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觉得,萧从容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根本不知道银子的价值,一百两?就连朝中大臣估计也拿不到这么高的俸禄,要是知道一个王妃能开出这样的高薪来,估计那些大臣也不侍奉皇上了,干脆都投奔萧从容算了。
当时清波以为萧从容是异想天开,等日后看到替萧从容办事的人真的拿到了一百两的俸禄后,她才知道自己当初的思想很幼稚……
那些大臣就是想拿到这一百两的月俸估计比帮皇上还难,因为蜀地的萧王妃,她的手下不养闲人,没个真才实学,想混日子的话是绝对拿不到这一百两的。
从二两到一百两,你有多少能力萧王妃就给你多少的俸银,简而言之,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获得,萧王妃只是让你发现了自己的价值,用俸银肯定了你的付出。
萧从容这一番话从另一个方面也告诉了两个小丫鬟,她的利益就是大家的利益,只有她们主子好了,下人才会跟着享福,否则,她们倒了,谁还能用基础的二两银子来雇她们呢!
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好,为了大家也好,萧从容让她们清楚了一个道理,做事之前,首先想到的是这行为是否对她们大家有害。
先从这两个丫鬟教起,是萧从容觉得以后到了蜀地,她们就是她的代言人,要先帮她们树立起这种观念,她们才能潜意识地站在她的立场维护她。
春香、向兰那等背叛她的事,她尽量避免再发生,一次二次可以,多了就显得自己智商有问题了,她萧从容不是傻瓜,不会再让人牵着鼻子走……
意外礼物
这边萧从容等离京前往蜀地,那边楚轻狂却陷入了烦躁中。
他本来就中了箭伤,腿上又受了剑伤,当时随便包扎了一下就急着逃避武铭元的追捕,没日没夜跑了两日就支持不住倒下了。
一头从马上载了下去,差点被后面卫涛的马踩到,卫涛跳下马冲上去将他抱了起来,才发现他全身发汤,脸色发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一检查,他腿上的伤都化脓了。
这时候再继续赶路已经不现实,卫涛只好果断地做了决定,自己留下来照顾楚轻狂,其他的人马继续往前,误导追兵。
一个手下看卫涛手受了伤,主动提出留下来照顾楚轻狂,卫涛不放心,悄悄笑道:“没事,你们尽管去吧!我照顾不了不是还有人等着表现吗?”
他的眼稍了稍看见楚轻狂倒地就追上来殷勤照顾楚轻狂的向兰,暧昧地笑了笑。众人了然,有六道这位女杀手在,的确不用卫老大亲自动手,众人就放心地继续赶路了。
向兰倒也大方,遣散了自己的人,走过来和卫涛商量,说:“卫大哥,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暂时住下,先给楚公子疗伤啊?”
两人一商量,在附近的村庄找了家独门的农户住下了,让农户对外说他们是远房的亲戚,要去京城做生意暂住几天。这里离京城已经很远,又偏僻,村里的人都很淳朴,也没人盘问他们的来历。加上向兰一身男装打扮,三人装作表兄弟,也没人怀疑他们说的是谎话。
这家只有一对老夫妻,两个儿子吃不饱都去当兵了,留下老两口相依为命。卫涛出手大方,给了他们十两银子,让老太太去买几只鸡弄点好菜给楚轻狂补补,再买两套干净的铺盖。楚大公子享受惯了,估计不喜欢他们家一看就是黑漆漆的铺盖。
老太太一听剩下的都是自己的,就乐颠颠地叫上老伴去买了。等换上干净的铺盖,楚轻狂也醒了,迷迷糊糊看着头顶向兰的脸,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看了一会又睡了过去。
“楚大哥,你忍着点,我帮你疗伤!”
卫涛手不方便,只好让向兰操作了,楚轻狂里裤上都是血迹,那晚匆匆出来也没机会换,此时和血肉都粘在了一起。
还好卫涛刚才让老太太买铺盖时也叫老太太多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此时拿出来本想自己给楚轻狂换,向兰自然地接了过去,说:“我来吧!卫大哥手不方便,先去歇着吧,弄好了我再叫你!”
