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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一切的时候,感觉武铭元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她蹙眉,那人还要在这站多久?别告诉她他突然良心发现了,觉得对她有一点点动心,想接她回去?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犟……”
武铭元突然开口了,眼神有些迷茫,似乎想起了很久远的事,幽幽的开口:“你还记得吗?那年端午,你和大皇兄争粽子,他被你抓伤了,父皇大怒,让你道歉,否则就罚你吃下那一盘粽子……你犟着宁愿吃下那一盘粽子然后在床上躺了好些天,也不愿说句软话……”
他的目光碰到她的目光,突然就怒了:“你明明就无法自己站起来,为什么就不开口求助呢?”
蓉蓉抢粽子?估计又是为他吧!否则他怎么可能记住!
萧从容漠然地看看他,讽刺地扬起唇角:“三殿下,你是想让我求你吗?可是……我没发现我有什么事需要求你啊!我觉得坐在泥地里很舒服……我觉得这掉下来的柿子更甜,我想这样坐着吃,难道还需要你同意吗?”
她捡起身边一个柿子,大大咧咧地在衣服上擦了擦,就送到嘴边咬了一大口。真的很甜,熟透的柿子汁液立刻在口腔中蔓延开,更让她感觉到饥肠辘辘。
几下吃完柿子,她示威地舔了舔唇边的汁液,没空想这个动作的情-色,目光移开,寻找身边熟透的柿子。
在饥饿面前,男人名利什么都是浮云啊浮云……
武铭元看着她又捡起一个柿子,旁若无人地咬了下去,他的脸色铁青,手不由自主地捏成了拳……
不怕他
“自甘堕落……”
武铭元一字一句地从牙齿间挤出这几个字,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啪!”背后不知道被什么击中了,转头一看,一个坏了的柿子掉在地上,成红红的柿子泥了!
他难以置信地瞪向萧从容,吼道:“你用它打本王?”
“远来是客,想请你吃柿子,谁想到你转身啊!”
萧从容若无其事地拍拍手:“不好意思,弄脏你衣服了!你要不嫌弃,脱下来等春香回来帮你洗吧!”
“萧从蓉!”武铭元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掐住她的下颚抬了起来,目光森冷地看着她:“不要以为你救过本王就可以无视本王,为所欲为,信不信本王现在掐死你萧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信!”萧从容微笑:“三殿下天之骄子,威风凛凛,掐死我这被人赶出家门的弱女子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小女子怕得要死,怎么敢不信呢!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饶小女子一条贱命吧!”
她虽然在笑,美眸中却全是讽刺揶揄,武铭元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气得手上一紧,捏得萧从容痛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却依然挂着,无所谓地和武铭元对视着。
武铭元俯瞰着她,似乎第一次和萧从蓉这样近距离。她的皮肤不似贺冬卉白玉般皎洁,苍白微黄,俊俏中带了一些桀骜不驯的野性。
眼睛很大,黑白分明,黑眸幽深,似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他能从其中看到自己小小的影子浮于上面,却无法深入其中……
“你求我啊!”他突然一笑,试图掩饰自己一刹那莫名的失落,眼睛邪魅地眯起:“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只要你求我,本王会重新纳你为侧妃,宠-幸你……”
他掐住她下颚的手指松了,暧昧地fu膜着她的下颚,声音越来越温柔:“本王会给你和小卉同样的待遇,也让你怀上本王的子嗣……”
“呃……”萧从容很不给面子地将头转向了一边,呕吐起来。
武铭元脸色顿时就难看极了,面色不善地看着萧从容,眼睛里有熊熊的火焰在跳动。
萧从容吐了半天,蹙眉说:“对不起,你接着说,我刚才吃了坏柿子实在忍不住……你刚才是不是说你会喜欢我,就和那个贺小卉一样?你会和我做和她同样的事,会在床上抱着我,把我脱光,摸我没有知觉的双腿……吻我的嘴?”
她故意指着才吐过的红唇貌似挺无辜地问:“我这样真能怀上你的孩子吗?”
