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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
袁鸣哭笑不得,去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回来和萧从容一说,萧从容就笑了,这汉子还算实在啊!只是这样固步自封,怎么可能守住祖业啊!
萧从容就亲自去,女扮男装就只带了姜曛,两人也不提买酒庄的事,就让许鹏将他酿出的好酒拿了出来,一一尝过。姜曛出身在军营中,对酒虽然不至于到千杯不醉的境界,那也是颇有研究的,一一喝过来,就一一摇头,这酒水质是好,口感也还可以,就是太过绵软,不够醇厚。
许鹏一看自己很得意的酒竟然入不了人家的眼,就不齿地收了酒撵人了,萧从容拦住他,说自己有方法可以帮助许鹏推销酒,并且帮助许鹏改良酿酒方法,酿造出纯度更高更醇厚的酒。
许鹏对酒推销不感兴趣,对酿酒方法倒很痴迷。可是他儿子就不一样了,小伙子等着银子盖大房子娶媳妇,就许鹏赚的银子何年何月才娶上媳妇啊!
萧从容提出的合作方法也不苛刻,就是酒庄水产资源仍是他们家的,酿出的酒萧从容她负责卖出,赚的银子除去人工成本对半分。
小伙子一听就动了心,缠了许鹏几天终于让老头点头了,萧从容就找了中间人立了契约后就接手酒庄的经营。
参观考察了许家的酿酒方法,萧从容觉得提高许家酒的醇度是最好最快捷的将酒打出名气的方法。蜀地地寒,这软绵绵的口感驱寒作用就差,再加上喝酒的多是大老爷们,这样的口感非常不利于大肆推广,扬长避短才是上策。
她将自己的意思告诉了许鹏,老头子就犟着说这就是自家酒的风格,拒不接受改变的意思。萧从容只好从他儿子许朗身上入手,小伙子思想就活跃多了,也觉得萧从容说的正是自己酒的缺点,他虚心接受萧从容指点,钻研起怎么提高纯度。
萧从容是从楚轻狂受伤,还有发烧的念头想到要提炼酒精的,她买酒庄主要目的是卖酒,兼了想提炼出高纯度的酒精做医药用。这时代是冷兵器时代,在战场上酒精也有很广泛的用途,她希望自己能为大多数人贡献一点现代科技的好处。
许朗经验没他老子丰富,可是钻研劲挺大,一遍遍实验的百折不挠精神让萧从容很是赞赏,没事就过来和他一起鼓捣,互相探讨怎么提炼才能得到醇度最高的酒精。
萧从容为了许朗的研究那可是不惜花费银子,不但给他买了许多琉璃杯,还将自己上大学时学过的化学知识挑实用的给许朗讲解,弄得许朗三小姐都不叫了,尊称她萧先生,说要不是碍于男女有别,一定就拜在她门下给她做弟子了。
两人钻研了几天,还算给他们鼓捣出了点成绩,提炼出来的酒让许鹏大为惊讶,的确比他老方法做出来的酒更醇香味更浓郁。
许鹏经不住这样的诱惑,也跟着儿子钻研起酿酒方法的改进,萧从容自知能力有限,就不再指手画脚地误导人家,而是花大把银子重金请到了一位已经退隐的老资历酒房师来给他们指导。
这位酒房师来自一个很著名的地方,萧从容没有告诉他们,这是后世贵州茅台的发源地请来的酒房师。萧从容不知道自己这样插手,历史的后续会不会改变茅台酒的出处,可是很明显,这位酒房师在酿造方面给了许家父子很多启示,三人都是酒痴,这样相互切磋出来再加了一个现代‘高人’的指点,竟然让他们鼓捣出一种独特的酿酒方法。
萧从容今天就是被请来品尝他们新酿出的酒,听说是品酒,她就带了远山和清波一起过来,连葛安也跟着来了。
酿出好酒,许鹏心情好,早叫许朗去杀鸡切了几斤牛肉来,说要庆祝一下。许朗懒得弄,去村头把自己没过门的媳妇连她娘一起叫了来,帮他们置办酒席。
那母女两刚把鸡炖熟,萧从容她们就到了,院子里顿时就热闹起来,屋里挤不下,许朗将桌子搬到了院中,两张桌子拼起来,满桌的菜都是自制的农家香。
许朗张罗着让众人坐下,自己得意洋洋地捧了酒罐出来,才拔开盖子,院子里就酒香四溢,馋得远山忍不住就吼了声:“好酒!”