卫涛犹豫了,人家向兰明明是大姑娘,这样帮一个大男人换裤子,这说出去让人家怎么活啊!想了想说:“还是我来吧!你去外面等着,好了我叫你!”
向兰笑道:“卫大哥迂腐了,江湖儿女还计较这些做什么,不要说这些,就说楚公子现在是我的病人,你见过大夫什么时候计较男女授受不亲的?我看你还是去外面守着,别让两位老人家闯进来惹麻烦为好!”
他们怕两位老人家害怕,只对两位老人借口说楚轻狂感染了风寒……向兰的提议没错,卫涛只好走了出来,找两位老人话家常,好让向兰给楚轻狂疗伤。
剑伤很长,随便包扎让有些肉都腐烂了,向兰用匕首割开了楚轻狂的裤子,用刀尖剔去了腐肉,清理干净倒上金创药,才帮他包扎好。
给楚轻狂套上干净的长裤,向兰刚才没什么感觉,现在看到修长笔直的腿在自己掌下火热,她心里就有了种异样的感觉。整理干净又端来热水,给楚轻狂擦干净脸,换上干净的内衫……
看着恢复了昔日儒雅俊美的脸庞,向兰觉得脸红心跳,爱慕的人在自己面前,和自己如此近的距离是她没想过的,她的手轻轻划过他的眉,挺拔的鼻梁,最后停在他唇角边……
紧闭的薄唇没有弧度,这让她有点怀念他的笑容,微微翘起,藏了多少的狡黠又是多少的洒脱在里面啊!
她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人,随心所欲,武功高强,带着那么点邪气,却又痴情无比……
他被萧从容伤害后黯然神伤、长啸而去的样子……
他在官兵围攻中翩若游龙的样子……邪魅的狂妄,睿智的洒脱……无一不让她着迷啊!
如果能和这样的人相伴一生,纵横四海,仗剑天涯,该是多么的快意啊!
向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心,她会努力的……一定会让他喜欢上自己!因为,比起那个对他负心,又断腿的萧从容,她才是最适合陪伴他的人,她相信,假以时日,他会明白这一点的!
*****
楚轻狂醒来,就看到向兰爬在自己床头睡着了,他蹙眉,看看屋顶和周围,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处。看看被擦干净的窗户,还有这新换的被褥,空气中隐隐的香味,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腿重新包扎过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意识到这一点,他呆住了,这一切都是向兰做的吗?
心里茫然一片,这情是越欠越多啊!本来听了萧从容的话,他对向兰没有什么好感,可是这一个情一个情地欠,再讨厌人家也说不过去啊!
动作大了点,向兰就惊醒了,看到他坐起来,就高兴地叫道:“楚大哥,你醒了?饿不饿啊,我们给你留了饭菜,我去给你热了端来。”
她说着就起身匆匆走了出去,不一会卫涛进来了,看见他坐着就笑道:“你醒了?真好,也算对得起向兰守你一夜了!”
楚轻狂苦笑:“她照顾我的?”一句废话,难道还是明显手都抬不起来的卫涛吗?此时他有点怀念花君子和墨鱼了,他们两在,一定知道他的心思,这卫涛……该怎么让他知道自己心中只有萧从容呢?
“是啊,人家不休不眠照顾你,还帮你擦身换衣服……你以后可要对人家好啊!”卫涛促狭地冲他挤了挤眼睛。
楚轻狂头大了,这是赖上他了吗?
想了想,楚轻狂正色道:“涛子,这样的玩笑以后别开了!向兰姑娘照顾我是同情我受了伤,她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也会想法报答。我有喜欢的人,我不想对不起她……向兰姑娘将来也会有自己喜欢的人,我不希望因为救了我们而影响她以后的幸福,所以……别再提这件事了!”
卫涛看楚轻狂的样子不是开玩笑,严肃中隐隐有些恼怒,这才知道楚轻狂是真不喜欢拿向兰开他的玩笑,就收敛了笑认真地保证:“好,好……大不了我以后不说了……”
转头,看见向兰端着饭菜站在门口,他替楚轻狂尴尬起来,也不知道向兰听到了没有。当了人家姑娘家面前说这话,已经等于拒绝了,向兰不会难过吧?
