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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信来年别有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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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四五次之后,浑身无力,瘫在李昊远怀里。 
  李昊远在耳边叫他:“安风,安风。”安风回过神来,李昊远在他腰上提了一下,让他跪趴在被褥上,分开他的腿,将他后穴里插的玉器拿出去,那物件在安风体内已温热,李昊远看被撑开的小穴因为冷风微微收缩,露出诱人的开口。伸指进去试探了一下,安风没有反抗,但摇摇欲坠。李昊远扯了两个枕头垫在他腰下,从那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球,弹开后,原来只顶端是个小球,下面是极细极柔韧的钢丝。他将顶端那小球送入安风体内,向里慢慢推送。安风想要挣扎,却被李昊远箍住腰身。安风觉那钢丝球在体内越来越往里,李昊远却还在用力。小球像在身体里拨弄内脏,有一种和外伤不同的钝痛。李昊远道:“别怕,不会伤着你的”安风也不答话,李昊远摸了摸他的脸,已被泪打湿。心中不忍,将那钢丝小球轻轻拉了出来。压在安风身上,抱住他不住安慰道:“乖,别哭了,不弄了,不弄了。” 
  安风还在抽噎,李昊远看他的模样,真是又爱又怜。吻了吻他的脸,一个挺身,占有了他。安风略挣一挣便不再动,任他施为。李昊远抱着他,一边抽插,一边撩拨他。安风只是闭着眼睛承受,实在痛的紧了,才开口求他轻些。李昊远笑道:“我最爱你在床上这乖模样,真正让人心疼。” 
  第二天一早,李全已在外面等着,等李昊远醒了,领人进来侍侯他洗漱穿衣。李昊远正待要走,安风忽自被中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李昊远道:“怎么。”安风也不答话,只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李昊远笑道:“想是没有快活够,我下朝就回来陪你。”迈步向外走,安风心内着急,坐了起来,抱住他的手臂。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露出了一大段白皙光滑的肌肤。李昊远低喘一声,对李全道:“出去,就说我今日劳累,不能去上朝。” 
  李全领命去了。李昊远坐在安风身边道:“你惹了我的火,就你来灭吧。”安风颤抖的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服,脱了半天,才脱了一件。李昊远笑道:“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脱衣服可远不及我。”一把将他按住,扯被盖住两人。 
  流光来送早膳时,只听得亭里一声求饶紧跟着一声呻吟,等了一会,也不见停歇,满脸通红,笑着走了。 
  第七章 脱困东宫(下) 
  安风伏在被褥之上,不住喘息。他自小过无情无欲的日子。来王府之后,与李昊远的欢好都痛苦至极。与柳盈霜不过是揣摩功课般的逢场作戏。昨天这一夜,李昊远要他的时候,还是一样痛苦。却也无数次的抚弄,使他连连登上快乐的颠峰。安风紧紧闭上眼睛,调匀呼吸。感觉身体疼痛非常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李昊远的手又摸了过来,在他耳边道:“张开。”安风顺从的分开双腿。听李昊远咦了一声道:“我让你张开眼睛,你原来是个小急色鬼。”手却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抚摩,使他不能并拢。看安风羞的雪白的颈项染上一层层的红晕。李昊远道:“你初尝滋味,多要几次,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你不要了,我可要你了。”伸手探探昨夜爱宠的部位,分开安风的臀瓣,将自己送了进去。安风觉入口处涨痛,不敢推他,微微摆动身体。李昊远以为他在迎合自己,热血沸腾,扣住他的腰,大加挞伐。又去揉弄安风,使他与自己一起登上高峰。安风不住颤抖道:“不,不要,我真受不了了。”李昊远也不说话,伸手去按住他小腹,将真气输入,冲击他体内与情欲相关的窍穴。安风身子战栗,在极乐中昏了过去。 