武铭元僵住了,看着她唇上还沾着呕吐后的污渍,又看看她坐在泥水里动也不能动的双腿,再想想她说的画面,突然一阵恶心感涌来,他想也没想转身冲出了院子……
身后传来萧从容放肆的大笑声,他阴沉着脸顿住了脚步,那女人是故意的,她根本就没怕过他的威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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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当铺
“小姐……蓉蓉……”
武铭元走后不久,萧从容听到了春香的声音,语气里有焦急也有掩不住的兴奋。
有银子了!她笑了,叫道:“我在这!后面!”
春香就兴冲冲地跑过来,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蓉蓉,你猜我当了多少银子?”
萧从容失笑,一定很多吧!这丫头已经兴奋得唯恐天下人不知了!
“蓉蓉!”春香冲进来,看见地上的萧从容愣住了,手指着她半天才叫道:“你……你怎么啦?”
“没事,刚才摔了一跤!”萧从容有些疲惫地抬抬手:“来扶我上去!没摔伤,洗洗就干净了!”
“是不是三殿下做的?我回来时看到他过去,我避开了!”春香急忙放下手中的袋子,走过来扶她。
丫头年龄不大,力气不小,在她的帮助下,萧从容坐回了轮椅。
身上都湿了,很难受,她强撑着回到前面,才想起问道:“让你找的工匠呢?”
春香脸有些红了,不答先折回去拿了袋子过来,对萧从容兴奋地说:“小姐,想不到你的画那么值钱,以后我们不愁银子了!”
她兴冲冲地给萧从容讲了她去当画的事。按照萧从容的吩咐,她走进第一家当铺时人家给了她二两银子一副画,她没当。
拿出来到楚记当铺,她开口当二十两银子一副画,那当家的奇怪地看了她半天,又拿着画看了半天,最后二话没说给了她四十两银子。
这可把春香乐坏了,怕掌柜的反悔,拿了银子就急忙跑了。跑了好远没见掌柜的追出来,才放心地找个僻静的地方拿了些碎银子出来买了些食物和生活用品。
“剩下的全在这,给你!”春香将布袋递给萧从容,她没接,说:“你保管吧!该买什么就买,用完了我们再赚!”
春香推辞了半天,看萧从容坚持才收好银子,期期艾艾地说:“蓉蓉,工匠我也找来了,外面等着呢!他手艺很好,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去吩咐他吧!”
“你让他进来,我给他讲一下我要做的东西!”
萧从容急着想说了让春香弄点水来洗澡换衣服,可是春香迟疑着不动,她疑惑地看看她,奇怪:“春香,有什么问题吗?
春香“咚”的一下就跪在她面前,急急说:“小姐,外面的工匠是张清,小姐可能不记得他了!他是管家的侄子,以前一直给萧府做木活的那个小木匠!上次因为萧府失窃的事大夫人怀疑他,将他赶走了……可是春香对天发誓,张清他决不是这样的人……他很老实……他要真会偷也不会沦落到乞讨的地步……刚才在街上见他可怜,不忍心就将他带了回来……求小姐看在春香的份上,收留他……给他一点事做吧!”
苦其心志
春香说到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萧从容看她的样子,心下有些了然,这张清和春香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吧!
她也不点破,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就让他先留下吧!反正这里这么大,多一个人也无所谓!”
春香惊喜地叫道:“小姐,你同意收留他了?”
萧从容无奈:“你是我的姐妹,你忘记了?怎么又叫我小姐了!你相信的人我也会相信的!让他在外面院子找间房间先安顿下来吧!你给我弄点水,我洗洗换身衣服,弄病了可就麻烦……阿嚏!”
她话还没说完就接着打了几个喷嚏,吓得春香赶紧端水来给她随便洗洗换了干净的衣服。
也不知道春香怎么抽空吩咐了张清,她才换了衣服他就烧了姜汤端进来,站在门口垂了头,低哑着声音小声叫道:“三小姐,姜汤熬好了!”
萧从容眼睛一扫,就知道了春香说的是真的。眼前的张清,穿得破破烂烂的,赤了一双脚不安地侯在门外,连头都不敢抬,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这样的人会偷窃?给人陷害还差不多!
