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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从容的世界好宽阔啊!
一想到她操着这呜哩哇啦的鸟语天下到处都去得,楚公子的心态就不平衡,暗暗在心里发誓,决不会让她有机会走出自己的视线,她要做自由的鸟,他也做,不管去到哪里都陪着她一起飞……
“翻译就是把他说的话转述成你听得懂的话的人……”
萧从容耐心地扫盲,终于还是无法忽视杰克身上的香味,就问杰克:“你身上的味道是‘香水’吗?”
杰克温柔一笑,用手拔了拔自己的金发,说:“这香味是洗发的那种果子,我加了一些花进去……适合我……。”
最早的洗发水?萧从容一呆之下大喜,她一直以来就不喜欢这时代用来洗发的皂角,养发是没错,可是那怪怪的味道让她怎么也无法习惯。听到杰克竟然自制出洗发水,萧从容怎么不高兴呢,兴奋地说:“你可以给我做一些吗?我喜欢这种味道!”
杰克就点头说:“当然可以,我昨天做的还剩一些,等回去就给你送来!”
见萧从容和杰克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楚公子妒忌了,看她高兴的样子,就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这么高兴?”
萧从容随口说:“杰克说要送我礼物给我,好东西呢!”
楚公子更妒忌了,自己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送给她都没见她这么高兴,杰克的礼物都还没拿来,只说说就让她眉开眼笑,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难道比夜明珠还珍贵吗?
约好中午就过去琉璃坊参观,方儒他们就告辞了,楚公子闷闷地送走三人,回来拉着萧从容说:“容儿,那种鸟语难学吗?”
萧从容正兴奋,闻言呆了一下忍不住地失笑:“怎么啦?”鸟语,哈哈,很贴切啊,竟然和后世那些讨厌英文的人一样的形容,这楚公子还真是反应敏捷啊!
“不难的话你教我,我也学学!”楚公子才不会说自己是妒忌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才想学的,为自己找了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学会了以后好和杰克这样的人打交道,免得总靠你翻译太累!”
这借口如此光明正大,萧从容根本没想到下面的私心,反而被感动了一把,一口答应。
话说萧三小姐这么容易答应也有私心的,杰克都能千山万水地来到这,他们就没有机会去英国吗?
虽然没有飞机,也不知道要走几年才到英国,可是只要有可能,她一定是要怂恿楚公子出去走走的,她的世界曾经那么大,她怎么可能满足武氏这块土地呢!
她相信,只要她提议,再加一点诱惑,楚公子是愿意跟着她满世界去的,教了他英语,以后一定有用上的机会。距离是人为的,只要有心,有爱,她会一点点地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真正的从心到思想都能保持在同样的高度,这样的爱,才会比诺言可靠,才会长长久久……
楚公子真是聪明啊,到他们去拜访方儒时,这人已经缠着萧从容教了很多简单的交流。其流利的口语表达让萧从容又不平衡了,自己学英文时还要背单词,这人就鹦鹉学舌一样掌握了口语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出来溜达了,这让她再次怀疑现代的英文学习方法,到底是口语重要呢,还是语法重要?
不过这困惑再次遇到杰克时就自动找到了答案,人类发明语言的目的是什么?
交流!你和人家老外对话时还想什么语法,能弄清楚对方想表达的是什么就达到了交流的目的。
看着楚轻狂鹦鹉学舌地用自己教的简单的词语和杰克沟通,萧从容觉得楚公子好可爱,不盲目自卑,永远对自己充满了自信,这样的楚公子已经超越了她在这时代认识的所有男人。她庆幸自己遇到了他……
楚公子偶然抬头,看见萧三小姐温柔地看着他,那眸光中的异样是他从所未见的,波光盈盈,让他一时呆了呆,就抛下杰克走过来,问道:“你在想什么?”
萧三小姐盈盈地笑,说:“我想起一句话,很重要,不知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呢?”
“什么话?”楚公子迷恋此刻她的温柔,要不是顾忌吓到周围的人,他早就揽住她,用力咬她的唇了,只感觉今日她的唇从所未有的娇艳,似乎盛开的花朵,里面隐藏了许多甜甜的蜜,他想变成蜜蜂,尽情地狂采她的花蜜……
“I——love——you!”