  悠悠醒转过来,亭里多了一个浴桶,李昊远已收拾完毕,坐在对面,望着亭外美景,薄纱在他身边拂过。安风第一次仔细看他的相貌,刀锋似的眼眉,细长的凤眸,直挺的鼻子,薄薄的唇,嘴角总带这些说不明白的意味。他向来自负自己容貌当世无人能及,现在却觉得未免缺少男子气概。李昊远听他醒了,道:“这水还热着,你可要人侍侯。”安风摇了摇头。勉强坐了起来,向前踏进桶里,下身一阵巨痛,战立不稳,跪倒在水中。李昊远吃了一惊,赶忙把他拉了起来。扶他在水里坐好。道:“你这身子怎么这么差,从前还听人说你武功高的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想起正是自己使他没了武功。见安风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叹道“你的功夫没有废,只是被药性压住了。”安风惊疑的看着他,李昊远道:“我这半生对人,倒属在你身上最花心思,你的内力还在。可你那功夫恼人的很,还不如直接出家算了。” 
  李昊远从没侍侯过人,看着差不多,就把安风从水里捞了出来。擦干了他的身体头发。穿衣服倒是练的极熟。收拾妥当,将他抱回晚学楼。叫流光找了把扇子,自己慢慢给安风扇头发。对安风道:“你每日里多吃些东西,身子自然会比现在好,否则次次欢好,你都要‘一夜秋雨到天明’么。” 
  正要陪他吃东西,秦涛快步进来道:“王爷,太子到了王府,还带着许多人。”李昊远奇道:“真是稀客”转身对安风道“将桌上的东西都吃下去。”迈步去了。 
  李昊远到了大厅,见来人正是当朝太子。笑道:“皇兄很久没到这了,真是想念的紧。大架此来可有什么要事?”太子也笑道:“十二弟不必多礼,我一个朋友今日高中状元,我出宫来为他祝贺。顺便把今夜赴琼林宴的红袍一并捎来。”李昊远道:“如此说来,皇兄只是路过,难得皇兄出宫,一定要多留会才好。我府内有几个厨子,都是新近从江南西北请的名厨,虽比不上大内御厨,地方特色菜肴倒也过得去。”太子道:“这个自然。”顿了一顿道:“我今日来并非路过,实是专门造访。因为我那朋友在此客居。”李昊远道:“这真奇了,我府中虽住着许多人,并未听说哪位与皇兄结交。”太子道:“我这朋友名叫柳安风,住在十二弟府中的晚雪楼。今日父皇点他做状元,我已奏明父皇,命他做东宫伴读,现请了圣旨在这。” 
  李昊远眼中寒光一闪,道:“李全,带太子的人去传旨,看看是否弄错了。我府内这个人从不外出,只怕是名字相似而已。”李全会意,领命去了。一时两人无语,李昊远心中恼怒,太子来得突然,安风又是怎么出去的,一切不明就里。 
  很快,人声浮动。安风当前走了进来,满厅的光辉似从这一个人身上发出。他身上穿的这是那件状元红袍,帽插双翅,随他的脚步微微晃动,说不出的风流俊俏。李昊远看他面上神清气朗,是从未在安风身上见过的一种自负高傲。安风到了近前,对二人做了一揖:“见过太子,见过雍王。” 
  李昊远道:“李全呢”安风看他一眼,轻笑道:“我接了圣旨,怎敢不遵,李全却要拦我,他是王爷手下,如此抗旨不遵,岂不显得王爷御下无方。我既蒙王爷照顾许久,自当为王爷管教管教手下,以作报答。”太子道:”如此不多打扰,十二弟才从西北回来,一路奔波,还要好生休息。我们告辞了。“ 
  李昊远道:“柳大人半个时辰前,还没有穿衣服的气力,此刻竟能动手伤人,真是好本领。让人佩服的紧。”安风道:“王爷客气。”望了李昊远一眼,目光似千年不化的冰雪,森寒异常。李昊远心中大怒,只想一掌打死了他。 
  安风跟着太子的人走出厅去,李昊远喝了一声:“安风”。他回过头来问道:“王爷还有何事,哦,是了,我在王府住了这么久,临行本该叩别才是。可我功名在身,只跪天地君亲师,还请王爷见谅。”说话间,竟就此去了。 
  李昊远一掌拍在身边桌子,桌子碎落成块。这桌子是百年红木所制,坚逾金石,可知李昊远心中怒急。下人将李全抬了过来,流光满面惊惧跟在后面。李昊远低头查看,李全的手筋脚劲已被利器挑断,人已昏过去多时,面色发青,是中毒症状。他转头看向流光:“怎么回事,嗯?” 
