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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脚。
可是月纱只感到自己身边贴着个臭烘烘的东西,软软地甩开她的手,无力地挣扎着,还顺手推了那女人一把。
那女人皱了皱眉,又抓过她的手,又被月纱甩开,那女人怒了,便想一手刀敲晕她!
只在下手之际,身后一声音冷冷道:“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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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纱半醒半醉地扶着柱子,摇摇曳曳地站了起身,空气中还传来夹着酒味的她的气息。兰笙皱了皱眉,“不会喝就不要学人家喝那么多……”忽然惊觉自己曾在新房里,调侃过表弟说的这样类似的话,立刻噤声了,风吹到脸上才知道自己的脸在发热。
“喂。”他轻轻拍了拍她,扶着柱子的她晃了晃,忽然向他倒去,兰笙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反射性伸出手去接住她,双手挽着她腋下,把她扶正。
兰笙这才发现,她的体温热得惊人,热力隔着她的衣服传给他,滚烫得吓人。
“喂,你怎么了?”兰笙抽出手拍拍她脸,眉头都皱成川字型,看她还是迷迷懵懵的样子,手上动作更加用力,她才微微睁开眼。
兰笙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被他打晕的女人:“这人你认识吗?她对你做了什么?”他急急问道。
刚才他看见一个形迹可疑的女人,挽着月纱拉拉扯扯,便上前去问,果不其然,这女人不是什么好货色,见到他就急急忙忙想逃,他一个手快,才把那女人打晕。大延民风开放,不少贵族女子会有狎玩美丽女子的癖好,京城内出名的妓院也有不少,月纱什么都没有,就只剩下这层算是比较好看的皮儿了,莫不成这女人就是对月纱见色起意?
“喂,你应应我……唔!”
原本感觉自己还在火炉处,被一团一团火烤着,忽然又被凉凉地包围着,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的月纱还哪管那是什么,立刻抱住这凉凉的物体再说,那红红的像樱桃色泽一样诱人的东西,一张一合的,也没想太多,吃了再说。
兰笙恼羞成怒,一把推开她,正举起手要往她脸上扇个巴掌时,忽然对上她迷蒙的眼神,快要落到她脸上的手又怔住了,兰笙恨恨地咬了咬牙。
这丫根本是喝醉了,他这是跟个耍酒疯的人生气?!
正想着,月纱忽然把脸贴到那半空停顿住的手掌,蹭了蹭,凉凉的,冰冰的,好舒服。
“你这个登徒子……”兰笙那被月纱抓着的手颤了一下,差点没把她的脸给推开。
月纱半眯着眼,痴痴看着眼前这俊逸无双的人儿,清隽的眉眼,比此时半空中的皎月还要好看,一身卓绝凌然的冷艳犹如一朵傲然又清雅的幽兰,月纱傻傻一笑,捧住他的脸就这样亲了下去……
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本来还软趴趴的人现在一手捧住他的头一手挽住他的腰,唇上的热力和带着酒意的气息钻进他口腔,可能是气息中酒意太浓的缘故,连兰笙也有点晕乎乎的,本来推拒的双手变得无力下来,整个人贴在她身上。
他身上凉凉的气息令月纱舒服地叹息着,唇上紧贴这那冰凉的感觉,令她一而再地伸舌捣弄获取,试探性地磨蹭着,却恰好蹭到贝齿内的那一圈软嫩,兰笙敏感地一缩,唇瓣一拢紧含住入侵的舌头。
蜜津在两人嘴中徘徊,发出暧昧的声响。
不自觉中,兰笙被推至客房的门上,兰笙后背一推,房门被咿呀地推开了……
而那晕倒在地的人,谁还会理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是预告下一章有啥的,猜到了吧,是肉!这年头做点肉不容易啊!昨天我家钉子的肉——3000字前戏,注意是前戏哦,都被河蟹锁文了,但我还是战战兢兢地把肉给写了,请各位看官手下留情,不要举报我~~~~哦捏该西吗斯~~~
51