萧从容冲他笑,有点小小的得意,大庭广众,她就这样说出了她的爱!她喜欢这种感觉,看着他莫名其妙要抓狂的样子,她有种阴谋得逞的样子,翩然一笑,快步走进了琉璃作坊。
楚公子心痒痒的,碍于自己临时抱佛脚学来的简单交流无法向杰克请教萧从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好在心里默记了几遍这话的发音,想着回去一定要好好‘拷问’出来。
不过楚公子虽然一时不知道萧从容说的是什么话,可是看着她从进去后就一直无法掩饰的唇角上翘,楚公子也心情极好,两人似乎藏了一个小秘密,隔了众人相互凝望时,彼此都觉得心中暖暖的,那种心心相映的甜蜜不过就是如此吧!
楚公子就更呆不住了,只想赶紧回客栈,缠着萧从容问出那句话的意思,凭感觉他觉得那是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话,错过了他会遗憾终生的!
萧从容似乎不理解他的这种心情,跟着杰克参观制作琉璃的工序,一开始还抬头和楚轻狂交流一下视线,到后面就只和杰克说话了,连方儒都受到了冷遇,最后变成众人都无奈地跟着他们两参观。
而那两人丝毫不觉,竟然越讨论越投机,似乎整个空间就只有他们两人一样,看到楚公子郁闷不堪,更发誓要将这鸟语全部征服,到时也能插进他们的谈话中……
幸福如此简单
琉璃制作分为十几道工序,这些工序由不同的工人负责,为了保密,在生产过程中,一般体力工人用短工,技术工人用长工,每人只掌握一道工序,严禁“偷学”其他工序技术。
萧从容和楚轻狂是被方儒破例带进来的,其他的人都被留在了外面。十多道工序看下来,用了二个多小时,虽然一路上有杰克讲解着,萧从容还是听得懵懵懂懂。
走累了,回方儒的客厅休息时,萧从容叹口气,承认自己不是万能的,她实在想不出怎么才能将硝石加到琉璃的材料中。试着将自己的想法和杰克说了,杰克听到硝石能让琉璃变透明,大为惊奇,一口答应只要萧从容提供硝石,他来实验。
有这样的行家肯帮忙,萧从容放了心,将自己知道的一些玻璃知识都转述给杰克听。等说完天色都晚了,方儒留他们吃饭,几人匆匆吃了就要赶回客栈。
临走萧从容没忘记和杰克要‘洗发水’,杰克很大方地给她弄来了一琉璃瓶,说这‘洗发水’时间不能保留长,只能用几天,否则香味就变成丑味了!
萧从容失笑,知道他没有解决防腐剂的问题,也不明说,留着以后慢慢提点他了。做事不能太出风头,她今天已经让楚轻狂很惊奇了,要是突然变成万能的,不把人吓跑才怪。
等拿了琉璃瓶出来,萧从容发现清波他们都走了,只留下楚轻狂和方儒站在门口,楚轻狂牵了他的马,耐心地等着她。
萧从容笑着走过去,自然地将琉璃瓶递给他,楚轻狂收了,将她抱上马就和方儒告别。等他上了马,萧从容感觉他抱住了自己,就放心地将头靠在他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很累吗?”楚轻狂低笑:“先告诉我你中午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就让你好好的睡!”
“哪句话?”萧从容是真累了,脑子想的东西太多,早就忘记自己说了些什么,慵懒地靠着他,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突然很想念现代文明,如果是在现代,以楚公子这样的身份,名车宝马一定是有的,她就不用这样颠簸,可以安安稳稳地缩在车上睡觉了!
“你……”楚公子磨牙,有些气急,他一直在想那句话,想的连吃饭都心不在焉,没想到这人却忘记了,这怎么让他不生气啊!
听出楚轻狂的气急,萧从容有些清醒,努力一想,笑了:“你说I-love-you!那句吗?”
“对对……就是这句,什么意思呢?”楚轻狂一激动,环住她的手把她勒痛了。
萧从容抱怨地敲了一下他的手,才转头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爱你’!”