萧从容失笑,忍不住就想起楚轻狂,要是这人现在在此,估计也会被这酒勾起馋虫吧!想着就有点坐不住了,好久见到他,会不会太冷落了他呢?要是他能体会她一番苦心,也不枉她背了恶名骂名!要是他根本不懂她,那这样做,只会将他越推也远啊!
心不在焉地想着,就不知不觉多喝了两杯。这酒口感比原来好多了,不改微甜的原味,多了酱香浓郁,醇厚净爽顿的质感,回味无穷啊……
她眯了眼看着许朗手中有点土的酒罐,想着下一步就该发展包装了,好马配好鞍,这酒再包装一下,就可以卖原来的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价钱……想着想着,思绪动在了清波身上,前世记得那些好酒的包装都是放在极精致的盒子中,里面铺了金黄的丝绸……这,清波的丝绸不是正要推广吗?何不一起呢?
想到这些酒装在琉璃瓶中,下面衬着清波的丝绸,再展示在那些商人眼前的样子……萧从容似乎看到了龚族长掉下来的下颚,嘿嘿,她不急,她等一个时机呢,让众人……整个锦城都沸腾的时机……
这酒喝着好喝,没想到后劲也很大,等她觉得头晕起来时,她已经醉了,朦胧地睁着眼按在自己的酒盅上,死也不让许朗再加了,傻傻笑的样子让众人连白痴都看出她醉了。
清波无奈扶她告辞,来时几人都是骑马过来的。看她醉得东倒西歪,连马都上不去,许朗就留他们住下,说立刻让人去收拾房间。
萧从容不愿意,挣扎着上马,说要回去找楚轻狂,她怀中还抱着一罐向许朗要的酒,她朦胧的意识里想把这酒带去给楚轻狂喝。
清波她们怎么放心让她这样骑马啊,正劝着,就听见门外有人彬彬有礼地叫道:“请问,这是许家的酒庄吗?”
清波感觉萧从容一怔,正疑惑,就见她挣开她的手摇摇晃晃往外走去,一刹那,笑脸娇媚得比那花儿还艳……
清波看到院门不知道被谁打开了,门外的灯笼照射下,一位白衣公子牵了马站在光圈中,那俊美的脸已经是人间极品,可是他脸上的笑却让清波觉得应该是万金难求啊!
那看着向他跌跌撞撞走过去的女人的目光里,含了千千万万缕柔情、宠溺,和爱意,衬上他的笑容,让清波一瞬间有些恍惚,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向兰为什么那么执着,固执地追逐着他的影子……
原来……世间真的有这样的笑,如沐春风般的温暖……它高贵地开在悬崖峭壁,难得的绽放,会让你奋不顾身地想沉沦……即使明知结果会粉身碎骨,也想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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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哒哒的,昨天玩晚了,一字没写,今天更新超晚,看在俺一年只有一个生日的份上,亲们别鄙视我,O(∩_∩)O谢谢
不浪漫的求婚
“容儿……”
楚轻狂看着那摇摇晃晃向自己走过来的女人,一时有种莫名的感慨。恍如隔世为人,再见就有点陌生,更多的是劫后重逢的喜悦……
他上前一步,突然发现一路来想好的话都不翼而飞了,看着她竟觉得鼻间有些酸涩,有些委屈,还有些心痛!
“轻狂……这是给你留的酒……很好喝!”那女人冲他扬起了酒罐,笑得有些迷离地停在他面前。
“真的很好喝……不信你尝尝!”她站立不稳,就自然地靠在他的肩上,一手去拔酒盖,一手好好地抱着酒罐。
楚轻狂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就窜到了鼻尖,惹来了他一阵的悸动,一时所有的不甘委屈都没了,心里就因为她这个动作升起了暖暖的感觉。
她是众人崇拜的女神也好,是萧家的三小姐或是王府能干的王妃都改变不了她是他的容儿这一身份,她是他想照顾一生、陪伴一生的女人!她可以对别人露出自信强悍的种种,可是她的脆弱却只给他看见,她的娇憨,小女儿态,甚至她的泪都是属于他的……
世间只有一个他,能拥有这样的她!而除了她,他也不可能再把同样的感情给付别人!既然如此,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呢?
“容儿……”酒喝完了,那女人也似完成使命一般静静地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楚轻狂将酒罐递给一旁的清波,颇有点无奈地挑眉:“回去吧!”