  流光颤声道:“总管进屋来,要抓安公子。也没见公子怎么样,总管就倒下了。公子不知哪里来的匕首,在总管身上划了四刀。我。。。我。。。”。李昊远柔声道:“没你的事,不用害怕,他这些天都做些什么,你一件不落的说给我听。” 
  第八章 翻云覆雨 
  良宵赐宴上林苑,接待官员见新科状元竟与太子同来,知他将来前途无量。舍了其他进士,对安风百般周到。安风神态自若,送走太子,与各位同榜进士打招呼。今年的榜眼探花具是才智之士。三人坐在上首,满桌一片春风得意。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听得太监自回廊处一声声传报:“皇上驾到。”众人都离席跪在地上,有几个更是紧张的发抖。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众卿家平身”。安风抬起来头来,打量这皇帝,皇帝却也在看着他。见他的打扮,道:“你就是柳安风,文才风流,没想到人也长的如此出众。”安风道:“谢皇上夸奖。” 
  皇上坐在首席,安风等人也都纷纷坐下。皇上道:“我朝国泰民安,民心思治。是以今次殿试的题目选了策论,朕欲网罗天下治国之才,诸位不负朕望。”吩咐太监赐酒。又道:“状元文才斐然,治国之理讲的透彻明白,朕看了你的答卷十分欣喜,不知柳爱卿如做官,有何具体施政条款。”安风起来道:“陛下垂爱,臣本庸才,虽怀报国之心,却不敢直言面君。”皇上道:“这却奇了,你有何话不敢说。”安风道:“臣怕惹恼陛下,又惹得在座诸君讪笑。”皇上道:“也罢,朕明白你的意思,朕在这里,只怕你们也是不能痛快饮酒作乐,安风且随朕去。余人也敞怀尽兴,不醉不归” 
  安风跟着皇上到内庭,皇上道:“柳卿有何难言之隐,但说无妨,你才智高绝,写得一手好文章,朕已多年未亲点状元了,读了你的卷子之后,却有一见爱卿的念头。”安风跪下道:“治国无非圣上以德服万民,百姓以孝待天子。圣上在位,四海宴服。现今却有一个危机。臣不讲是愧对圣上,讲了却是愧对恩人。”皇上奇道:“哦,竟有此事,你且讲来听。”安风道:“臣本旧香教之人,七派忌我教声誉日隆,强以魔教称之,更纠合门人,意图灭绝我教。雍王暗中拦阻,方令我教得以保全些许弟子回到关外。实对本教有大恩。可雍王却另有图谋借助本教,我今番参加殿试,是存了报国之心。却要辜负恩人了。” 
  皇上眼中精光四射,道:“雍王有何图谋?”安风道:“雍王才智过人,如何肯屈居人下。陛下一日仙去,雍王必夺太子之位。届时生灵涂炭,国本动摇,再难挽回。”皇上凝神思忖,安风也不再言。半晌皇上道:“太子才智的确不及雍王,昊远既对你有恩,为何你不劝朕改立太子,不是皆大欢喜。”安风道:“太子虽然才智平平,但心存仁厚。为国君者,当以仁孝治天下,天下有才之人也自会为天子所用。如废长立幼,开了先例,只怕皇子们人心不稳,祸在今后。” 
  皇上道:“如你之言,雍王已是布置多时,朕又该如何避免此祸?”安风道:“当今天下,只有陛下一人才能消弭此大劫于无形。陛下可下密旨,使人看管江南西北大营各级军官之家眷。再下旨以操练兵马为名将江南西北统军之将互换。令雍王不能对军队如现在般如臂使指。”皇上道:“釜底抽薪,真好手段。”安风道:“雍王胆大心细,不得不防,皇上可抽调禁军中可信之精兵,进驻皇城,以策万全。”见皇上沉吟不答,安风道:“皇上定以为臣此建议是多此一举,雍王并无胆量公然闯宫。臣在雍王府,却知财可通神,朝中大员,为其收买者不计其数。唯先发制人,方能收效。天下万民皆仰望陛下救百姓于倒悬。” 
  当今皇上乃是继承帝位,政绩平平。安风一番言语倒说得好似他功盖三皇五帝,利在千秋万代。皇上心头血涌,道:“好,叫太子来,就如此办。”当即纂写圣旨,派人漏夜送往江南西北大营。 
  安风住在东宫,天大亮时方醒了过来。他做了一夜噩梦,起来时已是一身冷汗,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抱着被子缩到床角去,两名宫娥上前道:“柳大人,你醒了”安风看了她们一眼,又看看屋内的摆设,才记起自己身在何处。宫娥何尝见过这样美丽的人,服侍他梳洗,一边窃笑。安风道:“怎么?”那两宫娥道:“昨天听人说太子请了状元来东宫做伴读,我们姐妹还以为状元都是胡子很长的,没想到大人相貌这样俊俏。” 
  安风住在宫内,太子时时着紧他,才过十日,太子已坐立不安。安风劝道:“调兵乃是大事,不会这样快回来消息。太子少安毋躁。”太子道:“我如何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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