偷眼看看向兰的脸色,却很平静,将饭菜端了过来,自然地招呼道:“楚大哥,吃饭吧,大娘给你炖了鸡汤,你流了很多血,也该补补身体!”
“谢谢……我自己来!”楚轻狂起身,突然想起一件事,武二帝给自己的东西,他当时塞在了怀中,这一路上只顾着赶路,也没拿出来看,到底是什么呢?
他回头找自己换下的衣服,却不见,忍不住问道:“我的衣服呢?”
向兰忙说:“公子,衣服都染了血,洗不出来我就扔了!怎么啦?”
“我怀里的东西呢?”楚轻狂蹙眉问道。
“在这呢,我帮你收了!”向兰从他床头的棉絮下摸出一个小黄布包,递给楚轻狂,脸色有点不对:“楚公子,我是怕丢了才帮你保管,我没有想占为己有!你可以看看是不是原封不动……”
楚轻狂这才发现自己的话让向兰误会了,急忙解释道:“向兰姑娘你别误会,这东西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很重要,所以我才急着找,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向兰脸色这才好点,给他盛了饭说:“你还是先吃饭吧!你脸色不太好,吃了多休息一下……我去外面打听一下情况!”
卫涛迟疑了一下,追上她:“我和你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向兰微微一笑,意义深长地说:“不用,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我不需要人照顾!”
说完她径直走了出去,那身影倒是有几分英姿飒爽,可是楚轻狂却没看见,目光落在了打开的小黄布包里,那里躺了一块巴掌大的玉玺……
等待时机
楚轻狂看到玉玺时,怔住了,没想到武二帝匆忙塞给自己的竟然是这样一件东西,这让他猜不到武二帝到底在那瞬间想了些什么,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
玉玺是块碧灵色的玉做的,上方雕成了腾龙,下面刻了“受命于天,护国宝符”八个篆字,楚轻狂虽然从没见过这东西,也知道这是皇上的信物。历届皇上得到这个信物则象征着其“受命于天”,如果失去就表示其“气数已尽”,凡做了皇上而无此玺者,则会被视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不被众臣天下人认可。
武二帝将这个玉玺交给他,是为了什么呢?
楚轻狂猜测,是不是当时情况很紧急,武二帝怕这玉玺落到想谋反的贺皇后手中,所以才塞给他?难道他就不怕自己拿了这玉玺推翻了武铭元贺皇后自己去做一国之君吗?
他猜测着武二帝的用意,饭也顾不上吃,卫涛送了向兰回来,看见他还拿着那布包发愣,就奇怪地问道:“什么东西啊?值钱吗?我说你再值钱也不能这样啊?多伤人家姑娘的心!”
楚轻狂这才一醒,将玉玺照旧包好塞在怀中,对卫涛蹙了蹙眉,说:“你不觉得你太关心她了吗?记住,我才是你的朋友!”
他拿起筷,开始吃饭,君子曰食不语,卫涛还叨叨说道:“你是我的朋友没错,可是向兰也是你的朋友啊,人家为了你不惜冒险,任劳任怨,你看不见吗?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楚轻狂吃饱放下筷,才说:“你知道萧府的三小姐吗?”
卫涛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想了想说:“你说那个被用刑也不招认家人是逆贼的女人吗?叫什么萧什么容?我听说她以前是三殿下的侧妃……”
“已经不是了,她现在是我娘子,我唯一喜欢的女人,她叫萧从容,你记住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好,明白了?”
卫涛怔住了,半响惊讶地叫道:“可是我好像听说她前些日子嫁给了四皇子,那她怎么又是你的娘子……?”
“她嫁的是我,四皇子只是一个假象而已!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光明正大地嫁给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楚轻狂苦涩地说:“你是我朋友,我可以坦诚地告诉你,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从始至终,她都是我的人!是我对不起她,没有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婚礼,才让她受人误解受尽委屈……我和你说这些,就是不想你也这样看她,我不想我的朋友不喜欢她……如果你真当我是你的朋友,那么请相信我的选择,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相信我没看错人,我只要求你,你给我多少尊重就请给她多少尊重,我……谢谢你!”
卫涛震撼到了,这是第一次看到楚轻狂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慎重地请求他。以往他们年少轻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