楚公子突然之间就静了下来,所有的激动,焦虑,劳累的情绪似乎一瞬间都被这三个字安抚了,怀中是她柔软的身子,鼻间隐约可闻她独特的味道。这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她的刁蛮,任性,聪明,勇敢、狡黠全部属于他……
而最最重要的是:这女人爱他!
多么珍贵的一句话啊!他愿以为她不会说的……为此他恨死了武铭元,一定是他的伤害,才让她再也不相信爱,才让她就算最高兴的时候,眼中也会掠过一丝茫然,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幸福太虚幻……
可是,她还是说了!
这句话让一切都尘埃落定,他的心终于在长途跋涉后到达了终点……原来他拥有的幸福是实在的,那么她也感觉到了这种实在,说出这话就意味着她将她完完全全交给了他。不再犹豫,徘徊,而是完完全全相信他吗?
“我也爱你!”楚轻狂鼻间有些发酸,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亲吻她。
“我知道……”萧从容仰头,在他唇角亲吻了一下,微笑着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她真的累了。
如此浪漫的时候,这女人竟然不解风情地睡着了,楚公子却没有生气,只是从后面摸过斗篷,将她小心地包上,温柔地拥在怀中。
骏马驮了他们,他的娘子,他没出世的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远处隐约可见的城池是他们的家园,在他们共同努力下一天比一天好,还有什么生活比这更好呢?
幸福原来如此简单……
*****
方儒的琉璃作坊离荆州只有十多里路,将硝石交给杰克去研究实验,萧从容他们就返回了荆州。上次萧从容只在县衙前厅逗留了一会就走了,也没去后院探访水佩,水佩连她来了也不知道。
这次萧从容回到荆州,也没打算去看她,在路上就和楚轻狂说好,她住客栈。水佩弄成这样,她还是先别去刺激她。
楚轻狂觉得这样也好,到了荆州就先给她安排到一家干净幽雅的客栈,陪她吃了早饭才赶回县衙。到了县衙差点被卫涛砍了,卫涛已经被水佩折磨得快要疯了,正在冲下属发火。抬着刀横劈院子中的树发泄怒气,看见楚轻狂进来,嗷嗷地叫着扑了过来,锃亮的刀让楚公子恐惧,笑骂道:“看见我活着回来,你就这样欢迎我吗?”
卫涛这才反应过来,扔了刀扑过来,拉着楚公子的手说:“少爷,公子,大哥,楚将军,你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不是我给你收尸,是你给我收尸了!”
垮着脸,控制着自己不泪流满面地哭诉,卫涛将水佩的事都告诉了楚轻狂,听得楚轻狂头都大了三分。
自楚轻狂被绑走后,这位大小姐终日泪流满面,不是哭着要见楚轻狂,就是寻死觅活的,弄得几个照顾她的丫鬟都呆不住,几次三番找卫涛说不干了,卫大爷给人家加了几次俸禄,重金才把人留下了。可是这位姑奶奶还不帮他省事,变着法子折磨他。
说楚轻狂不去见她是不是嫌她,如果这样,她还不如死了算了。严重的一次,竟然拿刀割了自己的手腕,吓得卫大爷把她房里所有能伤人的东西都收走了,连铜镜都没留。
“我师娘没来吗?”楚轻狂疑惑,算算时间俞晓宁也该赶到了啊!
一提俞晓宁,卫涛苦笑,说:“忘了告诉你啊,楚元锋有消息了,他已经回到了锦城,据说生病了,窝在县衙中就没出来过。”
“生病?”楚轻狂看卫涛笑得有点不是味,就奇怪地追问:“什么病?”
卫涛举手比了一下,讽刺道:“你还记得水佩来时衣服上的血迹吗?……据说楚家这位少爷是命根子没了,这下他想害人都不可能了!”
“啊……”楚轻狂怔住了,想了想苦笑,楚元锋是师娘的爱子,被水佩弄成这样,俞晓宁不生气才怪,不来也很正常。
俞晓宁不来,他拿水佩更不知道怎么办了!劝也不是,放任也不可能,想了一下,脑子里一团乱麻,索性丢开不想,去处理公务了。
离开这么多天,郑嵎虽然得到了萧从容的授权,可以自主处理一些事,可是重要的事还是少不了要楚轻狂拿主意的