清波他们含笑尾随着这有点霸气的男人出了酒庄,看他细心地要了一袭斗篷将萧从容裹在怀中抱上了马。这动作无比的熟悉,以前都是出现在顶着“四皇子”面孔的男人身上,现在恢复了本来面目,不但没有陌生感,反而让他们觉得更和谐。几人故意跑到了前面,将后面的月光留给了两个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情人……
这种好心楚轻狂心领了,却不见得感激,佳人在怀,又是个醉酒的美人,他哪有心情慢慢摇晃着回去,只想快马加鞭,飞回城中他们的家,才好一亲芳泽啊!
好不容易回到茶楼,半芹已经焦急地等在门口了,看见楚轻狂带了萧从容回来,这才放心。
引着楚轻狂将萧从容抱进内院,半芹犹豫地看看睡着的萧从容,嗫嚅道:“楚……楚公子……三小姐说回来要沐浴的,我已经帮她准备好热水了,她还洗不洗啊?”
“别洗了……就让她睡吧!”楚轻狂爱怜地看着她睡梦中蹙起的眉,那上面倦态难掩,这些日子他不在她身边她很累吧?
半芹答应着想退下,楚轻狂又改变了主意:“将水提进来吧!让她泡一泡也好!”
他是想起了当初,将她从路上抢来时,也是他帮她沐浴的,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忌讳呢!
半芹真的将热水提了进来,满满两大桶,将木盆装得满满的,她体贴地帮楚轻狂找好萧从容干净的衣服,才退了出去。
楚轻狂没看到小丫鬟悄悄去找另一个丫鬟嚼舌头去了,说楚公子长得比三小姐还好看,对三小姐不是一般的好什么什么的……
他回到床边,俯身轻轻解开了萧从容的衣襟,女人蹙紧眉头,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微微睁开了眼。
“乖……我帮你沐浴!”楚轻狂低头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手没停地解着她的衣襟。天知道他要用多少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吻到她微微开启的红唇上……
衣襟散开,白皙丰满的胸部傲然地在眼前绽放,楚轻狂的手就抖了,难以抗拒诱惑地将目光停留在上面……依稀就想起自己毒发时被催动的情。欲,那时的粗暴有没有让她受伤啊?
修长的手指颤抖地抚过她的肩,才坚定地落到她身后,将她抱到了木盆中。
落到水中,萧从容突然受惊地睁开眼,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颈,带起来的水花打湿了楚轻狂的衣服,他顾不上在意,伸手安抚着她的背:“别怕……是我啊,我帮你沐浴……”
“轻狂……”萧从容酒有些醒了,轻轻推开他,似乎想看到他的脸,好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楚轻狂看到她湿发贴在脸上,被酒意染红的脸还没褪尽颜色,似一朵沾了露珠的小荷,鲜嫩而诱人……
“你这狠心的女人……就不想我吗?”他还是忍不住了,控诉似的凶狠中无法掩盖自己浓浓的思念,没等她回答,他的齿已经重重咬在她唇上。
她痛得一缩,被他预感到地连同她的身子禁锢在自己怀中。
终是舍不得,他还是放轻了力度,惩罚性地轻啮着她柔软的唇瓣,侵略的舌夺取她唇内的呼吸,动作却无比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腰,她的背,她柔软的身体……
突然,手上异样的触感让他一惊,他猛地放开她的唇,将她转了过来。她光滑的肩上一道剑伤,赫然一指宽,已经愈合,却还有些凸凹不平,想着她受伤时的痛苦,他忍不住沉下了脸:“这是什么时候伤的?谁伤得你?我怎么不知道?”
萧从容一笑,转过身抱住了他的颈,头抵到了他的下颚,低低地叹息:“现在才想起来问还不算晚吧!欠你师兄的,你还了两刀,算上我受的这剑,我们不欠他了吧?”
楚轻狂就呆住了,半天才苦涩地问道:“是他伤了你?”
萧从容苦笑:“还提这些干嘛,只要你心里不埋怨我……我就知足了……毕竟是我闯的祸比较大……”
“傻瓜……当时为什么不说?”楚轻狂心疼地将她揉进怀中,对她的倔强有些头疼了。
“我说了你愿意听吗?你不会想是我找借口为自己的过失开脱吗?”萧从容的手揪住了他的衣襟,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水的原因还是想起当时的情形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