人天生睡不了硬地板,这个事实,在被关天牢就已深深体会到。
湿发也干了不少,月纱掀开被子,躺在上去,旁边的凌雪把自己卷成一条毛虫,就扭着蹭过来,把头靠在她肩上。
“怎么把自己卷起来?”月纱哭笑不得,伸手要让他从被子里放出来。
“不要,这样我就不会蹭被子。”凌雪眨眨眼睛,像只乖巧的小猫。
月纱心里一暖,笑了一下,把脸凑过去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主人真乖。”
凌雪感到耳朵开始发热,不自然地脚趾搓脚趾。
“好了,睡吧。”
“犬儿……我鼻子好痒,给我挠挠。”凌雪忽然来了一句。
月纱伸出手,把他鼻子上挠着他的头发弄下来。
“还有脖子……”
“……”——
“还有脚底……”
“我帮你把被子松开吧。”月纱无奈地把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弄开,感觉到他已经汗流浃背了。
这傻瓜……
可是过了两柱香时间左右,月纱就知道放他出来是错误的。
“干吗呢?”月纱看着他搁在自己胸部揉着的手。
“我……我想给你抹胸!舒不舒服?”说着话时,他还像得到鼓舞一样,搓得更快。
“……”月纱抓住那作怪的手,叹道,“舒服,好舒服,好了,睡觉吧。”她伸出手从他颈下把他脑袋抱起来,另一手环住他的身子,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他后背。
“这样,你也舒服了吗?”凌雪耳边是犬儿她温暖的呢喃。
凌雪垂下眼睑,眼皮轻颤,长长的睫毛仿佛受惊的蝴蝶,什么也不说了,两只手紧紧挽住她的腰,把脑袋埋在她怀里。
凌雪在快入梦时,嘴里不自觉地呢喃出来:“犬儿……”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温暖……
感觉到他呼吸逐渐平稳而绵长,月纱揉揉他软绵绵的头发,在他发上吻了一下。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对于凌雪,她到底是什么感情,同情?怜悯?都有吧,或许还有一部分是因为那人的嘱托,可是,这傻孩子可以把她人生中所剩不少的怜惜都榨得一滴不剩,对,她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这辈子所有的怜惜给了他。
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俩中,到底谁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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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儿,我要吃那个!”凌雪指着桌上的炸得金黄、看起来香脆可口的油条,舔着嘴巴。
“想吃就漱口洗脸,你还没梳洗呢。”用眼神瞪了瞪见了鬼一样的阿虹,“还不给七皇子打点水。”
秦公公笑着,“还是老奴来吧,七皇子不习惯别人服侍。”说完就自己出了房门。
“小姐,这……”阿虹支支吾吾的。
“这事不用跟爹爹说,待会还要请御医往府中一趟,给他看看,还有,武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