萧从容扼腕,这萧府不算大,怎么觉得挺复杂的。
“你洗干净没有?”春香口气是埋怨,动作却毫不迟疑,快步上前接了姜汤端进来:“蓉蓉,快喝了去睡一下,别生病了!”
萧从容乖巧地喝了,招呼张清过来,把自己画的图纸给他看,又细细说明怎么做,最后张清表示懂了。萧从容才满意地笑了,让春香给他银子去买材料,顺便再买些吃的用的和穿的。
等她随便吃了点春香买回来的食物睡了一觉起来时,天已经黑了,身上有些冷,还好没感冒的症状。她摸索着刚给自己加了衣服,就看见春香掌了灯走进来。
“蓉蓉,你醒了?正好,张清给我们买回来很多东西,还有新的铺盖呢!等下我给你换上,今晚就可以好好睡了!”
春香将灯放到桌上,高兴地说:“你让他做的东西他也做好了,我去给你拿来!”
比起新的铺盖,当然是拐杖更让萧从容开心,她能站起来,就意味着不用时时依靠春香了。
一会春香和张清一起回来,张清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洗干净看上去还有点眉清目秀。他恭敬地将一对拐杖交给萧从容,胆子也大了点:“三小姐,小的试了一下,还不错,这里怕磨到你,给你加了些棉花,不知道你满意吗?”
萧从容接过来,一看,棉花用布条裹在了臂弯处,的确可以减轻点压力,她迫不及待地就想试试,一站起来,重心不稳,就跌了下去,春香和张清慌忙接住了她。
萧从容尴尬地笑笑,坐了回去,不过两秒钟后,她又不怕摔地再次尝试起来,为不让春香心痛,将他们都赶了出去。于是一晚上,她屋里都亮着灯,重复着跌倒了爬起来,爬起来再跌倒的顺序……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句话成了她这晚勉励自己的座右铭!
投石问路
经过几天艰苦的熟悉拐杖的过程,付出了全身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沉痛代价,萧从容基本能用拐杖代替自己的双腿到处行走了。
当然她行走的范围只在俞家大院,大院外暂时没出去过。
多了一个男人好处很多,张清人老实又勤快,春香做不了的事他全包了。
他清理了被枯叶落满的井,把大院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还提了几大桶水,把萧从容住的房间窗户都冲洗干净,换了新的窗户纸。
春香则把厨房打扫出来,花了一天的功夫把生锈的锅碗瓢盆都擦洗干净,让张清买来米菜,当天就生火做饭了。
当三人围坐在张清新做的饭桌上吃饭时,春香感慨得眼泪都出来了:“蓉蓉,真好……做梦都没想到我们会过上这么好的生活!整个大院都是我们的,想住哪间住哪间……”
萧从容笑了:“你不怕鬼了吗?”
春香不好意思:“住了这么多天,也没什么异常,估计是谣传吧!”
无风不起浪!萧从容没和她讲这个道理,这几天俞家大院的确很平静,就别吓她了。
沉吟一会,她说:“春香,吃了饭你叫上张清再去楚记当二幅画,这次不要银子,你就告诉当家的,让他去找这俞家大院上任的主人,用房契换画。”
“啊,这大院都没人住,卖都没人要,你怎么还要买啊!”
春香嘟了嘴:“再说你的一幅画能当二十两银子,买这没人要的院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小气鬼!”萧从容无奈:“你知道谁是上任的主人吗?你知道怎么把房契换成我们的名字吗?不知道吧?”
“那……他们就知道吗?”春香不服气地反问。和萧从容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已经发现这个小姐不会和她计较她的无礼。蓉蓉被打后变了很多,随和是最明显的一点。
“他们自然有办法知道!否则我怎么会让你用一幅画去换房契呢!多余的就算给他们的酬劳吧!”
春香还是有些心痛银子,嘟了嘴说:“不买也能住啊!我们别花这冤枉钱啊!”
萧从容苦笑:“你还真想占山为王啊?买了我们想怎么弄都可以,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