51、如此鸡情(二) 。。。
月色明媚,夜幕下是几许柔情。
耳鬓厮磨,缠丝结发,黑发不分你我地披洒在床上,兰笙衣襟大开,露出那精致得如骨蝶一样的锁骨,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红缨,窗外的月光洒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如水般流动更显细腻。
红舌在那锁骨上徘徊,引得身下人生生咬住唇瓣,浑身轻颤。
往那咬得通红的唇瓣上大力一吻,顺势把舌头钻进去,翻搅着并拉出那淫|靡的银丝。
“嗯……呼呼……”嘴唇被放开,兰笙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看着身上艳丽女子妖魅地伸出舌头,把那抹晶亮用舌尖一挑,勾入嘴中吃得啧啧有味。
兰笙哪里受过这样的挑逗,清冷的面容立刻萦起红云,令月纱娇笑几声。
“你笑什么?”兰笙有点恼怒,自己真是头脑发昏了才会被她推到床上来做这种羞耻之事!想着正要推开她起身。
可是月纱哪里肯让他走,急急道:“不笑,我不笑。”
接着右手手指顺着他的大腿滑上那腿|根处,隔着衣服摩挲,另一头,左手手指尖轻刮着那抹樱红,见他胸膛如触电般颤抖,舌头又开始攻城占地,舌尖从胸膛一直勾画到了肚脐眼,还顺道在敏感的小脐眼溜了一圈儿,再往腰间舔去,在雪白的胸膛带出一条迷蒙的水色。
慢慢扯开他腰上的衣物,那鼓起的亵裤有种热力在散发,当手指隔着衣物顺着轮廓划过时,兰笙的身体一颤,月纱的手掌一按,就把那鼓起掌控住了,月纱看着掌下,若不是被亵裤包裹着,可能还掌控不了……
“啊……哈啊……呃……”本来还隐忍着不想发出声响的兰笙,最终还是溢出一声声破碎的低吟。
月纱手中动作更快,直到那鼓胀得恐怖的火热隔着衣物也能烫到她手心,她才松开了手,轻轻拉开亵裤,露出火热的巨物。月纱低下头,正意识到她想干什么的时候,他腰上一使力,立刻撑了起身,“别……你别……”
惊慌失措的兰笙哪还有以往的冷淡样。
月纱将身子滑至他腰部位置,那发烫的挺立在她的双手握住时,不但手中的滚烫开始发硬,连她自己身体深处也兴奋得阵阵发麻。
此时吐出的舌头嫣红得令兰笙全身发软。
“嗯……嗯……”
兰笙在喘息,被吻得点点粉红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开始放声吟唱。
“唔……哈啊……啊……”每一声都夹着嘶哑的粗喘,即使到了顶端,他还久久在那道白光中,不能自拔……
吞掉嘴中奇怪味道的液体,月纱舔舔唇,被欲望缠绕的她,白皙绝丽的脸上,是两抹绝代艳色,看得兰笙有些呆愣。月纱心头有点喜悦,有几许是见过兰笙是这种表情的,而且还是看着她的,指头立刻改刮为挑,或按,两抹樱红已经被她玩弄得红艳艳。
而月纱自己也是几下功夫,衣裳被抛落地上,盖住床边凌乱的两双鞋。
当她慢慢吞没他时,他那一向清朗温润的声音犹如撕裂一般,喑哑不已。
“啊啊啊……”“哈啊啊……”两人紧搂住对方,密不可分,呻|吟声在彼此耳边萦绕。她趴□子,腰部开始摆动起来,紧紧吸附着身下的他……
他快融化了……就像海浪扑过来会把他卷走一般,他只能紧紧地攀附着身上的她,紧紧地,不放手……
“恩恩……啊啊啊……够……了……太快了……”破碎的话语从兰笙唇中吐出,他皱着眉头,双手却死死地环住她的腰。
“要慢点吗?”月纱轻笑了声,身下便开始放慢,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慢慢跨坐摇晃着。
兰笙咬着唇,最终还是忍不住:“不……快……快……”
丝被被染湿,床架在轻吟,濡湿的水声,拍打声开始和合,唱出那首亘古不变的情|欲之乐章……
贴在那冰凉的肌肤上,月纱眼中的脸庞越发清晰,轻轻呢喃着:“兰……哥哥……”眼中忽然有点热,埋首到他颈窝,呼吸着他的发香。
这个久远得已经快要被尘封在他记忆深处的称呼,令他心里揪了起来,浑身开始僵硬……
…………………………………我是不敢写太露骨,羞射爬走的分割线…………………………
此时的皇宫,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德贵君听到下人来报,说四皇子已回初晨宫,点了点头,又问:“人呢?到了吗?”
宫人苦恼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为何,本应是酉时便接应的,可是接应的人等到戌时都不见人影,不知出了什么事。”
德贵君一拍桌子,“快点把人找回来,那药就仅此一瓶,可别让她浪费了却办不了事。”
那宫人领命后退下。
待德贵君冷静下来,回想起那秘药,那可是他托他的皇姐拿来的,这种秘药是西梁过去一位懂得医药的妃子研制出来的,它最大的特点就是能把服用后的女子身体交|合时间延长,而且并不像那些普通春|药一般,效果明显、有迹可循,此药混在酒里,会令人像醉酒一般,无声无息地催情,是女子身体在一段时间内保持长期亢奋。
那名妃子听说用此药,一连生下三胎,虽然那名妃子后来因对西梁女皇使用药物而被定罪,但是这种药却留在西梁皇室之中,当秘药使用。
要不是有高人算出大延女皇无女的批命,这秘药,德贵君肯定给女皇用了先。
他这次花如此大的血本,原本想趁唐家喜宴,人流众多,便派人混进里面,喂了药灌醉月纱,借酒醉把她带出唐府,弄进宫中,把紫翘与她关起个三天三夜,这大延下任太女还不是在紫翘肚子里怀着嘛!
而现在只盼那人已把月纱带回,在来皇宫的路上了……
不然,还真是不知便宜了那个家伙呢!
德贵君咬咬牙。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是顶风作案咩?是咩?是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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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如此四月 。。。
银光在闪烁,剑影在飞旋,划开那清晨的空气,割开那点点斑驳的金光。
她躲在树后,探出半个头,她的眼睛即使被那金银编织成的光刺得生疼,她也不想移开片刻。
正逢四月梨花开,皎白的梨花雨仿佛有生命般,在那人的剑尖嬉戏,长剑又带出凛凛的锋芒,白袍飞舞,雪色的花瓣雨在剑风上破成飘絮……
白影翩跹,黑发飞扬,俊逸小哥哥飘洒的身姿,在那梨树下,彷如入画。
好怕,好怕一眨眼,梨花仙子就会钻回树里,她抓着树干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抠紧在那粗糙树皮上。
小哥哥停了下来,脸上依旧带着挥剑时的冷冽,抿着嘴,接过前来的小厮递上的手帕,擦擦鼻尖上的细汗。
但是他的剑耍得好好看,她看了看自己被磨得掉皮的手板心,昨晚娘亲教的剑法,她到现在还没能完全记得住,这个小哥哥,舞得真好!
而且这个哥哥,长得真好看……
她这么想来,不知为何,她的胸口这里忽然热热的。
忽然肩膀被大力一拍,她差点没跳起来,回过头来看见一龇着掉了一颗门牙的嘴,嘻嘻笑着的十岁女孩,笑起来还带着漏风的丝丝声。
“傻斯,里赛看啥?”
她看着女孩缺了一个牙齿的嘴巴,她好想装听不懂,可是偏偏听得懂,于是闷闷道:“我叫月纱,不是傻子!”怎么个个都爱叫她傻子?!
“我诗道,里是越傻,我是唐骚。”“唐骚”瞄了瞄她身后,忽然又嘿嘿怪笑,听得月纱毛骨悚然,“里赛看蓝人?”
“唐骚”是她在国子监认识到的朋友,她娘亲是帝师唐太傅,唐太傅又是国子监的首席,“唐骚”在国子监算是她们之中最厉害的人,月纱跟着她倒是得了不少好处,什么糖果什么零嘴,其他同学都会贡献给“唐骚”,“唐骚”也顺带分点给她,两人也算是关系挺铁的。
月纱忽然脸都红了,连连摆手,“没,没有,我……”她才七岁……
“唐骚”又嘿嘿笑了,“晃心,我户说出去。”
月纱有点羞涩。
“胡过,他可是三皇死兰伸,户好玩,傻斯里好玩点。”
月纱早就习惯了她那些“不”“户”不分,“子”“死”不分的奇怪话语,嘟嘟嘴,“我又不是给你玩,为什么要好玩。”她还是转过头去看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